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破了嘴唇,又是一次,这是第四次,他的整个下身抽搐起来,然后是第五次。他趴在桌子上啜泣着,身后传来皮带头落在地面上的声音,阿尔方斯扔掉了皮带,从后面扯着他的头发,将他的上半身从桌子上提了起来。
“我为了保住自己的产业,要让全体法国人掏出一千六百亿法郎,您觉得我无耻,疯狂,我承认这一点——可您为了自己的政治生涯,不惜让几百万人上战场去送死,这又怎么说呢?嗯?如果我们死后一起下地狱,您觉得我们谁会下的更深一点?”
吕西安不住地啜泣着,他开始打嗝,“我——嗝——对不起,对不起,放开我,我错了,我会按您说的做——”
阿尔方斯放开他的头发,吕西安的上半身砸在桌面上,他闷哼一声,胸口和肩膀疼的让他想要尖叫,那里一定被磕出淤青了——他小时候身上皮肤白,因此只要有磕碰就会留下一大片淤青,妈妈每次总是流眼泪。若是她看到我现在的样子,她会怎么说呢?他不敢想象。
阿尔方斯的手指头像毒蛇的蛇信一样拂过他的脸,“您最好按照您的承诺来做,如果这件事情失败了,我或许会破产,可您别忘了叛国罪可是要上断头台的。”他抚摸着吕西安的脸颊,“多漂亮的一颗脑袋,不知道它被砍下来以后还会不会这样漂亮?”
“我会——我会做好的。”吕西安抖如筛糠,他感到自己像是一只落入狮子爪子里的羚羊,任其宰割,“我保证。”
“真乖。”阿尔方斯捏了捏他的脸,“不过从您最近的表现来看,我觉得有必要给您加深一下印象。”他解开自己的裤子,“用您最熟悉的那种方式。”
吕西安明白了他要做什么,“不,求您了,我身上很痛。”他哀泣着,“别这样,今天不要——”
“您身上很痛,不是您自找的吗?难道您对我给您的惩罚不满?”
“求您了——不要今天,”腿上和臀部的灼痛让吕西安几乎要昏过去,“我错了,求您了。”
“您似乎还没有明白啊。”阿尔方斯捏住他被皮带抽过的地方,吕西安再次尖叫起来,“我是主人,明白吗?重要的是我的想法,而不是您的感受,这是今天课程的主要内容,别告诉我您还没有学会。”
“学会了——我,我学会了。”吕西安抽噎着,“学会了。”
“这就好。”阿尔方斯轻轻亲吻他的头顶,“这是最后一课,忍着点,嗯?”
那熟悉的痛感再次袭来,吕西安将自己的脸贴在桌面上,眼泪滴在木质的桌面上,桌子比起之前他用过的枕头硬的多,浑身的每一块肌肉,每一处关节都在抗议。他第一次感到后悔,或许他本就不该来巴黎,或许他应当呆在家里。他从未这样想要回家,回到布卢瓦那熟悉的老房子里,可他还回得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