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的保镖是二十四小时在岗的,林桥到门口看到两尊黑衣男人吓了一跳,然后心情复杂的将人搬进了房内一间次卧。
路过主卧的时候,他停顿了几秒,犹豫着要不要跟辛谣说两句,最后还是放弃。
且不说辛谣这个时候已经睡了,自上次的事后辛谣对他存有芥蒂,他现在作为覃聿鸣的帮手,辛谣更不会待见他了。
覃聿鸣半夜被憋醒,晃晃悠悠的去洗手间解决,然后习惯性的进了主卧,钻进被子就将床上熟睡的人抱紧在怀里。
辛谣被响动惊醒,发现自己被男人锁住,鼻尖传来浓烈的酒味。
她厌恶的将人一把推开,男人滚出半圈后,又滚回来再次将人抱着,闭着眼亲昵的蹭了蹭,和以往无数次夜半一样的亲密语气:“宝贝,乖乖的。”
辛谣恍惚片刻,想起曾经那些温馨画面,甜言蜜语,心里就止不住的发酸。
她那样真心炽热的感情,在男人这里不过也是用钱买来的消遣。
音频里的声音触不及防的钻入脑袋,这几天她总是不受控的去想音频之后的画面,一面恶心自己,一面警醒自己。
她再次将人推开,这次使了点力,醉梦的男人一下被推下了床,发出闷哼声。
他缓慢坐起来,怔神半晌,看着床上愤恨瞪着他的人一时反应不过来,恍惚以为他们的感情还停留在之前,她只是在嫌弃自己一身的酒味。
他扬着笑正要唤她,就听到她冰冷的说:“别碰我。”
如同一桶冰水浇下,浩浩荡荡的灌进他身体每一处,被酒精麻痹的神经清醒了几分。
这几日他做尽了一切自己不可能做的事去哄她,求她的原谅,她却还是这样冷漠忤逆的态度,他对她的耐心已经燃烧殆尽。
他起身将她压在床上,阴狠的眼眸直直盯着她,咬牙切齿道:“不让我碰,你想让谁碰?”
辛谣一边挣扎一边吼到:“我让谁碰都不会让你碰!”
覃聿鸣冷笑一声,理智被愤怒湮灭,凉薄的唇吐出残忍的话:“辛谣,你让我睡了五年,全身上下哪里我没操过?人都被我操烂了,你觉得还有哪个男人会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