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他妈的小浪蹄子!”老七虽是骂着,但也跟着笑了。“会讲人话了?信不信我给你这驴货切了?”
少年心思一动,想着自个儿赤条条挂在众人当间儿,连头也底不得,一张脸抬晾着让众人打俏,早都丢没了,况且自进了这院墙,拉撒都让人管着,这些掌权的公公玩弄人也是玩弄惯了,现下一条命根子就垂在人家手边儿,要搓弄还是要掐打,只当顺手,自个儿若是乖觉,多说些作贱自的话,也许能少受些磨难。于是这少年喘着粗气,羞然说道:
“主子……您给我切了不打紧……切了……我就不怕了……可您给我留身上,那也是您的家伙,您平日那笼子给我箍着……我也动不了……我只有天天想…夜夜想您给我放放……您有兴致了……给我像现在这么吊起来……这家伙就垂在您面前……我是……万般也没法子……还不是您任意的玩儿?……您一模我那肉儿……我就忍不住叫给您听……您一使劲儿我便得哭,您轻轻弄,我便魂儿都要丢了……那我卵子……那是最怕疼的……还不是您……教训我的好法子?…………”
一众训诫公公听的瞠目结舌,想是这调教人,还得是这老七。
“我倒是忘了这卵子了……”说罢,老七攥紧了少年的一对儿宝珠。
少年的表情已经几近失神,若不是一袭长发让吊着,只怕是头也抬不起来。
老七狡黠的盯着少年,攥着他的卵子,问道:“是想让主子这么教训你么?”
少年怯生生的看着他的管教公公,知道这主子只消轻轻一握,自己便又得是一阵钻心的疼,想着如何讨饶……
“主子,奴……啊!…………”话音刚起未落,少年便惨叫一声,缘是那老七压根儿没想听这小奴的讨饶,便手下发狠,紧攥了那一对脆生卵蛋。
少年喊罢,只觉那绵长的痛意仍久久不平,想到如此作贱自己,仍逃不了管教的戏弄,便呜呜哭了起来,眼泪划过精美的面庞,再经小巧的下巴滴落,哼哼唧唧,似已是喘不上气。
此番戏弄,可能是少年哭的可怜,不少人心中生了怜悯,便少了附和之声。
老七看着这一双泪眼也兴趣索然,便撒了手,放那卵蛋继续垂在空中。
“大哥,你那烟杆借我使使?”老七回身看去,大哥仍是盯着那半盏茶水,若有所思,心思全然没放在老七的表演上。打发道:“给老七拿去。”
老七接过烟杆,猛咂一口,只见烟锅子进了气,盛烟丝的铜碗儿瞬间亮起了暗暗红光。
“来,小子,把你这鸡巴高高翘起来。”说着抬手扇了那少年垂下的阳物。
少年哪敢不听,小腹发力,使着一股暗劲儿,一根垂着的大香蕉便横翘了起来,直贴住了自己的小腹。
老七随即便慢慢将烟锅儿移到了少年翘起的阳物之下。众人见了,便又欢笑起来。只听得有人赞道“老七啊老七,真是耍人的好手段哦!”
“这叫烤香蕉。”老七笑道“只怕是这香蕉不多时软了,垂将下来,可就要烫破了皮哩。”
少年咿咿呀呀使者暗劲儿,努力翘起身下的阳物,少时不注意,阳物落下些弧度,便沾到了烧红的烟锅儿,呲一声打个激灵,换得众人一阵嬉笑,再继续使劲儿。少年努力翘着自己的命根子,不多时便大汗淋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