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余光依旧狠狠的盯着那间卫生间,尤其是看着那杂乱的被随意丢在地上的浴巾以及旁边明显的被两个人踩过的地板,心里的火噌噌的,烈火烧心,要吞噬掉了他的心。
让哥哥久等
狄孚也没想到消息会来的这么快。
天台上。
两只白鸟稳稳当当停在他的肩膀上。
“主人,北域被人偷袭了。”
…
左南淮带着深深洗了个澡,又给他换了身干净衣服,然后把室内的空调温度调高。
就抱着他上了床,准备睡觉。
深深抱着他睡得很香,就好像找到了依靠,呼吸悠长而平稳,小脸上挂着笑容。
第二天,左南淮就去找了蒋儒生,把这几天遇到的事情都和他讲了一遍。
对于他的进步,蒋儒生很是高兴,又给了他好几本厚厚的册子,让他回去研读,但是对于深深的来历,他却查无此人。
推测,可能是一个飘落在外的孤魂小野鬼,无处可去,见他身上阳气重,这才粘上了他。
似乎还是不放心,临走之前,蒋儒生又给了他一叠护身符,让他随身带着。
左南淮道了声谢,就准备回去了。
刚到大门口,就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站门后面,眼巴巴的瞅着他。
然而下一瞬,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直接把深深给扛进去了。
左南淮定睛一看,这才发现是淮犬。
大厅中,淮犬直接把深深给丢在了沙发上,然后叉着腰居高临下的瞪着这个小孩,满脸的不爽,“你是哪家的孩子,难道不知道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吗?这是我的哥哥,你凭什么天天黏着他!”
自从这小孩一来到这里,哥哥基本上都在围着他打转。
甚至听管家说,昨天晚上他还和他睡在一起了。
凭什么?!
这个破小孩凭什么和他尊贵无比的哥哥睡在一起,他是什么身份!他配吗?
深深本不想理会这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但是他余光瞥见了不远处的左南淮。
瞬间,深深立刻楚楚可怜的抬举眼眸,盯着淮犬,随后嘴巴一扁,一颗颗巨大的泪珠,就从他眼角滑落,啪嗒啪嗒的砸到地上。
“淮犬哥哥,你好凶!哇哇哇!”
“我要哥哥,我要哥哥!”
扑通一声,他就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淮犬没想到自己竟然把他吼哭了,要知道今天整个上午他都在和他对峙,他都是一副不屑和自己理会的模样,怎么现在却说哭就哭了?
切,小屁孩子。
还敢和他抢哥哥!
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