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贪婪地抓起面前的杯子,将里面的白兰地一口喝尽。
“那么,现在的总收益是多少?”他期待地看着阿尔方斯,心跳像荣军院的礼炮一般响亮。
阿尔方斯将笔记本朝后翻了一页。
“截至昨天,这十万法郎产生的总收益是十六万九千八百一十六点七法郎,除去我借给您的百分之七的利息,也就是七千法郎,您所得的部分总计是十六万两千八百一十六点七法郎。”
投资
“您所得的部分总计是十六万两千八百一十六点七法郎。”阿尔方斯说完,将笔记本再次合起来,放回到衣兜里。
吕西安的瞳孔张大了,他呆呆地看着阿尔方斯,感到自己听清了每一个字,却无法理解它们连接起来要表达一个什么意思。
“多少?”过了快半分钟的时间,他用颤抖的声音再次问道。
“十六万两千八百一十六点七法郎。”阿尔方斯再次重复了一遍这个仿佛具有魔力的数字,“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吕西安继续直愣愣地看着阿尔方斯,突然,他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这不可能。”他咕哝道,满脸都写满了难以置信。
“没什么不可能的。”阿尔方斯走到壁炉旁,将那里挂着的一幅布歇的画作的仿制品朝左一推,露出一个镶嵌在墙体当中的保险柜来。那保险柜用厚厚的克虏伯装甲钢作为材料,没有钥匙的话恐怕只能用切割机才能够打开。
他打开柜门,柜子里发出金灿灿的亮光,像是打开了阿里巴巴藏宝洞的大门。
吕西安走到柜子边上,他看到柜子里装满了金币,有二十法郎的路易金币,四十法郎的拿破仑大金币,还有上面是维多利亚女王头像的一英镑金币。在金币的旁边堆满了各国的钞票和债券,票据,股票和银行本票。
吕西安同时还注意到里面放着好几本各国的护照和其他证件,很显然,阿尔方斯·伊伦伯格是个未雨绸缪的人,他把生活当中可能遇到的一切情况都考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