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麻麻的,犹如一股暖流在翻涌,跟着她哥的声音从耳畔在体内流淌而过。
她不由自主的捏紧手机,嗓音也哑哑的,问道,哥,你怎么有空打电话过来的。
声音清凉却又带着一丝柔媚,人也隐隐的浮躁了起来。
许云楼只是低低的嗯了一声,说道,今天有空就给你打个电话了。
许凝脂轻轻的哦了一声。
人也不由自主的坐在床上,身子一软便躺倒在床上。
今天床上铺的是深蓝色的被套,没有花纹,也被熨的平平当当的。
在屋顶射灯照射出来的光下,条条缕缕的都是光泽,犹如置身深海。
她把脸贴在光滑的被套上,舒服的蹭了蹭,手机似乎还传来她哥低低沉沉的呼吸声。
哥,你在干嘛呢?许凝脂问道。
只只,我在曲州。许云楼回道。
你回去看外公了吗?那外公应该挺高兴的。
还行吧,晚上他喝了点酒,已经回去休息了。
许云楼抬起眼眸,视线穿过深秋清凉的微风,可以看到曲州远处沉默的青山,上面还悬着一轮孤月。
连月色也甚是冰凉。
他的手指放在窗台,上面已经微微掉漆了,手指摩挲着上面粗燥的纹路,说道,只只,我在你的房间。
我的房间?许凝脂微微滞住,记忆随即翻涌而来,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怎么会还是她的房间呢。
哥,这个房间没有住人吗,或者有其他的用处?许凝脂问道。
那个时候老爷子恨死自己了,怎么可能还留着她的房间不让别人动。
没有人住进来。许云楼说道。
其实她也挺想回曲州的,那里留给她的记忆像是酸甜口的糖果,也是一切真正开始的地方。
到后来,还有在幽暗隐秘的床幔中,或温柔的缠绵,或激烈的撞击。
她躺在床上,仰着头,深色的床帐微微晃动,可以看在她哥微微扬起的下巴和滚动的喉结,和已经团团绷起的肩头肌肉。
许凝脂的呼吸都隐隐局促了起来,下体也一阵潮热。
她忍住喉咙下翻涌的热流,握住手机,呼吸却是止不住急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