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姐用余光撇了容曦一眼，果不其然看到他耳尖通红。

“我、我知道了，麻烦您了！”容曦应声答道。

送走了二人后容曦才再次来到兽人身边。兽人在睡梦中仍然紧蹙着眉头，胸口不安地起伏着。容曦俯下身蹲在他身旁，伸手抚上他的眉间。

小动物保护协会的小姑娘在救出兽人时就替他简单清理了身体，他身上并没有散发着难闻的味道，容曦俯下身将他从沙发上抱起，走进卧室将他轻轻放在床上。

应该在猫咪房里再添一个床了。容曦如是想。

兽人早已习惯麻木地张开双腿，准备承受新一轮的性虐。

他终日被锁在狭小闭塞的房间里，在房间的楼下就是黑市里一家平平无奇的赌场。赌场老板想到了个噱头使自家店从所有店中脱颖而出——当日的最大赢家可以上楼去操那个关在房间里的双性兽人，怎么玩、玩多久、几个人玩都可以。

这是他被骗进黑市里的日常，他会被分到少得可怜的食物，除了排泄与清理之外不能离开房间半步。每天凌晨他会在老板会带着当日赢家上楼前被灌下春药，然后就会掰开退乖乖求操，直到身下两个穴都被精液填满。

记忆里最后一次接客的情景依旧清晰可见。当日赢家带着一众好兄弟一同被带进房间里，他们决定一同享用这一只双性兽人。

一根接着一根丑陋的屌在他的逼里抽插后射出精水，直到有人嫌松后便将他的菊穴又操开。兽人凄惨的求饶声在他们耳里成了助兴剂，他们变本加厉地把所有的欲望倾泻在兽人身上。

他的乳链被人像狗绳一样用力地拉扯着，兽人感觉自己的乳头都要被扯烂。菊穴本就不是个适合性爱的容器，被粗鲁对待后流出了血，却听见那人兴奋地邀请旁边的人来玩双龙。

兽人的哭喊声渐渐变小，几乎要被操晕过去。有人发现了他涣散的精神，一边骂他偷懒，一边狠狠地抽了他一个耳光。

“妈的！个臭婊子这么不经玩，把酒瓶给我。”

兽人恍惚中听见酒瓶破碎的声音，不远处如鬼魅般的人对自己露出了个不怀好意的笑来，拎着破碎的酒瓶走了回来。

他拼命地摇着头，嘴里一直重复着“不要”，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里流出。

他被人强行分开了双腿，随后身下感受到了钻心蚀骨的疼痛，像是整个人都被撕裂开来。

“不要！！！”他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道。

容曦正在厨房里倒温水，突然听见卧室传来的声响，连忙端着水杯进了卧室。

他看见兽人紧攥着被子坐在床上，浑身大幅度地颤抖着，面色苍白如纸，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

身下柔软的触感明显不是来自暗房里冰冷的地板，兽人刚从噩梦中惊醒，视线仍有些恍惚。他感受到房间里有第二个人的存在，呼吸又沉重几分，缓慢地向那边看去。

在门口站着的陌生的男人。那男人留着长发，被简单地束在身后。明明是设计最简单的家居服，穿在那人身上却显得再合适不过，为他极美的五官又添了一份柔和。

那美人忧心忡忡地看着兽人，随后走上前把温水递给他。

“做噩梦了吧？”兽人听见容曦自言自语道，他的手掌贴上兽人的额头，就算看到兽人下意识地躲闪也并不生气，反而温和地笑着说，“没有发烧，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