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无比复杂,但面对总是逃避床事的丈夫,又自诩高级知识分子,实在下不去脸开口,日子不咸不淡地勉强搭着伙过。
好在徐山除了床上的事情以外,其他一切都很贴心,日常工资上交,家务全包,像是知道对不起他似的。性格也很好,对他有求必应。
林之的心思也就渐渐淡了下来,后来徐山还买了几个玩具,晚上主动伺候他一下,就抵着下面阴蒂,他就能喷得满床都是水。
日子也不能说很难过。
徐山家里的人也不错,他家里长辈只剩一个父亲,名叫徐岳,虽然性格强势,但是对林之也很好,时不时还给林之买点礼物,带点特产。
想到同事家里那一地鸡毛,林之觉得现在这日子也不差,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嘛。
不过没真刀实枪的日子久了,林之有时候也不满足,在床上就发脾气,一脚把一旁刚收好玩具的徐山踢下床,赶去隔壁房间睡。
看见那中看不中用的高大身材就来气。
徐山自知理亏,时间久了,还对自己的妻子感觉十分的内疚。
他不是对林之没有欲望,林之长得斯文俊秀,虽然是双性人,下体也并不奇怪,反而白白嫩嫩的好看得很,性格也好。
是他自己有些难以言说的怪癖。
可能是年轻的时候看得黄色影片和太多,其中看得最多的是公媳偷情的内容,时间久了,竟然真的被影响了,不看相关的内容就很难硬起来。
妻子是学校老师,总是一副清高矜持的模样,他也不敢提出在床上看那种片子的要求。哪怕他知道林之骚得很,碰一下阴蒂就能高潮喷水,也怕提出这要求之后林之觉得他变态,非要和他离婚。
两人的日子就这么过下去了。
但时间久了,林之越来越对他不满,经常发脾气不让他上床。
徐山琢磨着,要是妻子一直这么欲求不满下去,想找别人了怎么办?琢磨来琢磨去,琢磨出一个馊主意,竟然回了家一趟,往父亲面前一跪,让徐岳去满足自己妻子的性欲。
徐岳当父亲当得早,现在孩子都结婚了,也才四十多岁,以前是当兵的,现在做健身教练,一身腱子肉精壮无比,宽肩窄腰,脸长得也不差。
可以说是个帅大叔了。
不过他这些年都没找对象。
也不是没需求,就是单纯的没遇到看上的,也不想将就,干脆自己用手打出来。
儿子把来意一说,徐岳当即把儿子揍了一顿,赶了出去。
他再怎么禽兽都不可能对自己儿媳妇下手!混小子!
徐岳暗骂一句禽兽,想起儿媳妇那冷淡矜持的表情,下体却莫名发热。也不知道骂的是自己还是性癖怪异的儿子。
徐山也不敢和父亲纠缠,狼狈地走了。
回家后沉默了好些天,连看他越发不顺眼的林之都觉得他像是受了什么打击,那几天对他异常温柔。
不过很快就故态重萌了,还和以前一样,一有不满就把他踢下床去,大多数时候都冷冰冰的,也不爱和他说话,只有心情好的时候会给他一个好脸色看。
直到过了两三个月时间,他们楼上邻居漏水,他们家整个家都被水泡了一遍,完全不能住人了,电路上还有安全隐患,等重新装修又要很长一段时间,只好先搬了出来,临时搬到徐岳的房子里。
徐岳是两室一厅,倒是也够他们住。
就是徐山见了自己父亲和老鼠看见猫一样,害怕得不行,都不敢单独和他爸在一块,每次都要拉上林之,生怕他爸揍他。
饶是如此,徐岳还是三不五时地找到机会瞪他几眼,揍他两拳。
总之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于是几天后,得知公司有出差的机会需要人报名,他马上就率先报名,逃出了他爸已经容纳不下他的家。
整个家里于是只剩林之和徐岳二人,没有徐山做调和剂,两人气氛变得有些尴尬起来。
林之单纯的不怎么擅长和别人相处,他性格清高,本来也不怎么爱说话交谈,朋友都没几个,还有点保守内向,要不然也不会结婚后才发现徐山在床上无能这件事。
徐岳则是因为前几个月儿子说的那些话给他种了一棵种子在心里,现在儿子不在,看到斯文俊秀的儿媳,总觉得心里奇怪。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找人泄欲了,他竟然晚上做梦梦到了儿媳妇在他身下承欢,那张总是表情疏离的漂亮脸蛋上满是潮红……
徐岳当晚就着儿媳妇自慰发出的呻吟打了满满两泡精液出来,哪怕儿媳妇自慰一次后就睡着了,也不妨碍他加速撸动自己的鸡巴。
脑海里全是幻想,幻想冲进隔壁房间,将在公公隔壁还敢偷偷自慰的小淫妇双腿掰开,鸡巴插进那双性人的骚逼里面,让他不断哭叫,叫得越大声越好。
他儿子就算回来发现了,搞不好也不会生气。
因为是徐山让他强奸林之的。
徐岳脑海里不断妄想着,越发兴奋起来。
翌日。
他早早就出了门,像是补偿似的,给儿媳妇买了本市最出名的早餐店里的早餐,不辞辛苦地带回家。
林之看到包装都惊讶了,这家店他没吃过,但也有所耳闻,他的同事经常抱怨这家有多难买。
不仅得排队,还得一大早就去,不然根本抢不到。
他心里不由得有些触动,他公公也太好了吧。
于是露出笑容,感激地道谢:“谢谢爸爸。”
徐岳被叫得浑身一酥,然后又做贼心虚,尴尬又自责地点头。
昨天意淫儿媳,实在是有些超出他的道德底线。
他暗自奉劝自己,以后不能在做这样的事了。
可——
不知是不是上次听到儿媳妇呻吟后自慰的影响,在接下来几天夜里,他都有些躁动。
其实这对一个单身汉来说,是十分正常的事情。只是和以前不同的是,这次无论他怎么加大日常训练的强度,都无法完全消耗完毕自己的精力。
他下意识忽略内心深处的想法,机械性地给自己手淫让自己射出来,但心里却不像以前一样那样容易满足。
直到,隔壁又一次传来轻喘。
“嗯嗯……呃……好舒服……”
“嗯嗯……嗯嗯……”
“讨厌的徐山……嗯嗯……”
儿媳妇似乎是馋得狠了,这一次呻吟中夹杂了几句骂声,抱怨着自己的丈夫的无能。
徐岳下体的硕大鸡巴又硬邦邦地立了起来,棒槌似的头部直指天花板,刚刚射过本应该还在贤者时间的老伙计无比兴奋,恨不得下一秒就能吃到隔壁的小荡妇。
“呜呜嗯嗯……”
林之濒临高潮,呼吸忍不住越发粗重。
他的双腿敏感得抖动起来,阴蒂被电动玩具抵着震动,抖出残影出来。
“呃……呼……”但机械的震动很快就不能让他像前几次那么满足了,徐山在的时候,至少还会手口并用,比现在爽多了。
如果徐山再不回来,还不如离婚算了,有这个老公和没有也没什么区别。
林之半天得不到高潮,眼圈红红的,心里恨恨地想。
一时间无比失落。
因为他知道他不会真正离婚,就算换一个男人能满足他的欲望了又怎么样,他未必能够遇到一个好男人,未必能遇上另一个像徐家这样简单温馨的家庭。
正常男女之间的婚姻都那么艰难,何况他还是一个双性人呢?
林之手上用力,企图通过加大压力让自己高潮。
“离婚……嗯嗯……我一定要离婚……”
他一边呻吟着,一边嘴上这么说着出气。
徐岳一下子从翻身下床,站起身来。
不行,他怎么能让儿子他们离婚呢?不能让他们像自己一样,离婚后过着没人在意的生活。
他的脑海里充斥着看似光伟正的想法,却是光着下半身硬着鸡巴,拿出钥匙悄悄打开了林之的房门。
徐岳看见屋里的林之躺在床上,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到来,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躲在被子下,浑身不断颤抖。
“嗯嗯……”
借着从窗帘缝里溜进来的微弱光线和自己良好的视力,徐岳看见斯文俊秀的儿媳妇皱着眉头,紧闭双眼,轻轻咬着下唇,鼻尖冒着几滴汗珠,正在享受快感。
但似乎是不得其道,或许是玩具玩得不够爽,林之表情越发难堪,脸颊鼓了起来,“讨厌……嗯嗯……”
徐岳凝视着一无所知的儿媳妇。
他忽然伸出手,掀开那潮热的被子。
底下光裸的身躯一下子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是谁!”
林之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尖叫,松开了手,那小小的吮吸玩具滚落到了床上,还在嗡嗡嗡的震动。
机身上的开机指示灯一闪一闪,彰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林之却无暇顾及,脸色发白、手忙脚乱的爬起来想要往另一边躲走。
他视力不好,在一片漆黑的室内没有认出掀开自己的被子的男人是他的公公,还以为是遇到了入室盗窃的小偷,一边躲,一边声音颤抖的警告:“你不要乱来,如果你要钱我会给你……我爸爸就在旁边,他以前是当兵的,你最好不好犯傻!”
提及徐岳,他心里似乎生出来一点勇气。
“爸爸!爸爸救我!”
他提起声音大喊起来。
徐岳看着在床上爬着想要逃走的儿媳妇,目光全落在那水嫩嫩、摇晃晃的圆润臀部上。
他之前没有特意关注过,原来儿媳妇那身板正的衬衫西裤下藏着这么一个挺翘圆润的大屁股,在这黑暗的室内只是沾到一点光线,都能白得耀眼。
若非是林之的动作让那屁股变得显眼诱人起来,徐岳可能会在儿媳喊自己的时候就恢复清醒,现在他却只想——
伸出手,一把掐住与屁股相比过于纤细的小腰,将爬行着逃跑的儿媳强硬地拉回自己面前。
他吞了吞口水,硕大的鸡巴头部一下子顶到那饱满的臀肉之中,晃动着腰,顶到儿媳妇没被人操弄过的水嫩逼口上。
那小逼柔滑无比,水多得不得了,鸡巴刚贴上去,就差点借着润滑操开那紧致的逼口。
奈何那里实在太紧,还没被人开发过。
徐岳稍微回了回神,没有一下子插进那嫩逼里面,一次就把身下的儿媳给操坏掉。
撕裂般的疼痛传来,林之猛然意识到这个入室的匪徒现在的打算,他惊声尖叫起来,企图用自己的声音唤醒本应在隔壁房间的公公的注意力,但隔壁没有半分响动。
他挣扎起来,“放开我!放开我!我会告你强奸的!”
蹬着腿,努力向身后踢去。
最好能一下子踢中这个匪徒的要害,让这个匪徒失去行动的能力。
但男人的手像铁钳一样,牢牢抓紧他的腰,还能分出一只手,一把掐住他的腿根,逼迫他抬起一条腿,摆出小狗把尿的姿势。
粗糙的指腹还按住了他腿心属于女性器官的阴唇软肉,随着推开他大腿的动作将阴唇往一边拉去,露出里面的完整器官。
滚烫的男性性器顶端抵在他阴道的入口上,正来回微微抽动。过于硕大的饱满顶端将他的阴道入口扩张得越来越大。
林之浑身发虚,总觉得下一秒就会被男人的性器入侵。
他瑟瑟发抖,心里无比绝望,哭叫出声:“呜呜……放开我!我已经结婚了的!徐山!徐山!你在哪里啊啊啊呜呜——”
徐岳不悦地将龟头操进了那紧窄的女逼入口。
窄小的女逼被硕大的龟头撑开,哪怕还没触及处女膜的位置,已经传来了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林之疼得满头大汗,嗓子里挤出一声痛呼,“疼……呃……你这是强奸!滚!”
徐岳的龟头进到了紧致得过分的小嫩屄中,还是他心心念念了多日的儿媳的女屄,差点直接喷射出来,鸡巴一阵抖动,
他粗粗喘了一声,才压抑住自己射精的冲动。
实在是太紧了。
看来他儿子真的没给林之开苞。
徐岳一阵兴奋不已,听着儿媳痛苦的呻吟,疼惜地将自己的鸡巴抽了出来,将身前被迫跪着翘起臀给他操的儿媳翻过身来。
没等林之看清是谁,他就掰开了那双白嫩嫩的大腿,埋头到儿媳腿根。
伸出厚实炽热的舌头,用力舔上那刚刚受了伤的小逼。
嫩嫩的处子逼口都是香的,流出的淫水又甜又润,徐岳张嘴裹住那嫰逼口用力一吸,将里头藏着的淫汁吸到自己嘴里。
啧啧有声,尝得不亦乐乎。
林之本就濒临高潮,正不满于电子玩具那机械的抖动,哪怕被撑开了逼口现在还有些疼痛,此刻被陌生男人忽然含住下体吮吸,一瞬间失声,大腿抖动着,嫰逼达到了高潮,抽搐着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
几乎给徐岳洗了个脸。
徐岳都被呛了一下,随即贪婪地将那些骚水吞进肚子里。
“呃呃……唔唔……放开,变态……”
林之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时,埋头在他下体的男人已经将舌尖顶入他的女屄中,存在感十足地用力舔着他敏感的阴道内壁。
他浑身虚软无力,蹬着腿,想把这个胆大包天的强奸犯踹开。
却被男人一口咬住阴蒂,牙齿叼着夹在齿间,舌尖用力在那敏感的蒂尖一舔。
林之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顿时失去了反抗的力气,软绵绵地在床上喷着水。
“不要咬,不要咬了……嗯嗯……呃……好疼……”
他拧着腰肢,又不敢用力挣扎,生怕那脆弱的尖尖让这个入室强奸的大变态咬下来。
林之喘息着,试图讲道理:“嗯……强奸……会坐牢的,嗯嗯……住口……我爸爸以前是当兵的,可能……嗯嗯……晚点就回来了……”
“你现在走还来得及……唔嗯嗯嗯——”
那男人忽然抓住了他的阴茎,用力捏住他的龟头。
林之浑身一阵哆嗦,莫名地觉得又痛又爽,精液喷了出来。
浊白的液体全洒在了他的胸口,射得老高。
徐岳哼笑着,压着声音说道:“你这么淫荡,还想让我走吗?”
林之听着那粗哑的声音,面红耳赤起来。
他愤怒地道:“我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呃呃……住手!”
这变态男人忽然伸手揩去他的精液,将一只粗长的手指捅进了他的女屄里面!
然后旋转着打圈,似乎是要扩张。
他惊恐不已,蹬着腿,知道那里要是被插进去扩张了好了,这个强奸犯是真的会把那根大鸡巴插进来的。
但他刚高潮过,哪有什么力气,这点微不足道的挣扎也只是让男人抬起了他的大腿,腿间的风光因此更加显露。
徐岳一边舔着嘴边的大腿嫩肉,一边贪婪地盯着那其中的风光。
那沾满了淫水的漂亮小花在黑暗中偶尔泛着水光,招眼得很。
似乎是因为过于暴露,那小嫩花还在一缩一缩的,被男人手指揉开的屄口流着淫水,打湿了了那粗糙的指腹。
因为姿势的改变,徐岳的上半身立了起来,没再埋头藏在儿媳的嫩屄里。
林之瞪大双眼,试图看清黑暗中的歹徒的模样。
但恰在此时,一直在他屄口扩张的手指忽然伸入了他自己从前自慰都没碰过的深处,一下子就精准找到了阴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揉弄了起来。
他眼里顿时流出了眼泪,小腰不自觉地挺了起来。
“唔唔……呃……不要……不要……快出去……”
眼泪打湿了他的视线,更让他看不清这匪徒的模样了,只是身形看起来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人。
但强烈的快感很快让他无瑕顾及这些,穴里一直揉弄的手指按得他淫水直流,从未有过经验的嫩屄在这样的刺激下抖得不成样子。又想紧缩着内壁将这陌生的入侵者挤压出去,又忍不住被揉得一阵酸软控制不住地驯服下来,温顺地贴着粗长的指节吮吸。
林之很快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嘴里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啊啊……唔……嗯嗯……”
连男人什么时候将
滚烫的热流冲进阴道深处,最深处软嫩的宫颈口被烫得发抖。
被强奸犯内射的现实让林之崩溃不已,身体却诚实地喷出了更多喜悦的淫水,又全被那硕大得可怕的鸡巴堵住,一下子将他的小腹撑得涨涨的。
他大声哭泣着,哭声可怜得很,像是要发泄今晚遇到这样的事带给他的所有苦楚。
“别哭,别哭。”徐岳亲掉他脸颊上的泪水,轻声安抚:“没有爽到吗?”
林之听了,反而哭得更大声了。
爽是真的爽到了,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痛苦。他知道自己欲望强,没想到在公公家里被一个陌生人强奸他也能爽到尿出来。
一想到虽然不行但对他百依百顺的老公和平时虽然话少却很关照他的公公,剧烈的愧疚感就侵袭着他的内心,让他内心痛苦不堪。
他有罪。
林之哭得几乎窒息,徐岳实在没办法,拼着可能会被儿媳咬掉舌头的危险,吻上那哭得红红的小嘴,将空气度了进儿媳的肺里。
只是……
底下他还没撤出来呢,林之每哭一下,那紧致的小嫩屄就一缩一缩地含吮着他半勃的性器,里头层层叠叠的淫肉像无数张小嘴啜吸着他肉棒敏感的表皮。
徐岳离婚多年,一直也没找个伴侣疏解欲望,欲望积攒了许久无处发泄。
更别说前段时间儿子还来求他给儿媳开苞,从那时候起,就总有一股无名的欲火压在他的心底。
他刚在儿媳的小屄里射满了精液,没多久,鸡巴又硬了起来,雄赳赳气昂昂地顶着刚被干了个天昏地暗的宫颈口。
林之感知到身体内部的变化,紧张得浑身僵硬,哭也不敢哭了,屏住呼吸,也不知道在等什么。
他连赶走在他口腔里戏弄他唇舌的不速之客都忘了,只感觉到那凶狠的性器很快涨大填满了他的小屄,撑得他浑身酸软不已。
“唔唔……唔……”不行……不行……
那可恶的强奸犯果然又摆动起腰了,嘴上亲他的动作倒好像很温柔,下面却又凶又重的重新开始肏弄他刚开苞的女屄。
刚射进去的精液被干了出来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肉拍着肉的动静无比响亮。
还没多久,林之的小鸡巴又硬了,夹在两人的小腹间磨来蹭去,阴囊都射空了,还是抖动着想射点什么东西出来。
可是这回强奸犯忽然伸手捏住了他的根部,牢牢钳制住他射精的欲望。
他被逼得扭着腰蹬着腿,试图挣开男人的大手。
男人不仅不放开他,还松开了他被吮吸得发麻的舌头,说些不知所谓的话:“别射了,你都尿出来了,再射对身体不好。”
林之眼睛发红,差点骂出声来,要想他不射,里头那根鸡巴倒是别顶着他的屄狂草啊!
“唔唔……嗯……放手……啊……放手……”
林之挥舞着手臂,手指紧紧抠在男人的背上,用力的抓挠,留下道道血痕。
他快被无法发泄的快感逼疯了,女屄里的快感在不断的累计,身体里热潮涌动,几乎击溃他的理智。偏偏男性器官被人恶劣的掐着,阻拦他攀向高峰。
“呜呜——呃——”
也不知道干了多久,直到强奸犯又抵着他的子宫口射出
徐岳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一时间不知道第二天要怎么面对刚刚被自己强奸的儿媳妇。
真不是人啊他!
他在心里暗暗唾骂自己,就算是发现了儿媳在隔壁寂寞的自慰,他也不应该精虫上脑到旁边去把儿媳强奸了啊!
可怜的儿媳在床上又哭又叫,被他操得都尿出来了,最后哭都哭不出来,小脸红红的张着嘴只会喘气。那时候他再凑上去亲,儿媳妇已经会主动的含着他的舌头回吻了……
下面那个初次开苞的小嫩屄更是被他操得烂糊了,不算很长的阴道里全是他的精液,到后面他干进去的时候,几乎每一下都把精液从那软乎乎嫩丝丝的骚逼里挤出来,鸡巴拔出来的时候上面的淫水和精液都拉成丝了。原本粉白粉白的处女嫩逼被他操得和熟妇似的,实在是可怜得很……
徐岳想得一阵激动,今天刚征战了许久的鸡巴又硬了起来。
可惜儿媳肯定受不住了,要是被他操死了怎么办?而且刚刚才给儿媳清理过,现在要是再过去……
他咽着口水,在无尽的懊悔中给自己打着手枪,想着刚刚那紧致的要命的逼嘴,在天色彻底亮了起来之时射在了自己手上。
徐岳爽完又后悔了,洗了个澡,忙碌了一整晚连觉都不睡,精神四溢地出门买了一大堆好肉好菜,还特意给林之打包了最出名的那家糕点。
买了一大堆林之爱吃的。
不仅如此,还去金店买了两个沉甸甸的金手镯,揣在怀里带回了家。
回到家的时候,林之大概是累坏了,本来习惯早早起床的,都还没醒,屋里没有一点动静。
徐岳哼着歌洗手做菜。
这么多年的单身汉生涯让他十分擅长家里的家务,干活又快又好,这个火炖肉那个锅炖汤,被他安排得明明白白的,没多久就做出来八菜一汤,色香味俱全。
整个屋子里全是氤氲的美食香味,隔着门都钻进了躺在床上的林之鼻子里。
“……唔?”林之费力地挣开粘在一起的上下眼皮,肚子咕噜噜地叫嚣着饥饿难耐。
他呆滞地看了会儿天花板,大脑的保护机制让他一时间没想起来自己昨夜经历了什么。
直到他正想爬起床来,浑身肌肉的酸痛使得他再次跌回床上,四肢百骸仿佛重新活过来一样,骤然传来强烈的酸胀麻痛痒……乃至阴道内的酸胀痛感,一瞬间引爆了脑海深处的回忆。
“啊……啊啊……啊……”
林之张大了嘴,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叫声,昨夜因为哭得太多而干涩的眼里已经流不出泪水。
他声音沙哑细微,门外的徐岳却捕捉到了这轻微的声音,连忙敲门:“小之,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小之,你开门,我进来带你去医院!”
公公急切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林之恍然回神,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上满是性爱的痕迹,他慌乱地爬起床,撑着酸软的身体下了床。
脚刚落到地面上就是一软,阴道里仿佛还夹着昨天那个强奸犯大得可怕的阴茎,存在感强到过了几个小时还是如此分明。
他踉踉跄跄地找了一身衣服穿上,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才打开房门,露出一条缝,眼神四处乱飘,根本不敢和自己的公公对视上。
他昨晚竟然被陌生人强奸了,要是公公知道,是不是会讨厌他?说不定会希望他和徐山离婚……
哪怕知道自己是受害者,他还是不由得产生了自我厌弃的心理。
何况昨晚到最后,他竟然也有点沉迷进了那场强奸之中。
林之沙哑着声音说道:“我……我没事……”
他清秀的小脸苍白,只有眼睛和嘴巴红通通的,看上去十分惹人怜爱。
徐岳咽了咽口水,差点又要硬了,他在心里暗骂自己变态,连忙调整姿势,低声说道:“我做了饭,出来吃吧?”
林之恍惚地点了点头,幽魂似的走到餐厅,愣了一下。
“爸,怎么今天做这么多菜?”
徐岳平时也偶尔下厨,却不像今天似的,丰盛得让人怀疑今天是不是什么大日子。
徐岳心虚地说道:“哎,这不是……你生日快到了吗?爸给你做点好吃的,庆祝庆祝。”
林之一愣。
他生日还要等下个月呢,再怎么提前,也不至于提前到这时候。
“坐吧,小之,别琢磨了,我就是今天心血来潮,多做点好吃的咱一起吃。”徐岳连忙劝他。
林之的精力早已经被消耗完毕,根本无瑕多想,挪动着艰难的步子坐到餐椅上。
差点又站起身来。
身下被使用得胀痛不堪当部位一接触到冷硬的餐椅椅面,挤压传来的疼痛感令他浑身发颤。
他“唔”了一声,艰难地喘了几口气。
徐岳听得硬了,脑子里全是昨晚儿媳妇被他干到最后只能发出这样类似的喘息声,连忙坐到餐椅上,借着桌面遮掩自己的已经撑起帐篷的下体。
他连忙给儿媳夹菜,“吃,吃。”
林之沉默地吃着饭。
两人都饿了,没多久就吃的差不多了。
徐岳又拿出自己给林之买的金镯子,递了过去。
“当初你和小山结婚的时候,也没给你准备多少金子,我今天去买菜路过看到,很适合你,就给你买了。”
林之诚惶诚恐地接过金镯子。
林之:“爸爸,这个太贵重了……”
“我做长辈的,给你送点东西也正常,你就好好的收下吧。”
“嗯……”
林之看着徐岳真挚的眼神,说不出拒绝的话。
徐岳兴致勃勃地要给他带手镯,帮他挽了下袖子,“小之,我帮你戴上。”
林之瞥到自己袖口里青青紫紫的一片,昨晚那个变态连他的胳膊都不放过,不知道在上面留了多少吻痕。
他心里一跳,连忙抽回自己的手。
“爸爸,我自己戴,谢谢爸爸。”
“对了……”他把手镯带到手腕上,捏着手镯,犹豫了半天,还是问道:“爸爸,昨晚,你有听见什么动静吗?”
徐岳后背一凉,虽然他早就知道儿媳肯定会问这个问题,还是紧张了起来,心跳的飞快。
好在到底活了四十几年,还能面不改色地回答:“我晚上睡眠沉,听不见外面的动静。”
“哦……哦……”林之沉闷地低下头。
到底还是没说昨晚的事情。
他昏昏沉沉地站起身,“爸爸,我去洗碗。”
走两步,脚下却是一软,跌进了徐岳的怀里。
“别洗了,你发烧了!”徐岳焦急地摸着他的额头,扶着他回了房间。
林之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昏睡之中。偶尔能感觉到公公似乎忙忙碌碌地给他更换额头上的冰贴,还给他喂药喂水喂食。
他安心不已,一觉睡到了晚上。
再睁开眼,坐在床边的黑影无比眼熟。
林之连忙爬起身,连连后退,“你……你怎么又来了?!”
那黑影晃了晃手里的东西,“我来给你的小屄上药啊,小浪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