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醒知张着嘴大口呼吸,眼神涣散,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身下被又大又粗的阴茎死死堵着,那股酸楚快感麻酥酥的沿着后脊直冲向头顶。
水花激烈的碰撞溅起,连同心脏也剧烈跳动到要蹦出喉头。
“啊哈,不,不要。”
“是不是这里?”
裴洛含着她的耳垂,一手托着她饱满的圆胸揉捏着,口中明知故问,身下顶着她脆弱又敏感的高潮点急急缓缓的顶弄。
“啊,别!”
多日未见,裴醒知格外敏感,又回想起之前的淫乱情事,羞耻心夹杂着堕落欢愉令她不知所措。
裴洛捉起她的一只手放到嘴边细密的亲吻,刚才她一掌拍在餐桌上一定疼极了。
“膝,膝盖,疼。”
“那换个你喜欢的。”
女上的姿势裴醒知并未尝试过几次,因为她受不了。
可裴洛总会在她哭喘挣扎时提出这样荒淫的要求,他当然能强迫她做任何姿势,只是让她亲口求自己,总会让他那颗早已波澜不惊的心脏,兴奋的颤动。
裴醒知哭得很厉害,裴洛不仅不心疼,反而紧紧扣住她的臀用力压向胯下。
“我不要,不要,这样!”
其实在她决定上那辆车的时候,就该预料到是这样的结果,否则还有什么能让他们假装毫无芥蒂的谈论其他。
两具火热的身体纠缠贴合在一起,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浴水多一些,蒸汽让暧昧升腾,熏红了裴醒知粉嫩的脸颊。
她双眼迷离,晃动间失去了清醒,双手攀附在宽厚的背上,等待着冲破身体的欲望。
“唔,啊啊啊!”
高潮的瞬间,双腿在水下剧烈的挣扎,激流蔓延至四肢百骸,她终于精疲力竭。
裴洛控制着性爱的节奏,他足够了解裴醒知的身体,知道她每一处的敏感点,也知道怎样会让她受不了的全心依赖自己。
他不否认自己的恶劣,当妹妹离自己越来越远时,总会压抑不住阴暗与暴虐,让她臣服在自己身下。
他爱她的脆弱。
每当她高潮时,那些不加掩饰的哭腔与回应都让他无比兴奋,而自己只需要稍加安抚,就能得到她毫不犹豫的信赖,像是抓住了海水没顶前的最后一块浮木。
紧致的甬道紧紧包裹住裴洛的阴茎,他明明是这一切的主导者,却几近自残的忍住了射意,这种自我强迫式的控射,带给他的是比身体更强烈的精神愉悦。
性爱还在继续,床上的裴醒知被仰面对折,细长的双腿被夹架在裴洛的肩上,附带着裴洛的重量让她更加呼吸不畅。
高潮已不受裴醒知控制,昏迷中总会被强烈的快感唤醒,到最后只剩下无意识的呻吟。
床已经不能再睡了,除了裴洛的精液,大部分都是裴醒知喷出来的东西,他们变成了发情期的野兽,唯有不断地交配才能缓解心里的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