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罗帐闻香迷春心,疑醉娇时多媚颦
粉融胭脂香汗枕,含唇逐舌乍欢吟
话说那金龟延寿香灯燃的那支合欢香,正是那后宫催情之床笫淫物,谁知赏给薛府的贵物竟落于集上的聚宝阁,又被这不知货的螺茗儿买来做寿礼,此刻周秉卿与孟湄便中了这香毒,一时情不自禁,迷乱吻将滚作一团。
本是夫妻共衾眠,只怪冤家结怨两头冷,如今香迷心智,二人厮缠,倒在意乱情迷中两下狐疑:莫非他早倾心与我,只是碍于种种不肯屈尊罢了?”
周秉卿含馥唇,只觉孟湄伸舌吮来吸去,不免心击如鼓,血脉贲张,竟分不清这是因香作蛊还是胸中情愫使然,眼前昏昏,斗了胆抚住孟湄软糯酥胸,一时揣摸,光滑饱满,樱尖嫣红,早在那桃花血中浴过,更开得艳美鲜亮,用口犊之,齿间细磨,竟吃不下一粒乳果来。
孟湄娇颦,哼吟不止,似醉如羞,面红耳赤,又觉被夫君啃啮得浑身滚热,通体酥麻,腿间热津难止,油黏空痒,忍不住柳腰慢摇,纤纤手指向下捻去。
周秉卿见状,也把个胀痛的东西从衣裤里解脱出来,握在手中,直愣愣地对着佳人跳动,那话是早暴起来,露棱跳脑的,灵龟红水,泉眼见露,也不知怎地,他越想抚下那昂大硕头,越觉那物热炙胀痛,眼看孟湄在自己面前展牝露臀,香肌似雪凝,粉腿嫩红瓣,葱指细拌,搅出一江春水,唧唧荡水声,不绝于耳。
趁人之虚非君子,周秉卿尚存一丝犹疑,又念夫人平日里向来于己冷淡,独宠偏房,不由地急臊气恼,可如今又到了兴处,底下那倔物失了控,如脱缰野马,只想挤开孟湄牝户蜜缝,狠顶入底。
“官人,你更待何时……快,给了湄儿吧……”
孟湄此时昏昏,如梦似醉,一时辨不清眼前的是李凌恒亦或陆子岚,只缠将上来,揽尘柄入怀,双手执定,用朱唇吞裹,呜咂舌弄,挑来哺去,却觉这物竟比平日里的大些,粗些。
却见周秉卿此时黑眸一沉,拢来孟湄,翻身滚去,合伏压实,舒舌头去舐孟湄的面、耳、脖颈,底下那物也正抵在牝中,濡研旋揉,半天不进,只由那火烧得油油急煎,孟湄将一双白花花的腿儿猛蹬,夹了又劈开,只道:“好哥哥,快些给了湄儿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