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内裤是白榆今晚特意换的,白色的蕾丝三角,轻薄如网纱。平时他不敢那么穿,被别人看到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怕宿律发现,他害怕异样的眼神。
白榆起身,继续向男人身下摸去,被短裤包裹的性器已经鼓胀到发烫。将短裤连同内裤拽下后,滚烫如火棍的鸡巴立刻弹了出来,白榆看不清,但依稀辨得很大,很硬,他不由看向了自己的肚子。
操进来的话一定会顶起来的吧。
不过白榆没有想更多,腥膻的鸡巴味一直勾着他,他跪俯下身,眼神露出痴迷,将嘴巴贴了上去。
宿律鸡巴都快爆了,脸上甜骚的内裤熏的他更涨,他伸出舌头,勾住布料一角咬在了嘴里,湿哒哒的水液顺着喉咙滚动无声下咽。
操,真骚。
“咕咚——”
白榆舔了舔残留在鸡巴上的腺液连同口水一起咽进了喉咙。
夜很黑,他只能凭着感觉吞进那根粗硕的性器,柔软稚嫩的舌尖绕着龟头刮蹭舔舐,然后小口的吮着上面的小眼,发出满足的喘息。
手指拢在柱身,鸡巴的跳动感让白榆兴奋,不断套弄着褶皮,吐出龟头,顺着茎身下舔,转至下面的卵蛋。
沉甸甸的,分量很足。
这里的味道更加浓郁,腥膻味带着宿律身上特有的薄荷香,就像加了一剂催情药,让白榆痴迷疯狂。
“唔……”
“好大……”
白榆嘴巴抿着褶皮,脸顺势埋在了男人小腹,那里覆着浓密的耻毛,白榆嗅了下,觉得喉咙干的更厉害了。
怎么办,宿律的哪里他都喜欢。
白榆呼了口气,伸出舌尖在耻毛周围舔了几下,很快那处就变得湿哒哒的,杂乱的黏在了一起。
玩够了,白榆终于做到最后一步。
他张开腿,重新跨在了男人身上,腿间的水逼因为欲求不满而变得酸胀,此刻已经翕合着小口等待被一个粗壮的东西填满。
白榆先挺着小逼在那根狰狞的鸡巴上蹭了两下,骚豆子磨着柱身再次变得硬挺,一动就泛起一股酸意。
“哈……”
急促的喘息不断钻进宿律耳边,他不断滚动喉咙,试图缓解这份燥动,脸上的那股子骚味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他想立刻起来操烂这个骚货。
但他不能。
一时的头脑发热让他错过了很多东西,现在冷静下来,他只想知道白榆为什么要这样做。
宿律一直以为,白榆是讨厌他的。
充其量,他和白榆目前的界定只能算的上是熟识,一个专业,一个宿舍,关系却离奇的淡薄。白榆对他始终是一副不温不火的态度,对于任何的亲密行为都带有一种排斥,这一度让他感到挫败。
但现在,这口骑在他鸡巴上的嫩逼让他不确定了。
宿律决定先按捺不动,白天与黑夜,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他想要知道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白榆。
白榆依旧沉浸在无边的情欲中,柱身被水液蹭的滑腻,他慢慢下压,将硕大的龟头抵在了逼口。
那里没有被真正进入过里面,白榆最多也就拿着小玩具在浅口玩过,对于这样可怖的东西,他不知道能不能进去。
“嗯……”
肉穴随着鸡巴的顶入慢慢撑开,露出柔软的小口,刚进去甬道就主动裹着不放,像是无数吸盘黏在了上面,宿律差点没忍住射出来。
白榆感觉到了鸡巴的弹跳感,努力张开腿想要吞的更深。
“呼……好烫”
终于,整根没入,白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果然,那里有了一个凸起。
是宿律的形状。
白榆忍不住摇起屁股,跪坐着前后摆动让性器在甬道内操干,前面阴蒂擦在耻毛,让他娇喘着吐出更多蜜液。
“啊啊……好深……”
饱满挺翘的屁股随着摇晃挤压在男人的大腿根,硬邦邦的肌肉横在上勒出几道肉痕,白榆努力吞吃着体内的鸡巴,眼尾兴奋的闪出泪花,他咬着手,慢慢的觉得不够。
“啵”的一声,通体油亮的鸡巴滑了出来,白榆扶着小心的踩着床沿坐直身体,重新将性器对准阴口坐了下去。
“哈啊……”
蹲坐的姿势将粗长的性器吞的更深,甚至将两个阴囊都裹进去了一点,爽的他浑身发软,缓过气后,手撑在男人腰腹部开始快速上下动了起来。
“啪啪啪……”肉体拍打声在寂静的黑夜响亮清脆,夹杂着喘息,随着雨声渐进渐缓。
“轰隆隆——”天空翻滚出几道雷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榆高耸着屁股爽的失声,舒服的眯起眼,流出的水液蹭的股间都是,发出噗嗤噗嗤的黏腻音,前端的肉棒射了两回,尽数被他抹在宿律的腹肌上。
“哈唔……”
“操我……哈”
鸡巴被温热的穴道完全包裹,逼水泡着不断吮吸,宿律有那么一瞬间想直接挑明。
他开始怀疑起这是不是自己做的一场梦,想操白榆想疯了,以至于睡觉都能梦到这么刺激的场面。
但清醒的意识再次告诉他,这不是梦。
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子甜腥味,哗哗的暴雨慢慢将宿律的理智侵蚀,他没忍住,在青年再一次坐下时又狠又快的向上顶了一下。
回给他的是一声短促又激昂的呻吟,“啊!”
鸡巴顶到了最深处,囊袋砸在股间,让白榆有一瞬间的失神,一股热流直接从里面流了出来,再一次高潮了。他痴迷的摸了摸肚子上的凸起,薄薄的皮肤下龟头的形状圆润烫手,嘴里含糊不清的叫着宿律的名字。
“哈嗯……宿律”
“宿律……哈…好棒”
白榆主动拉起男人的一只手,紧握着从指间舔到了手掌心,留下湿漉漉的水印,啄吻着像只求操的狗,情动不已。
“唔……射进来了…”
“哈啊……操的好深…宿律”
终于,浓稠的精液射进了白榆的身体,又烫又多,喷射在穴壁上刺激的他抖着屁股,腿间夹的更紧,恨不得让这根鸡巴嵌在他的逼里。
随着性器的抽出,白浊混着黏液顺着腿根下流,射过精的鸡巴依旧处于半硬状态,白榆将上面残留的精液舔舐干净后,重新将男人的裤子穿上恢复原样。
宿律的精液也是薄荷味。
凌晨近两点,白榆将一切都收拾妥当,看了眼依旧沉睡的男人放下心来。
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过后,听着细微的呼吸声,宿律慢慢睁开了眼,抬起手捻了捻指尖,似乎上面还留着湿漉漉的水痕。
……
白榆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去看了眼昨晚的水杯。
空荡荡的,很干净,白榆彻底松了口气。
早上他醒来时看到宿律已经洗漱好穿戴整齐,慌的他以为是昨晚的药出了问题,现在看来,一切正常。
一整杯的剂量无论如何宿律都醒不过来。
“要吃什么?”
白榆正刷着牙,思绪飘着想那条被弄脏的内裤该怎么处理,走神间肩上就搭上了一只手。
透过镜子看去,宿律正揽着他笑的温和。
身体比大脑先一步做出反应,等白榆回过神时他已经退开了半步,他不禁懊恼起来,时间久了对于宿律的接触他已经形成了反射。
果然。
宿律看着空了的手掌慢慢垂下,将挑明的心思压了回去,情绪慢慢低迷。
白榆没注意到宿律的异样,他吐出嘴里的泡沫,尽量笑的和缓,委婉道,“不用了。”
宿律一靠近,他那张刚被操开的逼口又在蠢蠢欲动了。
得到宿律这件事还让他处于一种亢奋状态,他怕忍不住直接将人扑倒再次骑上宿律的鸡巴。
“行,那我先走了。”
宿律收敛好气压笑的依旧温和,走出阳台后笑意淡去脸色直接冷了下来,眼中的晦涩一闪而过。
为什么总是拒绝他。
宿律突然很想知道如果撕掉白榆的伪装他会怎样。
会哭吗?
还是会像昨晚一样舔着他的手指求着他操他?
如果没有昨晚那件事,宿律或许会继续做一个合格的偷窥者,但现在,他改主意了。
主动抛上的钩他决定再加一把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