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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緒只是轉瞬,她果斷地抓住他的手,探到了自己的腿間。
您看,已經濕了奴裏面又緊又熱,求求您,進來吧
耳邊是嬌聲軟語,眼睛呆呆地看著面容嬌美的少女,小道士急促地喘息著,指尖先是一濕,然後一緊,整個手指被塞進了某個濕熱緊致的地方。
受驚之下,手指一抖,指尖刮到了什麼濕軟的壁上,似乎觸弄了什麼機關,層層疊疊的媚肉擁擠著趕來,包裹住闖入的手指,開始賣力吮吸。
啊林安宴被他恰到好處的抓撓刺激到,溢出了一聲舒服的呻吟,怕小道士聽了不喜歡,急忙把自己的手指橫著貼在唇瓣,堵住剩下的半截聲音。
被她嬌媚的聲音弄得身體發熱,小道士急忙抽出了手指,上面佈滿了亮晶晶的濁液。
宴奴弄髒了您的手指她說著,握住他的手,討好地伸出了舌頭,奴給您舔乾淨。
奇怪的是,她能嘗到小道士的精液那種味道,自己卻嘗不出自己的味道,她將這水一般的液體舔乾淨,索性模仿著交合的樣子,握著他的手指在自己嘴裏進進出出地舔著。
少女一雙大眼睛水潤潤地望著自己,一對粉唇微微張開,任由他的手指在自己嘴裏進出,粉色的小舌頭清晰可見。他垂下眼睛,居高臨下地清晰看到衣衫完好的上襟內,包裹著兩團雪白綿軟的肚兜那是早上他在地上撿起來之後,一一疊好的,還對那疊衣物念了句多此一舉的清塵咒。
是她求他的。
他給自己再一次辯解。
順應著心意,解開了她的衣衫。
衣衫如水滑下,露出少女雪白姣好的身體,小道士的手,慢慢地撫上她光滑的肌膚。
林安宴看他同意了,熟門熟路地開始解他的腰帶。來到這個世界,做鬼做了幾天,其他什麼沒學到,解男人的褲腰帶,倒是一次比一次熟練。
時間緊迫,小道士想慢慢來,可她等不了了。
林安宴將人扒光了一把推倒,握住硬梆梆的欲望,對準自己,就往上面坐去。
火熱濕潤的龍頭蹭在敏感的花瓣上,身體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林安宴正要狠心坐下,腰卻被人握住。
公、公子她抬頭看他。
小道士也不知怎麼回事,鬼使神差地就握住了她的腰,聞言又不好直接放手,只好遲疑地看了一眼她打開的腿,有有白色的
林安宴順著他的目光往自己腿心一看,一滴白濁的濃液,呈水滴狀拉著絲懸空垂下,晃晃悠悠、將滴未滴。
握著龍頭接住那滴,在自己穴口研磨著,她隨口逗他,這是昨晚公子射進來的奴好好地含著,一滴都沒流出來
面紅耳赤的小道士鬆開了手。
粗大的龍頭頂開了花瓣,一寸一寸撐開了緊致的花莖,火熱滾燙的溫度從手心消失,一點點燙到身體的最深處,明明已經不能在深入了,餘下的欲望還有一大截。
反正鬼體死不了,林安宴狠狠心,將腿分得更開,一下就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