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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世子(1 / 2)

天瑞二年春,大麟朝数百举子汇聚京都,参加三年一次的会试。

也是新帝登基后的还没看完,心中就不觉有了气。

西境山中未开化的愚民甚多,若要治理得当,怎能主要靠什么税法?自然是要靠教化!只有让那些愚民们懂得孔孟之道,知晓礼义廉耻,才能让西境真正成为大麟的属地。

这定海侯世子听说从小由商女教养,果然养成了一副唯利是图的短视模样。

这样立意不正的文章,文辞句法再好也不过是哗众取宠的媚上之文,根本不值得一提!

难怪刚才陛下看了许久,可不就是因为顺了陛下的意吗!

只是他曾宏却并不是这等谄媚之臣!

曾宏冷哼一声,提笔在其他阅卷官的圈后,毫不客气地画了一个叉。

霍司昭冷冷地瞟了那曾宏一眼,便知道这家伙看的是谁的卷子。

太后总觉得这老头是个有真才实学的高人,在他看来不过就是沽名钓誉罢了。太后会被读书人那一套听起来高深莫测、实际上虚伪无用的东西砸晕,他可不会。

好在其他阅卷官还算识趣,最终呈上的卷子中,依旧包括了他家世子的那一份。

“启禀陛下,臣等以为此三篇文章都有大才,可为状元,还请陛下圣裁,其余的堪为二甲。”读卷大臣之首的中书舍人,捧着摆满了卷子的托盘呈了上来。

霍司昭这次春闱确实打算为自己的朝廷好好挑一些人才,因此虽然不喜,但还是忍着烦躁将推荐上来的卷子都看了一遍。

呵呵,这一篇文辞华美言之无物的东西,恐怕就是曾老头那关门弟子的吧。

霍司昭心中冷笑,却并没有直接扔出去。

无他,因为太后喜欢啊。

太后崇尚读书人,最喜欢这些花团锦簇的东西,总得留一份让她开心开心,省得又来找他麻烦。

侍立在一旁的中书舍人观察了一下陛下的脸色,主动指着洛晏清的卷子道,“臣等一致觉得,这篇文章写得最为凝练优美,或可点为状元。”

霍司昭的指尖在那人初显锋芒的字迹上轻轻滑过,流连了片刻,这才拿起朱笔写下了名次,微笑道,“林重归为状元,刘煜为榜眼,洛世子俊秀无双,依朕看,实该为探花。”

下方的臣子们闻言不由得都微微一愣。说实话,若说俊俏,这金陵才子才入京就有了?

就在众人揣摩之际,却听皇帝又下了一道旨意。

“探花深得朕意,封翰林院从六品编修,入上书房,赐御前行走。”

这道旨意一出,殿中的大臣和侍官们差点惊掉了下巴。

还没放榜,这洛清晏居然就已经得了封赏,简直前所未见!

这哪里是喜爱,简直直入圣心了……

探花郎未来的前途恐怕真不可限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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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司昭直到回了御书房,心情都保持着愉快,脑中不停回想着他家世子接旨时那惊喜的模样,只觉得身心愉悦之极。

以后还是要多多封赏才是,朕的探花郎笑起来简直可爱极了。

新朝的程,怕洛晏清误会,赶紧表明了态度,“朕心悦洛卿,日后你便入宫伴朕。朕知洛卿有大才,若是想入朝为官,可任翰林学士,入上书房常伴御前。若是愿进宫,朕可封你为贵君,位份仅在皇后之下。”

洛晏清眼中闪过一片迷茫。陛下所说每个字他都听得懂,怎么连起来却完全不明白呢——

他一定是在做梦,这梦实在是太古怪了。

洛晏清怔怔地看着皇帝,突然闭上了双眼。

霍司昭皱了皱眉,他满怀期待地等着洛晏清苏醒,可不是要看他这般模样的。

他一点也不喜欢晏清此刻冰冷冷的样子,仿佛自己是个陌生人一般毫不在意!

之前的愉悦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霍司昭看着青年一副不想看到自己的模样,心中突然涌出一股怒气,猛地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冷冷道,“洛爱卿,你这是在忤逆朕吗?”

温暖火热的男子身躯紧紧地压在自己身上,肌肤相亲四肢纠缠,甚至连私密处都紧贴在了一起——

洛晏清再也无法说服自己是在做梦,咬牙道,“忤逆圣上?臣怎么敢!”

“你怎么不敢!”霍司昭气道,“你连看都不看朕!”

洛晏清双拳紧握一时间简直想杀人,恨恨地道,“恕臣不敢直视圣颜!”

霍司昭只觉得一股气堵在胸口,滞闷得难受极了,身子一沉抓住洛晏清的双手猛地压在两侧,怒道,“你怎么不敢了?之前还死死抱着朕叫个不停,夹着朕不让出来,被朕干得升了天射了不知道多少次,如今倒是翻脸不认人了!”

洛晏清只气得全身都快炸了,脸颊胀得通红,恨不得将这混蛋皇帝一脚踹下床,脑子一热吼道,“你胡说!”

然而更让他愤怒的是,这混蛋力气竟然这么大,一双狗爪子就跟铁钳一般,身子还重得要命,让他怎么都挣脱不开!

“朕没胡说!”霍司昭死死压着身下拼命挣扎的男人,突然俯身猛地吻住了那张气死人的小嘴。

两人本就没穿衣服,身体此前更是刚刚交媾敏感之极,此刻这般一磨,竟然全都硬了。

洛晏清双耳爆红,直气得头晕脑胀,身体一挣猛地合上双腿,膝盖一抬向着皇帝胯下狠撞了过去。

青年的力气并不小,然而霍司昭乃是从战场上厮杀而出的将军,不但力大无穷,格斗技巧更不是侯府世子可比。此刻见青年居然下脚这么狠,心中顿时又是委屈又是愤怒,干脆将人一把翻了过来,抓住青年的双腕狠狠压在腰后,分开双腿,握着自己粗壮的龙根毫不客气地顶在了青年的后穴上。

那穴口之前早就被操得熟嫩淫荡,此刻不过被圆润硕大的龟头一按,立刻就张开了小口,迫不及待地将那巨棒迎了进去。

“你看,朕没胡说。”霍司昭龙根一爽,整个人顿时舒服了,得意地嗤笑道,“洛卿这洞儿明明爱极了朕的器物。别急,朕定教你好好爽上一回。”

他如今有经验有技术,正是让洛晏清好好体会自己勇猛的时候,此刻顿时下了决心,这回定要将这家伙彻底操服,从此再也离不得自己的巨棒!

洛晏清被皇帝死死压在床上动弹不得,双腿大开后臀抬起,还没反应过来后穴已经捅进了一根热乎乎的巨物,被皇帝肆无忌惮地开始了奸淫,直气得两眼发红牙根紧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然而更让他羞耻愤怒的是,他的身体竟似乎习惯被进入一般,不但没感觉到半分疼痛,后穴反而涌出了大量湿液,不过片刻就被插得噗哧直响,粘腻的水声羞得他耳根热辣全身发烫,恨不得立刻便堵住自己的耳朵。

最为让他难堪的是,随着那硕大的肉棒在体内不停抽插,他居然感觉到了难以言喻的巨大快感,整个下体酥麻难耐快慰异常。而他完全勃发的阳根随着身体的晃动在下方厚实的被褥上不断摩擦,没过多久,竟然就爽得开始了泄精。

一股接着一股的阳精随着后穴中不断抽动的肉棒激射而出,捅一下就射一股,直射得他两股颤栗四肢发软,全身都在高潮的喷发不停地打着哆嗦,爽得整个意识都模糊了。

洛晏清过去一向律己极严,别说什么通房姬妾了,就连自慰都没有,平生哪里体会过这样的床!”霍司昭瞬间感觉到了一股被冤枉的委屈,气道,“你不是想修民法,改商法吗?不进六部不入阁,你怎么改?”

洛晏清猛地抬头看向皇帝愤怒的双眼,心中忍不住一阵颤抖——他写得如此隐晦,皇帝竟然知道!?

“为什么就这么放弃了?”霍司昭压下怒气,低声道,“就为了避开朕吗?”

是,洛晏清心想,没错,他本想远离京城,四年后等皇帝忘了他再想办法回来的。

“就这么讨厌朕?”霍司昭心里真的觉得难受了,气道,“就不怕朕一怒之下一辈子不让你回来?”

眼前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实在太过明亮,里面的东西更是深得让人心悸,洛晏清下意识地避开了皇帝的目光。

霍司昭立刻感觉到了青年的退缩,胸口那股气瞬间消散了些许,脑子也终于转了起来,目光一转突然问道,“你不奇怪朕为何能看出你的暗示吗?”

洛晏清心中一紧,忍不住抬头看向了皇帝。

霍司昭努力摆出一副沉稳的样子,缓缓道,“因为朕也这样想过。”

洛晏清双眉微微上扬,眼底光华乍现,难以置信地盯着皇帝的双眼。

他突然发现,皇帝其实有一双宛如深海寒晶般通透的眼睛。

黑白分明,热情如火。仿佛一个勇往直前的常胜将军,又似乎只是一个坦率执拗的懵懂少年。

大麟圣武帝定下的商法哪里是好改的。

百年下来,无数权贵世家早已习惯从商户身上肆意吸血,利益纠结根繁叶茂,牵一而动全身。一个不慎,或许就要动摇帝位。

但百年繁衍生息,大麟朝也早已不是开国时农田荒废人口凋零的模样。如今四境安稳百业待兴,若再重农轻商,又哪里来的盛世。

“那您是如何想的?”洛晏清一眨不眨地看着皇帝,轻声问道。

霍司昭还从未得到他家世子如此专注的注视,一时间心跳如鼓,此生居然程来,朕又找不到人,简直烦死了。”

皇帝说得直白,想得也很简单,但洛晏清倒也听出来了,眼前的陛下还真是想过改商法的。

他心中突然生出一抹得遇明主的喜悦,看着皇帝的目光中渐渐带上了几分笑意。

霍司昭有些晕,仿佛喝了烈酒一般飘忽忽的,口气中瞬间带上了几分撒娇,软软地道,“若是晏清来当朕的首辅就好了——”

“臣还没入职,”洛晏清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无奈地低声道,“陛下实在想得太远了。”

哪里远了?霍司昭一想起日后与他家世子日日相伴夜夜相守,整颗心就跟泡在蜜糖里一般,目光不由自主地向下一转,落在了晏清水润温软的双唇上。

他的脑中瞬间浮起昨日晏清口中含着自己龙根的模样,不由自主地回味起肉茎被晏清咽喉紧紧裹着的美妙滋味,身子顿时一阵酥麻,想得都快炸了。

他的手无意识地向前伸去,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把洛晏清紧紧地抱入怀中。

青年温凉的身子一入怀,霍司昭只觉得通体一阵舒畅,仿佛沙漠中的旅客终于灌下了一大口清凉甘甜的井水一般,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慰叹。

洛晏清身子微僵。然而或许因为之前的心情实在太好,皇帝小心翼翼的态度实在毫无攻击性,他犹豫了一下,并没有马上推开人。

霍司昭立刻感觉到了他家世子的退让,手臂顿时一紧,将青年修长挺拔的身体几乎严丝合缝地按在了自己身上,低头在青年的脸颊上轻轻地亲了一下。

洛晏清并没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十分适应与皇帝的亲昵,只觉得炙热的暖意从皇帝身上一涌而出,隔着身上的衣袍似乎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那滚烫的肌肤,让他全身不由自主也热了起来。

他这时才发现,皇帝居然这么高。

足足比他高了大半个头,身形也十分健硕有力。

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他不但感觉到了皇帝急促有力的心跳,甚至还无比清晰地感觉到了对方那炙热硬挺的欲望。

“不——”洛晏清刚想推开人,那人却突然俯身堵住了他的唇,急切地钻了进去。

滚烫的气息顺着对方湿滑的舌尖一拥而入,洛晏清还没反应过来,舌尖已经被那人含入了口中,毫不客气地舔弄吸吮起来。

甜美舒适的刺激从纠缠的舌尖处缓缓炸开,洛晏清脑中一晕,喉中顿时发出了一声软软的呜咽。

霍司昭此刻更是舒服得头皮发麻,全身血液几乎全冲向了下体,勃发的龙根死死顶在青年身上,急切难耐地寻找着那最爱的穴孔。

“晏清——”霍司昭真的有些受不住了,细密的亲吻顺着柔软的双唇滑向脸颊,张嘴含住了青年饱满圆润的耳垂,软软地求道,“给朕好吗——朕真的忍不得了,让朕弄弄,就一会儿——”

不——洛晏清还没来得及开口拒绝,双唇已经再度被堵了个严实。

霍司昭将人猛地抱起,转身坐在书桌旁宽大的木椅上,将青年的双腿一分,直接架上了两侧的扶手,双手一用力,居然直接撕破了青年的亵裤。

洛晏清刚挣扎了一下,后穴已经被皇帝修长有力的指尖一捅而入,在肠内不知何处轻轻一按,瞬间让他腰身一软。

随着体内那作乱的手指不断按压揉弄,洛晏清只觉得下体一片酸软酥麻,不到片刻,阳根就高高立起,哆嗦着身子再也提不起半分力气。

霍司昭将人抱坐在怀中,一手牢牢压着青年的腰身,另一只手插在青年的臀眼之中不断开拓。青年的后穴早已被秘药挑弄得异常敏感,被皇帝把玩了没一会儿,就无比乖顺地张开了小口,湿漉漉地等着被操了。

霍司昭哪里还能忍耐,立刻掀开了自己的下袍,拿出早就憋狠了的龙根往那软腻的肉孔中一插,噗哧一声便捅了进去。

“嗯——”洛晏清被干得闷哼一声,全身一紧,本能地立刻夹紧了肛内的巨物。

“好棒——就是这样。”霍司昭爽得全身颤栗,双手牢牢抓住青年浑圆滑腻的肉臀,飞快地用那火热的肉穴尽情套弄起自己的龙根来。

洛晏清双腿高高架在扶手上根本无处借力,双手只得抱住了皇帝的脖颈,全身的重量大半都落在了被操弄的后穴上。软腻湿滑的肠肉本能地不断绞紧,弹性十足的肛口更是缩个不停,试图让那不断深入体内的肉棒稍稍缓下些速度。

霍司昭只觉得龙根从头到尾被夹弄得无比爽快,层层叠叠的无数媚肉死死包裹着龟头和柱身来回按揉,随着抽插快感宛如海潮般连绵不绝越来越强,舒服得整个人恨不得死在青年身上。

这个姿势果然爽快极了,不枉他昨日看到后立刻就记在了心上。

寂静的书房内一时间全是噗哧噗哧的粘腻水声,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和含混不清的呜咽声,时不时传出青年无法忍耐的低声怒骂,以及皇帝舒爽之极的轻声调笑。

宽大的木椅上,身着黑色华服的帝王和白衣的侯府世子紧紧相拥。还算整齐的衣袍下方,硕大的肉棒全都埋入了侯府世子火热湿软的蜜穴之中,随着肉臀的摆动来回揉弄操干,将那朵小小的肛花肏得越发熟嫩放荡,噗噗吐着清亮的淫汁。

粗长的阳根和软腻的肛肉在疯狂的摩擦中越来越红润胀大、湿滑入骨,渐渐抵达了极乐的巅峰。

火热淫靡的交媾中,洛晏清双腿猛地绷直,死死咬着牙试图抬起屁股,却被皇帝猛地下压,狠狠地再度干进了最深处。

“不——”侯府世子破碎的声音从齿缝中失控溢出,全身剧烈地颤抖着,马眼大开阳精四溅,肠内一泻如注。

霍司昭深埋在青年肠内的龙根瞬间被滚烫的淫液从头到尾淋了个通透,爽得全身一个哆嗦,噗噗地也跟着喷了出来。

他猛地将那肥软的肉臀死死按在自己的龙根上,一边享受着青年高潮时令人无比舒适的肠吹,一边将龙精一滴不剩地全灌入了那疯狂绞弄的肉穴之中。

直射得淋漓尽致心满意足,全身上下简直无一处不痛快。

两人剧烈地喘息着紧抱在一起,足足射了十多息才渐渐停止了颤抖,额间热汗淋淋。

激情过去,洛晏清只觉得脑中一片混乱,一时间心乱如麻,刚想起身下去,揽着自己腰身的手臂却猛地一紧。

皇帝漂亮的桃花眼无比明亮地看着他,满脸意犹未尽地提议道,“晏清,朕还知道个姿势,也很舒服的,一起试试好吗——”

洛晏清无比羞耻地跨坐在皇帝的大腿上,双耳通红,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付眼前这得寸进尺的混蛋皇帝。

他想下来,可这家伙紧紧抱着他就是不撒手。他不过挣扎了两下,精虫上脑的皇帝就又硬了!

“放开!”洛晏清只觉得身下一片粘腻,强忍着怒气道,“先去洗洗。”

皇帝腿上如今全是他喷出的东西,不但有阳精,甚至还有身后那处喷出来的——湿液,偏偏这家伙毫不在意,居然还想再来一次!

他之前简直疯了才跟他在书房中这般行事,还好今晚服侍他的小厮洛书和守门的陈伯都被他派出去办事了,否则还不知道该如何收尾。

可霍司昭好不容易入了穴,怎么都不肯拔出来,仗着自己力气大,蹭来蹭去地就想再弄上一回。

两人正在僵持,就听院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道声音。

“世子爷!您在吗?”

声音从前院左侧传来,带着些漫不经心的高傲,似乎是侯府那边来了人。

那人十分敷衍地叫了一声,也不等人答话,拿出钥匙就开始开锁。

“快放开!”洛晏清压低了声音急声催促。

霍司昭恼怒地长出一口气,只好松开了人,将青年拔出放在了地上。

洛晏清低头在皇帝一片狼藉的衣襟上飞快地扫了一眼,顿时尴尬得脑门都快炸了,气得狠踹了混蛋皇帝一脚。

“这怎么能怪我?”皇帝却是一幅喜滋滋的模样,低声道,“还不是你水太多——”

“住口!”洛晏清低吼了一声,干脆从自己被撕破的亵裤上扯了一大块白布,飞快地擦拭了一下。

还好皇帝今夜穿的是一套黑色的袍服,擦掉白色的精液后,洇湿的部分看起来不过色泽略暗几分,倒也并不太显眼。

匆匆忙忙地收拾好皇帝,洛晏清还没来得及回房换套衣服,来人已经毫不客气地推开了房门,不满地大声道,“世子爷干什么呢,怎么也不答应一声。”

来人三十出头,穿了一身侯府家仆的蓝色长袍,看起来像个管事,神情傲慢而粗鲁,满满地全是不耐烦。

霍司昭好事被打断,心情正是不好的时候,听了这话脸色顿时一沉,刚要发作,一只手却突然被洛晏清抓住了。

青年修长温润的手指握住了他的手,指尖从他的掌心轻轻滑过,仿佛在他的心脏上无比轻柔地吹了一口气,让霍司昭一颗心瞬间一片酥麻,眨眼就将来人抛到了脑后。

皇帝出宫这事实在不宜宣扬,尤其还是跑到自己这里胡闹,洛晏清有些心虚地下意识拉住了皇帝,暗示他先别说话。

“李管家来有事吗?”洛晏清此刻衣袍内空荡荡地别扭极了,只想赶紧将人打发走,一点也不想将事情闹大。

“侯爷和夫人刚赴宴回来,有事要对世子交代。”李管家皱眉打量了一下洛晏清一眼,道,“世子赶紧换身衣服过去,打扮得鲜亮些,别让侯爷和夫人等久了。”

皇帝就杵在自己的屋子里,半点也没有离开的意思,洛晏清实在是不想去侯府。刚想找个理由拒绝,就听皇帝突然哼了一声,语气不善地道,“晏清,既然伯父叫了你,不如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洛晏清被皇帝那一声伯父叫得头皮都麻了,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低声道,“我先送你出去。”

霍司昭想起之前听郑亮说的那些话,只觉得拳头有些发痒,冷笑道,“那多失礼,怎么能过府不拜呢?”

这荤素不忌的混蛋还知道什么叫失礼!洛晏清只觉得头都大了,你堂堂一个皇帝做什么要去拜见一个从六品的破落侯爷!

他还没想到将这混蛋赶回宫的法子,没眼色的李管家已经不耐烦地开了口,“这位公子是世子的朋友?不知是哪里来的商户,既然到了我们定海侯府,一起去拜见一下就是。世子赶紧收拾收拾过去,侯爷和夫人还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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