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深秋,湖水带着凉意,甚至有刺骨的冷。李承泽被太子推下湖,许是在湖里呆的时间长了,得了很严重的风寒落下病根,身体不允许他练武。
身为皇子,没有武功,最基本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身边又处处是危险,从今往后,谢必安就是他全部的依靠。
谢必安恨,恨自己为什么当时没在殿下的身旁,倘若自己在,一定不会让殿下受到半点伤害。
那日,太子假意邀请李承泽去太子府赏花,李承泽并未多想,中途太子支走了谢必安,独留他与李承泽两人,在湖边,将李承泽推下湖。
太子就站在边上看着李承泽在水里扑腾,眼里满是狠辣,死了最好,死了就没人与自己争皇位了。
谢必安快去快回,这才救下了将要溺亡的李承泽,倘若在慢一步,就不是身体受损不能练武这么简单的事了。
宫里的淑妃娘娘得知此事,也只是淡淡的说了句,“让他好好养病。”就继续看书了。
足不出户的皇后,亲自带着太子登门赔罪,为了母亲,为了追随自己的属下,李承泽哪敢追究。
庆帝也给送来不少赏赐,当众责罚了太子,此事便不了了之。
谢必安守在床前,看着殿下眉头紧锁的模样,许是又梦到那日落水的情形了。
俯身吻了吻殿下的额头,又愧疚地扇了自己两个耳光,仍是不解恨,拿出剑在自己胳膊上划了一刀。
自从落水后,李承泽日日被噩梦缠身,窒息的溺水感如同一条看不见的锁链,紧紧地束缚住身体,无法挣脱,心灵被绝望所笼罩。
李承泽又被噩梦所惊醒,看着跪在床前的谢必安,胳膊还流着血,问道“怎么回事?”
“殿下,属下该死,都是属下的错,若不是属下……”
“行了。”李承泽打断谢必安的话,皱着眉头不满道:“先去把胳膊处理一下。”
谢必安回来的时候,看到自家殿下蜷着身子坐在秋千上,眼里满是落寞。
谢必安跪在李承泽脚下,托起他的足,吻了上去,舌尖在脚心打转,痒的李承泽蜷起脚趾,闷哼一声。
谢必安将脚趾含在口中,细细品味着,舌尖舔过每一根脚趾的脚缝。
李承泽没穿亵裤,掰开美腿,花穴映入眼帘,谢必安将头埋进去,拨开阴唇,灵活的舌头搅动着那颗小肉粒。
“啊……啊……”
李承泽按着谢必安的头,想要更多。
谢必安也不“欺负”殿下,顺着他的意思,张大嘴巴吸吮起来,“呜……啊……必安……”
谢必安将舌头深入那潮湿的洞口,粗糙的舌苔刮一刮那肉壁,舌头搅和软肉的水声夹杂着殿下的呻吟,秋千上的软垫湿了一片。
“啊……”李承泽爽的身体一哆嗦,“里面……啊……里面痒……要……”
谢必安听到主子的吩咐,立刻停止了舔舐的动作,将一根中指插入洞穴。身体感受到异物的侵入,媚肉全部缠了上来。
“啊……不够,还想要……谢必安,我难受……”
谢必安又伸入一根手指,抽插起来,白灼顺着指头缓缓流出。
“呜……啊……啊……快一点……”嘴上说着快一点,可两腿夹的比谁都要紧,影响了谢必安的发挥。
“殿下,您把腿张开,属下才能快点。”
李承泽听话地将腿张开,可强烈的快感使他又不自觉地将腿并拢。
谢必安盯着李承泽那诱人的模样出了神,不自主的吞咽口水。
被自己属下用手指艹的失了神,李承泽有些愤愤不平。
“殿下,您这被手指艹爽的模样,可真诱人。”也不知是谁给了谢必安勇气,竟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李承泽一脚踹在谢必安肩膀,“想死吗?”殿内明晃晃的蜡烛,看着李承泽心烦,命属下将蜡烛都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