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越兰时并没有死,他掉落在荒野之地,用身体生生砸出一个巨大的土坑,坑内焦黑不已,土壤之中隐约还有红雷噼啪作响。
越兰时睁大双眼,可墨瞳中却毫无光彩,分明是已经完全失去意识了。
身上光洁如同白玉无瑕,并无一丝一毫的伤口,但只有越兰时知道,他此时是濒死之兆。
那一道红雷的威力,比四十九道金雷加起来都还要更强。
若无神体护佑,劈下来的那一瞬间越兰时就已经人魂俱灭……
焦黑的土坑边缘走来一名黑衣男子,他迫不及待似的,快速飞跃到越兰时身旁,手臂搭着膝盖蹲下身去试探越兰时的脉象,发现对方还活着时松了口气,伸手想抱起对方却注意到越兰时现在上身衣衫破碎,下身也只有几片焦黑的布堪堪掩盖,这画面无一不告诉男人现在的越兰时完全是一副毫无抵抗之力的模样。
“好狼狈……你应该是第一次这么狼狈吧。”
男人自言自语着,随后脸上笑容弧度越扩越大,面容逐渐扭曲癫狂。
越兰时衣服焦黑得早就看不出本来颜色,下身的衣服只是被男人轻轻一扯就七零八碎,这会越兰时彻彻底底变得赤裸了。
男人抬起越兰时一条腿,俯下身去舔越兰时的玉茎,竟然是在取悦兰仙尊。
越兰时空洞着双眼毫无反应,连身体都没有去回应那个男人。
黑衣男人却半点也不会觉得无趣,痴迷的舔弄,甚至时不时的去吸咬越兰时的尿孔和精丸,仿佛在男人眼里,越兰时是一块相当美味的菜肴。
随着时间流逝,越兰时缓缓的合上眼睛。
男人仿佛想起了什么,嘴中念起咒,一手覆盖在越兰时额头上,随着黑光乍起,越兰时突兀的呻吟了一声。
等到男人再一次去舔弄他玉茎之后,不过多时便射了男人满嘴白浊。
男人满意的将嘴角白浊舔进嘴里,随即把越兰时的两条腿高高抬起架在肩上,低头探手去往越兰时后头那从来不用的菊穴里伸进去一根手指,这肉穴十分干涩,光吞进一根手指都十分艰难。
男人犹豫了一下,又去撸动越兰时的阳物,竟是要逼他再一次出精。
越兰时这回不像刚才毫无反应,昏迷之间居然能配合着抬起腰来,似乎是很享受被如此取悦。
过了一会之后,男人终于套弄出来一手的白浊,越兰时昏迷间红着面庞吐气,胸口剧烈的起伏。
男人用沾着浊液的手指再一次塞进越兰时的后穴,有了润滑之后进出间也就顺畅多了,好一番戳弄之后加入第二根,然后慢慢的扩张之下发现越兰时体内越来越湿软……竟然会分泌肠液了,这下再加入第三根手指也就方便许多,男人耐心的用指腹摸索越兰时体内甬道里面的凸起,结果好半天也没能摸着那个地方,男人明白可能在更深的地方。
男人眼神幽暗着扯开自己的衣领,背后的衣服开始鼓鼓囊囊,像有许多根条状物在背后衣服里蠕动……
他把越兰时双腿往下压,几乎将兰仙人对折,又掰开他的臀瓣注意那一口肉穴。
果然,这刚刚被扩张过的肉穴因为神体而开始缩小恢复,但来不及合拢的时候突然自行张开,似乎是被透明的软物硬挤了进去,穴口随之越撑越大……
越兰时泄出了一丝喘息,他不知道自己此刻正在遭受奸淫,只知道后面越来越非常涨,非常难受。
肉洞很快就被开到三指粗,内部艳红色的肠肉清晰可见,男人眼神猩红,贪婪的紧盯不舍。
越兰时的冷白皮肤上也出现各种怪异的纹路,看起来像被透明的条状物摩擦,皮肤大片大片的被摩擦着发红起来,胸口一对小巧的乳首被摩擦得挺立起来,被透明的东西掐住,然后狠狠拉扯。
“啊……!”
越兰时痛得无意识的开始挣扎,力道却小得可以忽略不计。
后穴的肉洞已经被开到四指大小了,透明的阳物将他体内撑得满满涨涨,直接碾压过敏感点的时候,越兰时浑身一激灵,痛苦应是转化成怪异的快感,呻吟声逐渐勾尾,惑人极了。
男人又往越兰时后穴插进去更为细小的透明触手,专门针对越兰时那一颗敏感凸起疯狂碾压顶撞,把越兰时弄得连声高叫,呜呜咽咽得听不清在说什么,可怜极了。
最为粗大的那一根透明阳物还在缓缓更深的地方侵入,甚至把越兰时的肚子都挤得凸起一条清晰柱状。
“别……”
越兰时不断的抽气,似乎是被顶到了不得了的地方,或许只有男人知道究竟顶到了何处,等越兰时浑身开始痛苦的发抖,男人这才放过他不再继续深入。
男人衣冠整齐的掰开越兰时双臀,用肩膀压着仙人光裸的长腿,男人连裤子都没有脱,只有衣领散开着,也不知道从身上放出了多少透明触手猥亵越兰时,人身下的人适应了粗大的透明阳物,男人终于差使着透明阳物在越兰时体内疯狂抽插,本人却半点没有动作,看起来气定神闲。
反观越兰时全身被后面大力顶撞得前后摇晃,如同风雨里身不由己的小船,身体甚至好几回被顶了出去,又被男人抓着腿拖回来。
若非越兰时拥有神体,只怕轻易就被弄出血,甚至可能刚进入时就给插坏了。
体内那巨物还在狠命的顶撞,活似在干仇人。
越兰时的呻吟越来越破碎,到后来逐渐哽咽带上哭腔,这辈子都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任人欺凌的时候。
陌生男人幕天席地之下,亵玩着昏迷赤裸的天之骄子越兰时。
这是任何认识越兰时的人都想象不出的画面。
男人不知疲倦的折腾越兰时,就在那个焦黑的土地之中,用过许许多多极其羞耻的姿势,越兰时总是眉头紧锁着,眼角流出一道道被玩狠之后的泪痕。
一头长发总是会被拽起来,越兰时吃痛的喘息,而后头那个小穴就没有空过。
“知道吗,知道是谁在干你吗……”
男人愈发癫狂,他咬越兰时的力道越来越重,尤其是重点关注越兰时那一对小巧的乳首,可那具身体早已非常人,哪怕触摸起来还是寻常皮肉,但他用全力也未必能咬下越兰时的一块肉来。
但越是这样,男人就更加咬得痛快,像是另外的满足了男人扭曲嗜血的心理,简直快活极了。
越兰时不会受伤,但不代表不会痛,他哭着喘息呻吟,却想不明白到底怎么一回事。
交合的地方已经遍布各种淫液,地上那一块土壤已经湿润不已,菊穴习惯被疯狂进出,之后甚至任由那透明阳物顺畅侵犯,生生给男人干熟了,但越兰时早从最初的舒服之后变成了痛苦,因为男人的目的不是泄欲,而是占有,疯狂的占有……
如果有能弄死越兰时的办法,男人或许可以毫不犹豫下手。
如此野兽一般粗暴交合许多日子之后,男人终于得到了些许满足,他餮足的舔了舔自己的下唇,拨拉了一下越兰时那早就恹恹不起的玉茎,越兰时身上一丝伤痕也没有,只是满身不明液体,男人甚至特意加了一层防避尘土的法术,让越兰时的身体不沾泥泞,但看起来却依然会让人明确感觉到他已经被玩坏了。
越兰时浑身散发着凄惨的味道,素来张狂肆意的面容上全是泪痕和口水,长长的墨发从未有过的凌乱着铺散开来,混合着地上的焦土。
男人非常满意这个样子的越兰时,但不消一刻之后又觉得不够……还不够。
还要更加深的碾进泥淖里才行。
“……还要更脏一点。”
男人手掌覆盖在越兰时心口上,满面阴霾……越兰时这里要再脏一点,再堕落一点。
不然越兰时永远都不会变成他的东西。
……
越兰时清醒过来的时候感觉面前事物模模糊糊的都在摇晃……
等他恢复些许神智后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身体在被上下颠弄,伴随下面凌乱的肉体拍打声,越兰时终于发现嘴里还插着一根柔软的绿色藤蔓,他想咬下去,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普普通通的搔痒都比他咬得有劲些。
双手双脚都被柔软的东西捆绑着高高抬起,浑身都悬在半空被用力的顶起落下,然后再被顶起,肚子的满胀感越来越明显。
……自己在被不明的东西抽插后穴。
这个意识在脑海里猛然炸响,越兰时瞬间清醒过来,
嘴里的绿藤蔓感受到他醒了,又往他喉咙里射出几股液体,随后开始模仿下面性交猛烈的抽插,一次比一次捅得更深……
越兰时被插得几乎要翻白眼,一点声音都泄不出来。
后穴也不知道被插了多久,身体居然都已经适应下来,只觉得分外麻木,只有在越兰时微微夹紧一点时才会感受到那物进出的格外疯狂,几乎把他的甬道摩擦得痛痒至极。
嘴里和后穴交合的水液声音不绝于耳,越兰时羞耻的恨不得继续昏死过去。
或许是刚才射进喉咙的液体起效了,越兰时会逐渐感觉到满足,下身的秀气玉茎精神抖擞的抬起头,性欲竟然被挑逗起来,心里也甚至会跟着想到:一直这样被抽插下去也不赖……
越兰时反应过来时都想抽自己一巴掌。
不得已只能转移注意力,环视四周的环境——周围郁郁葱葱的都是树木,树叶过于密集,遮盖得昏天黑地,无法分清楚现在是晚上还是黑夜。
树木都散发着微光,分明都是有灵识的存在。
……这么多树,全都有灵识?
仙界应该没有这种地方才对。
越兰时对陌生的地方感到恐惧,他不明白这里到底是哪里,为什么一点熟悉感都没有。
忽然,后穴那根东西重重一顶,捅进了越兰时所想象不到的深处,好半天都没有再动弹,越兰时第一次如此恐惧,甚至忍不住瑟缩发抖起来。
嘴里那根绿藤缓缓抽了出来,带出好几根牵连着的口水银丝,越兰时无力的吐着舌头,像是在挽留那根藤,绿藤被讨好了似的,亲昵的蹭了蹭越兰时侧脸,沾了许多透明液体上去,让越兰时看起来更加的勾人。
越兰时总算可以扭过头去看一直在强暴他的是什么东西,结果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吓得脸都白了。
一根小臂粗的红藤深深埋在他后穴里头,另一端则出自一棵巨树身上,那棵巨树浑身赤红色,枝丫舒展间还挂着无数相同的红藤……
那棵树微微动了动,捅着越兰时的那根藤逐渐变了形状,涌动着一节一节的珠子一样的东西通往他身体里。
好像是卵……
“等等……不……”
越兰时终于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树了。
是一只妖树灵!
这种东西不会化人,但它可以缓慢移动,善于伪装成一片小树林捕捉路过的生灵来孕育后代。
它尤爱捕捉仙人,因为仙人之体可以为它长时间繁育后代。
而越兰时这种神体不死不灭,若不能杀了它或者逃离它……只怕永远都要被囚在它藤蔓里面。
“啊……不,慢……”
三指大的树卵一颗接着一棵挤进越兰时身体里去,越兰时哪怕竭尽全力的挣扎和摇头都没有办法造成一丝一毫的阻碍,他哭着低下头,眼睁睁看着肚子越来越大,肚皮明显的凸起那些卵的弧度。
越兰时被悬在半空中没有任何着力点,每动一下都只是把自己的身体往藤蔓里捅得更深。
那些卵进得很慢,每一颗都让越兰时清晰的感受到它们碾压过肠道的感觉……不知道承受了多少颗卵,越兰时终于颓丧的垂下头,他红艳艳的嘴唇还微微张开着,全身轻微发抖,眼睫上还挂着泪,看起来可怜极了。
红树明白这已经是越兰时身体的极限,于是挥舞着许多红藤缠到越兰时四肢,再蔓延到他身体上,撩拨着越兰时的性欲。
可越兰时毫无所动,被吊着双腿大张身体,满面灰败之色。
越兰时感受不到自己修为的存在,估计是因为渡劫失败,之前所拥有的一切都归于虚无,这样任人宰割的情况下还被妖树灵捕捉,他这副不死不灭的身体只怕是连死亡都属于奢望了……
越兰时绝望得不再挣扎,双目空寂着流泪。
红树怎会明白越兰时的心情,它只会满意于越兰时的顺从和乖巧。
红藤们一层层包裹着越兰时,再渐渐张开成一个圆,最后越兰时身上的红藤越来越透明,变成一个微微泛着红光的透明球将越兰时囚禁在其中,越兰时无力的蜷缩在里面,没有丝毫的力气动弹,肚子鼓胀得十分疼痛。
后穴中的红藤缓缓抽出,消减了越兰时几分肚子的胀痛,红藤抽出却没有离开球里,反而继续吐出藤卵,一颗一颗的砸在越兰时身上……
等到藤卵淹没了越兰时,他在球中明显感到压迫感,而那颗红树才总算把卵都排尽了。
这个红球,连带着越兰时都变成了一颗巨大的藤卵!
越兰时没有感受到窒息,反而是被无时无刻的被挤压着,全身都找不到着力点,此刻双手双脚都没有被束缚,却还不如被藤捆着。
眼前全是这些恶心的红卵,越兰时竭尽全力也没有办法动弹。
恰好此时眼前又探过来那一株青藤,它目的明确的捅进越兰时嘴里,一路深埋进他喉咙之中,越兰时浑身都被卵挤压得动弹不得,无力感让仙人眼泪扑簌簌的掉,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变成一个玩偶,一条砧板上的鱼……
被下贱的妖树灵如此肆意凌辱。
孕育藤卵的日子似乎格外漫长,越兰时醒了睡,睡了醒,恍恍惚惚之中听见了“噗——”的一声,越兰时睁开眼发现是紧贴在胸前的一枚卵破了开来,卵里面探出来的是一株没有根的小红藤,它只有一指粗,贴在越兰时身上贪婪的汲取越兰时体温,又无师自通的死死缠绕包裹在越兰时乳首上,乍一看越兰时的乳头足有拳头大……
“呜……!”
乳首被绞紧,越兰时痛得发抖,双手却被那些卵挤压着,根本动弹不得,嘴巴里的青藤占满口腔和喉咙,自从被封进球里面,青藤就没有离开过越兰时的嘴。
胸口太痛了,越兰时脸都白如纸张。
这一枚卵的破开仿佛是个信号,以贴近越兰时身体的卵开始往外扩散,一颗颗的破开,流出一根根的小红藤。
越兰时的肚子里面也终于有了动静,那些卵开始疯狂的互相挤压,急于找一个出口。
越兰时无力的小幅度摇头,嘴里还占着那根青藤,连呻吟都做不到。
肚子里最外面那颗卵找到了方向,用力的往外挤,越兰时竭尽全力的放松张开后穴,终于听见“啵!”的一声,产出了第一颗藤卵。
有了第一颗出来,后面的越来越轻松,越兰时浑身打颤,心中对于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陌生,性欲早被恐惧覆盖,玉茎从他苏醒开始就没有立起过。
等到周围所有卵都破裂之后,孵化出来的红藤纷纷摩擦越兰时,汲取他的体温,有另外一根红藤学到了第一个红藤的行为,将越兰时另一个乳首也绞紧,然后慢慢的蠕动起来,越兰时被缠得久了,居然渐渐品出异样的感觉来。
好像疼痛之余,多出来一点快感……
下身玉茎不知何时已经抬起头,被其他红藤包裹缠绕摩擦。
从越兰时肚子里孵化的那些红藤看起来要粗了一圈,触感上要更为坚韧,它们尤爱绕着越兰时的脖子,时不时的会失去分寸把越兰时勒得失去意识……
有不少藤往重新往越兰时肠道里面钻,越兰时又一次哭了出来,双目通红着想用力摇头,双手终于微微动了动,青藤在此时立刻往他喉咙里灌液体,没过一会越兰时又变成了一摊烂泥一般,连小幅度摇头都不能够了……
那些小红藤借着越兰时的体温,健健康康的汲取完了卵里面的营养,留恋的亵玩昏迷不醒的越兰时之后一个个欢天喜地的突破透明球钻进土壤里,在土中四散而开,寻找到合适的土壤生长。
红藤们破卵之后纠缠越兰时的时间比孵化的过程更加漫长,越兰时算不准时间,但他知道这一定不止几个月。
小红藤们才走了一半,红树忍不住伸进来一根手臂粗的大红藤往越兰时后穴里头顶,肠道里还有几根来不及出来的小红藤被红树逼迫着往越兰时身体更深的里面钻,越兰时被生生插醒,乍一受到如此刺激,面色立刻涨红,泪水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抑制不住往外流。
会捅到胃里去的……不可以……
“呜呜……”
青藤堵塞的喉咙里泄出来一丝哭腔,越兰时几捋墨发覆盖在脸上脖子和身体上,像是勉勉强强的穿了一件黑色丝衣,他被迫蜷缩在透明的大球里面承受红树无休止的繁衍欲望,愈发无助脆弱。
谁都好,谁来救救我……好痛苦。
红树只有繁衍的意识,越兰时是它见过最好的母体,只想要永远永远的占有着。
……不知过了多久,越兰时甚至数不清自己孵化了多少次藤卵,他的思绪越来越远,有渐渐迎合红藤的势头,他在球里被吊起双手,跪坐在红藤上摇摆着腰肢,讨好的舔着嘴里的青藤,哪怕它深深捅进自己的喉咙里,他也能蠕动喉咙,舔动舌头,将自己的嘴变成第二口穴来获得快感……仙界第一人越兰时此刻像个毫无羞耻心的浪荡倌。
或许只有这个样子,越兰时才会觉得自己可以不那么痛苦,不去思考曾经自己是什么模样,让自己当下能快乐些就好了吧?
越兰时从来清澈的眸子里满是情欲,俊秀的五官多了些许魅惑之意,此刻双颊绯红,眉目间带笑又掺杂着茫然……
……
多年以后。
半空中有两个人在御剑,是一位姑娘抱着一名男子的腰,她小鸟依人躲在男子宽阔的背脊后面,躲避呼啸的风。
姑娘低着头忽然看到了什么,兴奋的拉扯男人衣裳道:“找到了找到了!师兄快看是妖树灵!!!”
“……嗯。”
男人应了一声,御剑降落,临近树林中央的红树时,挥袖召来数把剑纷纷刺在红树正中心。
那红树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疯狂摇晃着发出尖锐嚎叫,最后化成一堆废土,周围的树木也纷纷掉落树叶,变了枯树林。
姑娘连忙扑进方才红树呆过的地方,双手顾不得脏,扒拉着土壤找妖树灵的内丹。
那男人落地后本想收剑,可四周树木枯败以后露出了掩盖着的巨大红球。
男人走近一看,里面居然是密密麻麻的藤卵!
男人皱了皱眉,毫不犹豫的刺破红球
“哗啦!”
那些藤卵纷纷流了出来,接触外界的一瞬间就失去温度,变成了一滩滩冰冷的液体。
最后,掉出来一个赤裸的越兰时,他像是没有骨头一般,像冷白色的蛇一样顺着卵流到地上,无力的匍匐在地面,满身覆盖一层透明液体。
身上明明没有情欲的痕迹,却仍然会让人感觉到淫靡勾人。
男人神色一顿,迟疑的脱下外套裹在越兰时身上。
越兰时久违的呼吸到了新鲜空气,他脑袋依然空白着,他后知后觉的呻吟了一声,发现嘴里从始至终占着位置的青藤莫名其妙消失不见了。
随后越兰时抬起头仰视面前逆光的男人
“……谁……”
越兰时已经太久没有说了,音色沙哑又迟钝,出声的那一瞬间甚至怀疑不是自己在说话。
“在下赵宴……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赵宴皱着眉头打量越兰时。
毕竟妖树灵经常捕捉仙人然后喂其媚药,久而久之就会有道心不稳的仙人沉迷欲望,失去记忆。
越兰时停顿许久,感觉到过往的记忆接踵而来,夹杂着他沉溺情欲的画面,如同重锤砸在他心上。
“呜——!”
越兰时没能忍住反胃呕吐,吐出来的全是青藤射进他喉咙里的液体……
此时越兰时是趴在地上的,可如果翻过身,赵宴就会看见越兰时那高高隆起的肚子,不用想都知道他肚子里全是藤卵。
碍于羞耻,越兰时努力夹紧后穴,半点不敢让对方发现,腹中那些藤卵也感知到了危险,一个个的碾压紧缩在越兰时身体深处……
“师……唉,有个人。”
那姑娘小跑过来,发现越兰时还趴在地上,一身透明液体濡湿了赵宴披在他身上的外套。
赵宴僵硬的蹲下身想把越兰时搀扶起来,结果发现越兰时浑身都充满了抗拒,表情也非常僵硬不自然,赵宴只能把自己中衣也给他裹上,慢吞吞的将其打横抱起。
越兰时用双手覆盖在肚子上,紧紧揪着衣服蜷缩在赵宴怀里,半点不敢露出肚子的弧度。
赵宴似有所觉,不着痕迹的帮着挡了许多,他抬头皱眉问姑娘道:“妖树灵的内丹找到了吗?”
“找到啦!咱们运气很好呢,遇到一只千岁的妖树灵。”
“那够了,我们去北璃吧。”
“嗯!”
“……等……等……”
越兰时逐渐适应说话,他抓住赵宴的衣服,满面震惊之色,“你说,你说……要去北璃?”
“是的。”
赵宴回答之余一脸狐疑模样。
越兰时不可置信的问:“这里莫非……莫非是仙墓?”
“是的。”
赵宴再一次着重打量越兰时。
仙墓顾名思义,是仙人之墓,但不单指一位仙人的墓地,而是整个仙界仙人的墓地,一般情况下有进无出,但每三百年一次日月同辉的那七天可以随意进出。
仙墓大致分为四个区域,北璃,西越,东郊,南林。
妖树灵基本只会活在南林这块区域。
越兰时这也就能明白过来为什么这个地方看起来那么陌生……
因为他之前从来不屑于进入仙墓找宝贝和采妖丹,更不要说进入南林。
难道是渡雷劫那日,濒死时被仙墓入口吞噬了吗?
仙人濒死时确实很容易被仙墓发现吸走。
越兰时呜咽了一声,低下头垂目不再开口了。
未曾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进入仙墓,还被弄成这幅狼狈模样。
一侧的姑娘莫名觉得越兰时可怜,小心翼翼的开口说:“你别难过,我们……我们可以带你出去的!带你回家。”
“……谢谢。”
越兰时扯了扯嘴角,无力的搭着手在肚子上。
“咳嗯,我叫苏翎儿,你叫什么名字啊?”
“……”
越兰时不敢在自己最狼狈的时候报上大名,万一这两个人认得他……
“翎儿,我们先走吧。”
赵宴打断了苏翎儿的话,竟然给越兰时解围。
越兰时一愣,想到刚刚赵宴问话时,自己也同样没有回答。
大抵是误会自己和寻常仙人一样失去记忆了吧。
越兰时无声叹了口气,这样也好。
……
越兰时被赵宴带走,全然不知后来又出现一个男人,他茫然的站在妖树灵待过的地方,愤恨至极的高吼道:“越兰时——!”
他想让兰仙尊在妖树灵中堕落,结果反而弄丢了到手的越兰时。
……
赵宴和苏翎儿找到了一处小山洞,赵宴从百宝袋里取出一套衣服放在越兰时身旁,瞥了一眼越兰时的肚子,本想开口说什么,越兰时先开了口道:“谢谢恩人,可否暂避……我……我自己来……”
“嗯。”
赵宴点点头,无声松了口气,起身快步出洞。
越兰时靠在石壁上,他试图动动腿,可这双腿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心里微微一沉,但越兰时现在没空顾及这些,他伸手摸索石壁上能抓住的凸起,强行掰着自己身体翻过身去,上身尽量贴着墙壁去压下腰去将屁股翘起来,尽全力放松后穴,试图硬逼着肚子里那些卵出来。
可那些卵早就感觉到了危险,死活不愿意移动半分。
越兰时又急又累,长时间被红树欺负,这会已经会习惯性的就渗出眼泪来,低下头看着高高隆起的肚子,低低喘着泄出哭腔,一副好欺负的样子,再没了之前桀骜不驯的模样。
攥着墙壁的手指节已经开始发白发青,越兰时却还是一颗卵都没能挤出来,他渐渐扭腰,从小幅度到无所顾忌,长长的头发覆盖在身上,因为扭腰抬臀的结果,头发往两边分开,黑压压一片的中间是一个冷白晃悠的屁股……
小小的穴口还在往外流出透明液体。
这身体已经被红藤调教得淫靡至极,几乎无时无刻往外流着用于润滑的淫液,哪怕是不会受伤的身体被这般长时间的凌辱,也不可能一点变化都没有。
现在的越兰时还没有察觉到问题,满脑子都是要把卵排出体外。
较劲的时间一长,越兰时终于受不了,他抬起一只手用手指探进后穴里去抠挖藤卵,轻易就能摸到一颗,正想把它戳破,另外一只手已经支撑不住,再加上双腿无力,越兰时摔平在地上,压到了肚子。
“啊!”
越兰时的叫声十分娇媚,他双眼泛红,眼泪一颗颗的落,方才竟然不小心被卵压到了敏感点,前头的玉茎晃晃悠悠的抬起头来。
猛然遭此刺激,性欲猛然高涨,越兰时那插在肉穴里面的手也就跟着不单纯了起来……从缓慢的里外磨蹭到快速抽插泄欲,越兰时急急的喘息着。脑袋已经被情欲掌控,全然忘记自己起初想要干什么。
不够,还要更大,更粗的东西进来……
赵宴和苏翎儿在外面等了半天,苏翎儿正打算往洞里瞧却被赵宴拉了回来
“我去看看怎么回事吧。”
赵宴犹豫道。
苏翎儿“哦”了一声,抱臂摆摆手道:“去吧去吧。”
赵宴想到了越兰时之前那副样子,面色不太好看,可心下也只能硬着头皮进去。
这一进去,恰好就看见越兰时趴在地上,一手在前一手在后自慰。
赵宴抬手捂额,满面无言以对的模样,他在原地等了好半晌,前方越兰时都快被情欲逼疯了,不断的低泣。
赵宴终于败下阵来,浑身僵硬的走上前去,还没蹲下就被越兰时攥住脚踝,紧接着被攀上大腿,越兰时迷迷糊糊的隔着衣裤去吻赵宴的阳物。
“你!”
赵宴的身体更加僵硬了,他慌里慌张的抬手掐静心诀往越兰时身上丢……结果是一点用都没有。
就这么一会的时间,越兰时已经扒掉了赵宴的裤子,张大嘴将他那没有精神的茎头给含了进去。
赵宴没忍住一声喘息,越兰时格外懂讨好赵宴,垂眼乖巧的舔赵宴那团肉和精丸,那东西不小,越兰时没办法整个含进去,只能一寸寸的吸舔。
这倒是越兰时第一次去舔一个正常男人的东西,之前嘴里的都是青藤……
青藤格外喜欢玩越兰时的舌头和喉咙,把兰仙人调教得柔软不已,习惯性的收敛牙齿,温驯乖巧。
赵宴不食五谷,身体非常干净,肉根自然也没有什么腥臭的味道,若不是没有那股草木的气息,越兰时都要把赵宴当青藤了。
赵宴终究是个正常男人,被越兰时这般勾引,到底还是情动了几分,等肉柱抬起些许头来,越兰时急切的将其一半都含了进去,头部堪堪触及喉咙边缘才停下,等适应些许,越兰时抱着赵宴的腿开始缓慢前后抽插。
赵宴眼睛失去几分清明,他眉头一皱,终于突破那一点心理防线,按住越兰时后脑压着他把自己的肉茎整个吞进去。
“呃呜……!”
越兰时眼睛微微睁大,之后他就彻底失去了主动权,被赵宴按着脑袋享用喉咙。
越兰时从一开始的惊吓到沉迷其中,抱着赵宴腿部的手攀到了那快速挺动的腰部,脸被留在外面的精丸拍打,不过一会就红了。
越兰时无需自慰都射了一次,而赵宴依然还在挺动,越兰时泪眼朦胧,整个人都被欲望掌控,双手紧紧抱着赵宴的腰,如果不是双腿无力,他都想整个都缠在赵宴身上。
又过了好半晌,外面的苏翎儿都急了,高喊道:“师兄!你们在干什么呢!”
赵宴如梦苏醒,他又往越兰时嘴里猛插了几下才交代出来。
这量过于大,越兰时一时兜不住,被射了满脸。
“唔……”
越兰时微微偏头,眼眸里点点泪光,表情又呆滞又茫然,让赵宴有一种是他强要了越兰时的愧疚感。
赵宴穿好衣服,梗着脖子用净身术给越兰时清理,他抓着越兰时的手臂蹲下,而越兰时则早就没剩多少力气,顺势就靠在赵宴怀里。
赵宴被越兰时这么一靠,直接半晌动不得,像是被下了定身术一般。
外面苏翎儿终于急了,大步流星往里面走,赵宴一惊,马上道:“别过来!他还没穿衣服!”
“呀!”
苏翎儿一听这话,哪敢再往里走,红着脸就小跑了出去。
赵宴吞了吞口水,将越兰时脸上的浊液清理干净,他顾不得怕脏,手掌按在越兰时肚子上念咒,想逼出里面那些卵。
肠道里面被挤压磨蹭,越兰时呜咽着难耐的扭动腰肢,像水蛇一样。
“放松。”
赵宴压着性子,尽量温声细语些。
越兰时双手缠绕在赵宴脖子上,半身都在蹭赵宴,有气无力的低低说:“好难受……给我……”
赵宴像个被调戏的良家子,脸上微微红,耳垂更是红得充血。
终于有一颗卵冒头,半颗卡在越兰时肉穴中,停顿好一会才勉勉强强的被挤出越兰时体外,落地那一瞬就变成了一滩水,之后出来的卵结果也同样如此。
等那些藤卵都挤出体外,越兰时前所未有的感觉到身体十分轻快,而神智也终于恢复些许,不再磨蹭赵宴,回想起刚刚勾引赵宴无所不用其极,越兰时尴尬的把手收了回来,不敢与赵宴对视。
赵宴的手还在越兰时那平坦的小腹上,他此时才感觉到越兰时的皮肉手感甚好,柔嫩的像孩童,或许是长时间被妖树灵调教的结果……
“咳!”
赵宴心虚的低咳了一声,连忙把手收回来,随后给越兰时穿上衣服,越兰时久违的穿上衣服,心中居然满是不适应。
“能起来吗?”赵宴问道。
越兰时试了一下,腿部依然没有任何反应,他沉默摇摇头。
赵宴宽慰越兰时道:“应该是太久没有行动,过几天就好了。”
越兰时勉强的扯起唇角,回应赵宴一笑。
赵宴岔开话题,他又问:“跟我们一路如何?我与翎儿过两天就离开仙墓回仙界。”
“好……”
越兰时点点头。
“那失礼了。”赵宴再一次打横抱起越兰时。
越兰时想到刚刚自己做了什么,再不敢碰赵宴,一心忽略后穴里面的空虚感。
苏翎儿看见赵宴抱着越兰时出来,气得跺脚:“师兄!刚刚到底怎么回事,那么久……”
“……他,他的腿脚不便,我试着能不能让他站起来。”
赵宴撒起谎来不打腹稿,信口胡诌,苏翎儿也是个实在人,听了便信,也不疑惑为什么要那么久的时间:“那好吧。”
越兰时在赵宴怀里单手捂脸,一个字也不敢多说。
……
赵宴师兄妹二人来仙墓是想取两种妖丹,一物为水系妖树灵内丹,一物为火系赤焰花内丹。
按理说北璃南林之间相隔甚远,少说也得赶半个月路程,但赵宴师兄妹早有准备,掏出了传送符……
越兰时在赵宴怀里看见了这张传送符,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还是把嘴闭上。
赵宴发现越兰时不对劲,他问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只是好奇这符你们是从何处得来的?”
不等赵宴说话,苏翎儿得意洋洋的率先开了口:“是出自兰仙尊之手哦!我们师父若月仙子与他素有交情呢……说起兰仙尊,我以前远远看过他一眼,他头发可长了……”
“咳咳!还是先赶路吧。”
赵宴无奈打断苏翎儿的话,毕竟每每聊起兰仙尊的事情,苏翎儿就会忘我不已。
苏翎儿作为符修,难免会仰慕仙界第一符修天才——兰仙尊。
而这所谓的兰仙尊,恰恰正是越兰时本人。
赵宴手上这符是越兰时以前随手画来取悦仙子们的。
至于送了谁,画了多少,他还真不记得。
越兰时想到曾经肆意潇洒的样子,又看了看自己的腿,不由得苦笑着想:今日的自己不过是一个没有修为,双腿残废,空有神体而不死不灭的废人。
赵宴抱着越兰时穿过传送阵法,越兰时一个晃眼便来到新的天地。
这北璃到处都是火焰,视线所及之处无不是黑褐色的焦土。
苏翎儿觉得热,手掌扇了扇风,结果扇来的同样也是热风。
“好热……”
苏翎儿瘪着嘴低声道。
越兰时也感觉到有些热意,赵宴的身体却格外清凉……
越兰时忍不住摸索赵宴的身体,他疑惑的问道:“你不会热吗?”
赵宴沉默摇头,苏翎儿在旁抱着赵宴的手臂取冷,等凉快下来才开口道:“师兄可是难得一遇的木灵根,还是天生冰骨呢。”
越兰时了然,木灵根本就难得,又有冰骨辅助,修炼想必不会太过艰难,看来赵宴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
越兰时想到这妖树灵和赤焰花都是木系,想来是赵宴需要这两物来修炼……
赵宴就这么成了苏翎儿和越兰时的人形冰块,一个个贴着他取冷。
在赵宴怀里的越兰时突然感受到裤子好像越来越湿……他疑惑的动了动臀部,果然后面臀缝处湿热的感觉传来。
越兰时的脸瞬间红透。
赵宴和苏翎儿都认认真真的找烈焰花,完全没有注意到越兰时的异样。
越兰时抬袖掩面,只觉得头皮发麻,恐惧不已。
“这地方比南林差劲多了。”
苏翎儿小声嘟嘟囔囔的。
南林那个鬼地方……越兰时一想到青红二藤就反胃,他显然更愿意走北璃。
赵宴三人闲逛许久,苏翎儿觉得不能再拖时间,毕竟仙墓那能出去的门只有七天时效,越往后越不稳定。
“师兄,你御剑去找赤焰花吧,我来照顾他。”
赵宴本想说什么,越兰时也抬手推了推赵宴道:“去吧,我不想做累赘。”
一把剑最多载两个人,赵宴抿着唇迟疑过后,这才与苏翎儿找个凉快点的地方把越兰时放下,苏翎儿推着赵宴离开,连忙催促着
“快走快走!找到了就回来接我们。”
赵宴“嗯”了一声之后转身离开,御剑的身影化成一道光弧快速离去。
“剑修就是帅。”
苏翎儿捧着脸一副花痴样,蹲在越兰时身边道:“你看起来不像剑修和言修……不会也是符修吧?”
“咳!不,不知道。”
越兰时视线止不住乱飘,半点不敢承认自己的的身份。
苏翎儿到底没什么心思,越兰时否认之后,她也不多疑。
越兰时觉得有必要转移话题,他问:“你为何陪着师兄来这么危险的地方?”
“因为妖丹这种东西是需要封印的呀。”
苏翎儿二指夹着一张符摇来摇去。
确实,妖丹的妖气浓郁,妖物本体被杀了也很容易借着妖丹复生,如果没有符修的封印之术,赵宴这一路就光对抗妖丹了。
越兰时已经太久没有接触外界,这种常识居然都已经被丢得七七八八。
发现越兰时面露尴尬,苏翎儿宽慰他道:“好啦……等回到仙界,慢慢把记忆找回来就好了。”
回到仙界吗?
越兰时第一时间想到了自己的小师妹,她也是如此娇俏活泼的。
挑起一缕头发卷在指间,手感依然如锦缎温润趁手……越兰时记得这是谁在精心养护。
苏翎儿蹲在越兰时身旁,早就注意到越兰时的头发十分长,而且很有光泽。
“兰仙尊的头发也很长呢,如果他还活着的话应该已经在神界了吧。”
苏翎儿轻声叹息,莫名觉得越兰时越来越像兰仙尊……
“兰仙尊是谁?留那么长的头发多蠢啊。”
越兰时装傻充愣道。
“你!你才蠢呢!”
苏翎儿气得俏脸涨红,换做其他人,她估计一拳就要上去了。
越兰时就是仗着长得好看为所欲为。
苏翎儿负气背对越兰时,想到刚才觉得越兰时像兰仙尊,连声觉得晦气。
这就是越兰时想要的结果,他无奈笑着摇摇头,不再言语。
许久之后,苏翎儿起身出去查看,她秀眉微蹙往远处张望,毕竟这么久了赵宴居然还没有回来……
难道遇到什么危险了吗?
越兰时握拳敲腿,分明是能感觉到腿的存在,两腿也有正常的触感和痛感,可就是无法回应主人的意识站起来。
如果不是他不能走路,赵宴也不用孤身离开徒留苏翎儿在这担忧了。
正在低迷的时候,越兰时听见细微的沙沙声,似乎是什么东西行走在地面……
越来越近了!
“小心——!”
越兰时高声提醒苏翎儿。
苏翎儿警惕性不低,有越兰时的警醒,她立刻甩出一张符贴在地上,建立出一道结界。
身后偷袭她的东西直直撞在她结界上,“啪叽!”掉在地面。
是一只像蝎子一样的黑褐色东西,有成年男人的躯干大。
这东西的颜色几乎和焦黑的地面融为一体,如果不是越兰时听见声响,苏翎儿估计就会被偷袭成功。
“这是黑蝎!”
苏翎儿和越兰时同时出声。
越兰时心中震颤,他回顾四周道:“这东西是群居的,少说也有几千只成群……”
苏翎儿俏脸煞白,趔趄着跑向越兰时,蹲在他身前道:“上来!我背你走。”
越兰时也不扭捏,伸手伏在苏翎儿背上。
“来了!”
果然不远处有大片黑压压的东西移动而来。
苏翎儿怕得不行,背着越兰时起身就跑,越兰时并不重,甚至格外的轻。
可苏翎儿双手都用来背越兰时了,根本腾不出手来施法,只能奢望自己一双腿能跑得过黑蝎的速度。
越兰时知道这样是不能甩掉黑蝎的,他抬手想凌空画符,却想起来自己一点修为也没有,根本不似强盛时期可以随时随地不受约束的凌空画符,越兰时急切的思索一瞬,他大声问苏翎儿道:“可有空白符纸给我?!”
苏翎儿来不及回应,只凭动念让腰间百宝袋子哗啦啦吐出一堆空白符纸给越兰时。
越兰时伸手抓住几张,连忙咬破手指用血画符。
身上修为不存在了,但神体里的血液应该还存留一些灵力,否则自愈不会那么快速。
越兰时猜得没有错,当他画出结界血符扔出去之后,那张血符确实能发挥出一点作用。
可也只能抵挡黑蝎那么一小会时间。
哪怕多画几张爆破符,那伤害也是肉眼可见的低微。
顶多炸飞十几只黑蝎,连彻底杀掉它们都难。
越兰时脑袋发昏,眼前逐渐模糊……是失血过多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