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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dirty talk()(1 / 2)

三天后,收到莱欧斯利的正式邀请,荧和派蒙再度踏入梅洛彼得堡,参加特意为她们举办的庆功宴。

或许是太高兴,又或许是情绪亟需宣泄,宴席上荧喝的很多,人都散尽的时候,她还醉醺醺地趴在桌子上,吃饱喝足的派蒙也靠着她手臂倒在桌上,困倦地眯起眼睛。

处理好宴席的后续事宜,莱欧斯利来到荧和派蒙旁边,轻声叫起她们:

“荧,派蒙,醒醒。”

荧依旧毫无反应,派蒙倒是说梦话般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但接着就翻过身继续睡。

“这……”

跟在莱欧斯利身后的下属看到这一幕,都感到十分无奈,莱欧斯利倒不是很在意,只是轻笑一声,让他们收拾出房间带派蒙去休息,然后伸出手将荧打横抱起,将她带到自己的卧室。

把醉酒的女孩儿放在床上,莱欧斯利伸手摩挲她泛红的脸颊,带茧的指腹一点一点下挪,最终落在那两片樱红的唇瓣上。

柔软湿热的触感如同蝉翼扇动空气,刺激着迷乱的神经,莱欧斯利的呼吸变得急促,那些混乱的幻象早已平息,然而记忆里依旧残留着鲜明无比的情欲,甚至随着时间过去,越来越成为一种失控的疯狂。

前一天傍晚,死伤人员的后事全部处置完毕、对元凶与被一众帮凶的刑罚也尽数确定后,莱欧斯利走进办公室,在整理案件相关证据存档之前,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摸出一粒花种模样的圆球物体。

凝视着花种表面凹凸不平的纹理,莱欧斯利似乎回忆起什么,静静思索片刻,他最终嘲讽似的轻笑一声:

“原来这就是「人造魔神」……虽然努力值得尊重,但可惜从一开始,就注定是一场痴心妄想……”

随手将花种抛在一旁,莱欧斯利将视线继续移向抽屉,对上里面那张标着7459数字的女孩儿照片,他表情一怔,随后伸手轻柔地拿起那份被翻阅多遍、已经有些发皱的资料。

凝视着女孩儿大睁的眼,幻象再一次将莱欧斯利笼罩,就在这间办公室里,就在这张椅子上,他将女孩儿抱坐在腿上,粗硬到极点的阴茎深深肏进女孩儿柔嫩的子宫,即便她痛到流泪,依旧残忍地使劲顶弄。

脊髓发麻的快感涌入脑海,女孩儿的哭泣抽噎、她身体的香味、肌肤温暖滑腻的触感,还有子宫与肉穴紧致湿热地缠绞,都真实得如同亲身经历的记忆。

在罪恶与快乐的深渊,莱欧斯利认命般闭上眼睛,他放纵自己的软弱和贪婪,在迷乱的记忆溯流中反复回旋,低沉急促的喘息声与想象的情事画面重叠,他幻想着,回忆着,女孩儿青涩地吻上他的唇,她柔软的手轻轻抚上他狰狞的性器,只稍微一碰,就被烫到般往后缩,但随即便被他的大掌握住,强硬地压着她往下磨。

肉体传来的酥麻舒爽,以及被女孩儿亲手服务的心理快感,让莱欧斯利迅速跌入情欲的漩涡,他肌肉鼓胀到极点,仰着头的脖颈显现出青筋,握着女孩儿的手越来越快,在急剧蹿升的舒爽中,很快便闷哼一声,到达了释放。

伴随着石楠花的腥臊气味,莱欧斯利痛苦地低头,回忆起荧在案件结束后的刻意躲避与隐瞒,他阴影中的脸庞肌肉痉挛似的抽动,浮现出一种几近可怖的悔恨与不甘:

“真是该死……如果早知道,我绝不会……”

时间回到此刻宴席结束后,莱欧斯利的卧室里,尽管痛苦而悔恨,越来越失控的情欲渴望依旧支配着莱欧斯利,凝视着床上荧娇憨的睡颜,他无法控制地微微低头,试探性地去亲吻她的唇——

只亲一下,亲完我就退开……

他这样对自己说,但一触碰到女孩儿的唇瓣,难以想象的过电快感便从嘴唇传遍全身,他发出野兽似的低吼,整个人失控地压在女孩儿身上,肆意地抚摸她,狂烈地亲吻她,将她压得深陷进床褥间。

把荧的白裙蹂躏到不成样子后,他勉强停下,坐起身,但欲望根本没有彻底满足,他很快又忍不住把醉倒的女孩儿抱起来坐进怀里,将头埋在她颈肩,咬着她细嫩的颈肉舔磨。

随着混乱记忆中一模一样的幽微香气从女孩儿的血肉中透出来,沁入他的鼻尖,他勉强恢复的理智又迅速沦陷。

他竭力控制着,让自己不要太丧心病狂地去直接撕破女孩儿的衣服,然而思绪却被那香气勾得愈加混沌,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再次张开骨节分明的五指,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越来越用力地揉捏她的乳房。

嫩白的乳肉被粗大的手指再一次蹂躏出一道又一道凄惨的红痕,在这样反复的强烈折磨后,虽然醉后意识极为模糊,荧仍开始感到一丝不适。她微微张开樱红的嘴,发出细丝般的呻吟,身体也开始扭动着挣扎,要从男人怀中挣开。

莱欧斯利闷哼一声,随着对方扭动,早已勃起的性器几乎是碾着女孩饱满的臀肉摩擦,带来微弱却极强烈的舒爽,他爽到大掌紧紧捏住女孩的乳肉,指尖也用力压住那挺立起来的殷红乳珠。

不行,应该尽快停止这种猥亵的行为……

他喘着气,这样想着,努力伸出另一只手,要按住女孩儿别动。

然而手一抓上荧的屁股,却仿佛突然有了自己的意识,反而压得更狠,几乎是掐着女孩儿往他鸡巴上撞。

“荧……”他翻来覆去地叫她的名字,将她脖间吻得湿漉漉一片,女孩儿的白裙已经被顶开,他自己的裤链也半刻意半无意地被拉蹭到底,吐出腺液的鸡巴插进腿间,被丰腴滑腻的腿肉夹紧。

莱欧斯利爽到低吼,眼中浮现出赤红的情欲,颈间的青筋一根根迸出,他越插越快,狰狞的柱身将女孩儿的腿间嫩肉磨到发红发肿,直到那被腺液浸到湿透的白色内裤被一下顶开,两片娇嫩的阴唇毫无阻隔地贴上接近爆发的鸡巴。

莱欧斯利大脑“轰”地一声,他瞬间抱住荧的头,发狂一样地吻她,那根鸡巴开始往穴里插,稍稍顶进一个头后,在被绷紧到极点的青涩穴肉吃力地吸绞下,腰眼发麻,马眼张开,对着女孩儿娇嫩的肉穴,暴射出大股滚烫的精液。

射精过后,理智开始恢复,莱欧斯利一边更加唾弃自己,另一边却忍不住继续舔吻荧细嫩的肌肤,即便上面已经出现凌虐似的红痕,依旧无法停止。

缠着昏睡的女孩儿厮磨良久,莱欧斯利终于停下这场堪称下流无耻的迷奸,他表情晦涩地将荧牢牢抱在怀里,做下决定:

欲念已经彻底失控,无论结果如何,都必须要寻求一个确定的答案了。

……

荧从醉酒的晕眩里清醒过来,映入眼帘的是似曾相识的黄铜灯具,她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识要坐起身,却惊恐地发觉,自己的四肢竟然再一次被布条捆绑在大床的床柱上。

见到这熟悉的处境,强烈的恐惧感瞬间涌上荧心头,但与此同时,恐惧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份隐秘到她自己都难以察觉的期待。

“醒了?”

正在这时,男人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不远处传来,荧努力在布条的束缚下抬起身,看到背光的男人正站在床尾,两眼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她。

“莱欧斯利……”荧在心中如此喃喃。

“呵,睡得可真香……”

莱欧斯利这样笑着,就站在那里,灼热的眼神仿佛要穿透荧的裙子,视奸一样扫过她全身。

“不对,他应该彻底消失不见了,梦早就醒了!”荧心中这样想,然而眼神却根本无法从那道身影离开,好像梦一样,那个男人一直站在那处有些遥远的位置,面容也在背光的阴影里模糊不清。

“宝贝儿,这么热情地看着我啊。”

“想要了?也是,你一直都那么敏感又饥渴,两根手指都能轻易插得你喷水。”

“腿夹紧了吗?舌头伸出来让我好好亲一亲,乳头立起来了没有,没有就再磨一磨,让我用手指夹着捏一捏。”

“喜不喜欢我插进你子宫?每次都被大鸡巴肏到喷尿,肯定很爽吧。”

“还是你更喜欢用绳子磨的?可惜上次都没走完,最后两个绳结是被我拖过去的,宝贝儿是不是不太过瘾,下次我拉着绳子磨好不好,一定爽到你全都喷干净……”

男人的话越来越露骨,听到对方一再重复梦境中的情事片段,荧整个人都要烧透了,她羞耻到脚趾蜷缩,眼睛泛起水光,恨不能伸手捂住耳朵,但手被布条捆住,崩到极致也没办法盖住耳朵,只能任由对方继续用语言奸淫。

“捂耳朵干什么,不愿意听我讲?还是你上面的花样都不喜欢?哦,你更喜欢被捆着做对不对,四肢都被完全打开,玩偶一样被我往鸡巴上掼,鸡巴怎么进都可以随便肏到底,一插就喷水,爽死了是不是?”

荧疯狂摇头,随着男人的话,记忆中的交媾片段和对未来的想象逐渐重叠,她身体开始发烫,两腿间水液淋漓地淌,泛起一阵入骨的空虚和瘙痒。

“操!都流水了,真骚,就想被我这么干是不是,把腿打开,让我像以前一样操你!”

“呜呜……”荧发出细弱的哭泣,她的头发凌乱地贴在湿润的脸颊上,看上去受虐般的凄惨无助。

注视着女孩痛苦又羞耻的模样,莱欧斯利依旧一动不动地站在床尾。在背光的阴影里,他的表情并未像荧想象的那样冷酷,相反,他垂在腿侧的两手紧握成拳,指甲深陷进手心的皮肉。

在手掌心传来的痛感刺激下,他的脸颊肌肉虽然在抽搐似的跳动,声音却依旧维持着平稳,不泄露一丝一毫的颤抖。

“为什么哭?只肏一个穴满足不了你吗?把腿张开,再随便拿点什么,把你后穴也操开好不好?上次咬得那么紧,是不是太爽了?骚货!这样才能满足你是不是!”

听到对方的话,荧猛地瞪大眼,被侮辱的愤怒、被男人憎恨的绝望,再一次从荧心中升起:

“我不是!我没有!你胡说!每次都这样!什么都不听我解释,就随便给我下结论!暴君!混蛋!凭什么,凭什么我还要喜欢你……”

荧崩溃地大哭起来,她一边哭,一边发泄似的大声骂,骂到最后又讨厌自己的软弱,断断续续地抽噎。

但哭了一会儿,她忽然反应过来——不对,自己为什么能说话了?难道说,这里根本不是梦!

她动作完全静止下来,然后才一点一点僵硬地抬起头,在朦胧的泪眼里望向那道不再说话的逆光身影。

“所以,”荧听到那道身影发出有些嘶哑的声音,语气和之前的亢奋戏谑完全不同,反而变得缓慢且沉重:“我想确认的没错是吗,那些片段,根本不是幻象。”

荧的瞳孔一瞬间扩大,牙齿恐惧到打颤:不,这不是那个莱欧斯利……

“咔擦……”布条被生生挣断的声音响起,荧不顾四肢传来的剧烈疼痛,硬生生崩开捆绑她的布条,赤着脚往床头跳,要立刻逃离这个房间。

但还没跳下地,便被冲到床前的男人一把抓住,将她再次压回到床上:

“为什么跑!?”

“为什么不主动告诉我!?”

“为什么要一直独自受着,明明是我伤害了你!”

“可你不是他!”荧爆发似的叫,她流着眼泪,却依旧倔强地盯着身上的男人,面对莱欧斯利通红的眼眶和愤怒的表情,她的嗓音还在因为情绪激动而发抖,却依旧保持着绝望的清醒:

“莱欧斯利,我分的很清楚,你不是他,我不会迁怒你的,我会一直记得,你是我的好朋友。”

听到女孩儿的话,莱欧斯利却愤怒地笑了一声,他伸手捏住女孩儿的下巴,低下头贴住她的嘴唇,亲吻一般暧昧地低语:

“宝贝儿,谁告诉的你,我不是他?”

“哎?”荧眼中浮现出疑问。

看清荧眼中的不解,莱欧斯利开始解释:

“知道你也经历了这些,我才能断定,我应该也是被那位「人造魔神」从一开始就拉进了梦境,只是一方面,我的入梦时间和你是完全错开的,另一方面,我的记忆一直处于封锁状态,所以梦中的我记不起梦外的我,梦外的我也对梦境中的事情一无所知。”

听到莱欧斯利的话,荧开始回想起,梦境中的时间好像和现实时间确实并不一致,而且最开始,她也的确遗忘了梦境开头和光球交谈的部分记忆,所以理论上莱欧斯利的这个解释合情合理,但尽管如此,她情感上仍然觉得有些不太相信。

“如果梦中那个真是你的话,那光球当时为什么不向我解释,反而要突然冲进你身体?”

莱欧斯利有些无奈地摊手:“也许那正是祂在努力向你证明这一点,我大概能感受到,祂冲进我身体是为了唤醒我之前被封锁的记忆,然后把我不符合梦境设定的记忆全部抹除,这样我就能彻底变为梦境中的那个莱欧斯利了。不过祂只刚唤醒我的大部分梦中记忆,还没来得及动手删除现实记忆,就被你给彻底消灭了。”

荧一怔:“原来是这样吗?难怪祂说什么‘让我接受所谓的真实’……”她突然一顿,仿佛回想起什么:“还有,胡图鲁也说过,棋子不止有我一颗,原来指的就是你啊,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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