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放在电梯里解开手腕上的衬衫扣子,把袖子挽下来,露出肌肉结实的小麦色手臂,正对着电梯反光的镜面,右手食指微曲解开脖子上系着的藏青色领带,又从上往下解开两颗纽扣,使得眉峰间凝聚起的威压才逐渐消散了些。
他五官轮廓分明,长相俊美,只是不苟言笑,除了恋人以外没有人敢开他的玩笑,就连养育他长大的父亲在他工作以后也是一副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态度面对他。
电梯到了十九层,门自动打开,这栋楼是一梯一户,所以电梯门就正对着每层户主家的防盗门,薛放走出电梯到自家门前,指纹按在密码锁上,听到熟悉的叮咚一声,门应声而开。
薛放站在玄关处,脱下脚上的高定真皮皮鞋。
“今天这么早回来了,就你一个人吗,小书呢?”薛放的父亲薛叔腰上围着一条围裙,右手拿着一把铲子,听到开门声从厨房里走出来。
薛叔今年已经有四十九岁,年轻时的帅气因为不注意保养随着中年发福的趋势渐渐消失,只剩下高大微胖的身形和浓密的头发,一张憨厚朴实的脸。
“我公司没事了,就提前回来了。小书还在上班,晚上回来。”
“哦哦,刚好我在做饭,一会就好了。”
薛放穿上居家拖鞋,他拧了下疲惫的眉间,往卧室的方向走去,“我没胃口不吃了,一会我睡个午觉,没要紧的事情,你不要来吵我。”
薛叔诺诺地应了,在他高大年轻、俊美冷静的儿子面前,也像个下属一般搓搓手,不敢多说什么劝阻的话。
薛放和顾书的卧室里有三十平方,正中间一张两米宽的大床,床对面的透明柜子里放着一排顾书心爱的珍藏手办,其中一个手办正对着床,墨黑如玉的瞳仁默默凝视,薛放有几次被这个玩偶慎得后背发麻,但是碍于顾书喜欢,他也就没说什么,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
现在他给顾书发了一条消息,说到家了,便把手机放到一旁充电。
进到浴室里简单地冲洗,薛放用干净的浴巾擦干皮肤上的水分,换上一套蓝色男士睡衣,走到床边坐下,把拖鞋正正地放好后,便掀开被子躺进去睡下。
头沾上枕头,没过几秒钟就睡意袭来,整个人昏沉地睡去。
安静的卧室只有薛放轻微的鼾声,咔哒一声门锁转开的声音显得格外突兀。
薛叔的围裙已经脱下来了,穿着中年人最爱的粉色polo衫,鬼鬼祟祟地走进房间里,他脚步轻慢来到床边,看着沉睡中一无所觉的儿子,许久没发泄的鸡巴就在裤子里面顶立起来,迫不及待地拉开裤子门襟的拉链,从内裤里掏出紫黑的粗长肉棒,对着儿子的睡颜开始撸动起来。
薛叔青年丧妻,年轻时凭借着脸还可以骗到几个贪图美色的小美人打打炮,中年发福发胖后,就在婚恋市场上无人问津,兜里面又没几个钱,每天只能用飞机杯解馋,都快把薛叔给憋疯了。
直到他有天看到躺在房间里睡觉的儿子薛放,腰带松散的睡裤从高中生劲瘦的腰上滑落下来,露出凹陷的股沟,饱满肥厚的壮实屁股就藏在裤子下面。
薛叔鬼使神差地走进房间里,把儿子的睡裤脱下来,粗黑的大手掰开少年的臀瓣,一道藏在山谷中间的浅褐色处男屁眼就露了出来,随着呼吸一紧一慢地收缩着。
饥渴急色的老男人再也忍不住了,用食用油做润滑,两根粗长的手指直接从高中生儿子生涩的肛穴口插进去,紧致的穴肉立刻排斥地推挤着手指,想要把异物从身体里强行挤出去,然而却被手指越插越深,括约肌都被扩张开来,肠道裹着手指发出咕叽咕叽的抽插水声。
这过程中,少年英俊的眉间只是不适地皱起,又很快放松开来。
薛放睡着时会人事不省,几乎对外界毫无觉察,就算是地震也不会醒过来,只有等睡够了,才会自然醒过来。
薛叔知道儿子的这个老毛病,也就肆无忌惮地把三根手指并紧,插进薛放的后穴里面,快速地插送此时已经湿润无比的肠道,手指按到一个凸起的地方,薛放不由自主地从睡梦中发出一声舒服的呓语,少年青涩干净的粗大阴茎也受到刺激地抬起头。
薛叔知道这是儿子的前列腺点,对准那里疯狂地揉和撞,薛放身体弹了一下,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双眼紧闭着,两片薄唇微微地张开,舒服地直哼哼。
“骚儿子,爸爸肏到你的骚点了,老子草死你这个小骚货!”薛叔抽出黏腻的手指,薛放屁股后面的穴口已经满是雪白的泡沫堆积在收缩的褶皱上,无法收拢的肛门已经可以往里窥见肠道嫩红的肠肉。
“乖儿子,爸爸这就用大鸡巴给你的骚屁眼开苞,让你一辈子都离不开鸡巴。”
薛叔双眼兴奋地闪烁,微胖的脸上滴下热汗,扶住自己粗大坚挺的鸡巴,龟头对准儿子凹陷臀缝内的小嘴,往里一挺深深地插入进去,被三根手指扩张过的后穴也承受不住如此粗的巨物挺入,括约肌紧紧地箍在肉棒中间,肠肉颤颤地裹紧圆润粗胀的龟头。
薛放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身体后面难耐的异样感传来,让他不适地抿紧嘴唇,好像深陷在可怕的噩梦中,屁股坐在一根圆形的柱子上,身体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法把屁股从滚烫的肉柱上拔起来,反而往下越坐越深,肚子外面都可以摸到被柱子顶起的肚皮形状。
薛叔怕儿子疼得醒过来,连忙把手摸向薛放的下体,却没想到摸到少年硬挺无比的胀热鸡巴,薛放手长脚长鸡巴也长,一根粗长的处男鸡巴竟然硬到几乎贴着肚皮,被割过包皮的龟头中间缝隙裂开,露出湿润的小孔,薛叔大手环住儿子的鸡巴根部上下套弄后,薛放皱紧的眉头逐渐舒开,鸡巴的马眼竟然爽得一直滴前列腺液,肛门也咬着鸡巴收缩得厉害。
没想到儿子竟然这么天赋异禀,薛叔后悔自己没早点用鸡巴给儿子通通骚穴,他也就不用忍受当这么久的老光棍,还可以给即将高考的儿子释放青春期躁动的性欲。
薛叔就着鸡巴插在儿子屁股里面的姿势,把高大帅气的男孩翻过身正对着他仰躺,两条肌肉结实的长腿直接被他抬起来,膝盖弯曲,抓着小腿架在肩膀上。
薛放的睡裤还堆叠滴挂在大腿上,他的屁股光溜溜地紧贴父亲满是黑色耻毛的下体,中年男人粗硬滚烫的鸡巴直插进他的屁眼里,前后挺动,囊袋啪啪地用力撞上褶皱舒张开的浅褐色肛门口,抽插间带出溢出的白色泡沫。
薛叔找到角度,龟头直接往儿子的前列腺点上肏,这快速猛烈的快感攻击让薛放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栗,刚被开苞的后穴无师自通地蠕动肠肉吸吮着粗黑的阴茎。
薛放在梦中越来越热,明明是初秋,额头上却渗出密密的汗珠,下体的阴茎肿胀不堪地滴着淫液,好想射,他想到顾书,往日里手淫幻想都觉得是对对方的亵渎,现在却顾不上,想着顾书白净的脸蛋和纤细的腰,露在运动裤下的白皙小腿,还有那圆润肉感的屁股,这些都让薛放都兴奋到眼皮下的眼珠疯狂转动。
梦中的顾书羞涩地用小手握住他的阴茎,极富有技巧地剥开他的龟头包皮,用食指揉他的马眼刺激他的敏感点,虽然不知为何感觉顾书的指腹有些粗糙,带着厚厚的茧子刮过龟头上的嫩肉,但是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波一波地袭来,让薛放欲罢不能地沉醉在这极致的快感中大脑无法思考。
“顾书、小书……太爽了、不行了啊、啊……我要射了,我要射出来了!!!”薛放还有少许青涩的俊美面孔因为情欲而涨红,张开嘴大口喘气,吐出的梦话含糊不清,只模糊听到他快要和心上人到达高潮的低沉呻吟。
和梦境截然相反的是,发福的薛叔趴在自己年轻俊美的儿子身上,挺动鸡巴肏进薛放臀缝里的密穴,扑哧,肉棍根部直贴着薛放红肿的肛口,微凸的将军肚啪啪地撞上少年的大腿根,把少年经常锻炼的结实肌肉拍打出淫靡的红痕。
“骚儿子的逼好会吸鸡巴,老子操死你!”
薛放的肠道被肉棒抽送得极为柔软湿润,鸡巴上的青筋狠狠刮过肠道内的敏感点,龟头每次都撞上前列腺点,快感如电流般从尾椎骨一路向上到大脑皮层,屁眼已经习惯有根滚烫硬棍快速进出,穴口的嫩肉媚俗又讨好地咬紧肉棒。
“快到了!快到了!啊啊啊……”薛放在心上人面前崩溃地用鸡巴潮吹射精,一边被抓着大腿抬起屁股迎接身后的肏干,肠道痉挛地紧缩着咬紧粗长的肉棍。
薛叔用鸡巴捅进少年人层层叠叠的肠道,顶着深处的穴心用力狂撞,鸡巴根部小幅度快速地撞击薛放的肛门,粗硬的黑色阴毛猛扎穴口一圈绷紧的括约肌嫩肉,刺痛的快感如潮水般一阵阵地涌来。
高中生在睡梦中哆嗦几下年轻结实的身体,小腹下的鸡巴控制不住地射出大量浓稠的精液,味道又腥又臊,不知道攒了多久,一股接一股地射到小腹和胸口上,甚至还有些射到他那张双眼紧闭、无知无觉的脸上。
“呃、呃,好爽……”许久没手淫的薛放在这个春梦中,眼前一道白光穿过,他身体放松地张开嘴唇,整个人似乎处在一片茫茫的绿草地,湿润的空气中还带点腥膻的气息,伸出舌头舔掉嘴角从天而降的雨水,屁股夹紧不断进出的粗硬巨物。
薛放这个午觉睡了半小时,他下午还有课,中午只是回家小憩,到了时间不需要闹钟就自动醒来。
只是今天他有些睡过头,一睁眼发现离上课时间就剩十分钟,连忙从床上跳起来,急匆匆地换上睡衣,就穿上运动鞋跑出家门,临走前和他爸还打了声招呼说晚上带同学回家吃饭。
好险踩点进了教室,等薛放松了一口气,才发现自己的屁股和腰不知为何有些酸痛,坐上椅子时屁股传来一阵刺痛感,屁眼湿润且有股酸涩的麻痒感,肠道内似乎还有液体正在缓缓流下,即将从肛门内流出来。
该不会是要拉肚子了吧。
薛放握紧拳头,屁股夹紧坐在椅子上,本就冷淡的脸更是散发着强烈的生人勿近之感。
坐在他右手边的顾书砸了一个小纸条到脚边,薛放一怔,趁着老师转身书写,弯腰捡起了纸条,然而这一弯腰反而让括约肌张开了一点缝隙,肠道里面堆积的浓稠液体立刻咕叽咕叽地往外挤出,内裤完全湿润地紧贴在屁股上,就连校裤也被打湿了一些。
他在全班同学面前失禁了……其中还包括顾书。
这可怕的社死一幕让薛放的身体肌肉跟着僵硬,动也不敢动弹,甚至忘记了摊开纸条看顾书给他写了什么,然而过了漫长的几分钟,薛放却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就连身旁的同学似乎也没有觉察到异样。
他后穴里的液体仍然在往外汩汩流出,收紧括约肌想要夹紧屁眼,然而肛穴口一圈的嫩肉传来火辣辣的酥麻快感,好像肠道内部还残留着粗硬物体捅到底的错觉。
今天怎么会这么奇怪?
薛放面色如常地僵直着脊背坐在椅子上,除了微微拧紧的眉头,在其他人眼里他就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依旧是冷淡、不爱笑的模样,
即使下课时间,他也坐在椅子上,因为一站起来就会露出后面被不明液体打湿的深色水痕,校裤连同内裤一起尴尬地紧贴在他的皮肤上,甚至陷进了股沟处。
顾书走到他的课桌前问:“今天放学去你家吃饭吗?”
薛放手臂上的肌肉绷紧,他目光盯着桌子上的练习本,握着笔继续写明早要交的作业,“抱歉,今晚我家有事。”
莫名被放了鸽子,顾书少爷脾气想要发作,但是看着薛放俊美且年轻的脸,关键还冷淡得要命,见惯了其他人讨好的面孔,顾书对这张脸心动得小鹿砰砰乱跳,怒嗔:“那你为什么不回我给你的小纸条?”
“我……忘记了。”薛放停顿了一下,口袋里还放着顾书丢过来的纸条。
顾书怒火轻易地消散。
熬到放学时间,同学们都收拾起书包陆陆续续地回家,顾书频频地回头,见薛放仍然坐在位子上写着试卷,身边的同伴又来询问他要不要一起走,只能悻悻地跟着其他人一起走了。
天渐渐地黑下来,教室内和走廊外除了薛放,空无一人,屁股处的液体似乎已经干涸。
薛放站起身,椅子也有些半透明的不明痕迹,他扯几张草稿纸下来擦干净,又把书包肩带调长,垂下来的书包勉强挡住半个臀部,才快速地大步走回家。
一路上总是担心被人瞧见屁股上的奇怪痕迹,就连遇见邻居也只是匆匆地打了两声招呼。
他的爸爸薛叔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相声,看到他回来,乐呵呵地站起身:“回来啦,我去给你热饭菜,怎么没带同学一起回来。”
“他有事,就不来了。”
薛放搪塞父亲两句,就急忙走进家里唯一一间的厕所里,关上门,把身上的书包放到洗手池上,直接脱下裤子,起球的内裤布料已经明显地干硬,还有浑浊的白色硬块,
他拿起脱下来的内裤凑近闻闻,有股腥臊的体味,混杂着一天没洗澡的汗味,还有石楠花的味道,也不像是拉稀。
猜不出这是什么,只能等到周末去用网吧的电脑上网查下资料。
少年光着屁股,拿肥皂搓洗干净内裤,又拿花洒简单地冲洗,会阴后的屁眼里还有一些残留的液体,咬着牙把手指探进肛门里清洗,手指刚插进括约肌里,立刻被湿润温热的肠肉包裹住,
杭彰推开一间小屋的破败房门,他往里快速查看了一圈,确定没有一个人也没有一个丧尸,才闪身躲进屋内,反手把门锁上。
地上是冰冷的水泥地,有一根诡异的圆柱形金属杆子光秃秃地立在那里,窗外的月光照在银色金属表面,反射出淡淡的柔光。
杭彰在角落里坐下,他摸着饿到抽痛的胃部,从背包里拿出一瓶水和面包,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他最近总是饿得格外快。
食物的碎渣掉在他的领口上上,他解开黑色衬衫的扣子,露出里面脏兮兮的灰白色背心,他过于发达饱满的胸肌快要从背心里挤出来了,肥硕褐色的乳头明显地凸起。
杭彰低下头看着他的肚子,不能再拖下去了,里面的孽种已经有六个月大,背心都快盖不住肚皮,露出大半个圆鼓的肚子,沉甸甸地坠在他的腰上。
他本以为在这样恶劣艰苦的环境下,会很快流产,没想到这个野种该死的坚强,怎么弄都弄不掉,肚子再大下去,恐怕就会影响到他的行动。
那他还怎么去找林清。
不行,也不能让林清看到他这副样子。杭彰心里闪过一抹恐惧,他咬紧坚毅的下颌,绝不能让林清知道在他身上发生过的事情。
要是让林清知道他不仅背叛了他,而且从来不许他碰的逼和屁眼都被其他男人的鸡巴插进来不仅开苞破处,还日了又日,每天的子宫里都灌满了男人的精液,以至于肚子都被一天天地搞大。
下面吃过多少根鸡巴,杭彰已经记不清了。有上百根吗?几十根应该是有的,肏过他的男人太多,连野种的生父都不知道是谁。
杭彰在和林清的情事上一直是处于攻位,他因为多长了个女人的逼,对这种事总是格外的敏感,面对爱人也不愿意躺下,但是林清温柔体贴,十分爱他,每次躺在下面被他凶猛的鸡巴肏哭也从不说什么。
早知道还不如把腿张开让林清操进来爽一爽,好歹,但是现在也到了该兑现的时候。从今天开始,云宪就会来我们家和你培养感情。你乖乖听话,等我回来就为你们筹备婚礼。”
李君明自己从副驾驶上下来,他冷眼旁观看着林上将和新来的alpha,嘴角带着冷笑,林涯怎么可能会把林琢玉随便嫁给一个不怎么熟悉的人,他只是想阻断他的心思,绝了他觊觎林琢玉的念头。
林琢玉眼眶瞬间红了,被父亲毫不尊重他的决定气到流泪,他心里只有君明哥哥一个人。
“我是不会嫁给别人的!”林琢玉握紧拳头,对着上车又要离去的父亲喊道。
林上将不以为意,对着司机说:“开车去军部吧,这段时间加强家里的守卫,不要让明玉再跑出去了。”
“是!上将先生。”
家里的每一个人都像林上将的士兵下属,严格地遵守林上将的命令,除了林琢玉,可以任性地对着林上将发脾气,但是他的那点小脾气,也只是小猫挠爪,无伤大雅又没有危害力。
刚来就被未婚妻拒绝的纪云宪一脸尴尬地杵在那里。
李君明搂着林琢玉的肩膀往里走,“先回房间休息吧,玉玉。”
纪云宪也反应过来,舔着个笑脸跟上来,“小玉,林夫人,我帮你们提行李吧。”
李君明对‘林夫人’这个称呼极其厌烦,他警告地瞪视纪云宪,目光凌厉,既具压迫感和杀气。
纪云宪被他瞪得呼吸一窒,这才注意到林上将的地打开门缝,从缝隙里窥见到熟睡中的林夫人躺在床上,没有被睡裙盖住的修长强韧的双腿露在外面,硕大的孕肚侧压在床上,被子也只盖住了一小部分肚子。
他真是鬼迷心窍,竟悄悄走进林夫人的房间,然后反手将门关上。
纪云宪手指颤抖,慢慢拉开躺在床上的李君明睡裙,顺着男人肌肉发达的双腿视线往上是浅色的纯棉内裤,几片布料包裹着浑圆结实的臀肉,会阴穴和前裆的地方濡湿了一片。
说明睡前‘林夫人’还自慰了一番,看来林上将不在家,怀孕九个月的‘林夫人’很是寂寞。
内裤被纪云宪的手指一勾就直接褪下来,这才看到李君明的大腿根有一根黑色的按摩棒,插在熟透了的花穴里面,阴阜表面还有没干的淫水,就连李君明那根粗大的鸡巴上还有未干涸的精液,这么英俊强大的男人竟然也会在怀孕晚期也用按摩棒玩骚逼。
纪云宪的小腹直接蹿上一股邪火,一时间全然忘记了自己只是想进来看看林夫人有没有好好盖着被子的自欺欺人念头,鸡巴硬得恨不得找个洞立刻塞进去,他手握住李君明大腿根滑溜溜的按摩棒往外拔,却被大腿上的带子卡住,这才意识到这根东西竟然是贞操锁。
他手一松,按摩棒噗嗤又往李君明的肉逼里面捅回去,李君明闷哼一声。
纪云宪被吓得面无血色,差点就要以为林夫人被他弄醒了,心脏砰砰砰地剧烈跳动片刻,然而李君明并未醒过来,眉头只是轻皱又很快松开。
纪云宪这才大着色胆,继续在林夫人的身体上抚摸,双手拉起李君明的睡袍直至胸口上面,手指摸上李君明饱满的胸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空气中薄荷香烟的信息素气味又夹杂奶腥味,alpha的肌肤并不如oga那么娇嫩,甚至有些干燥,乳头往上翘起,深褐色的乳晕足有一元硬币大小,一看就是被玩大了。
双手抓上李君明的胸口,纪云宪含住林上将夫人的乳头,对着乳孔里渗出来的奶水又吸又舔,灵活的舌头围绕乳晕一圈打转,熟妇人妻的奶子就是要比青涩单薄的少年要诱人,他像是沙漠中饥渴的旅人,把这一点奶水都要吸得完全干净。
李君明又皱起眉头,他像是在睡梦中被一条蛇缠上,潮湿温热的蛇沿着他的胸口,顺着他的腹部慢慢往下,舌尖刺进他被子宫顶得凸起的肚脐,沿着里面细嫩的肉舔舐,像是要钻进子宫里,李君明的肚子跟着颤了颤,呼吸变快,却囿于梦境而无法挣脱大蛇。
这条周身湿黏的蛇又继续往下,滑进他的大腿根中间。
纪云宪看着李君明粗大傲人的阴茎,眼里闪过一丝嫉妒和艳羡,从中学起他就知道自己的阴茎在alpha里并不算大,更比不上学校里高大健壮的alpha校草,鸡巴又粗又长,裤裆里明显的一大团,在厕所尿完尿以后抖了抖塞回裤子里,看了眼身边还没尿完的纪云宪下体后嗤笑出声。
一个字也没说,就让纪云宪感到了莫大的侮辱。所以成年以后,纪云宪就去给自己的阴茎做了加长加粗的手术,茎身嵌着一排的滚珠,会让被肏的人增加更大的快感,这么久以来,他就没遇见过不会拜倒在他这根屌下的人。
林夫人也一定不会例外。
纪云宪掰开李君明的外阴,深红色的阴蒂头还藏在包皮里面,被他用舌头含住用力一吸,才颤颤地从里面探出来,李君明被这莫名的刺激得喘息,下体莫名涌上来一顾燥热,热得厉害,阴茎液隐隐地有了要起来的趋势。
李君明和林上将的做爱姿势都极为标准,林上将很少会去揉弄他的阴阜挑逗他的性欲,每次都是直接真刀真枪地干进他的肉洞里,所以前面的阴蒂还是处于没被开发的状态。
肉乎乎的阴蒂从里面一出来,就被纪云宪更加卖力地吸吮,像是李君明的法地捅来捅去。
这样屈辱的时刻对于只做的李佑真是从未有过,他只能看着屏幕上的老婆手淫,缓解自己的不适感。
屏幕里,陆梢被蒙起眼睛,他的双手被绑起来,两条腿被王朗抬起来架在肩膀上,露出臀缝里绽开的粉嫩菊穴,紫黑的粗硬鸡巴在屁眼外面蹭来蹭去,陆梢慌乱地尖叫道:“你要干什么!我老公就要回来了,不要用大鸡巴强奸我!”
王朗也配合地装做强盗:“小美人!今天就算你老公回来,我也要用鸡巴干死你!小骚货,你的骚逼都湿透了,还说不想要大鸡巴!说,你老公是不是没有好好满足过你!”
陆梢在床上扭着身子,后穴饥渴地收缩着,呜咽道:“是,我老公都很少干我,我满足不了,只能用按摩棒干自己的淫逼。好想要大鸡巴……不是!求求你不要用大鸡巴操我了!”
李佑侧躺在沙发上,他腿根处的花穴被傻子粗得吓人的鸡巴直接插进去,大半根肉棒消失在里面,刚被开苞的孕逼就被男人的鸡巴快速抽插,不适地皱着眉头:“呃嗯!慢一点,不要把鸡巴全部插进来!用你的肉棒九浅一深地肏我的逼。”
赵武热烘烘地压在他身上,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肏逼,在李佑耳边喘着粗气:“叔叔,你是不是怀孕了,你的肚子好大。你的骚逼里面好舒服,里面有小嘴在一直吸我的肉棒。”
傻子的肉棒直插到底,阴道被大肉棒完全填满,龟头一直在用力撞李佑的花心,小腿处传来一阵阵地酥麻快感,李佑逐渐感觉到快感,穴口被粗大的鸡巴抽插,“呃呃呃、好爽!老婆,我的逼被傻子破处了!我也出轨了……傻子的大肉棒在肏我的逼,啊啊啊!”
李佑只有在看到老婆被别人干才能得到快感,此时他被赵武压在身下,也跪爬在沙发上翘着结实圆润的大屁股接受大鸡巴的贯穿,就像屏幕里的陆梢一样狗爬式地被王朗干着往前爬,区别是挺着下坠的大肚子,又粗又长的狗鸡巴骚浪地翘起来,往昂贵的地毯上滴着骚水。
“啊、大鸡巴肏进来了!老婆,我不是真的想要鸡巴干的,我是怀孕了没办法!骚逼太痒了受不了了,只想要大鸡巴操我。老婆,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大肉棒了!啊、啊、啊、肏太深了!顶到子宫了,龟头捅到我们的孩子了!”
李佑的双手快要支撑不住上半身,只有手肘勉强撑在地板上,圆润的孕肚几乎要挨到地面,只有屁股向上抬起,股沟下面的阴户被粗圆的鸡巴肏开成一个小肉洞,赵武的鸡巴很长,不能完全地插进去,他很不满意,趴在李佑背上,想要把自己的大肉棒全部塞进李佑会吸鸡巴的骚穴里面。
李佑的阴道长度被下坠的子宫压得变短,承受不住把赵武的巨物全部纳入进来,只能狼狈地往前爬,然而他爬到哪儿也在被赵武的鸡巴毫不留情地凿穿嫩逼,他更像是主动地抬起浑圆的骚屁股往大鸡巴上送,同时还在淫荡地哀求:“啊!啊!啊!别肏了!别肏了!不能让我老婆知道,我的逼被大肉棒开苞了!不不不!是我的骚逼在干傻子的鸡巴,骚穴要肏死大肉棒,我要射了!要射了!”
豪门出身的精英贵族李佑,抓着大肚子下的鸡巴淫弄,此时完全放下了自己高高在上的自尊,恬不知耻地接受傻子的肏弄,他因为怀孕才长出来的逼第一次被鸡巴插进来,就饥渴地吸吮着肉棒。
特别是屏幕上还能看到老婆和听到老婆,就好像当着陆梢的面出轨被上一般。
最开始只有看着陆梢和别人上床才能勃起的李佑,在怀孕以后,阴道却莫名地渴望被贯穿、被填满,李佑一本正经的外表下却压抑不住怪异的性欲,在看到老婆出轨以后,这种渴望达到极点,只要看着陆梢和别人做爱的视频,性欲就会异常高涨。
他在结婚前就对陆梢承诺,这根鸡巴绝对不会给第二个人使用,在这样的心理暗示下,李佑的阴穴承受住了不该有的欲望,但是他又不能在陆梢面前放下大男子主义的一面,接受被上。
所以这种压抑变态的欲望发展成李佑看到赵武的粗鸡巴就想要挺着大着肚子,颤抖着腿往下坐,用阴道完全地纳入进去。
李佑双腿间还在流出来粘稠的精液,他把赵武推倒在地上,粗暴地把鸡巴撸硬,当做一根按摩棒,用屁股对准龟头用力坐下去,噗哧,阴道被又粗又硬的肉棒完全地贯穿。
李佑舒爽地眯起眼睛,终于得到满足了。
他单手扶着累赘的大肚子,用大腿撑起自己的身体,屁股往上抬又再次坐下去,快速地让阴道被啪啪地肏干,他今天就要用自己的逼肏烂傻子的这根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