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紧张吗？你到底要干嘛？”我烦躁道。

他眉目暗沉下来：“我要干嘛？舔我耳垂的不是你？插我喉咙的不是你？”

“……你当时的样子告诉我你希望我对你做这些。”

“但你要懂得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我看他没有给我擦后背的意思了，拿过毛巾，随手在背上擦了几下就想离开。

他拉住我，恼怒道：“你又想逃跑？”

我无奈回身：“我能跑哪儿去？让我先出去穿件衣服。”

“先说清楚。”

我站定，微微俯视他，我想我的脸色一定很不好看，否则他的眼里不会出现一瞬间的退缩。

我不开口，他也不开口，窒息感将他笼罩，我能看到他脸部因为紧张细微地抽搐。

他伸手抓我的小臂，艰难开口：“陈子昂……子昂……你、你想不想和爸爸……做爱？”

说到最后两个字时，他甚至大喘了几口气，好像用尽了毕生的力气。

我好半天没有反应，不知名的惊喜在我胸腔内乱撞，让我头晕眼花。

我情不自禁抱住他，我太开心了，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自称爸爸。

他终于愿意承认我了吗？

我下意识地忽略了他后面的两个字，自顾自沉浸在喜悦里，就连他跪在地上含住我的下身时，我也毫不反抗。

他边舔边赞叹：“这才是好孩子……”

我抓住他的头发，用下身堵住他的嘴，让他只能发出呜咽声。

我兴奋地摆动下身：“怎么样，是不是比手指插你爽多了？”

他高扬起头，摆出我在小木屋时插他喉咙时一样的姿态，只不过这次自上而下捅他喉咙的东西从手指变成了更粗的阴茎。

我低头看他的眼睛：“你真不要脸，对自己儿子下手，你平时挂在嘴边的那些大道理呢。”

他眼圈红了，眼中重新聚焦，恨恨盯了我一会儿后又闭上眼，忍受我对他屈辱的审判。

我射在他嘴里，他分成好几股咽了下去。

真没想到，我爸脱了道貌岸然的皮，竟然能那么放得开。

我把面色红润的他推出卧室，关上门前我撂下一句：“没有下次。”

没过一会儿我手机上收到一条转账提示，备注：你今天表现得很好，这是给你的零花钱，用完了可以来找爸爸要。

爸爸吗……

我看着那比往年所有零花钱加起来都多的金额……

我想，他是打算用另一种方式来养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