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体罚,看似折磨肉体,其实折磨精神。
他给我报了很多课,有传统的英语、数学,名师课,我们一起上,像一对情侣。
这些课程的结果,基本上就成了他体罚我的主要依据。
他让我跳新学的舞蹈,我就跳,他让我脱光了或者穿情趣内衣跳,我也跳。
我胸甩得生疼,我忍着,他给我乳头加上铃铛、让我穿上高跟鞋重新跳,我害羞,动作不自然,他就开始罚了。
他就是故意欺负人。
“自己进笼子吧。”
“主人……我……还可以再跳一遍……”
“进去吧,小笼子。”
所谓“小笼子”,就是前文中我被涂山药汁捆成狗丢进去的笼子,这个笼子对于我的体型而言,称得上严丝合缝。
“主人……柠檬跳的不好……求求主人让柠檬再跳一遍吧……”
他不说话,那我退一步。
“主人……柠檬能不能被关到大笼子里……小笼子太小了……柠檬在小笼子里……很难受……”
我就光溜溜的站在呢,高跟鞋也没脱,手背后,我觉得我真的很乖……
最终,我被允许侧身抱腿躺进了小笼子里。
我侧身钻进笼子,收腿怀抱,笼门关闭,他信步离开。
还是衣帽间,我知道有摄像头,他监控着我,让我觉得安心。他在卧室休息么?我也休息吧,侧身躺着抱着腿一动不能动,时间长了也很难受,但比起被拘束、被涂了东西,真的强太多了。
什么事儿都是比出来的,总睡海丝腾,就觉得席梦思不舒服,总被捆着放一边儿难受的呜呜呜叫,蜷缩着被关在小笼子里就觉得放松。人啊,就这样。
闭着眼,我甚至开始自然的去琢磨学习上的事儿,作业确认没有落下的,周三有个考试,是第几单元的啥啥啥,啊,那个公式是……一门一门想过去,时间过得很快。
他回来,坐在笼子上,我正心里默背古诗呢。
“想啥呢柠檬。”
他的语气从来都一样,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能分辨出,他是来欺负我的,还是来找我好好说话的……如果是来欺负人的,我就乖乖的叫他主人……如果他是来找我好好说话的,我就拿出平等的样子和他对话,就单纯当他的老同学……
我听他这五个字,觉得他没有欺负我的意思。
“海客谈瀛洲,烟涛微茫信难求;越人语天姥,云霞明灭或可睹……”
“好家伙!这样你还能复习?”他坐在笼子上,看着我,笑的可爱。
“……世间行乐亦如此,古来万事东流水。别君去兮何时还?……且放白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我直接跳背到最后几句,写的太对时候了。
“啊……开心就好……开心就好……”他自言自语道“嗯,我也得背,我还没背下来呢……”
“第一句,「海客谈瀛洲,烟涛微茫信难求」,意思是,「听海外来客们谈起瀛洲,在烟波浩渺的遥远地方,实在难以找到。」跟着我背,「海客,谈瀛洲,烟涛微茫,信难求……」”
“海客,谈瀛洲,烟涛微茫,信难求……”他慢慢复述。
我就光溜溜蜷缩在笼子里,给坐在笼子上的他讲起了古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