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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结婚的话哥哥们应该就能放下那些糟糕心思了(1 / 2)

和盛耀一起离开家,这是林屿很艰难才做出的决定。他知道只凭着自己,肯定是很难从家里离开了。

林桉说他再走的话,就要打断他的腿,虽然后来林桉也解释了是开玩笑,但他根本不信,他总觉得林桉被逼急了是做得出那种事情的。

而林程也根本不让他自由行动,现在他想出门买点东西,都得林程首肯,还得要警卫跟着才行。

家里院墙一周都有警报装置,手上的戒指也怎么都摘不下来,林屿几次三番对林程发牢骚,“你是把我当小狗了!”

每次林程都只是将他抱在怀里亲他,垂着眼睑,用晦暗不明的眼神盯着他瞧。

像是也觉得抱歉了,但就是绝不松口,不提要给他摘下来的事情。

在家里吃穿不愁,也再不用冒着日头出去工作奔波,所有的烦恼都来自两个哥哥,但林屿还是觉得这样下去不行。

林桉明显是生病了,林程每天也表现得很疲惫。每次被拥抱的时候,林屿都觉得那全是因为自己。他知道那两个人有事情瞒着自己,或许那就是让他们疲惫甚至生病的原因……

但是他发现比起知道事实,他可能还是觉得让两个哥哥好起来更重要一点。

林屿把最后一句话说给林知云听的时候,受到了林知云毫不留情地嘲讽。

“你还跟小时候一样笨。”

“怎么会!”林屿不服气,大声,“你根本不知道,我小时候是很聪明的!”

说到小时候,林屿就更坚定了要离开的心。他一直记得在自己小时候,是受了两个哥哥很多照顾的。他在林家是不讨喜的那种孩子,父亲嫌弃他性情软弱温吞,根本不像一个林家人。

他说不出辩驳的话,只能躲在哥哥身后小声啜泣,最后是林程实在听不下去了,硬抱着他从父亲面前离开。

那之后几天,林程的走路姿势都很怪异。

以前林屿不明白,还缠着林程要让林程背他。现在林屿就知道了,林程多半是因为他,被父亲教训了。

林屿忧愁,但很坚定,“我走了的话,他们肯定会好起来的。”

他拜托林知云传话给盛耀,请盛耀帮忙带自己离开。在家里待了半个月,他已经很清楚两个哥哥的动向,最近林程因为公司的事情有些焦头烂额了,而林桉,白日里还是把自己关在房间,很少出来。

他乖了几天,现在已经可以自己一个人在院子里带兜兜散步,那是最适合逃跑的时间。唯一的问题是手上的戒指,一旦靠进院墙,就会惊动警报装置。

但在盛耀看来,那些也根本不是问题。只要林屿愿意离开,那他无论如何也是要想办法的。

于是林程和林知云约了见面这天,盛耀派手下的人混进了给林家厨房送材料的队伍里。那些人进去之后成功截断了林家安保系统的单独线路,趁着警卫反应的时间,盛耀已经从花园侧边的栅栏翻了进去。

看着盛耀一跃而下稳稳落地,林屿还下意识倒退了半步。他愣怔了,看着盛耀走到自己面前来,有些不放心地跟盛耀示意自己手上的戒指,“这个还有定位……”

拉着林屿的手仔细翻看了一遍,盛耀拧眉,发现自己也没有什么应对的办法。但他很快舒展了眉眼,信心十足的对林屿保证不会有问题。

“他愿意的话,去查好了,反正我们也不会躲着。”

林屿不明白什么叫不会躲着,毕竟他离开,可就不想再被找到了。但现在时间紧迫,他只能先跟着盛耀出去。家里的警卫被盛家的人拦住了,他抱着兜兜上车,突然听见背后传来林桉的声音。

是在叫他。

他回头,视线透过贴了防窥膜的车窗,远远地看见林桉朝着自己离开的方向跑了几步,而后踉跄着跌倒在地。

“……”

林屿皱着脸蛋,强迫自己收回视线。他有些担心,下意识顺了顺兜兜的毛,很小声地为自己刚刚的反应辩解,“他在生病……”

“是么。”盛耀不甚走心的应了声,“那希望他晚上提前叫好医生。”

林屿扭头看过去,“什么意思?”

盛耀沉默不语,一直到司机将车停在他私人的院子里。他带着林屿进屋,这才开口邀请,“跟我回家吧,林屿。”

“今晚我们家有个很重要的宴会,我想请你一起出席,借着这个场合跟大家介绍你。”

林屿眼皮子一跳,“有什么介绍的?”

“你要想完全的摆脱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跟我结婚。”

林屿沉默,尤为清晰地感觉到了自己这是才出虎穴就又如狼窝。他尴尬,又莫名有些羞耻了,收手把兜兜抱得更紧了点,这才嗫嚅着提醒,“我、我哥他们已经……”

“我知道。”

出声把林屿耻于宣之于口的话截住了,盛耀也有些懊恼。他垂眼看着林屿,心说他完全能够想到的。

如果那天是他把林屿从林程和林桉手里接走了,那他回家,也肯定是要把人吃得透透的。

“那时候是我太鲁莽了……我被林程气昏了头。”

他是吃不得亏的性子,从林程那里受了气,第一时间就想着要讨回来。他没想到林程和林桉会那么莽撞,竟然敢直接闯进他家里。

应该也就是吃准了他一个人住,盛家的主事人不在这里,那双方量级其实就不一样了。

但这一次,盛耀有十足的把把握。他已经先跟家里说好了,晚上会邀请林屿过去的事情。这样一来盛家的大家长在,料想林程和林桉过去了,也不敢太放肆。

毕竟这个地界还是讲辈分规矩的,虽然林程现在是林家的掌事人,但他到底年轻,上位不久根基不深,正是需要这些叔伯长辈关照的时候。

“你跟我回去,不用明天,今晚首城的人就会知道,你是要和我结婚的。”

眼看着盛耀像是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但林屿还是有些犹豫。他抱着兜兜不松手,后退几步坐在了沙发上,身体蜷缩着,“可是你为什么要跟我结婚呢……我觉得结婚这么重要的事情,你还是慎重……”

“因为我喜欢你。”

盛耀的话对于林屿来说,已经是和平地惊雷无异了。他惊讶地抬头朝着盛耀看过去,发现盛耀面上竟然还是有些懊恼在的。

“本来之前带你回来就想跟你说的……更早一点,我还没回来的时候,我也想告诉你的……”

盛耀在组织语言,像是这件事确实重要到了不得不说的地步。可林屿却放空了,没怎么听进去。

因为听着盛耀跟他告白的时候,他突然就回忆起林程跟他说的。那天他被林程抱在怀里拥吻,他恼怒于林程的做法的时候,林程也说喜欢他。

而林桉,真要说起来,大概也是有点喜欢他的,否则今天也不会那么狼狈。

事情像是说得通了,可林屿还是觉得有点奇怪。

都说喜欢他,可他没觉得自己有哪里值得喜欢的。就如父亲对他的看法,他确实是软弱温吞的孩子,以前还很粘人,给两个哥哥和盛耀都找了不少麻烦。

林屿埋着脑袋,讷讷道:“你们眼光都挺烂的……”

他小心翼翼地抬头,“你不会是为了和我哥哥他们置气,所以骗我吧?”

“……”

盛耀往前走了两步,在林屿面前站定了。他很想问问自己在林屿心目中到底是多幼稚不可理喻的人,居然会用婚姻这种事情作为筹码和别人置气。

但他看出来林屿是有点纠结的,于是索性省下了那些不必要的话,挑着直白干脆的说。

“你记得我找你说要合作订婚的时候吗?那时候我是骗你的……”话音一顿,盛耀开始琢磨要怎么让林屿相信自己的感情是真实存在的,又不至于让林屿为了林家的事情而烦心。

他想了想,像是下定决心不得不坦白一样,缓慢地低声道:“我家里没有催我定下来……是我自己担心。我担心我不在的时间你会和别人有感情,所以我利用林家的事情做筹码了。”

林屿睁了睁眼睛,愣了足有半分钟,终于涨红了脸从唇瓣间挤出来三个字。

“你变态。”

盛耀说的很认真,但林屿确实是有点羞耻了。他回忆了一下,自己那时候才十六岁,盛耀就暗恋他打他的主意。

但是转念一想,还是两个哥哥更变态一点。以前他还在家的时候,就迷晕他对他做见不得人的事情。

林屿放开了兜兜,让兜兜可以出去玩儿。他仔细斟酌了,觉得跟盛耀结婚应该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他始终认为自己离开了,两个哥哥就会恢复正常的。不管怎么说,只要看着他和盛耀结婚,至少哥哥们应该能放下那些糟糕心思。

说不定以后还可以像是寻常兄弟一样打照面呢。

莫名其妙的真走到了要和盛耀结婚这一步,林屿都还有些没实感。

他乖乖巧巧和盛耀回去参加了家宴,因为林家和宋家都没有人出席,所以过程格外顺利。盛耀借着宴会致辞的时间宣布了要和他结婚的消息,他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鼓足勇气受盛耀的邀请走过去,然后和盛耀跳了开场舞。

因为他不熟悉女步,最后是高他一个头的盛耀顶着周围人善意的笑接下了。

两个人回家,路上林屿还给林知云发消息,说盛耀晚上跳舞的时候差点踩到他。抱怨完了,他扭头神气十足的叮嘱盛耀,“你还是再练一练吧。”

“……?”

盛耀脑门儿上顶着问号,原是想要打趣两句的,可看林屿难得的放松下来,便也忍住了,点头说有机会的话,还请林屿帮帮他。

林屿满意了,下车进门,远远地就看见兜兜窜了过来。他蹲下让兜兜可以扑进自己怀里,被兴奋至极的小狗哧溜哧溜舔了脸蛋,咯咯直笑,“别舔了,哎呀……你在这里住得也很好嘛……”

和兜兜在楼下玩了一会儿,林屿才上楼准备休息。他先一步进了房间门,听见背后的脚步声,回头跟盛耀确认,“我们住一个房间吗?”

“当然了。”盛耀点头,“还是要继续培养感情的。”

林屿勉强认可了这个说法,结果晚上睡觉,就梦到盛耀抱着他一顿欺负,他哭着说不要了吃不下了,盛耀还自顾自的往他穴里打桩,操得他的小屄红肿喷水,尤一本正经说是在培养感情,正规行径。

因为晚上做了糟糕的梦,第二天林屿都没有什么精神。他简单吃了早餐,便想回去睡个回笼觉,结果刚在床上躺下,就看见盛耀在房间里换衣服。

虽然是背对着他的,可完美的倒三角身材和强健的背肌都让他一览无遗了。他小心翼翼的扯高了被子遮住半张脸蛋,然后瓮声瓮气地问:“你是不是故意的?”

盛耀回头,满眼困惑,“什么?”

“你故意在我面前换衣服。”说着,林屿还有些不自然地眨了眨眼睛。他再度想起来盛耀说喜欢他要跟他结婚的事情了,于是更加肯定,“就是想给我看,对不对?”

“……”

饶是盛耀自认为是绝对的毫无疑问的聪明人,可还是被林屿的逻辑搞得无语了。他舌尖抵着唇缘舔了口,试图和林屿捋一下这个逻辑,“你是觉得……我在用男色引诱你?”

林屿不说话,但红扑扑的脸蛋和格外亮的眼睛已经说明了他就是如盛耀说的那么想的。

没能从盛耀眯起的眸子意识到危险,林屿还更为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毕竟这栋房子很大,而衣帽间就在隔壁,盛耀明明可以去衣帽间换衣服,一定更为方便的,可他偏偏就得在卧室里。

这种想法一旦生成,就彻底撇不开了。林屿拧眉想要感叹一句世风日下,结果唇瓣张开还没来得及出声,先看着盛耀大步朝着自己走近了。

他睁了睁眼睛,总算是意识到不对劲,遂抓紧了被子冲着盛耀低吼,“你想干嘛、啊……!”

脚腕被擒着,整个人都被拉到了床边去,林屿张牙舞爪的想要挣扎,只看见盛耀又一把把刚刚才穿上的t恤脱掉了。

这次是正面了,沟壑分明的腹肌和两块结实的轮廓漂亮的胸肌就杵在眼跟前。林屿一脸“要死了”的表情,被盛耀抓着手往腹肌上按,怎么都抽不回来。

“我要引诱你,还用偷偷摸摸的?嗯?”

盛耀眯起眼睛,看着林屿的脸蛋变得更红了。他脑袋一偏,语调莫名的感叹一声,“你是真喜欢啊?”

此话一出,好不容易老实下来被他按着手的人又开始闹了。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少年急红了脸,唇瓣张张合合像是想要好好冲他输出一顿,结果最后也只挤出一个“我没有”。

这样一来,盛耀直接就放弃出门了。他原本也没什么要紧事,不过想今天回本家找老管家问一下高尔夫球场的事情,现在看来,球场根本不重要。

还得是怀里闹腾着又忍不住脸红的人,更让他有兴趣。

兴趣么,各方面综合的,都有,都很旺盛。

盛耀手熟,有经验,半分钟就把人剥得光溜溜的压坏里了。他低头去亲林屿涨红的脸蛋,细嫩的皮肤肉眼可见地又再红了一个度。他纳罕,不明白林屿怎么现在还这么腼腆,然后捏着那把细韧的腰肢将人抱上床去,掰开长腿就看见了底下还红得有些不自然的穴。

是之前被弄得太狠了,昨天也休息不过来。

饱满骚红的穴被剥光了露在眼跟前,盛耀终于又被提醒了这口穴被林家两个混球操过的事情。他眸光变暗了,拇指指腹压着穴缝往里按,挤得两瓣阴唇顺势张开,最后只能含着他的手指,被他摸得屄口的淫肉都开始翕张起来。

自己喜欢的人被别人操过了,甚至是这段时间里被翻来覆去的操,要说盛耀不在意,那肯定是撒谎。只是看着被操得欲红的穴眼在自己面前再度被打开,他发现那种难捱的感觉又变得怪异了。

心思莫名,他舔了口唇瓣,哄着林屿换了个跪趴的姿势。

羞耻的少年双腿打摆子,臀瓣被抓着揉捏的时候还呜咽着摇了摇屁股。像是想要拒绝,就是动作实在骚得狠。

他眼睛发热,直到剥开两瓣臀肉,露出里头同样被操出欲红色的屁眼来,有那么一瞬间,他都在恼恨自己没有两根鸡巴。

林家的漂亮宝贝被养得很好,双性人的身子,当然也是注定了两口穴都要吃男人的鸡巴的。上次把林屿囚禁在家里,盛耀不是没动过那种心思,只是他到底想着林屿可能会疼得难受,才终于是忍耐了下来。

而就是因为他多想,现在这口嫩屁眼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被别人开苞了不说,还被操得熟透了。

解开裤子掏出鸡巴来,盛耀伏在少年身上,挺胯紧贴着湿软的嫩屄蹭了蹭。他确保自己的鸡巴沾了不少淫水,被抵着张开的阴唇都含着他的阴茎舔得格外卖力了,他还故意将手指伸进少年高热软嫩的小嘴里,捉着舌尖好好弄了弄。

指间的涎水已经多得可以拉丝,他起身全然不顾自己涨红的肉屌有多狰狞可怖,先按着一瓣饱满软嫩的臀肉朝着旁侧拉开了。

欲红的嫩屁眼在他眼皮子底下被拉扯着跟着张开了些,他从一开始就两指并拢了往里伸,那管肠道还紧紧含着他,侍弄得很是顺利。

顺滑紧致的肠肉含着他的手指,任他往里多喂了两根,也依旧乖乖裹着在舔弄。他仔细扩张了,可换了自己的阴茎抵上去的时候,那口穴还是可怜巴巴的瑟缩了一瞬。

“放松点,应该很容易就能吃得下吧。”

盛耀话音落下,林屿已经被羞得哭出了声。因为被盛耀提醒了自己用屁股吃了两个哥哥的鸡巴的事,他啜泣着抓紧了床单想要往前逃,结果反被扣着腰肢往后拉,两瓣白腻的肉臀叫鸡巴顶着蹭出不少湿痕来,蜿蜒的情色水痕挥发时带走了皮肤上的热度,激得他更为难受。

他不喜欢盛耀在做爱的时候提起那种事情,因为觉得羞耻,也不愿意再想起那两个让自己难过的人。可偏偏身后的混球把鸡巴往他屁眼里送的时候还不忘问他,屁股到底是被哪一个哥哥操开的。

这样一来,林屿就更为羞恼了。他伸长胳膊抓住了枕头,因为身子逃离不开,只能拽过枕头压在身下,羞答答的把脸蛋藏了起来。他原是想要直接躲着的,可盛耀又实在是狠,鸡巴凿进紧窄的肠道里,胯骨撞得他的臀瓣发出啪一声响。

肉体撞击的声音伴随着他从喉咙里被挤出来的淫叫,他耳朵根红透了,薄薄的耳垂都透着光,勾得人想要俯身去舔吻。可盛耀忍耐着,只自上而下俯视着少年趴伏在自己身下的单薄身体,灼热的视线顺着细长上扬的颈子划过两瓣翩跹漂亮的蝴蝶骨,而后终于汇聚在他手里的那把窄腰上。

“他操你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后入?”

都是男人,不消交流,但对彼此的糟糕欲念可以说是清晰明了的。盛耀能够想象给少年的屁股开苞的人在后入的时候会有多剧烈的快感,毕竟撇开肉体上的欢愉不说,这种体位带来的视觉上的享受也是毋庸置疑的。

眼下鸡巴终于进到了少年的肠道里,已经被别人奸得烂熟的肉穴含着过分粗壮的肉物也依旧在卖力吮吸舔舐。盛耀双手并用掐着少年的腰肢往自己胯下拉,龟头碾着肠道浅处的敏感点直直撞到尽头,操得少年仰着脖子尖声淫叫,赤裸的身子都打挺显现出格外淫荡的弧度。

他眼睛一眯,像是想要遮掩里头过分浓重的欲念,但眼看着人被自己操得身子发抖,又忍不住感叹,“好浅……”

只模糊两个字,但林屿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他清楚记得林程第一次操他屁股的时候,也这样感叹过,只不过林程说得要更为清楚明白,是他后穴的敏感点太浅了。

现在盛耀再度点明了,林屿只觉得盛耀和林程一样坏,一点不给他留面子。他羞得受不住,涨红了脸蛋哭唧唧,反手往后想要将林程推开,“出去、呜你出去……不要给你插了……!”

盛耀挑眉,先任由少年胡乱撑着自己下腹摸。那几根颤抖着又快要痉挛的手指根本没有力气,指尖点着他下腹的肌理,轻易就摸得他青筋都浮现出来。

他忍了半分钟,林屿便因为没有力气放弃了,可绷紧的胳膊试图往回收的时候,他又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擒住,不顾林屿的挣扎,硬拉着人上身都离开了床,最后悬着身子被他奸得不断耸动。

早已经被操开的屁股,现在吃着他的鸡巴也格外驯服。紧致高热的肠道裹吸着青筋虬结的肉刃,被快感刺激着绞紧了,已经会像是小嘴一样自觉地含吮不停。

盛耀往里凿了几个回合,便撞得白软的臀肉红了一片。他紧紧扣着少年的手腕,让人不得不保持着上身悬浮的姿势被他奸淫,眼看着少年的脊背皮肤都浸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清透的欲色的粉浸润了每一处肌肤,他终于大发慈悲一般松开了手,却又在身子疲乏无力的人跌进床里的时候先一步俯身将人按进怀里。

一臂横在少年身前,硬将人压在自己怀里动弹不得。盛耀五指张开抓捏着软嫩的乳肉,任由硬挺的奶尖顶着自己手心胡乱磨蹭。他低头,含着少年通红的耳垂细细舔吻,多处的刺激直逼得人肠道里软肉咬得更为疯狂,他还全凭着过分出色的力量操得那两瓣屁股都啪啪作响。

“不给我插了?还说不说胡话了?”

林屿被操得狠了,整个人在欲望笼罩着已经快要痴傻。他艰难喘息着,胸脯起伏之时又格外清晰的感受到背后强健有力的胸膛,那种被压迫的感觉让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无处遁逃,可横在胸前作恶的手又让他不想那么干脆的服软。

他一手艰难撑着床,另一手便抬高了打在盛耀的腕子上,“你轻点、唔……不可以拧……”

奶尖被捏着细细搓弄,林屿被那感觉逼得快要疯了。他浑身潮热不止,尖锐疯狂的快感逼得他阴茎断续将精液喷在床单上。不仅如此,明明只是屁股被操了,可他清楚感觉到自己屄里的淫水也不断在往外流,里头淫肉疯狂绞弄,明显是已经迫不及待要吃那埋在后穴里逞凶作恶的肉棒了。

他拦不住盛耀,肠道被狠狠灌了泡精。热液在肠道尽头喷洒出来,他爽得合不拢嘴,埋着脑袋喘息的时候都能看见从嘴里流出来的涎水已经悬着拉出了丝,而后便是盛耀作恶不停的大手,竟然将他的小奶子都捏出了不少软肉。

到了这时候,林屿终于是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体好像是发生了不少转变。他心慌又羞耻,可怜巴巴地抱着盛耀的胳膊让盛耀轻一些,没有得到回应,遂又很快改口,说要收回之前的话。

“收回什么?”

盛耀满意了,但还是努力端着,因为鸡巴确实难以从林屿的屁股里抽出来。含着他的热精的肠道被他奸得软烂了,原本紧致的穴口的软肉都已经顺服的含着他只能卖力吮吸他的阴茎。他大肆操干那口熟透的屁眼,凶狠的架势已经是恨不得连带着自己的精囊都喂进去。

胯下打桩的动作丝毫不见收敛,盛耀悸动的也面色发红。他欣喜于被别人操开的屁眼终于完全变成了自己的阴茎的形状,还从最深处染上了他的味道。他知道自己现在像是发情的兽类,满脑子糟糕心思难以掩藏,只想着将哭唧唧的少年压在身下任自己完全占有。

这幅漂亮单薄的双性的身体已经老实了,独独那张软嫩的极其适合接吻的嘴,总是硬着不愿意迎合他。他粗喘着俯身,三指并拢了插进少年嘴里,捉着软嫩湿红的小舌头拖出来揉捏玩弄,羞得人呜呜地哭,才终于暂停动作,笑眯眯地逼问:“收回哪一句?嗯?你得说清楚,我才能知道啊。”

“不然万一是我自作多情,那也太没面子了。”

心知盛耀就是要逼迫自己,林屿羞得眼尾绯红,也只能顺从着。他用舌尖将盛耀的手抵出去,极为艰难的吞了口唾沫,这才颤声道:“屁股、唔!屁股和小屄都给你操……所以……所以你轻点了……”

盛耀终于满意了,再度往林屿的小屁股里灌了精,紧跟着便抽出鸡巴又一挺胯送进了前面湿淋淋的嫩屄里。

“都给我操,这可是你说的。”

和盛耀住在一起,林屿感觉自己每天都在和盛耀斗智斗勇,稍个不察就得被盛耀按着操一顿。

这个情况,一直到盛耀给他找了家教补高三的课,才终于是好转了些。

林屿是高三的时候才被耽误了,但盛耀找来家教之后,特地和家教商量了要把高一高二的课也简略过一遍。他计划好了要让林屿九月份重新回到学校去,虽然到时候林屿还有机会重新学一遍高三的课程,但他还是觉得早一步准备更好。

毕竟他又不是那种耐性很好的人,到时候林屿肯定是不能像其他备考的学生一样全身心投入的。

林屿对盛耀的如意算盘一无所知,只以为盛耀就是如此体贴,还暗暗感动了一下。他每天乖乖跟着老师上课,除此之外,便是按盛耀的计划参与一下婚礼的决策事宜。

是的,盛耀打算在今年夏天和他举办婚礼。

婚礼在夏天举办,但就算林屿因为小时候的事故读书晚,现在结婚证也只能年底再拿。林屿不懂为什么盛耀不能等那几个月时间,盛耀一脸高深莫测,最后给出的答案倒是很接地气。

“冬天天气不好,拍照不好看。”

看着林屿点点头像是认可了这个说法,盛耀矜持的只在内心欢呼了一下,然后转身冲着林家庄园的方向竖了个中指。

他就是要趁现在林程因为林桉的身体问题焦头烂额的时候把婚礼办了,到时候整个首城的人都知道他和林屿是结了婚的,他不信林家兄弟能不要脸到顶着所有人的谴责唾骂还来跟他抢。

婚礼有条不紊的推进着,两个人很是合拍,但在挑选礼服的时候,盛耀偷偷动了歪脑筋。他坐在设计师的工作室里,翻了两篇样稿,便满脸毫不作伪的为难。

他已经演得格外认真了,但林屿和他待久了,根本不吃这一套。

林屿请设计师暂时回避,等到工作室里只剩下他和盛耀两个人,立马一蹿跳进了盛耀怀里,“你别想骗我穿婚纱!别想!我真的会生气的!”

他双手并用压着盛耀的肩膀,硬推得人后仰靠在沙发里,这才获得了短暂的身位的优势,居高临下地吼:“你敢欺负我!我要告诉阿姨!她一定会收拾你!”

盛耀拧眉,满脸都是真被抓到痛处的懊恼。他抬眼看着怀里眉飞色舞的人,主动将刚刚才合拢的设计手册递过去,“那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林屿也知道这种事情马虎不得,还认认真真从十几幅设计稿中挑了自己最喜欢的款式。他欢欢喜喜跟着设计师的助手去量体了,没看见盛耀留在工作室里,打开另一本手册,挑了其中一款。

“这个,也按他的尺寸做一套。但是不用送去礼厅,做好了通知我,我叫人来取。”

设计师点头应下,瞄了眼设计图,然后再度确认了有钱人是真的玩得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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