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年以后。
半空中有两个人在御剑,是一位姑娘抱着一名男子的腰,她小鸟依人躲在男子宽阔的背脊后面,躲避呼啸的风。
姑娘低着头忽然看到了什么,兴奋的拉扯男人衣裳道:“找到了找到了!师兄快看是妖树灵!!!”
“……嗯。”
男人应了一声,御剑降落,临近树林中央的红树时,挥袖召来数把剑纷纷刺在红树正中心。
那红树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疯狂摇晃着发出尖锐嚎叫,最后化成一堆废土,周围的树木也纷纷掉落树叶,变了枯树林。
姑娘连忙扑进方才红树呆过的地方,双手顾不得脏,扒拉着土壤找妖树灵的内丹。
那男人落地后本想收剑,可四周树木枯败以后露出了掩盖着的巨大红球。
男人走近一看,里面居然是密密麻麻的藤卵!
男人皱了皱眉,毫不犹豫的刺破红球
“哗啦!”
那些藤卵纷纷流了出来,接触外界的一瞬间就失去温度,变成了一滩滩冰冷的液体。
最后,掉出来一个赤裸的越兰时,他像是没有骨头一般,像冷白色的蛇一样顺着卵流到地上,无力的匍匐在地面,满身覆盖一层透明液体。
身上明明没有情欲的痕迹,却仍然会让人感觉到淫靡勾人。
男人神色一顿,迟疑的脱下外套裹在越兰时身上。
越兰时久违的呼吸到了新鲜空气,他脑袋依然空白着,他后知后觉的呻吟了一声,发现嘴里从始至终占着位置的青藤莫名其妙消失不见了。
随后越兰时抬起头仰视面前逆光的男人
“……谁……”
越兰时已经太久没有说了,音色沙哑又迟钝,出声的那一瞬间甚至怀疑不是自己在说话。
“在下赵宴……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赵宴皱着眉头打量越兰时。
毕竟妖树灵经常捕捉仙人然后喂其媚药,久而久之就会有道心不稳的仙人沉迷欲望,失去记忆。
越兰时停顿许久,感觉到过往的记忆接踵而来,夹杂着他沉溺情欲的画面,如同重锤砸在他心上。
“呜——!”
越兰时没能忍住反胃呕吐,吐出来的全是青藤射进他喉咙里的液体……
此时越兰时是趴在地上的,可如果翻过身,赵宴就会看见越兰时那高高隆起的肚子,不用想都知道他肚子里全是藤卵。
碍于羞耻,越兰时努力夹紧后穴,半点不敢让对方发现,腹中那些藤卵也感知到了危险,一个个的碾压紧缩在越兰时身体深处……
“师……唉,有个人。”
那姑娘小跑过来,发现越兰时还趴在地上,一身透明液体濡湿了赵宴披在他身上的外套。
赵宴僵硬的蹲下身想把越兰时搀扶起来,结果发现越兰时浑身都充满了抗拒,表情也非常僵硬不自然,赵宴只能把自己中衣也给他裹上,慢吞吞的将其打横抱起。
越兰时用双手覆盖在肚子上,紧紧揪着衣服蜷缩在赵宴怀里,半点不敢露出肚子的弧度。
赵宴似有所觉,不着痕迹的帮着挡了许多,他抬头皱眉问姑娘道:“妖树灵的内丹找到了吗?”
“找到啦!咱们运气很好呢,遇到一只千岁的妖树灵。”
“那够了,我们去北璃吧。”
“嗯!”
“……等……等……”
越兰时逐渐适应说话,他抓住赵宴的衣服,满面震惊之色,“你说,你说……要去北璃?”
“是的。”
赵宴回答之余一脸狐疑模样。
越兰时不可置信的问:“这里莫非……莫非是仙墓?”
“是的。”
赵宴再一次着重打量越兰时。
仙墓顾名思义,是仙人之墓,但不单指一位仙人的墓地,而是整个仙界仙人的墓地,一般情况下有进无出,但每三百年一次日月同辉的那七天可以随意进出。
仙墓大致分为四个区域,北璃,西越,东郊,南林。
妖树灵基本只会活在南林这块区域。
越兰时这也就能明白过来为什么这个地方看起来那么陌生……
因为他之前从来不屑于进入仙墓找宝贝和采妖丹,更不要说进入南林。
难道是渡雷劫那日,濒死时被仙墓入口吞噬了吗?
仙人濒死时确实很容易被仙墓发现吸走。
越兰时呜咽了一声,低下头垂目不再开口了。
未曾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进入仙墓,还被弄成这幅狼狈模样。
一侧的姑娘莫名觉得越兰时可怜,小心翼翼的开口说:“你别难过,我们……我们可以带你出去的!带你回家。”
“……谢谢。”
越兰时扯了扯嘴角,无力的搭着手在肚子上。
“咳嗯,我叫苏翎儿,你叫什么名字啊?”
“……”
越兰时不敢在自己最狼狈的时候报上大名,万一这两个人认得他……
“翎儿,我们先走吧。”
赵宴打断了苏翎儿的话,竟然给越兰时解围。
越兰时一愣,想到刚刚赵宴问话时,自己也同样没有回答。
大抵是误会自己和寻常仙人一样失去记忆了吧。
越兰时无声叹了口气,这样也好。
……
越兰时被赵宴带走,全然不知后来又出现一个男人,他茫然的站在妖树灵待过的地方,愤恨至极的高吼道:“越兰时——!”
他想让兰仙尊在妖树灵中堕落,结果反而弄丢了到手的越兰时。
……
赵宴和苏翎儿找到了一处小山洞,赵宴从百宝袋里取出一套衣服放在越兰时身旁,瞥了一眼越兰时的肚子,本想开口说什么,越兰时先开了口道:“谢谢恩人,可否暂避……我……我自己来……”
“嗯。”
赵宴点点头,无声松了口气,起身快步出洞。
越兰时靠在石壁上,他试图动动腿,可这双腿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心里微微一沉,但越兰时现在没空顾及这些,他伸手摸索石壁上能抓住的凸起,强行掰着自己身体翻过身去,上身尽量贴着墙壁去压下腰去将屁股翘起来,尽全力放松后穴,试图硬逼着肚子里那些卵出来。
可那些卵早就感觉到了危险,死活不愿意移动半分。
越兰时又急又累,长时间被红树欺负,这会已经会习惯性的就渗出眼泪来,低下头看着高高隆起的肚子,低低喘着泄出哭腔,一副好欺负的样子,再没了之前桀骜不驯的模样。
攥着墙壁的手指节已经开始发白发青,越兰时却还是一颗卵都没能挤出来,他渐渐扭腰,从小幅度到无所顾忌,长长的头发覆盖在身上,因为扭腰抬臀的结果,头发往两边分开,黑压压一片的中间是一个冷白晃悠的屁股……
小小的穴口还在往外流出透明液体。
这身体已经被红藤调教得淫靡至极,几乎无时无刻往外流着用于润滑的淫液,哪怕是不会受伤的身体被这般长时间的凌辱,也不可能一点变化都没有。
现在的越兰时还没有察觉到问题,满脑子都是要把卵排出体外。
较劲的时间一长,越兰时终于受不了,他抬起一只手用手指探进后穴里去抠挖藤卵,轻易就能摸到一颗,正想把它戳破,另外一只手已经支撑不住,再加上双腿无力,越兰时摔平在地上,压到了肚子。
“啊!”
越兰时的叫声十分娇媚,他双眼泛红,眼泪一颗颗的落,方才竟然不小心被卵压到了敏感点,前头的玉茎晃晃悠悠的抬起头来。
猛然遭此刺激,性欲猛然高涨,越兰时那插在肉穴里面的手也就跟着不单纯了起来……从缓慢的里外磨蹭到快速抽插泄欲,越兰时急急的喘息着。脑袋已经被情欲掌控,全然忘记自己起初想要干什么。
不够,还要更大,更粗的东西进来……
赵宴和苏翎儿在外面等了半天,苏翎儿正打算往洞里瞧却被赵宴拉了回来
“我去看看怎么回事吧。”
赵宴犹豫道。
苏翎儿“哦”了一声,抱臂摆摆手道:“去吧去吧。”
赵宴想到了越兰时之前那副样子,面色不太好看,可心下也只能硬着头皮进去。
这一进去,恰好就看见越兰时趴在地上,一手在前一手在后自慰。
赵宴抬手捂额,满面无言以对的模样,他在原地等了好半晌,前方越兰时都快被情欲逼疯了,不断的低泣。
赵宴终于败下阵来,浑身僵硬的走上前去,还没蹲下就被越兰时攥住脚踝,紧接着被攀上大腿,越兰时迷迷糊糊的隔着衣裤去吻赵宴的阳物。
“你!”
赵宴的身体更加僵硬了,他慌里慌张的抬手掐静心诀往越兰时身上丢……结果是一点用都没有。
就这么一会的时间,越兰时已经扒掉了赵宴的裤子,张大嘴将他那没有精神的茎头给含了进去。
赵宴没忍住一声喘息,越兰时格外懂讨好赵宴,垂眼乖巧的舔赵宴那团肉和精丸,那东西不小,越兰时没办法整个含进去,只能一寸寸的吸舔。
这倒是越兰时第一次去舔一个正常男人的东西,之前嘴里的都是青藤……
青藤格外喜欢玩越兰时的舌头和喉咙,把兰仙人调教得柔软不已,习惯性的收敛牙齿,温驯乖巧。
赵宴不食五谷,身体非常干净,肉根自然也没有什么腥臭的味道,若不是没有那股草木的气息,越兰时都要把赵宴当青藤了。
赵宴终究是个正常男人,被越兰时这般勾引,到底还是情动了几分,等肉柱抬起些许头来,越兰时急切的将其一半都含了进去,头部堪堪触及喉咙边缘才停下,等适应些许,越兰时抱着赵宴的腿开始缓慢前后抽插。
赵宴眼睛失去几分清明,他眉头一皱,终于突破那一点心理防线,按住越兰时后脑压着他把自己的肉茎整个吞进去。
“呃呜……!”
越兰时眼睛微微睁大,之后他就彻底失去了主动权,被赵宴按着脑袋享用喉咙。
越兰时从一开始的惊吓到沉迷其中,抱着赵宴腿部的手攀到了那快速挺动的腰部,脸被留在外面的精丸拍打,不过一会就红了。
越兰时无需自慰都射了一次,而赵宴依然还在挺动,越兰时泪眼朦胧,整个人都被欲望掌控,双手紧紧抱着赵宴的腰,如果不是双腿无力,他都想整个都缠在赵宴身上。
又过了好半晌,外面的苏翎儿都急了,高喊道:“师兄!你们在干什么呢!”
赵宴如梦苏醒,他又往越兰时嘴里猛插了几下才交代出来。
这量过于大,越兰时一时兜不住,被射了满脸。
“唔……”
越兰时微微偏头,眼眸里点点泪光,表情又呆滞又茫然,让赵宴有一种是他强要了越兰时的愧疚感。
赵宴穿好衣服,梗着脖子用净身术给越兰时清理,他抓着越兰时的手臂蹲下,而越兰时则早就没剩多少力气,顺势就靠在赵宴怀里。
赵宴被越兰时这么一靠,直接半晌动不得,像是被下了定身术一般。
外面苏翎儿终于急了,大步流星往里面走,赵宴一惊,马上道:“别过来!他还没穿衣服!”
“呀!”
苏翎儿一听这话,哪敢再往里走,红着脸就小跑了出去。
赵宴吞了吞口水,将越兰时脸上的浊液清理干净,他顾不得怕脏,手掌按在越兰时肚子上念咒,想逼出里面那些卵。
肠道里面被挤压磨蹭,越兰时呜咽着难耐的扭动腰肢,像水蛇一样。
“放松。”
赵宴压着性子,尽量温声细语些。
越兰时双手缠绕在赵宴脖子上,半身都在蹭赵宴,有气无力的低低说:“好难受……给我……”
赵宴像个被调戏的良家子,脸上微微红,耳垂更是红得充血。
终于有一颗卵冒头,半颗卡在越兰时肉穴中,停顿好一会才勉勉强强的被挤出越兰时体外,落地那一瞬就变成了一滩水,之后出来的卵结果也同样如此。
等那些藤卵都挤出体外,越兰时前所未有的感觉到身体十分轻快,而神智也终于恢复些许,不再磨蹭赵宴,回想起刚刚勾引赵宴无所不用其极,越兰时尴尬的把手收了回来,不敢与赵宴对视。
赵宴的手还在越兰时那平坦的小腹上,他此时才感觉到越兰时的皮肉手感甚好,柔嫩的像孩童,或许是长时间被妖树灵调教的结果……
“咳!”
赵宴心虚的低咳了一声,连忙把手收回来,随后给越兰时穿上衣服,越兰时久违的穿上衣服,心中居然满是不适应。
“能起来吗?”赵宴问道。
越兰时试了一下,腿部依然没有任何反应,他沉默摇摇头。
赵宴宽慰越兰时道:“应该是太久没有行动,过几天就好了。”
越兰时勉强的扯起唇角,回应赵宴一笑。
赵宴岔开话题,他又问:“跟我们一路如何?我与翎儿过两天就离开仙墓回仙界。”
“好……”
越兰时点点头。
“那失礼了。”赵宴再一次打横抱起越兰时。
越兰时想到刚刚自己做了什么,再不敢碰赵宴,一心忽略后穴里面的空虚感。
苏翎儿看见赵宴抱着越兰时出来,气得跺脚:“师兄!刚刚到底怎么回事,那么久……”
“……他,他的腿脚不便,我试着能不能让他站起来。”
赵宴撒起谎来不打腹稿,信口胡诌,苏翎儿也是个实在人,听了便信,也不疑惑为什么要那么久的时间:“那好吧。”
越兰时在赵宴怀里单手捂脸,一个字也不敢多说。
……
赵宴师兄妹二人来仙墓是想取两种妖丹,一物为水系妖树灵内丹,一物为火系赤焰花内丹。
按理说北璃南林之间相隔甚远,少说也得赶半个月路程,但赵宴师兄妹早有准备,掏出了传送符……
越兰时在赵宴怀里看见了这张传送符,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还是把嘴闭上。
赵宴发现越兰时不对劲,他问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只是好奇这符你们是从何处得来的?”
不等赵宴说话,苏翎儿得意洋洋的率先开了口:“是出自兰仙尊之手哦!我们师父若月仙子与他素有交情呢……说起兰仙尊,我以前远远看过他一眼,他头发可长了……”
“咳咳!还是先赶路吧。”
赵宴无奈打断苏翎儿的话,毕竟每每聊起兰仙尊的事情,苏翎儿就会忘我不已。
苏翎儿作为符修,难免会仰慕仙界第一符修天才——兰仙尊。
而这所谓的兰仙尊,恰恰正是越兰时本人。
赵宴手上这符是越兰时以前随手画来取悦仙子们的。
至于送了谁,画了多少,他还真不记得。
越兰时想到曾经肆意潇洒的样子,又看了看自己的腿,不由得苦笑着想:今日的自己不过是一个没有修为,双腿残废,空有神体而不死不灭的废人。
赵宴抱着越兰时穿过传送阵法,越兰时一个晃眼便来到新的天地。
这北璃到处都是火焰,视线所及之处无不是黑褐色的焦土。
苏翎儿觉得热,手掌扇了扇风,结果扇来的同样也是热风。
“好热……”
苏翎儿瘪着嘴低声道。
越兰时也感觉到有些热意,赵宴的身体却格外清凉……
越兰时忍不住摸索赵宴的身体,他疑惑的问道:“你不会热吗?”
赵宴沉默摇头,苏翎儿在旁抱着赵宴的手臂取冷,等凉快下来才开口道:“师兄可是难得一遇的木灵根,还是天生冰骨呢。”
越兰时了然,木灵根本就难得,又有冰骨辅助,修炼想必不会太过艰难,看来赵宴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
越兰时想到这妖树灵和赤焰花都是木系,想来是赵宴需要这两物来修炼……
赵宴就这么成了苏翎儿和越兰时的人形冰块,一个个贴着他取冷。
在赵宴怀里的越兰时突然感受到裤子好像越来越湿……他疑惑的动了动臀部,果然后面臀缝处湿热的感觉传来。
越兰时的脸瞬间红透。
赵宴和苏翎儿都认认真真的找烈焰花,完全没有注意到越兰时的异样。
越兰时抬袖掩面,只觉得头皮发麻,恐惧不已。
“这地方比南林差劲多了。”
苏翎儿小声嘟嘟囔囔的。
南林那个鬼地方……越兰时一想到青红二藤就反胃,他显然更愿意走北璃。
赵宴三人闲逛许久,苏翎儿觉得不能再拖时间,毕竟仙墓那能出去的门只有七天时效,越往后越不稳定。
“师兄,你御剑去找赤焰花吧,我来照顾他。”
赵宴本想说什么,越兰时也抬手推了推赵宴道:“去吧,我不想做累赘。”
一把剑最多载两个人,赵宴抿着唇迟疑过后,这才与苏翎儿找个凉快点的地方把越兰时放下,苏翎儿推着赵宴离开,连忙催促着
“快走快走!找到了就回来接我们。”
赵宴“嗯”了一声之后转身离开,御剑的身影化成一道光弧快速离去。
“剑修就是帅。”
苏翎儿捧着脸一副花痴样,蹲在越兰时身边道:“你看起来不像剑修和言修……不会也是符修吧?”
“咳!不,不知道。”
越兰时视线止不住乱飘,半点不敢承认自己的的身份。
苏翎儿到底没什么心思,越兰时否认之后,她也不多疑。
越兰时觉得有必要转移话题,他问:“你为何陪着师兄来这么危险的地方?”
“因为妖丹这种东西是需要封印的呀。”
苏翎儿二指夹着一张符摇来摇去。
确实,妖丹的妖气浓郁,妖物本体被杀了也很容易借着妖丹复生,如果没有符修的封印之术,赵宴这一路就光对抗妖丹了。
越兰时已经太久没有接触外界,这种常识居然都已经被丢得七七八八。
发现越兰时面露尴尬,苏翎儿宽慰他道:“好啦……等回到仙界,慢慢把记忆找回来就好了。”
回到仙界吗?
越兰时第一时间想到了自己的小师妹,她也是如此娇俏活泼的。
挑起一缕头发卷在指间,手感依然如锦缎温润趁手……越兰时记得这是谁在精心养护。
苏翎儿蹲在越兰时身旁,早就注意到越兰时的头发十分长,而且很有光泽。
“兰仙尊的头发也很长呢,如果他还活着的话应该已经在神界了吧。”
苏翎儿轻声叹息,莫名觉得越兰时越来越像兰仙尊……
“兰仙尊是谁?留那么长的头发多蠢啊。”
越兰时装傻充愣道。
“你!你才蠢呢!”
苏翎儿气得俏脸涨红,换做其他人,她估计一拳就要上去了。
越兰时就是仗着长得好看为所欲为。
苏翎儿负气背对越兰时,想到刚才觉得越兰时像兰仙尊,连声觉得晦气。
这就是越兰时想要的结果,他无奈笑着摇摇头,不再言语。
许久之后,苏翎儿起身出去查看,她秀眉微蹙往远处张望,毕竟这么久了赵宴居然还没有回来……
难道遇到什么危险了吗?
越兰时握拳敲腿,分明是能感觉到腿的存在,两腿也有正常的触感和痛感,可就是无法回应主人的意识站起来。
如果不是他不能走路,赵宴也不用孤身离开徒留苏翎儿在这担忧了。
正在低迷的时候,越兰时听见细微的沙沙声,似乎是什么东西行走在地面……
越来越近了!
“小心——!”
越兰时高声提醒苏翎儿。
苏翎儿警惕性不低,有越兰时的警醒,她立刻甩出一张符贴在地上,建立出一道结界。
身后偷袭她的东西直直撞在她结界上,“啪叽!”掉在地面。
是一只像蝎子一样的黑褐色东西,有成年男人的躯干大。
这东西的颜色几乎和焦黑的地面融为一体,如果不是越兰时听见声响,苏翎儿估计就会被偷袭成功。
“这是黑蝎!”
苏翎儿和越兰时同时出声。
越兰时心中震颤,他回顾四周道:“这东西是群居的,少说也有几千只成群……”
苏翎儿俏脸煞白,趔趄着跑向越兰时,蹲在他身前道:“上来!我背你走。”
越兰时也不扭捏,伸手伏在苏翎儿背上。
“来了!”
果然不远处有大片黑压压的东西移动而来。
苏翎儿怕得不行,背着越兰时起身就跑,越兰时并不重,甚至格外的轻。
可苏翎儿双手都用来背越兰时了,根本腾不出手来施法,只能奢望自己一双腿能跑得过黑蝎的速度。
越兰时知道这样是不能甩掉黑蝎的,他抬手想凌空画符,却想起来自己一点修为也没有,根本不似强盛时期可以随时随地不受约束的凌空画符,越兰时急切的思索一瞬,他大声问苏翎儿道:“可有空白符纸给我?!”
苏翎儿来不及回应,只凭动念让腰间百宝袋子哗啦啦吐出一堆空白符纸给越兰时。
越兰时伸手抓住几张,连忙咬破手指用血画符。
身上修为不存在了,但神体里的血液应该还存留一些灵力,否则自愈不会那么快速。
越兰时猜得没有错,当他画出结界血符扔出去之后,那张血符确实能发挥出一点作用。
可也只能抵挡黑蝎那么一小会时间。
哪怕多画几张爆破符,那伤害也是肉眼可见的低微。
顶多炸飞十几只黑蝎,连彻底杀掉它们都难。
越兰时脑袋发昏,眼前逐渐模糊……是失血过多的征兆。
这样下去没有办法,越兰时在苏翎儿背上画下一道护身符,随后在其耳边道:“你快逃吧,我来吸引它们。”
说完,不等苏翎儿反应过来,越兰时将她猛推出去跌在地上,然后迅速丢出一张血符悬在半空将苏翎儿格挡开。
“喂!我们一起走!”
苏翎儿都要急哭了,奋力拍打结界,眼睁睁看着乌压压的黑蝎淹没越兰时,好些黑蝎去啃咬越兰时的皮肉,却发现尖锐的口器连让越兰时破皮都做不到。
黑蝎们疑惑的“卡巴卡巴”交流,稍微沟通了一阵子之后也不知怎么一回事,黑蝎们放弃去吃掉越兰时,转头去想抓苏翎儿,结果被结界阻隔。
苏翎儿抹了一把眼泪,最后看一眼越兰时的位置,咬牙离开。
结界没撑一会便被黑蝎破开,它们想追苏翎儿却又被重新建立的结界抵挡。
是越兰时还在画血符。
他直接咬破自己的虎口,鲜血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越兰时低头在地上画出自己曾经最引以为豪的爆炸阵法。
“轰——!”
不远处苏翎儿被爆炸的余波掀飞出去,她“啊!”的一声滚出大老远,沙砾碎石纷纷砸在苏翎儿身上,她却没有受到半点伤害。
但在被掀飞的路上还是被砸在了一座大石头上,生生把苏翎儿给砸晕了。
……
一日后,赵宴终于负伤归来,他茫然的看着这被炸后的巨坑,心里一沉,放开神识搜查周围,借着苏翎儿残留的符箓痕迹追寻,这才找到远处大石头下,趴在地上脏兮兮的苏翎儿。
赵宴一接近,苏翎儿身上的小结界就彻底碎裂开来,他注意到苏翎儿背上的衣服被人用血画了一个护身符……
是那个人保护的苏翎儿吗?
赵宴震惊不已。
……
越兰时感觉自己好像又死了一次,他放出的爆炸阵法,那威力还不如他全盛时期的一成效果。
区区一群黑蝎,居然逼得他要用同归于尽这种惨淡的方式。
身体好像被碾碎了一般,越兰时连手都抬不起来,耳边“沙沙”声越来越清晰。
等视线恢复时,越兰时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黑蝎群里面。
甚至被咬着两只脚踝往未知的方向拖动,它们口器十分尖锐,好在神体保护不至于被咬出几个洞。
……这是要被带去巢穴吗?
不对,黑蝎应该没有巢穴的,它们只会不断迁徙,像蝗虫一样走到哪吃哪。
越兰时并不清楚这些妖物的习性,都是东一句,西一句随耳听来。
现在想想,过去那一千多年好像都是在修炼和玩乐之中渡过的。
越兰时听见自己的骨头在“咔咔”作响,应该是身体正在快速的自愈。
周围越来越炙热,背下的沙砾也越来越烫,太阳也刺得让越兰时没有办法睁开眼。
长时间的拖行,越兰时背后的衣服已经被碎石头割得七零八碎,若非神体,越兰时的背怕是早已血肉模糊。
思绪只是走了一瞬,越兰时回神抬抬手臂,发现只能勉强把手抬起来,根本没可能画符。
况且身上没有符纸做媒介,越兰时也没有过去那等强大法术可以凌空画符……
现在居然像个刀俎鱼肉。
不知被拖了多久,越兰时越来越渴,他闭着嘴偏过头去,双臂也无力的抬不起来,久而久之,越兰时渐渐昏迷过去……
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是被清凉水液刺激醒的。
越兰时茫然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破屋之中,黑蝎们居然好心的往越兰时身上浇水,自己身上的衣服稀稀拉拉,破碎得挂在身上没有办法遮住身体。
再往远处看,大部分黑蝎都举着石块堆积在破屋外,好像是在修复破屋?
不,是在筑巢。
越兰时周身的黑蝎比大部分都要更壮许多,快有越兰时一人长了。
没来由的,越兰时感到心里有些许冷意。
黑蝎们发现越兰时醒了,纷纷用口器里那一对尖牙钳在越兰时皮肉上,有两只咬住他手腕给压到越兰时脑袋两边,显然被之前给炸怕了。
它们下嘴没有轻重,把越兰时疼得眉头紧锁。
有一只黑蝎压到了越兰时身上,扯开越兰时身上破碎的布块。
越兰时视线被身上黑蝎阻挡,隐隐约约听见一点怪异的破壳声响,随后有什么烫人的软物往他下身到处戳弄。
这一瞬间,越兰时脑袋里那根线被崩紧,经历过妖树灵那档子事,他哪会不知道这只黑蝎想干什么。
可是双腿依然没有反应,双手也被黑蝎钳制,越兰时根本无法挣扎,勉强动动腰部,反而被身上那只黑蝎用尾巴缠住一条大腿高高抬起。
“啊……”
越兰时依然处于口渴的状态中,连话都说不出来,身上的黑蝎还在急切的到处乱戳,那软物似乎越来越烫,把越兰时烫得几次瑟缩。
黑蝎又一次高抬起仙人大腿,连腰部都悬空了几分,这一下越兰时的后穴终于全部暴露出来,一下子就被黑蝎戳进去一个头部
“等!不,等等……”
越兰时像搁浅的鱼一样弹动,黑蝎的那物什太烫了,活似烙铁一般。
而且菊穴根本没有经过扩张,怎么可能轻易就能容纳异物进去。
可是黑蝎不会管这些,找到湿润的洞之后就强硬进入,不由分说的长驱直入。
越兰时被捅得直抽气,仰起头露出脖颈,脆弱得像一掐就断。
有黑蝎用口器咬住了他脖子,却没能破开越兰时的皮肤。
无法往猎物身体里注射毒液,这让黑蝎无比焦躁,咬的只会更加狠。
一时之间,越兰时不知道哪里更痛。
下身终于被顶到底,黑蝎的那根东西全部埋入越兰时体内,柔软的地方让黑蝎十分受用,它猛烈的挺动,用越兰时来交配疏解欲望。
越兰时只觉得身体里进来一根刚从锻造炉里拿出来的铁棍,又烫又硬,周身环境的温度也不低,仿佛久待下去都要热化了。
“慢……啊,慢点,疼……”
越兰时的呻吟里夹杂着哭腔,每次被黑蝎无意识顶到敏感点时,越兰时的声音会更加高亢,哭声也会更大。
黑蝎也知道顶到某个位置时,仙人的小穴会夹得更紧,它也就会更加舒服……于是它发狠的往敏感点顶撞。
越兰时直接说不出话了,“啊啊”乱叫,脑袋也空白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