几分钟后,白榆忍不住伸出了手,一边幻想着是宿律的手指在揉着他的逼,一边咬着被子发出细弱的闷哼,安慰自己说快了。
他很快就会得到宿律,他想了三年,在今晚就可以如愿。
宿律不喜欢他也没关系,他等不及了。
就好比人一旦变的贪婪,就会被无限的欲望吞噬。
不知过了多久,枕边的手机弹出闹铃的提醒界面,微微的震动仿佛抓住了白榆的心跳,他知道,时间到了。
说明书上说两个小时左右药效就会发作,现在将近凌晨,宿律大概率已经睡了。
白榆小心的起身,借着窗外惨淡的白光,爬向了一旁的床位。
心慢慢加速,白榆紧张的吞咽起唾沫,跪压在床边摸索着,直到掌心贴到了一处温热的地方,他才发觉,手心沁出了细汗。
白榆第一次做这种事,他试着放缓呼吸,紧张感过后,难言的是心里不断攀藤的那丝满足与兴奋。
是的,兴奋。
真实的触感,温热的体温,以及规律的心脏跳动,这是宿律。
这个认知让兴奋盖过了不安。
白榆用手指慢慢掀开宿律身上的薄被,听了一会儿他平稳的呼吸,胆子大了起来。
今晚,无论他怎么样,宿律都不会醒来。
白榆将最后一件内裤褪下,恰好,一道雷声闪过,将昏暗的房间照的通亮,那条被脱下来的内裤裆部湿的透底,水丝黏稠。
将内裤扔在一边后,白榆将双腿分开跪坐在了宿律腰胯两侧,坐上去的一瞬间,那种肉贴肉的温软感让白榆不禁喟叹出声。
宿律平时有健身的习惯,以至于身材保持的几乎算的上是完美。肌理分明,线条流畅,健硕的同时又不失美感,腰腹的肌块更是强劲有力。每次白榆看到宿律光着上身出来的时候,内裤总是可耻的湿掉,他不止一次幻想过宿律操人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般性感迷人。
腿可以缠在他的腰上,在顶弄时,宿律的大腿肌肉一定也会绷的很紧,闷哼着冲刺直到将人操的溃散,射出很浓的精液。
可惜,白榆看不到,现在的宿律只能躺在自己身下被他摆弄。
腿间已经湿到滑腻,前端的性器也早已挺起,白榆用手抚慰着,慢慢在宿律身上蹭了起来。
“哈……唔”
紧致的肌块压着腿间,白榆忍不住将腿打的更开,肥厚的阴户被迫分离,挺出里面翘红的珠子,像是得了趣,发了狠狠碾在硬邦邦的肌肉上,酸软的麻意瞬间从尾椎骨窜到了脊背。
“啊……好舒服……”
白榆手上不停撸动着秀气的肉棒,挺着腰在宿律身上留下大片湿漉漉的水痕,从腰间一直坐到了宿律的下巴处。
用手剥开大阴唇,白榆向上挺着将阴蒂擦在了宿律的下巴上,强烈的快感蔓延,白榆想起了那条内裤,伸手去够时一个不稳跌坐在了宿律脸上,湿乎乎的肉逼直接顶到了他的鼻尖,惊的白榆大叫出声吐出更多水来。
舒爽的刺激让白榆恍惚,在黑夜给予的安全中,也错过了身下男人紧握到失血的掌心。
宿律睡眠一向浅,但今晚格外不同,他能感觉到身体的疲乏,眼睛也睁不开,只有意识格外清醒。
从白榆坐在他身上乱蹭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了,晚上喝的那杯冲剂出了问题。
怪不得一向疏离只限维持交际的白榆会主动示好关心,怪不得今晚看他的眼神躲闪不安,一切都有迹可循。
可惜,那杯冲剂他只抿了一口,他一向不喜欢喝药,有时候闻到药味都会觉得反胃。但白榆主动递过来的示好他又怎会不接,只是没想到,收到了这么一份惊喜。
脸上的肉缝不断磨蹭流出水液,湿哒哒的顺着下颌滑落,甜腥的骚水味充满了鼻尖,那颗硬挺的骚豆子时不时扫过嘴唇,宿律这才意识到……
原来白榆,有个逼。
很嫩,很滑,正在坐着他的脸蹭逼。
如果不是怕吓到白榆,他一定会狠狠裹住那口嫩逼,将骚水全部吸进嘴里,用舌头奸了这个在他脸上乱扭的骚货。
白榆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坐在宿律脸上爽的他要疯了,不仅是身体上,更是心理上。
“啊啊啊啊啊……唔”
柔软的珠蒂被蹭的发麻,白榆快速挺了十来下,直入脚底的酸涩从小腹部涌了出来,前面的性器率先射出,随后,一股热流喷了出来。
他坐着宿律的脸到了高潮。
白榆意犹未尽的耸了几下腰,将逼口对着宿律的嘴巴磨了几下,舒服的往下一压,骚珠子就陷进了唇缝中,温热的气息呼的逼口发痒。
“啊啊……哈”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白榆感觉阴蒂像是被吸住了一样,吮的他头皮发麻。
恋恋不舍的从脸上撤开,白榆跪坐在了胸口处,他怕再继续下去,他会兴奋的用逼将宿律操的窒息。
雨还在下,似乎是足够多了,落在地上都变得沉闷起来。
白榆用手顺着宿律的下颌试探的向上抚摸,高耸的鼻梁,优越的眉骨,温热的唇舌,每一处都合乎他的心意。
慢慢的,在黑夜中勾勒出了一个完整的轮廓。
在肉逼流出的水滑腻的糊满了男人整张脸后,白榆将手指塞进了宿律的嘴中,搅着然后抽出。随后将一旁的内裤拿过来,摊开湿润黏稠的裆部直接盖在了宿律的脸上。
伴着嘈杂的雨声,他的声音温和带着痴狂,“会喜欢我的味道吗?”
这条内裤是白榆今晚特意换的,白色的蕾丝三角,轻薄如网纱。平时他不敢那么穿,被别人看到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怕宿律发现,他害怕异样的眼神。
白榆起身,继续向男人身下摸去,被短裤包裹的性器已经鼓胀到发烫。将短裤连同内裤拽下后,滚烫如火棍的鸡巴立刻弹了出来,白榆看不清,但依稀辨得很大,很硬,他不由看向了自己的肚子。
操进来的话一定会顶起来的吧。
不过白榆没有想更多,腥膻的鸡巴味一直勾着他,他跪俯下身,眼神露出痴迷,将嘴巴贴了上去。
宿律鸡巴都快爆了,脸上甜骚的内裤熏的他更涨,他伸出舌头,勾住布料一角咬在了嘴里,湿哒哒的水液顺着喉咙滚动无声下咽。
操,真骚。
“咕咚——”
白榆舔了舔残留在鸡巴上的腺液连同口水一起咽进了喉咙。
夜很黑,他只能凭着感觉吞进那根粗硕的性器,柔软稚嫩的舌尖绕着龟头刮蹭舔舐,然后小口的吮着上面的小眼,发出满足的喘息。
手指拢在柱身,鸡巴的跳动感让白榆兴奋,不断套弄着褶皮,吐出龟头,顺着茎身下舔,转至下面的卵蛋。
沉甸甸的,分量很足。
这里的味道更加浓郁,腥膻味带着宿律身上特有的薄荷香,就像加了一剂催情药,让白榆痴迷疯狂。
“唔……”
“好大……”
白榆嘴巴抿着褶皮,脸顺势埋在了男人小腹,那里覆着浓密的耻毛,白榆嗅了下,觉得喉咙干的更厉害了。
怎么办,宿律的哪里他都喜欢。
白榆呼了口气,伸出舌尖在耻毛周围舔了几下,很快那处就变得湿哒哒的,杂乱的黏在了一起。
玩够了,白榆终于做到最后一步。
他张开腿,重新跨在了男人身上,腿间的水逼因为欲求不满而变得酸胀,此刻已经翕合着小口等待被一个粗壮的东西填满。
白榆先挺着小逼在那根狰狞的鸡巴上蹭了两下,骚豆子磨着柱身再次变得硬挺,一动就泛起一股酸意。
“哈……”
急促的喘息不断钻进宿律耳边,他不断滚动喉咙,试图缓解这份燥动,脸上的那股子骚味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他想立刻起来操烂这个骚货。
但他不能。
一时的头脑发热让他错过了很多东西,现在冷静下来,他只想知道白榆为什么要这样做。
宿律一直以为,白榆是讨厌他的。
充其量,他和白榆目前的界定只能算的上是熟识,一个专业,一个宿舍,关系却离奇的淡薄。白榆对他始终是一副不温不火的态度,对于任何的亲密行为都带有一种排斥,这一度让他感到挫败。
但现在,这口骑在他鸡巴上的嫩逼让他不确定了。
宿律决定先按捺不动,白天与黑夜,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他想要知道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白榆。
白榆依旧沉浸在无边的情欲中,柱身被水液蹭的滑腻,他慢慢下压,将硕大的龟头抵在了逼口。
那里没有被真正进入过里面,白榆最多也就拿着小玩具在浅口玩过,对于这样可怖的东西,他不知道能不能进去。
“嗯……”
肉穴随着鸡巴的顶入慢慢撑开,露出柔软的小口,刚进去甬道就主动裹着不放,像是无数吸盘黏在了上面,宿律差点没忍住射出来。
白榆感觉到了鸡巴的弹跳感,努力张开腿想要吞的更深。
“呼……好烫”
终于,整根没入,白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果然,那里有了一个凸起。
是宿律的形状。
白榆忍不住摇起屁股,跪坐着前后摆动让性器在甬道内操干,前面阴蒂擦在耻毛,让他娇喘着吐出更多蜜液。
“啊啊……好深……”
饱满挺翘的屁股随着摇晃挤压在男人的大腿根,硬邦邦的肌肉横在上勒出几道肉痕,白榆努力吞吃着体内的鸡巴,眼尾兴奋的闪出泪花,他咬着手,慢慢的觉得不够。
“啵”的一声,通体油亮的鸡巴滑了出来,白榆扶着小心的踩着床沿坐直身体,重新将性器对准阴口坐了下去。
“哈啊……”
蹲坐的姿势将粗长的性器吞的更深,甚至将两个阴囊都裹进去了一点,爽的他浑身发软,缓过气后,手撑在男人腰腹部开始快速上下动了起来。
“啪啪啪……”肉体拍打声在寂静的黑夜响亮清脆,夹杂着喘息,随着雨声渐进渐缓。
“轰隆隆——”天空翻滚出几道雷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榆高耸着屁股爽的失声,舒服的眯起眼,流出的水液蹭的股间都是,发出噗嗤噗嗤的黏腻音,前端的肉棒射了两回,尽数被他抹在宿律的腹肌上。
“哈唔……”
“操我……哈”
鸡巴被温热的穴道完全包裹,逼水泡着不断吮吸,宿律有那么一瞬间想直接挑明。
他开始怀疑起这是不是自己做的一场梦,想操白榆想疯了,以至于睡觉都能梦到这么刺激的场面。
但清醒的意识再次告诉他,这不是梦。
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子甜腥味,哗哗的暴雨慢慢将宿律的理智侵蚀,他没忍住,在青年再一次坐下时又狠又快的向上顶了一下。
回给他的是一声短促又激昂的呻吟,“啊!”
鸡巴顶到了最深处,囊袋砸在股间,让白榆有一瞬间的失神,一股热流直接从里面流了出来,再一次高潮了。他痴迷的摸了摸肚子上的凸起,薄薄的皮肤下龟头的形状圆润烫手,嘴里含糊不清的叫着宿律的名字。
“哈嗯……宿律”
“宿律……哈…好棒”
白榆主动拉起男人的一只手,紧握着从指间舔到了手掌心,留下湿漉漉的水印,啄吻着像只求操的狗,情动不已。
“唔……射进来了…”
“哈啊……操的好深…宿律”
终于,浓稠的精液射进了白榆的身体,又烫又多,喷射在穴壁上刺激的他抖着屁股,腿间夹的更紧,恨不得让这根鸡巴嵌在他的逼里。
随着性器的抽出,白浊混着黏液顺着腿根下流,射过精的鸡巴依旧处于半硬状态,白榆将上面残留的精液舔舐干净后,重新将男人的裤子穿上恢复原样。
宿律的精液也是薄荷味。
凌晨近两点,白榆将一切都收拾妥当,看了眼依旧沉睡的男人放下心来。
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过后,听着细微的呼吸声,宿律慢慢睁开了眼,抬起手捻了捻指尖,似乎上面还留着湿漉漉的水痕。
……
白榆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去看了眼昨晚的水杯。
空荡荡的,很干净,白榆彻底松了口气。
早上他醒来时看到宿律已经洗漱好穿戴整齐,慌的他以为是昨晚的药出了问题,现在看来,一切正常。
一整杯的剂量无论如何宿律都醒不过来。
“要吃什么?”
白榆正刷着牙,思绪飘着想那条被弄脏的内裤该怎么处理,走神间肩上就搭上了一只手。
透过镜子看去,宿律正揽着他笑的温和。
身体比大脑先一步做出反应,等白榆回过神时他已经退开了半步,他不禁懊恼起来,时间久了对于宿律的接触他已经形成了反射。
果然。
宿律看着空了的手掌慢慢垂下,将挑明的心思压了回去,情绪慢慢低迷。
白榆没注意到宿律的异样,他吐出嘴里的泡沫,尽量笑的和缓,委婉道,“不用了。”
宿律一靠近,他那张刚被操开的逼口又在蠢蠢欲动了。
得到宿律这件事还让他处于一种亢奋状态,他怕忍不住直接将人扑倒再次骑上宿律的鸡巴。
“行,那我先走了。”
宿律收敛好气压笑的依旧温和,走出阳台后笑意淡去脸色直接冷了下来,眼中的晦涩一闪而过。
为什么总是拒绝他。
宿律突然很想知道如果撕掉白榆的伪装他会怎样。
会哭吗?
还是会像昨晚一样舔着他的手指求着他操他?
如果没有昨晚那件事,宿律或许会继续做一个合格的偷窥者,但现在,他改主意了。
主动抛上的钩他决定再加一把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