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娘半闭了双目懒懒道:夫君可知林小姐待字闺中,尚为黄花,你欺辱了她,倘若叫嚷起来,林老爷又岂会与你善罢甘休,那林家唯有一女,当成掌上明珠般宝贝,林老爷又是士绅,哪里是好拿捏的人家,妾身劝夫君还是换个念想,熄了心罢。
刘士远又将文娘抱了抱,摩挲着圆臀道:还请贤妻谋划则个,若能将林小姐纳入房中,为夫坐享齐人之福,必不忘娘子的恩德,到时将家中闲人一并撵了,只留你姐妹二人日日陪伴,岂不美哉,且你为正室,高枕无忧,刘家偌大家业日后还不都是夫人与夫人肚中孩儿的。
文娘轻嗔一声:哪个稀罕你家的东西,只盼夫君将妾身放在心上,早些有个一男半女罢了。
刘士远忙道:那是自然。
文娘道:此事却急不得,需徐徐图之,过几日我就说身染重疾,请她来探病,却叫她歇在我的房中,到时郎君自可行事。
万一叫嚷起来如何是好?
郎君空长了副俊秀样貌,怎的临事却这般呆了,文娘笑道:她既睡在我床上,自然以为你当她做我,那林小姐脸皮最薄,恨不得你无察无觉,吃个暗亏罢了,怎敢叫得你知?若是侥幸珠胎暗结,林家便是再金贵她也不得不送来给夫君做妾了。
如此甚妙,喜得刘士远搂过文娘来连连亲嘴,贤妻真乃女中诸葛,这等计谋胸略实教为夫倾倒矣。
只是贱妾还有一事相求,若是夫君不能答应,那后面行事却是断断不能了。
刘士远忙问:贤妻所求何事?
文娘面上一红,垂头道:夫君要先让妾身怀上孩儿才是。
刘士远大笑:待为夫日夜灌溉,必教爱妻转年便抱得麟儿。
得了刘大爷允诺,文娘喜不自胜,夹着腿心玉塞感受穴内满满的精水,恨不得一夜之间便结了珠胎。
二人闹了半宿,各怀心事,终是累极困极,交股而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