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焕到是亲切,“且进去吧,母亲在里面呢。”
“多谢表哥。”顾妙儿觉得他那目光有些生刺,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手上稍提着裙摆往里走,即使走在廊下还是觉着背后有人盯着她,下意识地往后瞧了一眼,竟见着那位表哥朝她露出笑意,她也只得挤出笑意来慢慢地回头。
秦焕站在原地看着她往里走,待她回过头来,就瞧见一双清亮亮的妙目,那么一笑,仿若在他心上敲开了一个洞眼,鲜见地就欢喜起来,到觉得母亲的盘算还是好得很。
秦二爷还躺在床里装病,大清早地就丫鬟了他一回,正回味着那滋味儿呢,丫鬟呢哪里敢同他睡在一块儿,哆嗦着腿儿下了床,腿心处淅沥沥地往下滴着一点儿白浊,待赤着双足下了地儿,寻了衣裙给自己穿上,外面自有丫鬟进来替秦二爷擦身子。
秦二爷还哼哼着呢,淫兴勃发,丫鬟湿热的布巾贴上身来,到叫他哼哼得更厉害了,叫外头坐着的梁氏听得面露厌恶之色。
秦二爷手去摸那丫鬟,揉了胸前还不够,还要揉她身下,丫鬟躲也不敢躲,由着他弄,又不敢出了声叫外头坐着的二夫人听见。“梁氏,梁氏……”
梁氏想躲个清静,方才二爷在里头胡搞,亲生的儿子进来,里面到闹得越凶,叫她这个当妻子的好生闹了个没脸,偏秦二爷也就在国公爷与陈老太太跟前收敛,至于别人还真放在眼里,便是亲生的儿子,大不了父子同做那连襟之举,又有甚么值当小题大作的事。
秦二爷这么在里面一唤,梁氏只得起身,掀开帘子进去,只见秦二爷光着身子,叫个丫鬟吃着他那物儿,许是发泄过一回,那物儿软趴趴的。丫鬟那嘴儿小,红艳艳的嘴唇慢慢地将那物儿吃进去,吃得越多,那物儿就硬梆梆了起来。
梁氏早同秦二爷没这桩子事了,便初一十五也是叫房里的丫鬟伺候,如今秦二爷这般就在她跟前,她早就习惯了,还上前去拿了丫鬟拿不住的布巾替秦二爷擦起身子来,“二爷,方才焕儿也在,您都要当公爹的人了,还是……”
话还未说完,就叫秦二爷给打断了,秦二爷挺着身子,手使劲地按着那丫鬟向裆间,把个丫鬟几乎按得透不气来,嘴里头的东西又堵了她嘴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到叫秦二爷觉得扫兴,按着她的脑袋,死命地耸弄了几下,就将人推开了,“吃下去,爷赏你的,都给吃了。”
丫鬟眼睛红通通的含了泪儿,也不敢哭,抱着脑袋就出去了。
梁氏冷眼瞧着床里的秦二爷,依旧拿起帕子替他擦身子,柔声细语道,“二爷心里头有气,也不至于拿着自个儿撒气,这大清早的就这样儿于身子不好。”
秦二爷由着她擦了身子,才算是换了一身,披上长衫到是个稳重的书生模样,待妻子还有几分敬重的意思,“辛苦你了,也是我这要命的毛病,就离不得这些事儿,到叫你为难了。”
梁氏当年嫁入给国公府嫡次子,端的是好生风光,先时还有几分夫妻恩爱光景,后面嘛也就是体面了,秦二爷给她几分体面,大多数是陈老太太给的,她嘛给秦二爷也当起贤惠人。“也不为难,我晓得二爷心意就够了。”
秦二爷还当自己将她给糊弄住了,“你且听老太太的,反正于我们二房总没有坏处。”
梁氏晓得这对母子恶心,一个个的都想叫她出手呢,都想把事儿甩得干干净净,他们自个儿好在后头坐收渔翁之利,到她呢,一个儿媳,外姓之人,国公爷纵是发现了甚么端倪,还能寻母亲兄弟算账?她这个外姓的儿媳到成替罪的羔羊。
只她心气儿高,都想着利用她,那么,她也叫他们母子的盘算落个空。“妾身是知道的,只焕儿盼了这么多年,这孩子他……”她适时地拿自己的帕子按了按眼角。
秦二爷叹气,“兄长从来不肯松嘴,这事儿是成不了的。”
他还要当回贴心人,拿过梁氏手上的帕子替她抹泪,“也是我无能,不能压着兄长过继焕儿。你且放心,待这国公爷我能作主了,必不叫焕儿吃亏。”
“也就二爷惦记着焕儿了,”梁氏装模作样地赞上一回,“妾身就盼着呢。”
话音刚落,就听得外头婆子扬声道,“二爷,夫人,表姑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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