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准备好磕头。”陆潮轻嗤一声:“我能弯?开什么玩笑。”
作者有话说:
陆潮:装个被子而已,别多想,我只是不想欠他的,我是直男,恐同直男,说我不直的把最后一段背诵默写[戴墨镜]。
春潮带雨(五)
“我喜欢你”
郁霈洗完澡出来时陆潮正跟徐骁双排打游戏,相比较徐骁的叠声惨叫与求助,他显得淡然许多,嗓音不疾不徐,救徐骁也救的信手拈来不骄不躁。
难哄是难哄了点,不过不妨事。
他七岁被卖入戏班,十四岁上台唱第一场戏,往后十年人生,从地痞流氓到帮派土匪再到商贾军阀,不知和多少难缠的人打过交道。
他被人威胁恐吓过也被人拿枪抵着脑门过,明摆着说要毁了他的嗓子、断他的手的人不计其数,能做京城的郁大先生,自然有手段在这些奸险狡诈之徒间游刃有余。
陆潮虽看着燥烈不好惹,其实恰恰也只是没被世事打磨过的狂,对付他这样的人根本不需要心计,和养大型烈犬差不多,顺着点儿毛撸就够了。
烈犬么,郁霈在心里稍微想象了一下陆潮竖起獠牙的样子忍不住弯了弯眼睛。
陆潮听见笑声,莫名觉得身旁有湿漉漉的潮气笼罩,略一抬头正好对上郁霈的后背。
郁霈背对着他擦头发,长发拢在一侧擦拭露出白皙单薄的肩颈,短裤只能包裹住挺翘的屁股,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完全露在外面,被灯光一照,白的晃眼。
啪。
一滴水落在陆潮手背上。
陆潮看着那滴水,忍了两秒:“你能不能别站这儿擦你的头发。”
郁霈回过头,茫然的看了他一会,发现他手上缠着一根长发,伸手拿掉的同时发觉有道湿痕便用指腹擦将水珠一并蹭掉。
郁霈指腹柔软微凉,蹭过手背当即搓起一团火苗,陆潮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不好意思?他分明就是故意用这种手段摸他。
陆潮想到他跟自己表白那天,他一进宿舍就看到他抱着自己的衣服发春似的叫他名字。
陆潮压着厌恶冷冷问他:“你在干什么?”
郁霈不仅没慌,反而顶着那一头蜥蜴绿毛以及看不见本来面目的浓妆看向他:“我喜欢你,想跟你上床。”
郁霈抓住陆潮的手渴求的看着他,“我喜欢你。”
陆潮忍着恶心,把人狠狠按在床梯上,“欠操找别人,我对男人没有兴趣,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