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并不是单纯废了越兰时的修为,而是毁掉了根基以致于越兰时再起不能……
天道这是在赶尽杀绝。
“我又说错什么了?”独欢小心翼翼的凑上去低声问道,显然察觉出越兰时神态有点不对劲。
越兰时抿着唇,好半天才说:“我已经感受不到周身灵力……不可能重新修炼了,仙墓里的危险同样未可知,早晚都是个死不如博上一搏。”
独欢一愣,随即连忙追问道:“那你现在岂不是等同于一介凡人之身?”
越兰时沉默着合了合眼,全然是默认了。
独欢瞬间颓丧下来,样子比越兰时还要绝望
“完了,那我离复活之日岂不是遥遥无期……”
说到最后,独欢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可又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
越兰时斜眼瞧他,好半天才问:“怎么了?”
“呃……我倒是有一种快速修炼的法子,但我觉得你可能不愿意用。”
独欢身为合欢殿主,练的一直都是阴阳交融的合修功法,况且独欢从来都是有话直说,今日突然遮遮掩掩,越兰时用膝盖想也知道独欢能说出什么不堪入耳的东西来。
“你觉得仙墓里能有合适的仙子答应帮我修炼?”
越兰时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独欢。
独欢一拍额头,索性破罐子破摔道:“我以前见过一种怪异的功法,别说男女了,妖魔都能……”
“滚。”
越兰时平静的打断独欢的话,满脸晦气的挥袖晃散了独欢的魂魄,末了拍拍傀儡肩膀道:“走吧,去东郊。”
仙墓里面只有东郊最为接近仙界平和时期,那里妖物非常少,怪异入口的说法如果是真的,那应该也不会太过于危险……
况且仙界一直有人在流传一句话:如果要采妖丹就别去东郊,因为去的人基本都是空手回的。
东郊或许是到了梅雨季,近日阴雨连绵,越兰时被傀儡护在怀里遮蔽风雨,但连着几天几夜找怪异入口也还是被雨水打湿了衣服。
这雨总也不停,越兰时和越安的体温逐渐下降,不约而同的感受到寒冷,越兰时只得放弃寻找怪异入口,先找个地方暂避再说。
傀儡带着越兰时尝试换了好些个地方,这才终于碰到一个废弃的竹屋可以勉强挡挡风雨。
很多仙人都是濒死时被丢弃在仙墓,有些能苟延残喘的仙人会建起屋子来暂住,越兰时和傀儡运气倒也不错。
越兰时将湿漉漉的衣服脱下,傀儡拿着他衣服挂到窗边竹竿上等待晾干。
没有修为和画符的媒介,越兰时连净身术都用不出来。
越兰时安安静静的赤裸全身坐在藤椅上,心里后知后觉着恍然发现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习惯不穿衣服了,全然没有那种失去衣服时的异样感觉。
摇了摇头,越兰时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通通抛诸脑后,他偏头看了一眼外面阴暗的天色叹气,随后苦笑着想躺下休息,结果忽然感觉到有菱形异物硌到了大腿,越兰时连忙撑手坐起身把那东西拿过来放到眼前打量,其实大腿碰到的时候就大概猜出是玉骨下那个异物,但真拿过来细看时……越兰时心里还是犯了一阵恶心。
这东西实在有点邪里邪气,越兰时抬头叫傀儡过来
“越安,过来试试能不能把它扯断。”
越兰时把异物递给越安,傀儡乖巧的弯腰接过,狠狠一扯……这东西竟然纹丝不动?
随后不等二人反应过来,异物突然剧烈挣扎甩脱出越安的手心,像蛇一样游弋到越兰时臀下,又用尖头去往后穴里面钻!
“越安!拿出来!”
越兰时瞬间慌了神,连忙抓住那根手指粗的玉骨外扯,越安听话的伸手过来攥住菱形异物,为了方便扯出来,两手不自觉分开了主人的双腿面对自己,却发现半点不能阻碍这异物的行动。
越兰时惊慌不已,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打开了身体,完完全全对傀儡展现全部隐私。
越安眼睁睁看着硕大的怪异东西一点点钻进越兰时体内,穴口那一圈红肉被撑到极致。
越兰时双腿大张着面对越安,完全暴露无遗,他顾不得羞耻,一手还扶着越安的手臂防止自己躺倒,殊不知面上已经渐渐浮起薄红……有一阵子没做那事,但菊穴一直都有在往外流淫液,小穴里外都不会太过干涩,但是异物进入得依然很艰难,头部时不时会往后退一点,然后多撞进去几分……如此循环往复之下,带出来不少晶晶亮的淫液,还沾湿了越安的手。
远看就好像是越安在拿着这东西抚慰越兰时。
越安已经尽量阻止异物入侵越兰时身体,但这东西逐渐沾了淫液滑不溜手,越安愈发抓不住了。
越兰时被顶得拿不住骨玉,胸腰那四对肋骨一样的玉骨也收紧几分,似乎是在惩罚越兰时想破坏玉骨。
突然那东西的尖尖顶到了越兰时敏感点,仙人被顶得高声呻吟,头部猛得扬起,浑身开始微弱的发抖,一只手几乎快抓不住越安的手臂,最后终于放弃阻止玉骨,改成两手去扶傀儡的肩膀,浑身无力的喘息。
而后头的异物终于整个进入,越安的手掌猝不及防的被外面玉骨卡住,手掌被迫覆盖在越兰时一边臀瓣上。
“呃,出……”
越兰时短促的说了几个字,可异物这次进的格外深,越兰时都要以为它想进胃里去,淫邪的东西到了地方便开始疯狂顶撞,越兰时整个人都被撞得前后摇晃,他连呼吸都被撞得零零碎碎,身下多年未修的旧藤椅“吱呀吱呀”的发出声音。
越兰时浑身都在耸动,显然要坐不住了,为了避免接下来可能变得更加狼狈,越兰时把脸埋进越安肩窝处,咬住下唇沉默着被异物顶得上下起伏,看起来像是在蹭越安。
越兰时背脊上到后穴的那一段玉骨把越安的手卡得格外紧,越安微微成爪不小心捏了捏越兰时的臀瓣,引得越兰时呻吟。
越兰时抬头看了一眼越安,垂目看见他手掌被卡在自己屁股上,俊秀的面颊更加红了几分,慌忙别过头去,不知该怎么解决这么尴尬的事情。
越兰时的皮肤非常柔嫩,尤其是臀部这么多肉的地方,手感实在妙极,越安忍不住抬起另外一只手去拉着越兰时的腿环住自己的腰,最后两只手都托住越兰时两边臀瓣,时不时的会捏一捏或分得更开,像是上瘾了一般。
越兰时张着嘴急促的呼吸,他被异物干得说不出话,更加无法阻止越安趁机揩油。
渐渐的,越兰时那一双抓着越安肩膀的手感到乏力,可异物从始至终都在大开大合的顶撞,越兰时全身都不停的摇晃起伏,时间长了之后终于力竭,双手环住越安的脖子,整个人都彻底挂在傀儡身上。
越安十分喜欢被越兰时这样依赖,面上神色温和,由于另外一只手没有被玉骨钳制,便到处抚摸越兰时的肌肤,他发现主人胸前那两点十分敏感,碰一碰捏一捏之后,主人就会抽气呜咽,还有最下面主人那已经挺涨的阳物,越安大掌圈住越兰时发阳物抚慰,手指隔着越兰时的肚皮偶尔会被里面的异物撞到。
“别,别碰……啊……”
越兰时想阻止越安碰自己的阴茎,可体内被死物折腾,一再被顶得挺腰,弯曲出一个诱人的弧度,肚子上能清晰看见有一个肉块在快速上下滚动,时不时撞击越安撸动越兰时阴茎的手,越安动作越来越快,大有与异物一较高低的趋势。
这下前后都遭到不同程度的“抚慰”,越兰时半张嘴彻底说不出话了。
“哈……嗯哈……”
越兰时大口大口的喘气,关不住嘴里的口涎,晶莹的水液蜿蜒流到下巴和脖颈以及胸膛上,像是被干痴了一般,仙人浑身都起了一层薄红,越安看着他在自己怀里摇晃着细腰,脸上虽然满是难耐和屈辱,可底下阳物却在自己手中精神抖擞的饱胀着,上孔还渐渐渗着晶亮的液体,看下身的反应……主人分明是很享受的。
喜欢?
越安歪了歪头,面前立起的小巧乳头晃来晃去,他终于被勾着张开嘴,一大口连带乳晕都吸咬了进去。
“等……啊……”
越兰时抱着越安的头,被刺激得扬起脖子,下身阴茎几乎是瞬间就射了出来,身体不知何时被调教得如此敏感。
越安的衣服本就是湿的,这下又沾上了越兰时的精液,始作俑者大张着嘴几乎忘记怎么呼吸,眼睛渗出眼泪划过面颊,越安抬起另一只手覆盖在越兰时背脊上,将其贴得更近一些,好把乳肉咬得更多,吸得更深……
越兰时觉得自己像一块肉被撕咬着,他发抖不已,甚至开始小声啜泣,但后面顶撞不休,让他的声音支离破碎,上半身不停的在越安身上起伏。
越安只盯着左边那一块乳首舔咬,右边只会变得越来越空虚,越兰时抱着越安的头,急急喘息着说:“别哈……别咬嗯……”
越安松开嘴,抬头茫然的看着越兰时,他刚刚判断出越兰时应该是喜欢这种感觉的。
越兰时只来得及摇头,再说不出话了。
好一会之后,越安才发现越兰时左乳被他咬得红肿不堪,右边却一点事都没有。
越安试探性舔了舔右边,越兰时跟着浑身一颤,这下明白过来:要两个都照顾到才行。
越安便心安理得的舔咬右乳,过一会之后再咬左边,把两个都扯咬的凄惨无比,经历过林隐那一遭之后,神体的修复速度十分缓慢,跟不上越安的迫害。
越兰时半身被死物颠弄,胸前搂着越安,他一张脸满含春意,但神色不明,心里终于认命自己早已变成了放纵下贱的模样……
外面的雨还在下,看不出究竟过了多久。
外面的雨还在下,看不出究竟过了多久。
这一次的玉骨是刻意惩罚越兰时,哪怕满足了也不肯停歇,格外持久。
直到越兰时久违的感受到疲累,哀哀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半个身子都依靠在越安身上,下巴也无力抵在越安肩膀上,双目半合不睁,嘴巴往外吐着一点舌头尖,完全一副痴态。
越安还在舔咬越兰时的肩膀和脖子,吸吮好久留下来的痕迹,过了一会才有消失的迹象。
怎么弄都会消失掉,这让越安更加肆无忌惮的去啃咬。
窗边的竹竿上,那越兰时的红衣已经干了,整随着风微微飘动,雨却一直没停,区别也不过只是从蒙蒙细雨到瓢泼大雨罢了。
越兰时依然保持坐在越安怀里的姿势,他整个人都已经变成一副迷迷糊糊任人欺凌的样子。
肠道里面那异物的抽插没有起初那么激烈,但还是会保持九浅一深的程度,玉骨温驯多了,越安用力把它拔出来几分,终于将手抽出来。
这突然一阵刺激,耳边越兰时的喘息声大了些,隐隐约约的泄出哭腔。
越安分明把手抽出来了,却还是留恋紧贴在他臀下,捏得比之前还要用力,越兰时轻微发抖,但还是抽了抽气没说什么出来,越安另外一只手搂着越兰时的腰,小心翼翼舔了舔主人嘴唇,然后伸出舌头撬开牙关,在越兰时嘴里搅得天翻地覆。
而越兰时全程没有抗拒,反而半合着眼,顺从的张开嘴任由越安吸吮唇舌。
越安总是得寸进尺,舌头不断深入,格外贪婪的想要更多,手指居然悄悄的顺着玉骨探进越兰时穴口里面小幅度抽插。
菱形异物毕竟一直在越兰时体内干弄,肠道柔软至极还往外流淫液,体内深处虽有三指粗的异物在前后顶撞,但穴口充其量也只有一指粗的玉骨撑在外面,越安伸稍微用力的进去两根手指,越兰时似有所感,迷迷糊糊的“唔……”了一声。
恰好此时菱形异物猛的一顶,全部埋进越兰时身体深处后就不动,可这动作把越兰时顶得清醒了几分。
“……累……”
越兰时一个字几乎是气音,要仔细辨认才能听出来分明,显然他已经感觉到越安插进他身体里的手指,明白越安想干什么。
越安亲了亲越兰时的嘴唇道:“都给我,不累。”
意思多半是要越兰时全身都交给越安。
……那怎么可能不会累。
越兰时实在是被异物折腾的太狠了,没有办法拒绝越安,而越安十分贪心,抓着玉骨一寸寸想把安静下来的异物拔出,却在牵动的时候引得越兰时一阵激烈抽搐。
那里面已经受不起任何刺激了。
但越安低头看着自己胯下支起鼓包,急切的舔越兰时嘴角,求主人帮帮自己。
越兰时不想回应他,但越安却又往后穴里头伸进去两根手指,只怕再这样下去后果不堪设想……越兰时咬了咬牙,喘息着吐出个“嘴”字。
越安马上会意,松开攥着玉骨的手,把越兰时放平在藤椅上,起身把衣服脱掉之后抬起越兰时的头,猴急的将自己那龟头塞进越兰时嘴里。
越兰时实在是太累,没空计较抗拒,半合眼着十分顺从。
主人温柔娇软,傀儡格外开心,他长驱直入捅进越兰时喉咙里,发现内有乾坤,喉咙里的软肉十分湿滑,好像是经过无数次的调教,俨然成了第二口穴了。
巨物塞了满嘴,还被强硬顶进喉咙,越兰时本该下意识反胃,但早先前就有妖树灵那些妖物调教,越兰时不但不会反胃,甚至习惯性蠕动喉咙,收敛牙齿,微微动舌去取悦越安。
唇舌太过舒爽,越安挺动腰的时候便忘记分寸,精丸打红了越兰时的脸,初次开荤只想满足自己欲望。
做到半途时,越兰时合上眼,终于昏了过去。
……
越兰时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依然坐在越安怀里,越安正忘我的舔越兰时锁骨,抬眼突然发现主人醒了,连忙讨好着蹭蹭越兰时脸颊。
越兰时微微皱眉偏头拒绝越安的亲昵,他力气没有恢复多少,所以抗拒的意味并不明显。
越安只当越兰时又在假意拒绝,遂大口舔着越兰时的脖子,双手把主人腰肢搂得更紧,充满了占有欲。
“……放开。”
越兰时抬手推越安。
越安面露委屈之色,不明白主人为什么突然冷眼相待,他不肯放开越兰时,反而又搂得紧了许多。
越兰时想要动用主仆契控制越安,结果他突然发现越安已经不是无意识的傀儡,想要施加违抗自主意识的命令,那需要动用一点法术。
他一介废人,哪里挤法术出来?
越兰时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而越安则痴迷的舔越兰时脖子,没有注意到主人不对劲。
舔着舔着,越安的一只手按在越兰时胸上抓揉,引得越兰时喘息
“别弄……哈,别弄好不好……累……”
越兰时耐着性子,重新环着越安的脖子,尽量讨好傀儡。
傀儡吃软不吃硬,对于越兰时的求饶十分受用,他收回手,又开始舔主人嘴唇。
越兰时皱了皱眉,但还是顺从的张开嘴让越安的舌头进来,任由他好一番搅弄。
一时之间竟分不出谁才是主和仆。
越安吻得情动,又把一根手指探进越兰时后穴里头,后者被吓得不轻,他急急喘息着避开越安亲吻,可还来不及开口说话,就被按着脑袋再一次深吻,或许是因为越兰时逃避的缘故,这一次越安的舌头搅得更加凶狠,吸吮得让越兰时头昏眼花。
后穴已经进去越安两根手指了,那里面的玉骨并没有被拿出来,如果越安一会要这样捅进去,越兰时根本不敢想那样的下场。
“呜呜……”
越兰时眨了眨眼,又开始哭,他眼神里都是恳求。
可越安恍若未闻,手指不停进出扩张越兰时后穴,等扩张够了以后,越安掰开越兰时的臀瓣,硬生生往硕大的阳物上坐……
“……呃呜!”
越兰时眼睛都睁大了,他清晰的感受到越安阳物一点点破开肠肉,龟头一路顶到菱形异物便再难进半分。
越安低头看着还有一半阳物在外面,委屈的舔越兰时的脸,脑袋急切的拱越兰时下颚。
越兰时被顶得直抽气,好半天说不出话来,不敢相信他真的把那个恐怖的东西容纳了进去,而且还是在肚子里有其他东西的情况下。
主人无法回应傀儡,可傀儡却早已经被性欲所掌控,他就着这个结果,开始猛力抽插!
“不啊!停……”
越兰时无法控制越安,硬是被迫承受无法想象的性事,体内巨大的异物时不时被越安顶撞,往更深的地方移动,甚至把它顶得偏向一边,有并行的势头!
“呃……不,不行……哈!”
越兰时推着越安的肩膀,哭着浑身瑟缩,模样惊恐至极,越安稀奇的瞧着主人,认真的说
“主人,喜欢粗暴。”
“我不……呜!”
越安又开始吻越兰时,比之前更加凶猛的掠夺主人的气息。
越兰时打死都想不明白是什么让越安觉得自己喜欢被这样对待。
双腿折叠到傀儡肩膀上,越兰时被压迫着把傀儡阳物又多吃进去了几分,眼看着身体的极限被一再突破,越兰时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屈从越安,舌头回应傀儡,双臂缠绕对方脖子,让其获得满足。
最后趁越安放松钳制,越兰时立刻把舌头收回来,开口道:“把,把那个东西……哈嗯拿出来,好吗?”
越安歪了歪头,确实觉得那玩意碍事,他终于听了一次越兰时的话把阳物抽出来。
随后大力拔出异物,呆傻的傀儡完全不懂怜香惜玉,把越兰时折腾得大腿痉挛……
傀儡倒是记得很清楚,“主人喜欢粗暴的”。
异物被抽出,之后也就好说了。
无非又是颠鸾倒凤,把越兰时做得直不起腰。
自此之后,越兰时便刻意疏远了越安,傀儡却完全不认为自己有被疏远,该舔舔抱抱和干的,一件都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