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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脸让他很不爽啊(1 / 2)

因为某些原因,湘湘害怕黑暗,哪怕睡觉也要开着灯。

主卧只开了床头的小盏灯,莹白柔柔的光源,将大半张床照亮。

屋外落了雨,雨声簌簌细碎,却半点传不到室内。

晏湘湘醒来,入眼就是男人的胸肌,线条流畅,很是漂亮,只是上面遍布的伤痕将原本白皙精壮的身躯添了几分战损意味。

湘湘的指尖不自觉落在了那数道已经有些褪色的浅浅的伤疤之上。

一道、两道、三道……

仅仅是眼前的这半边上身,就已经布满了十数道锋锐伤痕,时间久了开始泛白,却仍旧刻骨铭心。

她不知道的是,男人后背的伤痕更多。

有一道算一道,几乎都快致命。

晏湘湘甚至还在心脏边看到了一个圆圆小小的枪伤。

指尖便是一颤。

似是感觉到了小姑娘微凉指尖的落点,容星洲肌肉绷紧,不再装睡,“都已经过去了,不疼。”

骗人。

受伤怎么会不疼。

而且这枪还是他的亲生母亲打的……

见小姑娘的情绪依旧低迷,容星洲笑着搂过小嘴撅得能挂油瓶的小姑娘,温声哄着:“哥哥还要感谢这枪呢,不然也不会认识乖宝。”

三年前,容父过世,容星洲理所当然地继承家业,却不想,容母为了她和别人的私生子,设计他,企图杀死他。

容星洲从未怀疑过自己的母亲,直到他被母亲用枪指着,他才真切意识到二十多年的母子情深都是做戏。

枪响的那一刻,就在他以为自己会死在那个荒郊无人知晓时,一颗石子以一阵魔幻的速度地射出,把那颗子弹的方向带偏了点,哪怕就一点,却也是让他活下来的神迹。

那颗小石子被子弹打成了灰,而他活了下来。

他没辜负这个救他的人,在剧烈的疼痛还没传达到大脑时,他一个飞刀插在了母亲的喉咙上,死不瞑目,后来才知道她的右手腕也被一颗石子打肿了。

不顾一切,弄死敌人后,他也晕了过去。

晕过去前,他听见一道软绵的小嗓音,“三哥哥,这个哥哥好好看吖,也好厉害,我们救救他叭……”

后来,他才知道,是一个不到他胸口的十四岁小姑娘救了他,她和她的哥哥迷路了。

他第一反应是担心小姑娘被他杀人的那一幕吓到。

然后就是担心她被卖入了杀手组织,不然怎么会有那种手法。

总之,想的都是她。

曾经厌恶的皮囊成为最大的优势,容星洲花了两年的时间一点点地拉进两人的距离,也知道了湘湘是被宠爱的小娇娇。

她的身手都是跟着哥哥们练出来的,湘湘可能也是被眷顾的,所以才让她为未来的斗争做好充分准备。

思绪收回,不想看小姑娘为自己身上的伤痕失神心疼,容星洲让女孩趴在自己身上,慢条斯理地曲起右腿,手掌下滑,勾住了湘湘的手。

他唇角含笑,眉骨高而深,此时投映下深沉阴影,将那双漆黑的眸掩映,看不甚分明当中情绪。

只隐隐燃烧着,连带着男人的声音都染了一点沙哑。

“宝宝,这里的印子,又没有了。”

容星洲的手带着湘湘的指尖,点在自己的锁骨下方。

原本深深的牙印已经消散,触碰上去,又是光滑柔韧的肌肤纹理。

男人唇色殷红,扬起惑人笑意。

像是神话故事中引诱人跌入地狱的撒旦,慢声低语,咬字轻佻魅惑。

“宝宝再咬一口吧,好不好?”

“在这里留下,属于晏湘湘的,独一无二的印记。”

拽着手腕的力道不轻不重,好似能随时抽手离开,又好似被紧紧禁锢无处可逃。

晏湘湘像是被引诱了,另一只手撑在男人的肩膀上,慢吞吞地往前倾身。

乌黑长发顺着肩头滑落,发尾轻飘飘地勾缠着容星洲的肌肤。

带来蚀骨酥痒。

浓密长睫轻颤,嫣红的唇瓣微张。

锁骨处传来微微的刺痛,是小狐狸亮出了一口小白牙。

容星洲低声浅笑,手指卷着小姑娘的长发,神情是病态的心满意足。

“就是这样,宝宝,再咬重一点儿。”

晏湘湘顺从地咬得更重,咬破了那层皮,直到尝到了血腥的铁锈味才松嘴。

她睁着湿漉漉的眼眸,软声道歉,“容哥哥,对不起,咬出血啦。”

容星洲奖励地吻了吻她,手下揉着臀肉的力道加重,“宝宝不怕,哥哥就要这样的。”

察觉到男人的眼神开始不对劲,湘湘的身体瑟缩一下,弱弱道:“湘湘饿啦,想吃哥哥亲手做的草莓小蛋糕~”

容星洲轻笑一声,重重捏了一把软弹的翘臀,“好,哥哥这就去做,宝宝可以自己洗漱换衣服么?”

小家伙不会以为自己躲得掉吧,该挨的肏是一顿都不会少的……

晏湘湘被他调侃的眼神羞得红了脸,“湘湘又不是小娃娃,当然可以咯!”

明明都是哥哥们的错,什么都不让她自己来,还取笑她!

湘湘昨晚没吃多少东西,容星洲也没耽搁,亲了亲她就起身收拾了。

“宝宝累的话可以再睡一会儿,哥哥做好了给宝宝拿上来。”

“我知道哒~”

……

容星洲围着印有粉色绒毛兔图案的围裙,恣意从容地给小姑娘烤蛋糕胚。

烤上后又开始做其他早点。

保卫小兔宝大战指挥部

【裴老二】:今天是湘湘体检的日子,某人尽快把人送回来。

容星洲瞄了一眼,轻啧一声,“一堆醋精,真烦啊。”

又不能杀……

【容星洲】:知道了。

刚放下手机,突然听见湘湘的心声。

【今天是体检日呢,在梦里,去二哥哥医院的路上遇见了女主妈妈,容哥哥的车撞到她,女主赶到后指责容哥哥是故意的,双方矛盾激化,然后男主出现,一起责备容哥哥。】

【哼!讨厌的家伙,我自己开,待会儿倒要看看怎么撞上。】

容星洲切小番茄的手一顿,哭笑不得,小姑娘当真一身反骨,不过这些剧情确实也不能躲,只能直面对上找破解之法。

容星洲有条不紊地处理食材,在管家端盘出去的间隙,一个穿着改良服饰的保姆悄然走进。

她的半边胸脯都露了出来,以男人的身高,稍微垂眼就能看见被她刻意挤出的波涛汹涌。

“容先生,我来吧,您怎么能做这样的糙活呐~”

男人嘛,不就喜欢温柔小意的类型。

女人矫揉造作的夹子音让容星洲皱紧了眉,在她的手碰到他的前一秒,敏捷地抽离。

容星洲冷眼盯着这泛着黄气的人,突然笑了,“来的很好啊,之前没让我玩尽心……”

女人还以为自己迷到了她,把胸口的衣服拉得更低,扭着腰就要贴上去。

“容先生怎么还能想其他女人呢,倩倩陪先生玩个尽兴呀~”

容星洲笑意不达眼底,等着她一步步靠近,在她一脸娇羞地抬手想要摸上他时,手里的刀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挑断她的手筋,又趁她的疼痛还没传到大脑皮层,容星洲利索地抄起台面上的擦布,塞进她嘴里,笑得很是温柔。

“嘘,别喊,吓到我的宝贝可不行啊……”

“想要取代我的湘宝,呵……”容星洲冰冷低沉的嗓音开启,浑身强势迫人的气息泰山压顶般袭来,连虚伪的笑都不愿意维持,“你这张脸我看的十分不痛快,干脆剥了吧……”

不只是巧合还是有意,他目前碰见的两个人或多或少地都有湘湘的影子。

“呜呜!bu…啊——”

五分钟后,容星洲身上不沾一丝血点,而地上却多了一张血肉迷糊的东西,以及一把染血的小刀和筷子,摊在不知生死的女人旁边。

【咦?好像有惨叫声,容哥哥不会有事叭,我下去看看。】

容星洲懒倦阖眼,摘下手套,指尖垂落,点在了自己的锁骨处。

微微用力,就是一阵细密的刺痛。

来自被衬衫衣领掩映下的,新鲜牙印。

像是一枚最为有效的烙印,深深印刻在肌理之上,压抑住了他满腔的暴虐冷戾。

他垂眸笑了笑,眸底漾开独属于晏湘湘的温柔。

才从厨房出来,对着守候在门边的管家吩咐一声,“送k国去吧。”

“是,先生。”

“对了先生,听下属汇报,之前那个女人嘴里一直嚷嚷着什么系统带她离开之类的话,然后不知怎么一阵癫痫过后就变得痴傻。”

容星洲猜测是穿越女要么是离开了,要么,就是没了利用价值就被系统抹杀了……

“傻了就直接解决,没必要浪费精力。”

“是。”

晏湘湘走到楼梯间,就看到了容星洲。

“容哥哥~”

离地面还有四个台阶,晏湘湘想都没想,直接跳入男人怀里,容星洲眉心一跳,条件反射地张开双臂接住她。

“淘气包,又干这么危险的事,嗯?”

容星洲不虞地打了一下她的小屁股。

“湘湘错啦。”晏湘湘俏皮地吐了吐舌头,下次还敢~

【噫?难道听错了嘛?】

【不对,哥哥身上好像有点血腥味。】

晏湘湘像只小仓鼠一样在男人身上嗅来嗅去,容星洲下腹一紧,捏住湘湘的腮帮子。

“乖,湘湘饿了吧,原本哥哥还想做个鱼汤的,杀了后才发现产卵了,所以哥哥没做了。”

晏湘湘恍然大悟,“噢~”

下体忽地一疼,湘湘呜咽一声。

感受到忽如其来的、被侵犯的异样后,肉穴里又传来一阵摩擦般粗糙的触感。湘湘呼吸倏然一滞,勉力睁开双眼扭头朝下看去,这才发现原是容星洲骨节分明的手指深深探入花径深处。

星眸氤氲着雾气,湘湘不明所以地看向容星洲,好似在询问为什么。

容星洲抱着她落座,一本正经,“宝宝认错是一回事,每次都不改,哥哥有理由惩罚宝宝,这次就罚宝宝吃饭的时候被哥哥肏,现在哥哥扩张一会儿。”

“呜~容哥哥讨厌~”

细窄的甬道被手指捅弄开来,骤然吃痛的湘湘心头微颤,身子条件反射性地向上一挺,却又被容星洲按着腰往下狠狠一掼,紧接着第二根手指毫不犹豫地紧随而去。

湘湘呜咽一声,手脚不受控制般的胡乱踢蹬,腰肢慌乱无助地向上耸动,抽挺着试图摆脱侵入身体的异物。可那两根手指却如附骨之疽般难以甩脱,紧紧附着在花径敏感的肉壁之上,忽进忽退,薄薄的指甲尖来回刮蹭着屄里的软肉,引来一阵阵尖锐的、混杂着快感的刺痛。

“宝贝别急,马上让你舒服……”容星洲贴在她耳畔,湿热的气息喷薄在耳后敏感的肌肤上,带来一阵陌生的颤栗。

湘湘最后几分气力仿佛都被彻底夺走,面对异物的入侵无能为力,浑身酥软地靠在容星洲怀里,任由那两根侵门踏户的长指在自己体内左冲右突,一下一下刺激着娇柔敏感的穴壁。

“咕叽咕叽”的水声淹没湘湘破碎急促的喘息,容星洲仍觉不够,第三根手指紧随其后,毫无预兆地挤进了花径,一时间竟把小小的穴口撑到了极致。

“呜嗯~”湘湘眼前阵阵发白,脑中一片晕眩。

甬道入口已被登堂入室的三根手指撑到极限,强烈的憋涨挤压感淹没了其他所有感官。

晏湘湘忍不住张口,想咬住下唇以缓解酸楚,然而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彻底没入体内的三根长指便又开始抽插挺送、交替着旋转扩张洞口,动作越来越快,酥麻的快感混杂着疼痛瞬间攫取了所有感官。

湘湘伸长脖颈喘息着,十指因吃痛而紧紧攥起但很快又被容星洲强行分开。

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五指贴着她的掌心一寸一寸撑开紧握起的拳头,插入指缝中与她十指相扣掌心相贴。与此同时,在甬道里辗转抽插的手指却越来越快、越来越强硬,难以启齿的渴望从二人肌肤相贴出燃点火苗,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滑腻水声须臾蔓延全身。

晏湘湘昂起小脸,唇瓣被男人顺势咬住。

在身体里大肆扩张的三根手指毫无预兆地全部抽离而出,熟悉的空虚感缺未如期而至,因为某样比手指粗硬炽热的巨物体裹挟着迫人威压,霸道地逼了上来,威胁似的顶在她湿漉漉的洞口。

仿佛意识到将会发生什么,湘湘顿时心跳如擂,紧张得不知所措,还没来得及说出一个字,那根充满压迫感的巨物就毫不留情地冲破穴口捅了进来。

花径再一次被骤然填满,甬道上的每一道褶皱都被登堂入室的巨棒逼迫得不得不完全舒展开。湘湘眼前一片空白,耿直了脖子颤声呻吟,本能地踢蹬双腿想让自己从那根挺立的肉棒上脱出,可惜她的不安分却换来对方更加残酷的镇压。

容星洲粗壮有力、青筋暴起的胳膊横过来拘住了她的腰肢,同时下腹惩罚似的重重一顶,滚烫的肉棒往甬道更深处尽根没入!

熟悉的、身体撕裂般的剧痛淹没了一切感官,湘湘脑中一片空白,再回过神来的时候,粗圆的龟头已然顶到宫口,充满威胁意味地重重蹭着宫口外圈环形软肉。

“呜~哥哥别……湘湘难受……”

晏湘湘下意识地软语求饶,耳朵里一阵轰鸣,胸口不可抑制地重重起伏。

容星洲没有强行进入,只在宫口顶弄,亲了亲少女汗湿的脸颊,开始给她喂早餐。

“好,哥哥先喂宝宝吃早餐。”

虽然没有很大幅度地挺动,但喂她的时候,肉棒也在浅浅地摩擦着穴臂,桌下滴滴答答地流着水。

晏湘湘被粗大的肉棒操得受不了,垂下的手深深掐住男人的大腿,眼含泪光,艰难地吃了根红米肠和小半碗粥,又被男人哄着吃了半块小蛋糕,湘湘就摇着头说吃不下了。

虽然和湘湘平常的食量差不多,但他担心是他的肉棒塞在小姑娘逼里造成一种很撑的假象,于是暂时放过少女,肉棒抽出,大滩淫水奔涌而出,连座椅都打湿了。

容星洲毫不在意,好声好气地说服湘湘吃了几口小蛋糕,见她实在吃不下了,便也作罢。

餐盘被推到一边,在少女迷茫的眼神中,容星洲端着湘湘让她坐在桌上,指尖擓了一坨奶油,慵懒邪肆地看着懵懂的少女,眼眸深邃,“乖乖,上面的小嘴吃到了小蛋糕,下面的也得要哦,哥哥不能厚此薄彼……”

晏湘湘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小手微颤着推搡男人精壮的手臂,“不、不用了叭,它说它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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