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人的天性都是爱吃瓜的,晓玲经常在网上冲浪第一线,白又青的瓜她是第一时间知道的,也知道自家boss差点和这个白又青炒cp。
宫昊帆这天正好有个杂志封面要拍,晓玲和曹圃都在,就说起了这件事。
“我以前还挺喜欢白又青演戏的,虽然都是配角吧,但她长得挺好看的,你说她怎么这么想不开呢?要做这种事。”
曹圃嘴里嚼着口香糖,含糊着回答道:“这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了,明星塑造出人设贩卖给观众和粉丝看,实际到底他是什么样的人除了亲近的人没有知道,娱乐圈娱乐圈,说白了,就是图一乐罢了。”
宫昊帆刚把造型做好,等着服装师把等下拍照要穿的衣服拿过来,所以就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他皱皱眉,说:“这些话不要老说了。”
晓玲做了个闭嘴的动作,一旁的曹圃撇撇嘴,没再搭话,倒是心里有些不屑一顾。
他觉得宫昊帆本人就和他表现出来的人设是不一样的,明明平时很好说话很有亲和力,到了床上爱耍赖还不听人求饶,还厚脸皮到了极致。
宫昊帆去拍照的时候,晓玲拉着椅子挪到了曹圃的跟前,小声说:“曹哥,白又青翻车没办法和宫老师炒cp,宫老师不应该很高兴才对么?”
毕竟宫昊帆之前因为炒cp的事情和穆姐还闹脾气来着,白又青这次出事了,宫昊帆应该是松了一口气的那个才对,怎么看起来宫昊帆并没有很高兴的样子?
曹圃耸耸肩:“我也不知道啊。”
晚上的时候,宫昊帆拉着曹圃坐在阳台上看星星,宫昊帆突然就说起了白又青被爆料车震的事情。
“哥,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很抵触白又青翻车的事情啊?”
曹圃喝了一口罐装啤酒,点点头:“对,很奇怪。”正常人哪怕不会幸灾乐祸,也会松一口气,庆幸自己不会和这种定时炸弹绑在一起。
“我是不喜欢炒cp这种事情,但是同样我也很讨厌这种偷窥别人隐私然后爆料在网上的做法,虽然都是公众人物,但是毕竟也都有自己的私生活,无论好坏这个始终都是私事,为什么非要搬弄在台面上呢?”
曹圃听后心里‘咯噔’了一下,他干巴巴地应了一声,“也、也是哈。”
宫昊帆捋了一把头发,语气有些悠远:“二十年前,我妈就是被狗仔爆料了很多隐私给逼成了抑郁症,最后自杀死掉的,所以……我真的很讨厌很讨厌狗仔,如果可以,我希望这些靠着卖他人隐私为生的狗仔都进监狱,付出代价。”
宫昊帆的父亲是是金梅花乐队的主唱宫钍,母亲是影后华蓥,只是宫昊帆也好,还是星辰娱乐也好,都没有把这个当做噱头来炒作,所以平时很少有人提到这个。
华蓥死亡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其实知道的人并不多,宫钍自从妻子自杀后就宣布息影,目前生活在国外,有关宫昊帆父母的消息星辰娱乐封锁得很严,网上一旦有相关的帖子没过多久就会被删掉,显然是宫昊帆和公司通过气,所以才会这样处理。
宫昊帆这番掏心窝子的话,显然是让曹圃没预料到的,看着宫昊帆低迷的样子,像一只受了伤无处可归的小狗,很可怜很招人疼。
他软了心肠,伸手在宫昊帆的后背轻抚着,安慰着这个想到母亲早逝开始难过的男人。
同时自己心里也有点复杂,因为他脱去了明星助理这个伪装,真正的职业就是狗仔,是……宫昊帆最不齿最憎恶的狗仔,如果自己有一天真实身份暴露了,宫昊帆会恨死自己的吧?
曹圃看着宫昊帆的眼神里有愧疚,有歉然,也有对自己未来的隐隐担忧和忐忑。
曹圃从冰箱里找来一瓶红酒,两人碰杯喝了起来。
曹圃喝得脸蛋红红,仗着自己比宫昊帆大几岁拍着宫昊帆的后背,安慰着他:“这些事情好啦好啦,不难过了,你妈妈在天之灵也不会希望自己的孩子难过的。”
看着宫昊帆此时还有些郁郁寡欢,他伸手抱住了男人。
红酒的香气被温热的体温给熨帖得格外动人心弦,宫昊帆从小独立惯了,也很少被人安慰,虽然男人的话很干瘪,但是对宫昊帆来说也挺动人的。
阳台上的红酒瓶已经空了,两人靠在一起坐着,本来互相温暖的相拥场面很温馨,结果没一会儿曹圃就感觉到有只手不规矩地摸进了他腰侧的衣服里。
“哥……我们做吧。”
“?!”
曹圃推开宫昊帆,宫昊帆笑盈盈的看着他,眼中藏着璀璨的星光,“哥,你脸好红。”
曹圃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觉得脸上的温度确实有点烫,辩驳道:“才没有。”
男人的手覆在了他摸着脸的手上,凑近了他,一张绝艳俊朗的脸在曹圃的眼前瞬间放大,宫昊帆用着略微沙哑的声音低低地说了一声:“哥的脸好烫。”
曹圃因为喝得有点多,平时并不突出漂亮的眸子此时像琉璃一样漂亮,双颊坨红,眼神迷离,有一种慵懒和娇憨的感觉。
宫昊帆的手温度比较低,曹圃贪凉,不自觉歪着头蹭着宫昊帆的掌心,像一只会对主人撒娇的小土猫。
宫昊帆拿起杯子抿了一口红酒,然后拉过曹圃让他贴着自己,抬起曹圃的下巴,将红酒渡了过去。
曹圃的反射弧被酒精熏得慢了好几拍,此时也没想起反抗,倒是顺着对方的动作行动,将那红酒混着两人的唾液都吞下了肚。
宫昊帆的舌尖在曹圃的口腔里肆意侵略,几乎要把他吻得喘不上气来。
等宫昊帆退开,草铺早就瘫软在他的怀里气喘吁吁,衣衫凌乱地睁着迷蒙的眼看着宫昊帆,喃喃着:“宫昊帆……”
“哥的嘴巴好软好甜。”
宫昊帆用舌头一下又一下舔弄曹圃偏厚的下嘴唇,喝了红酒的曹圃身上都散发着红酒的香气,宫昊帆本身酒量不错,此时也有点晕乎,心跳得很快,算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曹圃穿的衣服很宽松,宫昊帆很轻松地就把手伸入了里边,顺着后腰摸到了奶子,曹圃呜咽了一声,尾音有些发颤。
宫昊帆双眼发红,他将曹圃的衣服直接脱掉,拿起红酒瓶,将红酒浇在了曹圃发烫的胸口,细流的红色液体从瓶中倾斜而下,把那小麦色的肌肤染成了魅惑的红。
冰凉的红酒浇在那敏感的乳珠上,微凉的温度激得曹圃的乳珠一下子就坚挺了起来,宫昊帆含住被红酒染成艳红色的乳珠,舔吸咬含通通来了个遍,曹圃的身体被欲望驱使,半眯起了眼睛,无助地抓着宫昊帆的头发呻吟。
宫昊帆在那鼓起的地方揉了一把,曹圃就发软地哼哼了两声。
“骚货,这就不行了?”宫昊帆调戏着骂了一句,然后拉开了裤链,把里头早就又硬又烫的鸡巴拿了出来,然后拽下曹圃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