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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士垂頭,看著身下顫抖著身體的乖巧女奴,慢慢將自己從她緊致的身體中抽出。每抽出一點,就帶出了她唇齒間的一點低吟,心中愛憐,低頭吻了吻她的唇。
最開始,他想,既然這麼可憐,就把她帶回去,扔到後院,起碼安全一點;
再後來,他覺得,有個這樣的貼身女奴也不錯;
再再後來,他撫摸著她那雙能絞斷男人的腿,決定將她納為侍妾;
現在看來
如果她能一直這麼乖,就算娶做妻子,也是可以的。
鬼物不會做夢,也更不會感到疲倦。
哪怕身體並不怕這般劇烈的歡愛,林安宴依舊昏沉沉地睡了過去,並夢到了從前。
大概是宴奴的記憶作祟,亦或是她說過的什麼話,解鎖了宴奴的記憶,她聽到耳邊有清脆的少女,活潑潑地追問:宴奴宴奴,褻玩是什麼意思?
然後,是自己猶猶豫豫的回答,褻玩,就是玩耍。雪奴,當初學識字的時候,你就不認真,現在又過來問我你要是當初能好好學
哎呀,咱們奴婢都是伺候人的,識字能頂什麼用?宴奴你就少說我幾句吧你看,嬤嬤教我們說,請主人褻玩,是要主人和我們一起玩耍嗎?那雪奴不是就能和主人一起玩了?雪奴一雙大眼睛清澈明亮,好奇又快樂。
那不一樣的。
哪里不一樣?能和主人玩,肯定比和那些碎嘴的婆子們玩,要來得開心。主人肯定懂很多很好玩的遊戲。雪奴憧憬極了,宴奴,我覺得,咱們兩個特別幸運。你看,整個後院裏,能在嬤嬤教導下,專門學習如何和主人玩耍的,就咱們兩個呢哎呀你的臉好白,是不是又頭暈了?
沒、沒事
這段時間,你好像總是頭暈,明明之前還沒有的是不是嬤嬤教得太多,學著太吃力了?對了宴奴,今天嬤嬤講的這個姿勢,我總也學不好。嬤嬤一直說我扭得像麻花,不像你的那樣好看。宴奴宴奴,你再教教我吧?
林安宴清晰地感受到了,宴奴那顆被絕望逐漸淹沒的心。
宴奴扭頭,看到了什麼,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眼睛一下子亮起。
林安宴急忙跟著回頭,但見來人白衣勝雪,溫文爾雅,面容卻是一片模糊。
見過大公子。宴奴行禮。
那是她絕望之中,唯一能找到的一根稻草。
卻成了最後壓垮她的那片雪花。
宴奴,別怕,那些閒言碎語,我不會當真的。
宴奴,有我在,我會用一輩子來保護你。
宴奴,我已經向母親求娶你,母親和祖母本不答應,最後還是同意了,等你進了門,一定要替我好好孝敬母親和祖母,也要照顧好三姐兒那可是你小姑子了!
宴奴,母親說得對,待我高中歸來,定然八抬大轎迎你過門,做我名正言順的妻。
宴奴,別擔心,我騙母親說你已有孕,她那樣慈悲心腸的人,定會好好待你。
宴奴,等我回來娶你。
可最終,她等來了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