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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离宫刚开荤的皇帝哪里忍得住怕世子被欺负打算夜探侯府(1 / 2)

霍司昭不明白,明明之前两人在床上无比契合,晏清被自己操得尿都喷了,可见同样爽到了极点,怎么还没下床,这人居然又不理他了!

洛晏清此刻再也没有脸指责皇帝,只觉得心里堵着好大的火怎么都没法发,郁闷得整个人都快炸了。

四周全是浓郁的石楠花味,隐约还带着尿液的淡淡腥气,龙床上一片狼藉,白色的阳精洒得到处都是。专属于帝王的暗紫色锦被上,湿漉漉的尿痕简直触目惊心。

洛晏清此生从未如此羞耻过,尴尬得满脸通红。

偏偏此刻自己全身赤裸地依旧被皇帝抱在怀中,身下那难以启齿之处还含着那混蛋半硬的阳根——好半天了居然还不拔出来!

“放我下来!”洛晏清心中气闷到极点,语气难以控制地带着怒意,咬牙道,“陛下还要抱到几时!”

说实话,若是过去有人敢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霍司昭早就一脚踹过去了。从小到大别说皇兄们了,就连父皇他都没忍过。

可是此刻不知为何,他心中莫名有些发虚。虽然不舍,但还是乖乖地把人从自己的肉棒上拔了下来,目光在龙床上扫了一眼,将人放在了还算干净的龙枕上。

无数白腻的龙精瞬间从青年无法闭合的肛口涌了出来,将暗金色的华贵丝枕染得一塌糊涂。

“你——”洛晏清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全身无力到了极点,好半天,才缓缓道,“陛下,臣请告退。”

寝殿中突然安静下来,四周所有的内侍下意识地屏息静气,低着头完全不敢看向龙床。

原本打算抱着人洗洗睡的霍司昭瞬间失望到了极点,不想说话。

“陛下明日还要早朝,”洛晏清忍着怒气提醒道,“难道让所有人知道臣留宿宫中?”

这有什么——霍司昭其实一点也不在意。但他也是有脾气的,身为帝王,断没有去贴别人冷脸的道理。

他忽略掉心中的难受,板着脸吩咐道,“郑亮,送他出宫。”

“是。”郑亮从门外转了进来,亲自给定海侯世子拿来一件长袍披上,柔声问道,“洛大人,可需要去清洗一下?”

洛晏清一起身后穴中就流个不停,身体僵硬了片刻,忍着羞怒点了点头。他跟着郑亮到侧殿简单洗浴了一下,重新穿回自己的衣物,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此刻宫门早已落钥,但内宫总管亲自送人,自然没有任何问题。

霍司昭眼睁睁地看着人离开,只觉得胸腔中仿佛突然空了一块似的又酸又胀,还没到一刻钟就开始觉得后悔,满心郁闷地在床边坐了好一会儿,忍不住问道,“郑忠,他为何不喜朕?”

他富有四海尊贵之极,俊美高大身强力壮,技术也不差,晏清怎么会不喜欢!?

缩在阴影里看了全程的敬事房总管心中偷偷一晒,唉,陛下这话问的——这洛大人可是才富五车前途无限的探花郎,突然被皇上说要纳入后宫,甚至还直接抱上床破了身,怎么可能欢喜——没当场撞柱就算是好的了。

但圣上既然看上了,哪有臣子们忤逆的余地,就算不要自个儿的前程,难道家族也不要了吗?

那洛大人也就是一时间吓到了,想通了之后自然会乖乖地侍奉陛下。这事儿先皇宫中多得是,陛下实不需为此烦恼。

可是看眼下的情形,这话怎么能对皇上直说,这不是找死吗!

但也不能随意糊弄,若是他没有用处,坏了皇上的好事,同样也是个死字。

郑忠脑中飞快地琢磨了一下,先挑着好听的答道,“奴婢虽然身处内宫,但也听过外面对陛下的盛赞,尤其是那些读书人,都说陛下是千古难得一见的圣明之君。依奴婢看来,洛大人也是读书人,怎么会不喜圣上呢。”

霍司昭面无表情地看着郑忠。虽然他之前也是这样认为的,但如今看来,明显不是。

他还不至于连人喜不喜欢自己都分不清。

郑忠也有些尴尬,硬着头皮说道,“奴婢觉得洛大人毕竟是处子,一时间被吓到了也是有可能的。等过几日想通了,定然就会回到陛下身边侍奉。两人朝夕相处,日久生情,渐渐地也就喜欢了。”

霍司昭眸光闪了闪,觉得似乎很有些道理。

那人走后,偌大的寝殿显得分外空寂,然而霍司昭缓缓地深吸一口气,却依稀还能感觉到青年身上那温暖而清冽的体息。他的脑中突然想起之前世子躺在床上分开双腿、含着铃环张着臀眼扭动身子的诱人模样,只觉得指尖隐隐发麻,喉咙更是有些发紧,忍不住向前微微倾了倾身,问道,“郑忠,你们那里,还有些什么好玩的?”

郑忠眼中一亮,赶紧回话,“宫中秘法甚多,奴婢昨日得了总管大人的吩咐,按着洛大人的身量带着匠人们精心制作了一些给陛下助兴的物事……”

他的话还没说完,皇帝已经噌地站起身,“走,你带朕去库房看看。”

“是。”郑忠脸上顿时带了喜色。之前先皇年迈,新帝登基后也并不流连后宫,他们这敬事房就跟虚设了似的,如今终于又能到陛下身前侍奉,实在是让他心喜难耐,多亏了那位洛大人啊。

霍司昭很快就在内监们的服侍下穿好了衣物,大步向外走去,刚跨出殿门,脚步却突然一顿。

他在原地站了片刻,抬手叫了一声,“暗一。”

眨眼功夫,一名身形瘦削的黑衣人已经跪在了他的面前,正是独属于皇帝的皇家暗卫。

“派四个人去定海侯府,”霍司昭垂目道,“守好世子,不可让他离京,事无大小轻重一律上报。”

“是。”暗一刚起身,就听皇上突然又道,“不,你亲自去,宫内事务暂交暗二。多带几个人,给朕把人看好了。”

暗一猛地抬头,吃惊地看向皇帝,顿了顿才应声道,“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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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司昭原打算先忍两日,等他家世子入宫当值后,再好好与世子日久生情。

那天或许他确实太过心急,世子一时气恼也情有可原,等上几日,或许气就消了。

他实在是不想再看晏清的冷脸,心里无端难受得厉害。

只是霍司昭自己也没想到,才不过一日,他的心就被郑亮的一番话彻底搅乱了。

那日他刚下朝,正在御书房百无聊赖地看奏折,心中又一次想起他家世子时,便随口问了郑亮一句,“你可知,晏清与家中关系如何?”

那定海侯府似乎很是混乱,他记得之前郑亮曾提过一嘴,只是语焉不详。

事关定海侯世子,郑亮这两天早已查得清清楚楚,忙回道,“世子为定海侯正妻林氏所出,但从小与定海侯并不亲近,幼时世子才华不显甚至略有愚名,就连世子之位据说也是外祖家拿了不少钱才定下的。那林氏为淮南首富林家的嫡女,嫁入侯府后虽是正妻,却常年在外打理生意,并未掌管侯府中馈。林氏极善从商,侯府每年的数万两花费,据说全是林氏经商所得。”

霍司昭听在耳中只觉匪夷所思,“所以说,如今定海侯那一大家子,居然是那林氏养着的?”

“陛下说的没错。”郑亮心中也是叹为观止,“那定海侯后院中如今还有一平妻,十二美妾,还有平妻所生的一嫡子二嫡女,妾室所出的十九名庶子女,全是靠着林氏的嫁妆养着的。”

“只可惜那林氏出身商户之家,地位卑下,在侯府中并没有什么地位。侯府的中馈、应酬、子女教养,全是交由平妻卢氏。那卢氏乃是礼部郎中家的庶女,深得定海侯喜爱,其所出的嫡子在京中颇有些仗义疏财的名声,与蒙亲王世子和吏部柳尚书家的三公子关系颇近。而洛大人虽为世子,据说与那蒙亲王世子不和,不但从不参加京城公子们的聚会游玩,从小更是只在侯府东南一角的偏僻院落居住,仿若独居一般。”

霍司昭双唇紧抿,心中突然一阵说不出的难过,手中的御笔咔嗒一声断成了两截。

原来他家世子,从小到大居然过得是这样的日子——

虽然商户地位低下是他的皇祖父、大麟朝开国的圣武帝所定,但定海侯这般行事,实在是令人不齿之极。

郑亮吓了一跳,赶紧接着道,“以奴婢所查,世子应该与母族关系十分亲近,林家豪富,世子从小也算是锦衣玉食长大的,十五岁后更是跟着林家的商队走了不少地方。虽然母亲地位低些,但并未受什么苦。”

霍司昭听到这里,心中突然一动,低声道,“你说,朕若是封他生母一个二品诰命……”

郑亮心中叹气,陛下从小好武,太学里课业却是一塌糊涂,人情百事更是一无所知。这诰命哪里是随便就封的,尤其还是商女,忙低声阻止道,“世子如今还未正式入朝,陛下若是接连厚赏,恐会引百官质疑,反而不美。”

“赐宅子不行,封他母亲也不行——”霍司昭一阵不爽,他不过是想对晏清好些,怎么这么麻烦。

只是没想到他家世子从小过得这么不好,却依然长成了这般招人喜欢的模样——

霍司昭脑中突然浮现起青年在大殿上缓步而来自信沉稳的绝美风姿,又想起青年提笔疾书优雅从容——更想起了青年昨日扭头而去的清冷模样。

到了最后,霍司昭脑中全是青年在自己胯下夹着龙根满脸胀红的诱人情态,整个人顿时就坐不住了。

他想看看世子,想把世子抱在怀中调弄出各种可爱的模样,更想将自己埋在世子暖暖滑滑的身子里好好享受……

下体胀痛,心脏仿佛被无数虫蚁不断噬咬一般又麻又痒,年轻的皇帝只觉得心焦难耐,全身上下哪都不舒服。

霍司昭在书房中连转了十几圈,眼看着远处夕阳渐渐落下,突然就不想再忍了!

“来人,宣洛晏清即刻进宫。”

然而在他心神不定地用完晚膳,苦苦等了半个时辰后,竟然得到了定海侯世子身体不适不宜面君的答复!

“身体不适!?”

居然这么不愿意见朕吗?

暗卫明明说他早上还练剑了,甚至还劈断了好几棵手臂粗的竹子!

霍司昭顿时一阵暴躁。

他猛地站起身,随手将身上的龙袍几下扯开,翻出一件暗色的便衣套上。想了想,又换了一件黑色带云纹的,配了条镶紫玉的腰带。

“暗二,随朕出宫。”

对于皇帝突然要出宫,内侍和暗卫们虽然有些惊讶,但并没有劝阻。

毕竟这大麟朝能打得过陛下的人实在找不出几个。

更何况陛下过去时不时也会出宫转上几圈,暗卫们其实早就习惯了。

但这事却绝不能让太后知道,免得让贵人们受了惊吓。

所以霍司昭还是耐心地等郑亮安排好一切,半刻钟后才从东北角的侧门出了宫,骑马偷偷来到了定海侯府。

定海侯府位于京城东区的承业坊,四周全是公侯府!”霍司昭瞬间感觉到了一股被冤枉的委屈,气道,“你不是想修民法,改商法吗?不进六部不入阁,你怎么改?”

洛晏清猛地抬头看向皇帝愤怒的双眼,心中忍不住一阵颤抖——他写得如此隐晦,皇帝竟然知道!?

“为什么就这么放弃了?”霍司昭压下怒气,低声道,“就为了避开朕吗?”

是,洛晏清心想,没错,他本想远离京城,四年后等皇帝忘了他再想办法回来的。

“就这么讨厌朕?”霍司昭心里真的觉得难受了,气道,“就不怕朕一怒之下一辈子不让你回来?”

眼前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实在太过明亮,里面的东西更是深得让人心悸,洛晏清下意识地避开了皇帝的目光。

霍司昭立刻感觉到了青年的退缩,胸口那股气瞬间消散了些许,脑子也终于转了起来,目光一转突然问道,“你不奇怪朕为何能看出你的暗示吗?”

洛晏清心中一紧,忍不住抬头看向了皇帝。

霍司昭努力摆出一副沉稳的样子,缓缓道,“因为朕也这样想过。”

洛晏清双眉微微上扬,眼底光华乍现,难以置信地盯着皇帝的双眼。

他突然发现,皇帝其实有一双宛如深海寒晶般通透的眼睛。

黑白分明,热情如火。仿佛一个勇往直前的常胜将军,又似乎只是一个坦率执拗的懵懂少年。

大麟圣武帝定下的商法哪里是好改的。

百年下来,无数权贵世家早已习惯从商户身上肆意吸血,利益纠结根繁叶茂,牵一而动全身。一个不慎,或许就要动摇帝位。

但百年繁衍生息,大麟朝也早已不是开国时农田荒废人口凋零的模样。如今四境安稳百业待兴,若再重农轻商,又哪里来的盛世。

“那您是如何想的?”洛晏清一眨不眨地看着皇帝,轻声问道。

霍司昭还从未得到他家世子如此专注的注视,一时间心跳如鼓,此生居然程来,朕又找不到人,简直烦死了。”

皇帝说得直白,想得也很简单,但洛晏清倒也听出来了,眼前的陛下还真是想过改商法的。

他心中突然生出一抹得遇明主的喜悦,看着皇帝的目光中渐渐带上了几分笑意。

霍司昭有些晕,仿佛喝了烈酒一般飘忽忽的,口气中瞬间带上了几分撒娇,软软地道,“若是晏清来当朕的首辅就好了——”

“臣还没入职,”洛晏清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无奈地低声道,“陛下实在想得太远了。”

哪里远了?霍司昭一想起日后与他家世子日日相伴夜夜相守,整颗心就跟泡在蜜糖里一般,目光不由自主地向下一转,落在了晏清水润温软的双唇上。

他的脑中瞬间浮起昨日晏清口中含着自己龙根的模样,不由自主地回味起肉茎被晏清咽喉紧紧裹着的美妙滋味,身子顿时一阵酥麻,想得都快炸了。

他的手无意识地向前伸去,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把洛晏清紧紧地抱入怀中。

青年温凉的身子一入怀,霍司昭只觉得通体一阵舒畅,仿佛沙漠中的旅客终于灌下了一大口清凉甘甜的井水一般,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慰叹。

洛晏清身子微僵。然而或许因为之前的心情实在太好,皇帝小心翼翼的态度实在毫无攻击性,他犹豫了一下,并没有马上推开人。

霍司昭立刻感觉到了他家世子的退让,手臂顿时一紧,将青年修长挺拔的身体几乎严丝合缝地按在了自己身上,低头在青年的脸颊上轻轻地亲了一下。

洛晏清并没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十分适应与皇帝的亲昵,只觉得炙热的暖意从皇帝身上一涌而出,隔着身上的衣袍似乎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那滚烫的肌肤,让他全身不由自主也热了起来。

他这时才发现,皇帝居然这么高。

足足比他高了大半个头,身形也十分健硕有力。

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他不但感觉到了皇帝急促有力的心跳,甚至还无比清晰地感觉到了对方那炙热硬挺的欲望。

“不——”洛晏清刚想推开人,那人却突然俯身堵住了他的唇,急切地钻了进去。

滚烫的气息顺着对方湿滑的舌尖一拥而入,洛晏清还没反应过来,舌尖已经被那人含入了口中,毫不客气地舔弄吸吮起来。

甜美舒适的刺激从纠缠的舌尖处缓缓炸开,洛晏清脑中一晕,喉中顿时发出了一声软软的呜咽。

霍司昭此刻更是舒服得头皮发麻,全身血液几乎全冲向了下体,勃发的龙根死死顶在青年身上,急切难耐地寻找着那最爱的穴孔。

“晏清——”霍司昭真的有些受不住了,细密的亲吻顺着柔软的双唇滑向脸颊,张嘴含住了青年饱满圆润的耳垂,软软地求道,“给朕好吗——朕真的忍不得了,让朕弄弄,就一会儿——”

不——洛晏清还没来得及开口拒绝,双唇已经再度被堵了个严实。

霍司昭将人猛地抱起,转身坐在书桌旁宽大的木椅上,将青年的双腿一分,直接架上了两侧的扶手,双手一用力,居然直接撕破了青年的亵裤。

洛晏清刚挣扎了一下,后穴已经被皇帝修长有力的指尖一捅而入,在肠内不知何处轻轻一按,瞬间让他腰身一软。

随着体内那作乱的手指不断按压揉弄,洛晏清只觉得下体一片酸软酥麻,不到片刻,阳根就高高立起,哆嗦着身子再也提不起半分力气。

霍司昭将人抱坐在怀中,一手牢牢压着青年的腰身,另一只手插在青年的臀眼之中不断开拓。青年的后穴早已被秘药挑弄得异常敏感,被皇帝把玩了没一会儿,就无比乖顺地张开了小口,湿漉漉地等着被操了。

霍司昭哪里还能忍耐,立刻掀开了自己的下袍,拿出早就憋狠了的龙根往那软腻的肉孔中一插,噗哧一声便捅了进去。

“嗯——”洛晏清被干得闷哼一声,全身一紧,本能地立刻夹紧了肛内的巨物。

“好棒——就是这样。”霍司昭爽得全身颤栗,双手牢牢抓住青年浑圆滑腻的肉臀,飞快地用那火热的肉穴尽情套弄起自己的龙根来。

洛晏清双腿高高架在扶手上根本无处借力,双手只得抱住了皇帝的脖颈,全身的重量大半都落在了被操弄的后穴上。软腻湿滑的肠肉本能地不断绞紧,弹性十足的肛口更是缩个不停,试图让那不断深入体内的肉棒稍稍缓下些速度。

霍司昭只觉得龙根从头到尾被夹弄得无比爽快,层层叠叠的无数媚肉死死包裹着龟头和柱身来回按揉,随着抽插快感宛如海潮般连绵不绝越来越强,舒服得整个人恨不得死在青年身上。

这个姿势果然爽快极了,不枉他昨日看到后立刻就记在了心上。

寂静的书房内一时间全是噗哧噗哧的粘腻水声,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和含混不清的呜咽声,时不时传出青年无法忍耐的低声怒骂,以及皇帝舒爽之极的轻声调笑。

宽大的木椅上,身着黑色华服的帝王和白衣的侯府世子紧紧相拥。还算整齐的衣袍下方,硕大的肉棒全都埋入了侯府世子火热湿软的蜜穴之中,随着肉臀的摆动来回揉弄操干,将那朵小小的肛花肏得越发熟嫩放荡,噗噗吐着清亮的淫汁。

粗长的阳根和软腻的肛肉在疯狂的摩擦中越来越红润胀大、湿滑入骨,渐渐抵达了极乐的巅峰。

火热淫靡的交媾中,洛晏清双腿猛地绷直,死死咬着牙试图抬起屁股,却被皇帝猛地下压,狠狠地再度干进了最深处。

“不——”侯府世子破碎的声音从齿缝中失控溢出,全身剧烈地颤抖着,马眼大开阳精四溅,肠内一泻如注。

霍司昭深埋在青年肠内的龙根瞬间被滚烫的淫液从头到尾淋了个通透,爽得全身一个哆嗦,噗噗地也跟着喷了出来。

他猛地将那肥软的肉臀死死按在自己的龙根上,一边享受着青年高潮时令人无比舒适的肠吹,一边将龙精一滴不剩地全灌入了那疯狂绞弄的肉穴之中。

直射得淋漓尽致心满意足,全身上下简直无一处不痛快。

两人剧烈地喘息着紧抱在一起,足足射了十多息才渐渐停止了颤抖,额间热汗淋淋。

激情过去,洛晏清只觉得脑中一片混乱,一时间心乱如麻,刚想起身下去,揽着自己腰身的手臂却猛地一紧。

皇帝漂亮的桃花眼无比明亮地看着他,满脸意犹未尽地提议道,“晏清,朕还知道个姿势,也很舒服的,一起试试好吗——”

洛晏清无比羞耻地跨坐在皇帝的大腿上,双耳通红,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付眼前这得寸进尺的混蛋皇帝。

他想下来,可这家伙紧紧抱着他就是不撒手。他不过挣扎了两下,精虫上脑的皇帝就又硬了!

“放开!”洛晏清只觉得身下一片粘腻,强忍着怒气道,“先去洗洗。”

皇帝腿上如今全是他喷出的东西,不但有阳精,甚至还有身后那处喷出来的——湿液,偏偏这家伙毫不在意,居然还想再来一次!

他之前简直疯了才跟他在书房中这般行事,还好今晚服侍他的小厮洛书和守门的陈伯都被他派出去办事了,否则还不知道该如何收尾。

可霍司昭好不容易入了穴,怎么都不肯拔出来,仗着自己力气大,蹭来蹭去地就想再弄上一回。

两人正在僵持,就听院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道声音。

“世子爷!您在吗?”

声音从前院左侧传来,带着些漫不经心的高傲,似乎是侯府那边来了人。

那人十分敷衍地叫了一声,也不等人答话,拿出钥匙就开始开锁。

“快放开!”洛晏清压低了声音急声催促。

霍司昭恼怒地长出一口气,只好松开了人,将青年拔出放在了地上。

洛晏清低头在皇帝一片狼藉的衣襟上飞快地扫了一眼,顿时尴尬得脑门都快炸了,气得狠踹了混蛋皇帝一脚。

“这怎么能怪我?”皇帝却是一幅喜滋滋的模样,低声道,“还不是你水太多——”

“住口!”洛晏清低吼了一声,干脆从自己被撕破的亵裤上扯了一大块白布,飞快地擦拭了一下。

还好皇帝今夜穿的是一套黑色的袍服,擦掉白色的精液后,洇湿的部分看起来不过色泽略暗几分,倒也并不太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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