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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女主撞见室友(2 / 2)

无论是o还是a,第一性别界限都很模糊,她看到柔柔弱弱挽着女生手臂的矮小男生,也看到赖赖唧唧揽着男生肩膀开玩笑的高大女生。总体来说,对于她这个非本地土着而言,区分o与a的第一要素就是身高和体格了。

当然,还有胸罩。以上所有显性oga,无论男女,人均穿戴胸罩,所有alpha,无论男女,都没人穿那玩意儿。

邹舒文若有所思,佝偻含胸的肩膀打开了,她介意的原因说白了是在以前她的世界,女人没穿胸罩肯定会被投以异样的眼光,环境潜移默化地塑造了她的羞耻感。而在这里,因为她是一个alpha,根本没有人在意她穿不穿胸罩,甚至如果她穿了胸罩才会被当做异装癖围观,每个人态度如此自然,她不穿胸罩是如此天经地义的事情,于是她的羞耻观被重塑了。

抵达相应的楼层,邹舒文查阅了一些资料,大致明白了这里的世界观设定,第一性别果然被消抹掉了,极少有文献提到这件事,你出生以来是女是男,就跟你有没有长鼻子一样,被视为自带属性,没有人会多加关注。

十二岁以前,所有人都可以视为“无性别者”,需要分化了才拥有“正式性别”,身份证需要重新更换加上性别这一栏。那些晚分化的人,无性别属性会持续得更长久一些。

当然,这也跟生理构造有关,从器官持有量来看,每个人都是一样的,无论你是alpha、beta、oga,从诞生伊始,就都有两套性器官,也都有子宫雏形。只不过伴随着分化的进行,alpha的阴茎会开始生长、膨胀、尺寸变大、受精能力更强,同时阴道和子宫退化萎缩,有些a甚至会去手术摘除。

oga则完全相反,他们的子宫开始往成熟的方向发育,会来初潮,阴阜和胸部膨胀,变得更加容易受孕繁殖,虽然阴茎不会萎缩,但会始终保持幼儿状态,非常短小,不过也可以获得快感就是了。

beta介于两者之间,按照比较古板地说法,称之为双性人也不为过,他们的两套器官都会在分化后同时开始发育,但保持着不上不下的水准,繁衍能力一般。难以分辨beta的原因在于外形,他们的体格可以像alpha那样高大,也可以像oga那样柔弱,而后者被潜移默化地要求同样需要穿戴胸罩,以上两种分别被视为“劣等alpha”和“劣等oga”。

邹舒文了解完,又上网冲浪查了一些边角料当补充,感慨了一下万恶的a权主义社会,起身回宿舍。

一进门就看见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迎面走来,胯下那一团随着脚步一甩一甩,他看见邹舒文,哼笑一声打了个招呼,十分自然地去翻衣柜。

“老邹,回来了啊。”

宿舍其他几个都到齐了,对他的裸奔行为熟视无睹。

邹舒文淡定地点点头,关上门,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对方比例完美的肉体。

你问她为什么一个女的看见男人的裸体还不慌不忙?

邹舒文:谢邀,我看过的逼和屌可能比他们几个看过的加起来还要多,人称“阅逼大师”“鉴屌专家”。

只有原女主那种没有性生活的小白花才会看见男裸惊慌失措到眼睛都不知道放哪里,脸蛋爆红,对话支支吾吾、扭扭捏捏,不信你等她开启香艳校园生活以后再问,看她还害不害臊。

直接看麻了好吗?

人啊,就是要多长长见识,才不会没见识。

邹舒文:身材真不错啊,想肏。

开玩笑的,女主的男人,她碰都不会碰。天菜将来会遇到很多,没必要非和这些人搅和。

她敬而远之。

宿舍六个人有五种专业,只有她和谢成烨是同一个专业同一个班级,两人关系其实很好,所以她突然不理他,谢成烨才会这么茫然失措。

邹舒文暗自叹气,对不住了小伙子,我得踩着你、给你扣个大黑帽才能搬离这间宿舍,等我搬出去,一切就步入正轨了。

是了,她打算以舍友关系不和睦为由,提交换宿舍的申请。

记下课表,准备好明天要用到的专业书,对比了一下她拍摄的校园导航图和软件上提示的教室位置,邹舒文心里大概有点数了。

忽然觉察到不对劲,她低头一看,谢成烨居然悄无声息地蹲在她脚边,人高马大一小伙子委屈巴巴地缩成一团,看上去特别滑稽。见她看过来,谢成烨露出讨好的笑容,仿佛身后有一条尾巴甩得飞快。

“庆泽,明天还是一起上课……吧?”

邹舒文淡淡收回视线,不置可否。

没等到回答,一时冷场,谢成烨笑容逐渐消失,默默起身走开了。不过他余光依然注意着邹舒文,可惜对方并没有理会自己,头都不抬地刷手机。

他感到既难堪又难过,心里阵阵酸涩。

陈楚昇看他眼睛红红的,冲他轻轻摇头,表示不要再去打扰邹舒文,给对方一个安静的空间。

刚刚那位裸男,也就是六号床许昕,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看见这一幕挑了挑眉,拿起手机吧嗒吧嗒打字询问谢成烨怎么回事。

谢成烨解释得有点累了,只好又简单描述了一下事情经过。

许昕:不会吧,就这?老邹不是那种人啊,你是不是其它地方得罪她了?

谢成烨:没有啊,白天还好好的,突然就这样了。

许昕:那肯定是你惹到她了,碰个头而已不至于气这么久,她不是开不起玩笑的人。

被许昕这么一“开导”,谢成烨更沮丧了。

第二天,谢成烨起床果然发现邹舒文已经自己先去上课了,根本没等他。其他人没早课,大部分还在睡觉,除了林知瑾也不见踪影,不过他肯定是去图书馆了。

谢成烨不知道的是,邹舒文是和林知瑾一起出门的。

定好闹钟,邹舒文在铃响的瞬间就清醒了,她快手按掉,宿舍内静悄悄的,不想吵到别人,她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却见阳台人影晃动,她诧异地打开门,发现一个男生正站在水池边洗脸,觉察到身后的动静,他回过头,水珠顺着白皙的面庞和纤长的睫毛滚落。

邹舒文认得他,这人是林知瑾,全宿舍只有他戴眼镜,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一个人,也确实是优等生,相较其他人,他的五官显得有点秀气了,不是富有攻击性的那种长相,但很耐看,配着满身书卷气,特别容易博得好感。

谁知道这样的人,在床事上截然相反,干女主干得最狠,掌控欲极强。

真是人不可貌相。

邹舒文点点头示意,拿了自己的毛巾进厕所洗漱去了。

她也没想到,最后两个人会一起出门。

“怎么这么早?”一起下楼的时候,邹舒文随口问道。

“去图书馆。”林知瑾也淡淡回道。

“噢。”邹舒文恍然,不再询问。

倒是安静了一会儿,林知瑾反问道:“怎么没等成烨?”

邹舒文轻笑一声,没回。

林知瑾也不是真的好奇,随口一问,没有答复就算了。

两人一起走了一段,全程无沟通也没人不自在,到了岔路口便自然而然地分道扬镳了。

林知瑾走出一段距离了,才侧脸回看邹舒文的背影。连他都感觉到不对劲,其他人肯定也有所察觉。

邹庆泽很明显在疏离所有人,她甚至不屑伪装。

谢成烨来了以后没有再硬挤到她身边,而是坐到最后一排,远远看着第二排的她低头做笔记的背影。

对待课业,邹舒文还是很认真的,还好刚刚开学没多久,她是大一新生,课程并没有展开多少,还停留在概述阶段,下课后去图书馆自学补充了一下缺失的部分,她很快就追上进度了。

伸了个懒腰,邹舒文猛地后仰挂在椅背上,她视野颠倒地望向身后,却看见一位女生慌张地移开视线,似乎被她突然的动作打了个措手不及。

不认识,不是班上的同学。邹舒文回忆了一下班级同学的面孔,很肯定自己没见过她。

我后背有东西吗?邹舒文腰腹发力一动便又利落地直起身子,扯着衣服扭头看了看,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异物。

她抬眼再次望向对方,笑了笑,轻声问道:“你好,是怎么了吗?”

“!”那个女生面颊通红,神色慌张,无助地左右张望,然后手指朝自己比划一下,“是,是在跟我说话吗?”

这个角落只有她们两个人,邹舒文:?

见对方恨不得钻入地缝的模样,邹舒文好笑地摇摇头,心想可能只是个巧合,便转回身撑着下巴转笔看书。

预习完,她起身走向书架,打算借阅基本感兴趣的书。原文对于非肉情节都是一笔带过,她很好奇剧情背景在这个“真实”世界会得到怎样的填充完善。

在邹舒文离开座位以后,那个女生张望了一下,直到她的身影被层层叠叠的书架遮挡住,才起身上前,偷偷摸摸翻看她的课本,记下了她的名字和班级。

四周无人,轻盈的白纱窗帘被夏风吹拂,静默地飘荡。

她小心翼翼地在课本扉页加了一张小纸条,上面是她的名字和联系方式。

邹舒文还不知道自己戳中了一份少女心事。

一点一点浏览书脊上面的名字,她微微弓着身子,挑了几本比较有意思的、描述历史趣闻轶事的书夹在胳肢窝下面。个子高的甜蜜烦恼,她找低层的书不弯腰完全看不见,还好她感兴趣的书都不算太矮。

回到座位上,后桌的女生已经收拾东西不见了。

她本来没有太在意,却敏锐地发现自己离开时原本摊开的书不知什么时候合上了,眉梢轻挑,弯腰单手捏着课本一侧、用拇指“刷啦啦”快速拨弄。最后一页落下,一张粉红色便签纸飘出来。

邹舒文指尖夹起那张小纸片,另一只手轻弹,无奈地笑了。

原来她叫苏玫玫,名字旁边还用红笔画了一朵小巧的玫瑰花。

真新奇,她第一次被人表达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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