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南淮心头愤怒不甘,憎恨充斥着他的心灵,眼前的沈阙是他的梦魇!
“啊——”
左南淮眼尾泛红,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叫喊,身体痛苦到极致,五脏六腑像是被火烧一般。
“别想摆脱我。嗯?”
“放开我。”
左南淮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的身上一重。
紧接着他感觉自己的身上像是被冰冷的蛇皮给覆盖一般,湿漉漉又冰冰凉凉的,那团黑气又缠了上来。
“不——”
左南淮想挣扎却浑身无力,他看着沈阙黑色的瞳孔里泛出猩红来,恐惧弥漫,憎恨不甘充斥着他的心头。
这个怪物…他…别过来!
“我亲爱的南淮,你又在想什么鬼点子?”沈阙猩红的眼睛透着笑意,扣着他的肩膀,低下头在他耳边厮磨着。
湿漉漉又冰凉的触感从肩膀传来,那团黑气又从被扫到的腰处缠了上来,在肌肤上缓缓攀沿而上。
左南淮心头一颤,瞳孔骤缩,弥漫心头。
远离男人们
清晨,麻雀在枝头叽叽喳喳,婉转鸣叫,扑通展翅而飞,惹的枝头乱颤。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映在左南淮的脸上。他睫毛轻颤,双眼逐渐变得清醒。
他猛的起身坐起来,身体像是要散架了一样,浑身酸痛难受的厉害。
他的身旁已经空荡荡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麝香气味,只有手里的粘液还在提醒着他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他记得昨夜的一切,记得那个叫沈阙的男人对他做的一切。
耻辱、愤怒、还有无尽的痛苦。
左南淮的手指不自主地紧握,关节泛白,显示出他的内心是多么的愤怒和绝望。
他是个堂堂正正的男人,却被另一个男人这样对待,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然而,越不想去回想,那昨天夜里的遭遇就越是清晰,像是刻在脑海里一样,让他内心煎熬,难堪无比。
他必须快速变强,不能被这厉鬼给任意侮辱!
左南淮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用毛巾擦干身上的水珠。他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振作起来,重新开始。
穿好衣服,左南淮就去了当地的最厉害的道观。
道观内香火鼎盛,人满为患。
左南淮在门口等了许久,才等到一个老道士有空闲。
“算卦走右边,请排队。”老道士浑浊的眼睛一转,又闭上了眼。
左南淮赶紧上前一步,“大师叨扰了,我此番前来不为算卦,只为求你出山,帮我解决一桩事。事成之后,报酬您尽管开口。”
老道士这才睁开了眼,然而却只是看了他一眼,立刻神色骤变,“这事我帮不了你。”
说完他像是见到了十分可怕之物,一转身匆匆回去。
左南淮连忙上前去追赶,却不料那老道士砰的一声将门关上,害他吃了个闭门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