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端不知道连接在哪里。
此刻,巨大的害怕顿时吞没了他。
俞孜祈说的没错,他真的惹了一个疯子。
易郁又想逃,挣扎着起身,无力使他一下从床上滚到地上。
原本光洁的地板不知何时被人铺上了软软的地毯,即使他光着身子也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想着身后的司马青山,易郁顾不得其他,就算无力,他也要逃。
他匍匐在地上,每往前一步,身体的疼痛就加深一分。
以前的他有多么地想和司马青山行翻云覆雨之事,此刻的他就有多恨!
司马青山把链子的头放在床上,绕过床边走到正在匍匐前进不知道要去哪里的易郁的身前缓缓蹲下。
他一手捏着易郁的下巴,抬起人的脸。
“看来还是我不够努力,让你连爬的力气都还有。”
轻而易举地抱起易郁,自责地说:“下次,我一定伺候的让阿郁下不了床,好不好?”
易郁使尽全身力气捏紧拳头捶在司马青山的胸口上,声音沙哑着道:“你……混蛋,放了我,好不好?”
司马青山把他重新放回床上,用链子“咔嚓”一声固定在左脚脚踝上,附身吻住易郁的额头:“放不开了,宝贝,我爱你就像是中了罂粟毒一样,戒不掉,也放不下。”
他贴心地为易郁拉好被子盖住裸露出来的风光,低声补了句:“阿郁,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以后不管我做了什么偏激的事情,都请你换个角度想想我的难处,理解我的不易。”
“阿郁,你理解我的,对吧?”
作者有话说:
精神状态目前良好(甩头)
逃跑成功
易郁白天醒来,被司马青山折磨得死去活来。
于是,晚上醒来的他就学乖了,不哭不闹,安安静静地坐在床上,目光盯着自己脚踝处的金链怔怔发呆。
坐了好大一会儿,他像是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子,双脚落地时传来一股深深的陌生感。
腿间酸涩得不像话,两条腿像是被人锯断之后重新装上一般。
链条拖在铺了地毯的地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要不是脚上的冰凉感时刻提醒着他,他以为是自己做梦还没有醒。
易郁坐在窗户边的椅子上,蜷着双腿,下巴抵在膝盖上,眼睛空洞地望向前方。
如何杀掉一个人的开朗,那就是剥夺他的开朗。
司马青山推着一小餐车美味的食物打开门,看到空旷的大床,差点没忍住又要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