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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孺子难教(2 / 2)

“啊!畜牲!你敢伤我!”明臻跌坐在草地上,手臂现出血痕,他衣襟凌乱、反射性后退,刚才还只有他手臂大小的影爪突然变成了两米高的巨物,目光猩红,飞快向他袭来。明臻闭上眼大声尖叫,“盛韫!!!”

盛韫皱起眉头,已经意识到了情况的严重性。影爪的进化还未完成,但伴随着与其他灵兽的共鸣,它的爪子变得锋利如刀,每一次挥动都带着破空之声,马上要将明臻一分为二。

不行,这个月的kpi不能归零!

盛韫见状,急忙开启防护盾,一道淡淡的光幕以他为中心迅速展开,将学生们笼罩在内。

“盛老师!”凌望舒已经及时把明臻拉了回来,他因为震惊而愣在了原地,眼神呆滞,早就没了刚才大吼大叫的嚣张。

他做得很好,盛韫点了点头示意。

只见风云嬗变,原本晴朗的天空暗了下来,狂风四起,无数癫狂的灵兽包围了防护圈,围困着眼前四人。

盛韫眉头紧锁,心中充满了纠结。他手中正握着一枚晶莹剔透的任意门,这是一件一次性的a级灵器,他之前好不容易在瀛洲从那女人手上换到了几个,能够让人瞬间抵达去过的地方。他原本打算在关键时刻使用,可带着三个拖油瓶,面对眼前灵兽暴走的局面,他不得不重新评估。

影爪是狐,有基础的魅惑之术,原本温顺是它的象征,如今突然进化,反倒影响了其他灵兽,场面逐步失控。

“盛韫!你要是让我出事,明家不会放过你!”明臻吓得不轻,已经忘了这祸是他惹出来的,要不是他贸然去碰影爪,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他望着防护罩外已经开始攻击护盾的高大野兽,不禁瑟瑟发抖。

沈思思不屑地看明臻一眼,而盛韫被他吵得耳根生疼,对付这些灵兽不算难题,但他无法分心护着三个人。

盛韫回过头,目光扫过三个小孩,最终停在了凌望舒身上。凌望舒虽然年轻,但性格稳重,思维清晰,目前看来,别无他选。

盛韫将水晶钥匙丢给凌望舒:“拿着任意门,立刻回去向委员会报告这里的情况,然后把他们都带回去,能做到吗?”盛韫凝视着这个高大的后生,他的信任让凌望舒受宠若惊。

沈思思在一旁跺了跺脚,不禁有些吃醋,撅起嘴,不满地问:“盛老师,为什么是他不是我?”

盛韫没有回答,只是挑了挑眉,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恐怕会影响到他这个月的绩效。

“好的,老师,我马上去求援。”凌望舒接住任意门,不再六神无主,他立刻催动灵力,注入任意门中。

果然是有根基之人,能正确使用灵器,盛韫更是赞赏,认为自己没看错人。

凌望舒拉起明臻,动作麻利得让盛韫更加放心,他便转身专心思索如何对付眼前的灵兽最为高效。

沈思思幽幽地看了盛韫一眼,跟在凌望舒身后。

任意门发出耀眼的光芒,光圈缓缓打开,盛韫已经将出口设定为元道书店——与此同时,随着学生们的离开,盛韫撤下护盾屏障,一个星爆般的炸裂横扫全场,灵兽们顿时弹开十米远。

盛韫跳跃至一旁的树上,戴上护目镜,仔细观察着硝烟褪去后的战场。

等等——

她怎么没走?!

“沈思思!”飞禽来袭,而那柔弱的女孩还傻乎乎地坐在原地,下一秒就要被暴走的绮光隼抓破颈动脉,盛韫咬牙切齿,她真是光长模样不长脑子了!净会给他找麻烦!

说实话,灵兽暴走的那瞬间,他血脉沸腾,觉得这次活动总算有了价值。

盛韫运气俯冲至她身旁,挨了绮光隼一爪,外套开裂,但他不觉得疼,反脚用力一踢,踹开那魔物,将沈思思拦腰抱起。他忍住接触他人的不适,自嘲自己果然不是合格的老师,对教学任务与学生都十分不耐。

托着女性温软的身体,盛韫四处打量着训练场的地形,思索着要如何安置她……

有了,那里有个山洞!

盛韫抬起头,看到了最适合安放沈思思的地方,他当即催动灵力加快速度,顾不得沈思思的手缠上了他的脖颈,急忙飞向那个洞口,想要甩掉阻碍他战斗的包袱。

然而,就在他进入山洞的瞬间,不知哪来的岩石忽然塌了下来,堵住了出路。

盛韫:……

没关系,区区岩石而已,一定能用他身上带的灵器炸开,不用和沈思思独处一室。

盛韫投出一个琉璃球,洞内顿时燃起明灯,他背对沈思思冷冷地说:“你不用害怕,马上就会有人来接你。”

“哥哥这么关心我,我有什么好害怕呢?”

盛韫站在原地,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变得僵硬,心脏在胸腔中猛烈地跳动,仿佛要突破束缚,逃离这突如其来的意外。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不容质疑,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般,撞击着盛韫的耳膜。

这根本不是女声!

他的眼睛瞬间睁大,瞳孔中倒映着难以置信,似乎在努力辨认这声音的主人是谁。

忽然,他被人搂进怀里,不自觉地握紧手指,皮肤上泛起一层细小的疙瘩。

男人的呼吸烫得他一抖,身体仿佛还记得被他爱抚时那种疼痛、粗暴又快意的酥麻感,盛韫没了面对学生时的从容,下意识过电般抖了抖。

沈思思不是沈思思。

“你把我的学生弄去哪儿了?”盛韫没想到这人敢跟到元道的训练场来,他脑子空白,好一会儿才重启,而裴思的鼻尖正在蹭他的脖颈,像小狗——

可他哪里是什么温顺的小狗?

不,裴思远比那要复杂,他是一头狡猾而危险的毒狼。

他表面上或许会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用他那双看似无辜的眼神和艳丽的外表来博取同情,但盛韫知道,在那楚楚可怜的表面之下,可能隐藏着锐利的爪牙和致命的毒液。

盛韫又气又惊,握紧拳头。

裴思佯装惊恐道:“有没有一种可能,一直都是我?才认识了一天,哥哥就更喜欢沈思思而不是裴思了吗?好绝情,一夜夫妻百夜恩……”

盛韫猛地甩开裴思,防备地看向他,裴思不提也罢,他敢提前天那件事,盛韫便想起那张纸条,冷声道:“你还敢说?裴思,你真以为我杀不了你?!”

每次见面都免不了被盛韫一顿痛揍,裴思恢复了原本的容貌,嘴角噙笑。

山洞对于他的身高来说略微狭窄,原本可爱的女孩成了高大邪肆的青年,仔细一看五官确有相似,一样的明艳动人,让盛韫久久不能回神,残存的工作思维叫他心中一凛——元道的生物信息识别系统什么时候弱成了这样?

裴思穿着暗紫色的夹克和黑色背心,工装裤上坠着时尚的链条在盛韫眼里非常碍事。盛韫一时间不知道面对是沈思思轻松,还是面对裴思简单。

稍加思索,那他的回答可能还是:沈思思。

她毕竟是个小女孩,身材没有压迫性,不会肏他,也没有那么强的灵力——

难怪她一直在躲他,难怪沈思思知道月坞的事……

难怪,影爪会暴走!

而裴思和盛韫此刻所想截然不同,他心情极好地翘起唇角,脸上透出一种无邪的天真,也不知道他为何总是这么开怀。

装女生真不容易,他摸了摸下巴,看着阴晴不定的盛韫。今天乔装了一小时也没被盛韫发现,他是不是要给他一点奖励?

裴思抿唇问:“怎么了?你今天打扮得比上次更好看,就是可惜这套西服了,回头我赔给你……但是,你怎么能一小时里转头看了凌望舒十次?我觉得他没有我帅、没有我高、更没有我灵力深厚——哥哥怎么能这么快就移情别恋?”

盛韫:……

他们很熟吗?

他不然还是改名叫盛怒吧!

裴思耐打,完全不在乎盛韫的攻击,他试图重新回到盛韫身边,却被盛韫一把按在石壁上。

盛韫扬起那把伞,将尖柄抵在裴思心脏处,裴思反倒一把抓住盛韫受伤的手,目光变得稍稍正经了些,他看着盛韫汩汩冒血的手臂,而盛韫好似感觉不到疼痛一般,这副模样刺痛了裴思,他轻声道:“你受伤了,我帮你处理一下,你想打我再打我?”

他身上散发着强大的荷尔蒙,投下的阴影罩住了盛韫,握住他的手,反倒把他逼到了墙角。盛韫本该觉得他危险,可此刻在他看来,裴思就像一只开屏的孔雀一样——很奇怪,他放在金翅蝶中的留言轻佻至极,轻易勾起盛韫的怒火,而此刻又温情脉脉,比纪渊还担心他的伤势。

盛韫皱起眉头,他对这种程度的伤口没有任何感觉,仰头对上裴思如水的目光,冷淡地说:“你很美味——我再也不想听到这种话。”

裴思挑了挑眉,不知道盛韫为什么会这么说,但他先露出一笑:“哥哥是很美味,不然我怎么会流连忘返?我吃过你这道菜,哥哥怎么忍心让我去吃别的菜?”

这是实话,自诩海清第一的盛韫在心里点了点头,肯定了裴思的目光,嘴上却冷冷道:“不要叫我哥哥,我和你并不熟,裴坞主。”

“怎么不熟?”裴思着急起来,胸膛往盛韫的伞尖上靠,全然不在意自己是否会受伤,盛韫不得不后退,松开了压在裴思胸上的手,离了他的触碰,裴思更是生气,恼火地团团转,“睡也睡过了,我也是第一次,哥哥就这么不负责?可怜我多年的情意……别叫我坞主,这太生分了……而且我不叫你哥哥叫你什么?老婆?”

“闭嘴!”盛韫快被他绕晕了,从小到大都没人敢对他这么说话,他比裴思大了将近一轮,论理裴思还得尊称他一句“先生”或“前辈”。盛韫胸膛起伏,身上灵力爆开,炸飞了洞内七零八落的石头,而堵在门口的那块拦路虎却纹丝不动。

锋利的剑眉皱在一起,裴思是有备而来,先入侵了元道的训练场、随后令影爪暴走、明臻和盛韫都为此受伤。

盛韫重新压制住裴思,伞柄压在了他的脖颈处,用上力度,危险地逼问:“月坞要对元道做什么?”

“啊?”裴思眨眨眼,他不过是听手下说盛韫今天要当老师,心想怎能放过这么好的师生py的机会,他抓着盛韫修长的手指,“哪家首领光天化日之下亲自来卧底?我不过是觉得那小子对你不太尊重,所以想教训他,你放心,我心里有数,我灌的灵力估计已经被影爪用完了。”

尊重?你也对我不太尊重!盛韫瞪着他,果然是孩子心性,想什么做什么,月坞的首领怎么会是这么肆意妄为的人?他就知道是裴思,不然区区c级灵兽怎么会变成这种庞然大物!

盛韫冷声刺他道:“明臻也是因为你才会对我充满敌意。”

“没用。”裴思双眸含情,俊美得不可方物,眼里宛如有万千星辰,他盯着盛韫,得意地显摆,“我早就心有所属了。”

得意个屁!

一向精神稳定的第一修士已经快被这姓裴的狗皮膏药气死了,盛韫收回伞来,冷淡地问:“让我出去,我既往不咎——我必须处理现场。”他和纪渊有争执,不想这个时候再给纪渊抓住错处。

裴思收起微笑,摇了摇头,抿唇认真道:“脱衣服。”

盛韫:?

“我帮你疗伤。”裴思难得认真,他抿唇时唇峰清晰,面颊绷紧,眉间郁色尽显,多了几分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威严,声音低沉,正是坞主的气派。

盛韫转过身去,拒不合作,这点小伤也值得浪费时间?以他的灵力,再过一会儿就能愈合了。

裴思皱起眉头,凝视着盛韫的后脑,这是他计算失误,误伤了心上人,他必须将功赎罪。裴思强硬地拉过盛韫到一旁坐下,盛韫猛地甩开他,血沫飞溅,裴思觉得脸上一凉,更是生气地望着盛韫,一字一顿道:“脱衣服,你要我看着你流血?不可能。”

真是匪夷所思。盛韫错愕地嗤笑,不论是月坞之主在关心他,还是有人因为这点伤势担心他,或是一个刚上过他的男人要他在这种密闭环境下脱衣服——盛韫都觉得异常可笑。

可裴思不像是在开玩笑。

盛韫是第二次见他,但他知道裴思放纵不羁、阴晴不定、胆大妄为——他不可能只是为了治疗。盛韫眯起眼睛,稍加思索,顿时猜到了他的想法。

呵呵,脱衣服……还是为了那档子事。

盛韫不理解爱情,但他能读出裴思望向他时眼里燃起的火热——大概他本人看着一件s+级灵器时也会露出这样痴迷的神情吧。

月坞之主,约等于s++级灵器?

在脑内结束换算,盛韫突然觉得这件事变得可接受了起来。裴思为他着迷,他能进而影响整个月坞?那可比带三个新生要让盛韫有成就感多了。

裴思刚打算帮盛韫脱掉外衣,没想到他沉默了一会儿,竟主动开始解扣子。裴思望着他修长的手指快速在纽扣间穿梭,不免喉头微动。

盛韫是标准身材,蜜色皮肤上覆着薄薄一层肌肉,线条流畅,透着矫健的力量感。随着扣子解开,饱满的胸肉露出,他的胸、腹、臀腿是练得最好的部位,多一分则壮,少一分则弱,最重要的是,裴思前日留下的痕迹还未消散,他的下身顿时起了反应。

盛韫注意到了裴思直白的变化,讥诮一笑,果然是为了这事。

“好漂亮。”裴思从不吝啬对盛韫的夸奖,他站起身,把盛韫笼在身下,着迷地看着他的身体,拉起他受伤的那只手,从乾坤袋中拿出治疗喷雾,往盛韫的伤口处喷洒,“这是月坞研发的新药剂,一点都不痛,很快就好。”

“我不怕痛。”盛韫皱起眉头,一是为了裴思对他的小心翼翼,二是惊叹于月坞的研发进展,药剂覆盖的瞬间形成了一层可感知的薄膜,血液凝固,伤口开始迅速愈合,元道这几年尽赶着扩招去了,研发落后可见一斑。

裴思看着盛韫,情动之下,忍不住低头吻了吻盛韫的额心:“那就当是我怕痛吧。”

好肉麻。盛韫被裴思压在石壁上,感觉到他胯间的硬铁在蹭自己的腿根,盛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无语道:“你硌到我了。”

“都怪哥哥,我本来没有那个打算。”裴思收回前倾的姿势,手摩挲着盛韫的腹肌,“可又被你撩出火来了。怎么办?”

荒唐!怎么这事也怪他?

盛韫耳根微红,见过他的人都夸他星目剑眉、一身正气,就算看了他的上半身,也不会产生这样直接的反应!

他推了裴思一把,对方跟门口那堵石头一样靠在他的颈窝处磨蹭,火热的鼻息蹭得他也要起反应了。

“啊……裴思!”盛韫没想到这小子会突然抓他的胸,短而平的指甲刮过乳尖,盛韫想起了那狂乱的一夜,是他人生里少数失去理智的时刻,他抬头看向裴思那张俊美得极具迷惑性的脸,后腰微抖,他忽然理解月坞为什么要像选明星一样选人了。

不这样做,怎么可能迷惑他的心魂?

盛韫咬牙道:“你要做就快点做,反正你不就是为了这事而来?做完了我要出去收拾残局,十分钟——二十分钟总够了吧?”不过就是和s++级灵器再来一次灵魂共振,只要他不在乎,输家就是裴思。

但这话触怒了裴思。

裴思打了盛韫的臀部一掌,当老师的人一颤,羞恼地瞪着他,裴思冷声说:“十分钟?难道上次我表现不佳吗?事先声明,我只是想给你疗伤——但看了你的身体,我想要你,这不也很正常吗?”

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盛韫觉得自己真是年纪大了,招架不住满嘴胡话的年轻人,他试图推开裴思,振振有词道:“既然没有这个打算,算我误会了,我道歉——现在,立刻,让我出去!”

“怎么可能?”裴思搂着盛韫的腰,咬了他的耳廓一口,低沉道,“哥哥想要,我必须满足。”

“裴思!”盛韫再次挣扎起来,奇了,他一向铁石心肠,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落入裴思的圈套?盛韫不满地说,“荒郊野外,不许碰我!”

“放心吧,我绝不会让你沾到一丝灰。”裴思让盛韫靠着自己,舔着他的耳廓和饱满的耳垂,下身越来越硬,在昏暗的山洞中,他目光幽深,凝视着盛韫的后腰和翘起的臀部,狠狠顶入他的胯间。

他所有的执念都在此刻具象化。

抚摸怀中的皮肉,裴思掐着盛韫的腰线,吻如雨滴一般落下,盛韫发出轻微呻吟,裴思忍不住去亲他的嘴唇,而盛韫下意识的回避让他不太高兴。邪修抬起他的下巴,一个劲地吮他的唇珠和唇瓣,往日高高在上的男人被他亲得脚软,不得不靠在裴思怀中,得到了心中挚爱,裴思心满意足,舔着盛韫的软舌,一手解开盛韫的裤链,一手顺着他的股沟下滑,反复按压他的穴口。

“这次没用藤女。”裴思高兴地说,亮晶晶的眸子盯着没有反抗的盛韫,“盛韫,你也喜欢我吧。”

“脸不错,不许直呼我大名。”盛韫干巴巴地说。木已成舟,这事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在他看来,裴思比凌望舒大不了多少,还小,能慢慢教。教不成,在漫长的修道之路上凑一段露水情缘,盛韫觉得也不算亏本。

而盛韫心里的“小朋友”正洋洋自得:“那当然,师父就是看中我长得好看才收留我,说这样能讨到老婆。”说到关键词时,他又低下头来看盛韫,卷发蹭得盛韫一痒,明亮而炙热的双眸更是烫得盛韫心慌,眼睫细密,漂亮得让人心醉。

这样的身世居然也能被他当俏皮话说出来。

“请你换个称呼。”盛韫头大,也不知道什么师父能养出裴思这样的性格。

他被裴思啃着锁骨,后穴也被冒犯了,还要听裴思说这种他不爱听的话,盛韫火大道:“上次就没清理,这次不许内射!你带套了吗?”爱干净的某人想起上次的事后体验还心有余悸。

裴思讶然,怎么还要戴套?他就喜欢跟盛韫贴在一起,一看盛韫马上要翻脸不认人,裴思把他搂在怀里,反复揉着他的胸肉,安抚他道:“这次一定不会让你不舒服。”

他偷换了概念,没说不内射,只是盛韫没发觉。

为了转移盛韫的注意力,裴思一边亲他,一边握住他的阴茎搓揉。

盛韫的性器是干净的肉红色,他很少自慰,也没有强烈的性欲,勃起后尺寸可观,龟头顶开包皮,被裴思揉得滴精。修士的手上布着茧子,反复刮蹭性器的顶端,盛韫不自觉想要并腿低喘,又死死忍耐着内心涌动的情欲。

听到他若有似无的哼声,裴思发觉他的臀肉微颤,臀肌一会儿绷紧,一会儿放松,明显爽得头皮发麻,却还要假正经。裴思忍不住低头,像狼犬一样舔吮盛韫的面颊、唇瓣。

“哥哥真性感。”裴思仗着年纪小,没羞没臊的话一句接一句,说得盛韫耳根都红了。他握着盛韫的囊袋,在盛韫的根部一捋,追问道,“好喜欢你……你喜欢我吗?不然为什么愿意跟我做?”

为什么?盛韫想不明白,他在裴思这里破例太多次了,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裴思的唇含住了他的乳粒,他的大脑更是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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