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肩搭背的二代嘲笑出声。
束睿靠在吧台,看向丁珂,又随意瞥了一眼人群正中的李暮近。
丁珂遥望着李暮近,舱内灯和甲板休闲区的灯颜色、功率不同,李暮近正中的位置正好被两种灯关照,一束白光打在他眼睛,让她无比清楚他正看她。
“聋了?叫你呢听不到吗?”旁边男的还在催她。
束睿不再看了,坐到高脚椅,面对调酒师,边喝酒,边看手机。
丁珂拿出手机。
江好刚好回来,看到有女孩上了三层,还拿着手机,挑眉歪头,朝她走去,边走边咝一口,疑惑地说:“这什么情况啊,还有漏网之鱼啊?不是都收手机了吗?”
丁珂打开微信,拨了个语音电话。
下一秒。
李暮近的手机在赌桌上震动不停。
快走到丁珂跟前的江好及时刹车,转过身,惊讶地看着李暮近。
其余人面面相看,明白了,庆幸刚没吭声。
李暮近接通了。
丁珂说:“我到了。”
李暮近眼睛盯着她,对着话筒:“我不瞎。”
丁珂挂了电话,也没多说,穿过他们径直走向客舱。
她就这么走过去了,李暮近没管。
他居然,没管。
束睿早知道这个结果似的,毫无神情表现地喝着酒。
江好跟林张使眼色:谁啊?
林张撇嘴摇头:不知道,别管了。
李暮近看他们都不说话了,“还玩不玩了?”
他们相继回神,继续玩牌。
丁珂找到1103,门居然虚掩着,她皱眉,猛然推开,倒只有阿嘉一个人在床上,衣服完好。
把门关好,她走到床边,想给阿嘉盖被子,阿嘉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是她,放心地翻身,又闭上眼,呜呜哝哝地说:“珂珂,你来了啊,喝太多了,我先睡了,明天再跟你说……”
丁珂给她盖好被子,关灯,走到空中露台,先给章苗苗报了平安,说明暂不报警、早点睡,随后看向二层甲板晒月光浴的男女。
突然门口传来动静,她皱眉向外走,“谁?”接着传来密码声音。她意识到什么,门已经被打开,黑暗中闯入一个人,一阵梨花木的香味钻入她的神经,香味的寄主随意把她压在死角。
她双手推拒他,压低声音,生怕吵醒阿嘉:“起开!”
来人偏不,掐住她的腰,一把抱起她,放到岛台坐好,再把她人往身前一拉,让她劈开的双腿卡在他腰两侧,让她私密之处跟他腹肌仅有薄薄的两层布之隔。
他不说话,要亲她。
她躲开他。
他捏住她的脸,逼她面对。
她不愿意,闭紧嘴。
“不是你给的微信?你装什么纯。”
李暮近变态的腔调。
“通过好友验证不是通过交配申请,你又不缺女的,能不能放过我?也尊重下我,不要再从我身上寻找别人的痕迹,以满足你对她变态的遗憾和怀念。”丁珂呼一下靠近,两个人鼻息交缠,她让他看清楚:“你看好,我不是她。”
她说了那么多,他只挑了一句回:“我缺。”
丁珂一愣,被李暮近找到机会,覆唇吻住。
他唇有酒气,有清新糖的香气,身上是木质又似花香,又甜又涩,又活泼又阴郁,凝神敛气,又舒缓情绪。
这就是花梨木萃取香味的特点。
鸠山有座善引寺,寺内装饰都是这种木质,她不信佛,从不烧香,架不住身边有人信,所以她也去过一趟。
因为香味一时走神,李暮近双手已经抓住她的胳膊不断向上延伸,唇也从唇瓣到唇角到她敏感的耳后、碰就酥的喉骨。
她感觉自己浑身僵硬,却又柔软地倚在他肩头;脚面绷得紧,双手却紧紧尅着他的腕;心如鼓,呼吸却逐渐暧昧急促。
“张嘴。”他说。
她听到很久后才发现他又含住她的唇,微凉舌尖在唇缝描来摹去。她理智尚存,双手抵在胸口,费力推阻却成效甚微,反而催化他的兴趣,他呼吸更急了,手也伸进衣服,钻进胸罩。
丁珂惊得张开嘴。
李暮近顺势伸进舌头,缠住她的吸咬不停。
丁珂扭动着,往后退,脚在岛台侧边踢腾出不小动静,双手捂胸,反而让他大掌把它包得更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