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本章还有轮奸、拳交、电击、窒息、流血等情节,请读者谨慎。作者不支持不提倡且反对任何形式的暴力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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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轮到我了,我来干第二轮!”
“一起不就行了?玩双龙了,我看他这屁眼还能再吃下去一个。”
“哈哈哈哈哈小猫咪,你的小屁眼还能再吃一个吗?爸爸的大屌都给你射里面!”
“芜湖!进去了,双龙入洞!!”
“内射了!!好爽!!!”
“这边奶夹也来咯~”
“奶夹不能一直夹,要夹一下然后像这样狠狠揪下来,不停地重复才好玩!哈哈哈哈哈哈哈看他多爽啊,发抖了!”
“你没死吧小猫,你不是很耐操的吗?把他吊起来用绳子勒住他的脖子。”
“你药磕多了吧,死了怎么办?”有人问道。
“死不了,看,这样做只会让他下面更紧。”
“唔!确实紧了不少……真有你的,小猫呼……你个大松货!哈哈哈哈让哥哥来给你紧一紧逼啊!”
文洙贤双目失神,被麻绳勒住脖子向上吊起来,他们不完全将他吊起来,只是每哥5秒左右就将他放下来一次让他呼吸,然后再提住他脖子上的绳子让他窒息后努力缩紧肛门。文洙贤痛苦地抓着脖子上的绳子,流着口水,被两根鸡巴插到两只眼睛充满血丝,向上翻着白眼,被撑裂的肛口流着可怕的血,下半身精液和鲜红的血液混合着,腹部和小腿痉挛个不停。
“5,4,3,2,1……芜湖,给你再休息一下,爸爸对你可真好,你不把逼夹紧点怎么对得起爸爸的好意呢?”
休息?可是那些人不让他休息,用手继续撕扯着他的后穴,他们喜欢听他痛苦地哀嚎声,他越是撕心裂肺地叫,他们就越是兴奋,他们恨不得把所有能用的刑具同时用在他身上,看他尖叫不出声,发抖、痉挛、哭泣的模样,毕竟人们都有喜欢把不属于自己的美好事物狠狠蹂躏、毁灭、摔碎的癖好。
“你不夹紧是吧?”有人狠狠抽了一把他的屁股肉,“那样可以啊,我们来玩三龙入洞啊,我看你这大松逼还能再磕下一个!”
被吊起来操穴这种玩法实在是太恐怖了,让人有游走在死样边缘的恐惧,他们在文洙贤的身上烫上一个个正字,来记录他们每个人轮奸的次数。
“哟,又给吓哭了,你看你,吓他干什么……”
“又不是真的要玩三龙,哈哈哈哈哈你瞧他那个样子,屁穴里面水流成什么样子了,身子比女孩还娇贵呢。”
“别哭了!别哭就不给你玩三龙!我可不喜欢你这么哭的,跟丧魂一样。”
没有人来停止这场暴行,文洙贤只能承受着惨绝人寰的轮奸,在这场肉体与欲望的盛宴中,成为他们的性玩具。他不是没想过向一旁坐在一起抽烟的两个男人求助,在他还有力气说话时,他曾不止一次地哭诉着疼痛,可在他们眼里,他在床上像一条被剪断的虫子一样艰难爬行着,苍白无力的手指拼命地抓住床脚的被单,头不停地磕着,一直说着求饶的话。
可是那些人只当他的求饶是娱乐的一环,他们粗大的手腕拽住他纤细的脚踝,将他重新拖回去,掐住他的脖子狠狠扇他的脸颊,辱骂他是条肮脏的骚猫,只知道对别人摇尾乞怜。
红色的灯光充斥着烟雾缭绕的房间,文洙贤被操到有些失神,他的眼前闪着星星,开始漆黑一片,有人摁住他的鼻子和嘴试图用窒息的方式让他清醒过来,等到他不得不竭尽全力呼吸而放松身体的一刹那,有将拳头一鼓作气捅进了他的屁股里。
“唔!这屁眼真他妈的紧,这么一松一紧地都不知道射了多少次了,真他妈的爽啊,比那些小骚鸡不知道爽多少倍,赌场里还有这么好的玩意儿,真是上等货!”
“喂,”有人小声道,“这是姜代表的东西,你讲话小心着点,可别越界了。”
“知道了……操你妈的,捅烂你这骚逼!”说话间,他一把将拳头捅进了肠子的最深处。
那一瞬间,文洙贤的身体开始疯狂地抽搐,一种几乎要将他劈开的剧痛从身体内部传出来,传进他的四肢百骸,他的每一个神经都在剧烈地颤抖着,向他发出死亡的信号。
他感到那只拳头在他的身体里开花了,手指像是尖利的倒刺,在他的身体里狠抓、旋转,像一台绞肉机器搔刮着他的肠道内部,剧痛已经让他感受不到丝毫快感,血液的咸腥味弥散进鼻腔,手掌在一番抠抓之后合成一个拳头,在靠近肛口的一瞬间,猛地拔出来。那一刻他以为肠子要被揪出来了,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仿佛要掏出他的灵魂一般,侧卧在床上,小腿肚子抽搐着,眼神如濒死的鱼一样混浊。而那只拳头在告诉他,他只不过是一个玩物罢了,只配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唔!屁眼大开了呀……”
“一直在发抖呢,很痛吗?”
“捞起来接着插啊,我看这不是还没流肠呢嘛!”
“合不拢了呢,谁让你这么玩的哈哈哈哈到时候都夹不住屎了……”
“闭嘴吧,恶不恶心呀你。”
“那不是还有个穴呢吗?”坐在一旁抽烟的郑源财笑道,“后面坏了不能玩前面的吗?”
“玩尿道吗?尿道好像还紧得很呢。”
听他这话,郑源财突然回过头来问:“怎么啊,道英,不能玩吗?难道你对他上心了?”
“叔叔这是什么话,随便玩,别弄死就行了,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这种尤物不可多得,叔叔让人小心着点,玩太过了要恢复好久才行呢。”
于是郑源财下达了“尿道不能玩茎交”的底线命令,其他的怎么来都行。有人扯过了电线来,扯掉了前面的绝缘胶一下子戳进他的尿道里堵住,然后又在他的乳头和肛周贴上电极片,两个人抱住他的身体在中间,开始一前一后地大力操干起来,两根硕大的鸡巴在他的后穴里高速抽插着,文洙贤在他们怀中垂着头,精神已经濒临崩溃,鼻腔里出血,几乎无法自主呼吸,只是靠着身下的棍棒被动地插一下呼吸一次,鼻涕都被插出血泡来,血泡被下面插着的鸡巴吹到很大,然后破掉。
文洙贤大睁着猩红的双眼,被人拽了去抬起胳膊握住腋下狠狠操干。
“妈的,爸爸用鸡巴帮你呼吸呀,还不赶紧把爸爸的大屌夹紧点!骚货!”
“别流鼻涕了,拿张纸过来给他把鼻涕擦了吧,好恶心啊,鼻子里面都是血……”
他的两条胳膊被人抓出去,把两根鸡巴攥在掌心里撸,嘴里倒是每再插进一根去,也许是觉得他此刻的脸已经一塌糊涂到让人失去兴致了吧,毕竟是被眼泪、鼻涕、鲜血和精液抹了个遍。
他好像对电击已经不再敏感了,尽管那些人一次一次地调高电极程度,但文洙贤后穴里的抽搐感却不如之前那样强烈了,那些人每在他的身上射精一次就画一笔,现在他的身上已经画上了十几个正字,白嫩的肚皮变得秽乱不堪,还没熄灭的烟蒂被摁灭在他的小腹发出滋啦一声,皮肉被烧得焦黑,粘稠的血液从皮肤里面渗出来。
“好疼……好疼……”文洙贤皱着眉头仰起脖颈,痛苦地喊道。
“疼吗?我看你这副死样子,还以为你不疼呢,给点反应啊小宝贝!”说话的人狠狠朝着文洙贤的肚子砸了一拳,文洙贤立刻弹了起来,血红的眼球向外凸出,口吐着白沫,浑身剧烈地抽搐起来。他感到眼睛就要被人砸出来了一样,什么都看不见了。
“就是要这样子呀,不然你以为我在肏一条死鱼吗!反应再大点!你这个贱货!!”
“要不然给他再穿个乳钉吧。”
“可这不是有一个了吗,再穿就要把他的奶头剪掉了。”说话的人转头去看了眼姜道英,他并没有同意这些人给文洙贤穿乳钉。
文洙贤听到他们要剪掉自己的乳头,趁着大家停止了动作,本能地翻了个身想要跑掉,却被发现后重新拽回来,于是他们又开始用力殴打文洙贤的肚子:“你这寄生虫难道不是靠着我们的钱养着的吗?还敢跑?你是不是脑子不对劲了,难道精液都被肏进脑子里了吗?你是傻了吗?”
“你把尿道电击棒给我拿过来,我要给这家伙点颜色看看,我看他是忘了尿道被电击是什么滋味了。”
“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们,不要那样做,”文洙贤听到尿道电击这个词浑身上下都发出了哀鸣,他的本能不受控制地发着抖,想要逃跑,可是身体已经再也没有一丁点力气,求生的念想让他不顾一切,于是他哀求着,发出痛苦地嘶鸣,“会死的,会死的……不要那样,好疼,会漏出来的……”
“漏出什么?漏出尿来吗?”
“呜呜呜呜呜呜呜……求求你,求求你少爷,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双大手搓开了他被蹂躏到发肿的尿眼,没有丝毫怜惜,把打开着震动和电击的尿道棒狠狠捅进了文洙贤脆弱的尿道里,文洙贤开始剧烈地挣扎反抗,三个人几乎都要压制不住他疯狂挣扎的身体,于是用力摁住他的肩膀开始抽打他的脸、屁股和肚子,直到淡黄色的液体飞溅出尿道,小猫剧烈地失禁了。
“呃……嗬啊…………救,救命,救命…………”
即将昏死过去的文洙贤嘴唇发白,无力地仰躺在大床上反射性地抽搐着身子,像是无法瞑目的一具尸体一般,他的眼里是两团炽热的火焰,燃烧着仇恨的种子,他看到了那个男人。
郑源财正优雅地熄灭了烟,弹了弹指尖的烟灰,然后微笑着鼓了鼓掌。
文洙贤看到了好多人,好多人正在这场人间行走着,时针滴答作响,人间匆忙,他们迈着不同节奏的步伐,最终都是要通向同一个终点,不过是有人快有人慢而已。
忽然,像是有什么东西拽着他一样,他顿住脚步,走不动了。
文洙贤回头,这一瞬间,他在万千人群中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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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趴在床边稍作歇息的文洙健忽然听到了哥哥嗓子里细微的呻吟声,立刻起身查看,哥哥的眉心微蹙,额角冷汗涔涔,很是难受的样子。
“哥……哥?你怎么了?”
文洙健用嘴唇试了试毛巾的温度给哥哥擦去额头的汗珠,又用自己的额头试了试哥哥的体温,确认只是出汗而没有发烧后才放下心来。
文洙健皱眉,担心地自言自语:“哥,是不是哪里还很难受,怎么发抖了……”他连忙抚摸着哥哥的头发,温柔地说道,“别怕,别怕,小安在这里,哥,小安抱抱……”
落地灯的光线柔和地落在二人柔软的发丝上,文洙贤忽然的身体忽然一阵抽动,猛地睁开双眼。
“哥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文洙健赶紧心疼地把哥哥的手掌攥紧,望向他的眼睛,“你看看我,我是小安,小安,是小安啊……”
文洙贤这才恍然反应过来,扯着左手上的点滴瓶想要抱住弟弟,文洙健见状立刻俯下身去,把胸膛轻轻贴在哥哥的身体上,与他额头相贴。
“哥哥看看小安会不会心情好一点呀?”文洙健撒娇道,满眼的宠溺。
文洙贤瞬间热泪盈眶,强忍着泪水点了点头。
“怦、怦、怦……”文洙健在他耳边轻声数着说,“哥听听我的心跳声,是不是听得很清楚?”
弟弟的眼睫近在咫尺,文洙贤与他四目相对,点了点头。
文洙健又说:“因为哥做了噩梦,我很担心,我怕哥会一直想着噩梦的事情,所以就忘记看我了。”
文洙贤抿起嘴,摇了摇头。
文洙健:“那哥看着我,现在想想我好不好,我可是一直在等着哥醒来呢,我特别想哥,想哥亲亲我,哥好多天都没有亲亲小安了……”他把额头在哥哥身上蹭了蹭,像极了求主人揉揉耳朵的狗狗。
静谧的空气发出啵的一声,文洙贤亲吻了他的额头。
文洙健愣了愣:“……”他本是一句转移哥哥注意力的话,却没想到哥哥竟然真的亲了自己,这真的令人喜出望外。
“我扶哥起来先喝口水好吗?”
“好。”
文洙健的手臂慢慢穿过哥哥的背部,然后轻轻将他扶起来靠在床头,端来一杯插着吸管的温水:“慢点,哥。”
文洙贤嗯了一声,喉结向下,一口一口吞咽着,文洙健看到哥哥终于能自己吃下东西,哪怕是一口水,也觉得十分满足。
喝完水,文洙贤的心情终于平复下来,想要问什么却欲言又止:“他……”
看着哥哥些许为难的表情,文洙健皱了皱眉头,瞬间明白了哥哥的意思,于是一把将他抱紧在怀里,接下去道:“他真的死了,哥放心,我不会让你再有任何危险了,信我,哥……”
“那你也是,答应哥哥,”文洙贤的下巴抵在他结实的肩膀上,拍了拍他的后背,“不能让自己陷入危险,我们都要好好活着。”
“嗯……”文洙健深呼吸一口气,松开他。
“我昏迷几天了?”
文洙健一把用手圈住哥哥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胸膛:“这是第四天了,哥,你知道这四天我有多担心你吗,我好害怕的,我好怕哥离开我,那样我会活不下去的。”
“小傻子,我怎么可能抛下你呢?”
“我也相信哥一定不会抛下我的,毕竟哥说过哥最爱我,对不对?你一定舍不得往后都是我一个人。”
“不然呢?”文洙贤捧起弟弟的脸,看着他眼下深黑的卧蚕,心疼地说,“这几天怎么都没合眼,把自己熬成这样,害我心疼……”
“因为担心哥,我根本睡不着……”
晚风吹起落地的窗帘。
“其实那个时候我特别担心……”文洙贤突然说道。
文洙健疑惑道:“什么时候?”
文洙贤:“你在拳场当打手的时候,那时候我发现你在拳场工作,我去那里找你了,看到你赤裸着很多淤青的上半身站在擂台上的时候,比起你加入黑道这间事情给我带来的愤怒,我更担心你会不会因此而受伤,我怕你会走上我的老路,你不是问我了吗?”
文洙贤缓了一口气,接着说道:“那时候我们大吵了一架,你问我为什么不先担心你,其实早在跟你吵起来之前,我的心已经悬了很久了,你不知道那时候我看着你在人声鼎沸的擂台上,听着那些人疯狂地为你呐喊的声音,显示屏上红红绿绿的数字就像流水一样哗啦哗啦地闪着,我很清楚地知道,或许所有人都希望你能赢,但我希望你不要受伤。”
时间静止片刻,仿佛空气中的分子也停止了流动。
“哥……”文洙健的眼神忽然一顿,眼眶湿润,欣慰地笑道,“听起来像是告白啊……”
“是呀,”经历过生死的文洙贤丝毫没有回避这个问题,摸摸他的头发,也让他听清楚自己的心跳声,“小安,记住了,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比我更爱你。”
夏日晚风和煦,温柔地拂过城市上空的云雾,却像是一场无声的风暴,吹走了它沉积已久的伤疤。
文洙健闭上眼:“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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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世建设最近得到了市中心的一块土地,打算下周就开始动工挖地基,前提是政府需要他接盘旁边的一栋烂尾楼。
今天的天气似乎不怎么好,阴沉沉的,不过文洙健倒是觉得心情不错,他的车子绕过临时围挡停在了烂尾楼前的施工空地上,下车前还整理了下西装的领带,回头问道:“他人呢?”
崔世元:“我们的人已经把郑源财已经控制在13楼了,同时发布了郑源财突发疾病抢救的通告。”
“怎么放在那么高的地方?”文洙健闻言皱了皱眉,“不知道这是烂尾楼吗?”
崔世元啊了一声,赶忙道歉:“大哥,我马上让人抬下来!”
“行了,”文洙健却抬手阻止,活动了一下肩膀和脖子,“反正我今天也是来锻炼身体的。”
烂尾楼13层的视觉死角,随着一行脚步声,众人回头看清来人后纷纷低头致敬。
文洙健对郑源财是未闻其人先闻其声,他被绑住手脚摁在地上大叫:“文洙健!你疯了!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狗崽子竟然敢动你老子吗!”
见郑源财还是嚣张不已,崔世元连忙想要冲上去替文洙健动手,却被文洙健挡住了,只听他不紧不慢地说道:“父亲,张理事家的小姐我放手了,是她甩了我,她真的很优秀又通情达理,非常容易就理解了我的意思,感谢您给我介绍了那么优秀的人,不过您现在似乎不太需要盯着我的线人了。”
“那个小婊子,妈的,我就知道她是个叛徒,跟她那个该死的爹一副德性……”郑源财怒斥,“所以这就是你回报我的方式?”
“先动手而已。”
文洙健他看了一眼被摁在地上的郑源财,然后蹲下身去,伸手进郑源财的裤子兜里摸出一盒烟,拆开看了看,还剩下满满一排,于是从里面拿出一根。
崔世元开始不明白大哥是什么意思,因为他的印象里文洙健从没碰过香烟,况且这还是郑源财的烟,但当他看到文洙健把香烟夹在指间的时候,还是赶紧上前去用火机把香烟点着了。
文洙健并没有抽,火苗跳动片刻后熄灭,在不怎么晴朗的天气里发出微弱又晃动的光。
“文洙健……你现在放了我我还可以饶你一命,不然你就等着我把你你碎尸万段吧,”郑源财威胁他道,“真没想到你这狗崽子竟然敢动你老子,你也不看看是谁的恩情才让你坐到了如今的位置!”
文洙健依旧没有理会他,盯着指尖的火星看,等到红色的火光燃烧得差不多的时候,将那支正烧着的香烟头狠狠按在了郑源财的脸上,然后他皱起眉头,一阵嚎叫声快要刺穿他的耳膜。
“您把这个东西摁到过多少人的身上,还记得吗?”
“啊啊啊啊啊啊!你这疯崽子!!”如今的郑会长哪里受过这样的酷刑,气急败坏地吼叫道,眼珠子都快要凸出来了。
“那您还记不记得郑孝彬之前从姜家小少爷的手里抢过来一个荷官?那时在京畿人的料理店,您甚至为他说过话,让姜道英放了他。”
“谁?那是谁?”郑源财现在只关心自己该如何从这个发疯的儿子手中逃脱,“文洙健你胆敢这样对我你想好后果了吗?”
文洙健走到他面前,皮鞋的尖端正对着他的鼻子:“当然,我想好了,能怎么能忘记您的恩情呢?当年是怎么残忍地对待他的,他甚至因为你们的虐待差点死掉,现在竟然连他的名字和脸都想不起来……我现在似乎有点明白了,是因为你那样虐待过的人实在多到数不胜数吗?还是说根本就没把他当作是一个和你一样人,所以想怎么蹂躏就怎么蹂躏呢?”
郑源财把被烫焦的皮肤贴在水泥上降温却不慎擦破了皮,疼得在地上打滚:“疯子!!!!你这狗崽子我一定要杀了你!!!”
“眼睛很大的男人,皮肤很白,当时在姜家的酒店里你们一起上过他,你没有问过他是否愿意那样赚你们留下的肮脏钱财,不顾他的哀求和哭嚎,甚至把听到那种声音当作是一种悦耳的享受,因为你认为他生来就与你不是平等的存在,正因为他的贫穷,所以他就,你当年就是那样把烟头摁在他身上,他的嘴巴里,他的味觉甚至因此而减弱了,”说到这里,文洙健的表情终于不再平静,内心波涛汹涌的情绪一涌而上,说道——
“但他不是男妓。”
听到这里,站在文洙健身后的崔世元突然明白了文洙健点烟的意图。
天空分明没有落雨,但阴天就像是有雨滴掉下来一样,滴答滴答地细数着时间。
“哈……果然啊,你甚至记不住你那肮脏的烟头都是谁用身体替你熄灭的,看来他也只不过是你的千万分之一啊,你们一样可恶……”
“哦对了,最后一句话,多谢您,当年要不是您选中我来当您的孩子,您也不会有今天的下场,”文洙健举着斧头,微微欠身鞠躬,轻笑道——
“真是非常感谢。”
“等一下,等等等,等一下……”见文洙健回头抄起角落里放着的那把斧头,周围的人也开始给他的身上套上黑色塑料袋,郑源财感到死亡的巨大阴影正在几秒钟迅速侵蚀过全身,“等一下我们还能再商量商量,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后,在阴森的哭喊声和求饶声中,斧头重重落在了黑色塑料袋包裹的骨头上。
咔嚓、咔嚓、咔嚓……一下又一下,不知过了多少下后,袋子被砍到破碎不堪,里面的肉和骨头才终于不再动弹。
“…………”
文洙健盯着地上黑色的一滩鲜血缓缓流出,深深地望着,许多画面在眼前闪过,他像是终于走完了一段路程一样,顿了许久,突然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