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吗?”她轻声问,然后控制不住地尖叫出声,腿死死夹住男人精壮的腰身。
淅淅沥沥的水声混在肉体接触碰撞的响声里,蒋颂绷着脸干她,手按着她的后脑把人扣进怀里。虽然是传教士体味,他撑在床上,可雁稚回却挂在他身上,几乎不接触床面。
他的体力招架她轻轻松松,可以把一个熟透了的美丽女人操到说不出话,只抱着他的脖子咬着他耳朵哭。
成年人的玩笑里调情更明目张胆,蒋颂边弄她边用气声跟她讲话。
他声音已经完全哑了,鸡巴撞得又痛又痒,讲话也像操人。
“有很多话我不是不想说,只是觉得,不该对比我小十几岁的孩子讲。”
蒋颂手劲极大,喜欢用传统的体位悬空干她,不让雁稚回从他身上掉下去。
他吻着雁稚回的发顶,声音喑哑:“我更喜欢现在,很多话即便下流,说出来也完全合适。”
“比如呢?”雁稚回问,双腿紧紧绷着,下一刻又泄了。
蒋颂很轻地笑起来。
“逼很紧。”
他掐住雁稚回的腿根,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低头看床单被她尿湿,水从女人臀尖滴落。
他沉沉开口,喘息如同暗潮:“腰细,奶子我也很喜欢。”
接着,蒋颂说了一句不算特别下流,但很直白,与平生教养全然无关的话:“我们现在的相处方式不该在家里做爱,而应该在酒店。”
他道:“那才适合说我想干你。”
“在家里也是一样的,反正都是你的。”
雁稚回望着蒋颂,声音轻得几乎听不到,呢喃道:“我也是你的。”
她紧紧环住蒋颂的肩膀,双腿示好地打开,腿心细缝被操开,灯下湿淋淋地反光,阴蒂肿了,小阴唇也肿了,可她不觉得不适,反而想要更多。
人一旦产生自己是另一个人的这种想法,连责辱也会激发性欲。
蒋颂越撞越深,严厉地掐着她的腿根,起身把雁稚回压在壁灯旁的空白墙面。
她睁开眼,张着口喘息,声音潮湿,双目空茫。
蒋颂心头发热,随即去吻她,低声道:“你穿职业套裙很性感。”
“或许我该说,其实你本就很性感。”
蒋颂揉她乳房的力气越来越大,手掌裹着乳肉聚拢又晃开,雁稚回被悬空按在墙上,被他玩弄得几乎有些狼狈,因为这些调情方式都太成人化了。
他把她当成一个能够与他势均力敌的女人,而非需要疼爱的孩子。
所以言语可以暴力、粗鲁、下流,对她身体的觊觎可以脱去绅士的掩饰,坦然地把筹码放在赌桌之上。
雁稚回捂住脸,手掌下面传来深呼吸的声音。
她很快放下掩住面容的手,垂下头,鼻尖贴着鼻尖,近距离地望着蒋颂。
“我和以前操起来,有什么区别吗?”
雁稚回抱着他问,同时感到有一股很辛辣的酸意从胸腔升起来。
她感到心跳加速,双腿发软,原本很熟练夹吸鸡巴的动作也迟钝下来。
年轻时不会计较这种问题;跟年长十几岁的丈夫做爱,被干得骑在他身上喷水,也不会想起旧事。
唯有此刻,同龄的一双夫妻,未来的人妻,过去的熟男,情感的纽带背离年龄存在,变态的爱与变态的欲望。
蒋颂望着近在咫尺女人的双眼,并未沉思太久便轻声开口道:“长大了。”
雁稚回简直要流泪,她把身体完全向着他展开,闭上眼,偏头去咬蒋颂的唇角。
蒋颂还在动,力道越来越凶。
他回应雁稚回献来的吻,眼见着女人白皙修长的脖颈漫上一层红晕,在紧绷的战栗之后,归驯于他带来的快感,终于还是一点一点柔顺地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