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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宁恍然大悟,终于回神,她感激涕零的爬起来,又重新跪在地上:哭得眼泪汪汪的。

"皇后娘娘,奴婢刚刚去了趟阎王殿,还以为这次再也回不来了,没想到,却是被皇后娘娘救了回来,娘娘就是仙女啊!"

哦!

马屁还能这样拍,学到了。

庄嬷嬷不动声色的看她,然后弯腰扶起来:“乔姑娘真是玲珑心。"

咦?

那这到底是夸我,还是损我?

“既然太子无事,那本宫也就先回了。乔安宁,接下的事情,就靠你了,记住,你已经浪费了半天时间……"

天色很晚,夜色很沉。

皇后来一趟,便又走了。

青宫跪了一地的人,送皇后离去。

临去之前,庄嬷嬷又语重心长的跟乔安宁说:“好好守着吧,你的福气,在后头呢!"

哦!

谁想要这福气了啊,给你你要不?

七日时间,搞一个‘情有独钟’,除非他眼瞎心盲脑子不好使。

咦?

脑子不好使?

乔安宁盘腿坐在地上,脑子转得飞快。

已是深夜,但天气并不冷。

乔安宁与太子两次见面,她都得湿淋淋的,这是跟水有仇。

“这位小哥哥,太子的宫中有没有

干净换洗的衣服,可以让我换一下

的?”乔安宁抬头问。

现在的她,衣服湿透了,单薄的裙纱贴在身上,越发显得她身段玲珑。小太监就算不是个真男人了,这会儿也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心里暗骂一声狐狸精,黑着脸道:“没有!"

这个女人冲撞了太子,能不能活到明天还未可知,换什么衣服?

换了也白换。

“喂,我跟你好好说是给你面子。要不然,我要生气了,你这小命也没了,你信不信?”乔安宁从地上起身,很是生气。

真是皇权的社会,人命不如狗。连一个小太监都敢欺负她。

“就凭你?”小太监明显不信,乔安宁说,“娘娘刚走的时候说了,让我好好守着太子的,你敢抗旨不遵,我就去皇后娘娘面前告状,后果如何,你自己想吧!"

"你,你给我等着!"小太监跺脚。

一刻钟后,乔安宁穿了一套干净的太监服饰,被引到了太子床前。

摔晕的太子,可能是后脑勺不舒服,哪怕就是躺着也硬是皱着眉,看起来面色很是痛苦。

“哎呀,殿下你也别生气,这事也怪不得我。如果不是你非得拿汤碗砸我,这能出这种事么?”

乔安宁细细看着太子的脸。

长得是真好看啊,皮肤比女子的还要嫩,伸指戳一戳,就有一个红点。

再摸摸脸,手感真好。

再往下,唇色鲜艳,快跟鲜花长得一样了。

乔安宁发了痴的看着,可算知道什么叫秀色可餐了。

如此明玉一般的当朝太子,好好的奋发向上,继承你的大业不好么。

非得走什么偏门,读什么佛经,把自己搞成了个禁欲的佛子…这不好,很不好!

不过,佛子也还行,只要长得好看,就是她的菜。

乔安宁真正来了兴趣,看看四下里无人,她悄悄弯下腰,凑过去,想要再

了妖换的辰

末一未人于娇艳的婚。

太子计宴头疼得要炸。

他好不容易才从昏睡中醒来,结果刚睁眼就看到有个鬼鬼祟祟眉清目秀的小太监正努力的嘟着一张猪嘴,不知死活的向他亲下来。

太子这一惊,可非同小可。

盛怒之下,他挥出拳头:砰!

然后,一刻钟了,一刻钟了。

这女人已经不停歇的哭了整整一刻钟了。

计宴手中佛经倒握,手背上青筋毕露,他也忍了一刻钟了!

耳边“哇哇”的哭声不停,吵得他魔音灌耳,恨不得掐死她拉倒。

可只要这念头一起,乔安宁的哭声就更大一些,一脸控诉的指责他:“殿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奴婢?奴婢只是看您脸上有只蚊子,想要轻轻吹跑它,省得它咬了您英俊的脸。可您不由分说就给了奴婢这一拳……奴婢我破相了啊!呜呜呜。”

这的确是破相了。

计宴知道自己的一拳,力气大,出手狠。

她一只眼睛都肿得老高,这会眯成了一条缝,什么都看不清了。

计宴磨了磨牙,原本心里的不耐烦,也跟着冷静下来,变成了浓浓的愧疚。

试探的讨价还价:“娘娘,七日时间过于紧张,不如,以一月为限?”

皇后脸色沉了下来:“庄嬷嬷。”

庄嬷嬷扬声:“来人,把乔安宁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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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是本宫出手重了些。"

计宴很是歉意的说,并让小太监给她拿伤药,送果盘。

乔安宁盘腿坐地上,一边吃着水果,一边说:“这样啊,不是故意的,那还情有可原。可是,我这个样子,要几时才能消肿?”

她伸出白生生的手指头,指着自己黑青巴拉的眼睛……真丑。

计宴扫了眼,又迅速别过:“本宫会让太医院,给你用最好的药。”

既然这样保证了,乔安宁也暂时不哭了。

太医今天是倒了霉,大晚上的连跑两趟太子青宫,这次还是为了个小宫女来跑的。

心里生气,看的时候,下手也重,乔安宁又哭得魔音灌耳,计宴忍无可忍:“太医,手底下稳一些。本宫不喜听吵闹。”

太医一顿,出了一头冷汗,这才把动作放轻。

耳边清静了,计宴也长吐了口气。

“殿下,这伤,得十日才消。而且,乔姑娘的眼睛是被外力所致,有可能会落下视物不清的状态,这也要有个准备。"

视物不清……这就是说,眼睛打出毛病了。

厉害点,就要瞎了吧!

乔安宁刚刚是在假装,这会儿真不装了,她咬着果子认真的问:“太医,你要治好我。如果你治不好,你就是庸医!"

简直荒谬!

太医气得够呛,他什么时候被一个小宫女给威胁了?

但一看太子那冷淡至极的目光,太医只好憋屈的答应,尽全力而为,掉头迅速逃走。

"有这么严重?"

佛经放在一边,计宴犹豫片刻,终于走过来问。

乔安宁这才算是大夫,若是阮小姐觉得我污蔑,那便让章大夫一诊便是。”

贺清安看着两人:“只怕是你们二人不敢吧。”

李意婉现在也明白了,这贺清安就是故意的。

“看来今日这婚事是结不成了,有劳各位辛苦来一趟”

"夫人,"

贺清安却打断了她的话,然后四处的看了看,果然看到了那个人。

“当年老侯爷和我爷爷只说是给家中的小辈定亲,也没说非要给颜公子,若是颜公子不愿意,也罢。”

贺清安这时候却直接的朝着角落里的人走了过去:“你可愿意娶

我?”

所有人都被贺清安的这句话给吓到了,更吓到的是她说话的人。

"你疯了贺清安,那是我叔叔。”

颜庭明是不想娶贺清安,可是她怎么敢嫁给自己的叔叔。

没错,贺清安问的是颜家最小的公子,永定侯年过半百才得了这个儿子,宠爱的不得了。

他本是天资聪慧,又是太子伴读,颇得圣上喜爱。

可是当年太子出宫打猎遭到埋伏,他为救太子被人重伤。

不但双腿不能行走,更是连脸上都有一道恐怖的刀疤,所以他长年铁面遮面,没有人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子。

所以当年皇上才会下旨,待他成婚之后由他继承爵位,而不是

他大哥颜寒为。

他就是颜寒州。

颜寒州看着眼前的女子,眼睛明亮,倒不像是临时决定,而是

早就想好一般。

"我不能行走。”

“我可以推你到任何地方。”

贺清安赶紧说道:“若是你不嫌弃,我愿意侍奉你终身,不离不弃。"

贺清安这几天便在想这件事,她若是退了婚回到贺府,叶氏也

不会给自己寻什么好的亲事,而父亲早就已经不管自己,若是自己没有正当的理由,他是不会让自己退婚的。

而颜寒州现在就是她最好的选择。

更何况贺清安知道颜寒州的腿是能治的。

“既然如此,那便走吧。”

颜寒州并没有多说。<改嫁600金币

“寒州。”

颜寒为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若是他成亲了,那以后这永安侯府,便是他当家了。

“大哥,是你们先悔婚的。”

颜寒州冷声说道:“当年父亲只说是给家中的小辈结亲,虽然我

还小,但是也记得是你和大嫂同意的。怎得到了今天,却不愿意了?既不愿意,那正好,我还没有成家,这个婚事我同意了。”

颜寒州二十二岁,贺清安十八岁,两个倒也算般配。

贺清安听着颜寒州的话直接上前推着颜寒州就往外走。

留下那一府的人,让颜寒为夫妇自己去处理吧。

贺清安推着颜寒州出了永定侯府,便上了颜寒州特制的马车。

“咱们要去哪儿?”

贺清安问道。

颜寒州看着贺清安却是笑着,贺清安虽然看不到他的脸色,却

也听的出他那玩味的意思,索性也就不问了。

没一会儿,马车便停了下来。

贺清安掀开帘子一看,竟然是宫门外了。

贺清安有些不解,但回头看了一眼颜寒州,他却只是看了贺清安一眼。

那意思很明显,他要下去。

贺清安立刻推着他就下了车。

等到贺清安推着颜寒州下了车,他的侍卫已经给宫门口的守卫看了颜寒州的腰牌,不一会儿就有马车出来了。

贺清安虽然不解,但是还是乖乖的推着颜寒州换了马车。

贺清安没有入过宫,所以也不知道颜寒州要带自己去哪儿。

一直到马车再次停下,贺清安下了马车才发现,自己已经在内宫。

这一次颜寒州没有让贺清安来推自己,而是让他的侍从石多来推。

颜寒州本以为贺清安会再问一次自己要做什么,可是一直到了御书房,她都没有再次开口。

“微臣颜寒州,参见皇上。”

“臣女贺清安,参见皇上。”

魏帝倒是许久未看到颜寒州了,自从他受了伤之后便搬出了侯府一个人住。

听闻平日里更是连门都不出,本宫魏帝还在想发生了什么事,

却不曾想他带来了一个女人,看来宫外的事还没有传到宫里。

“平身吧。”

魏帝笑呵呵的问道:“寒州倒是难得入宫,可是有事?”

“微臣今日入宫,是有一事想求陛下。”

颜寒州自然是不用跪的,只是坐在轮椅上行的礼,所以听完魏帝的话便开口直接说道:“当日微臣受伤后陛下曾许诺微臣一件事,说不管什么事,只要微臣提出都可以。”

"是,你可想好要什么了?"

魏帝点了点头。

“微臣想请陛下给微臣和贺小姐赐婚。”

贺清安听着颜寒州的话都有些懵了,还用赐婚,咱俩结了不就

“哦?这个贺小姐是何许人也?怎么还用朕亲自来赐婚么?”

魏帝一听来了兴趣。

“回陛下,臣女是京兆尹府内嫡女,贺清安。”

贺清安一想魏帝是不会认识自己这种无名小卒的,于是又再次做了一个自我介绍。

“京兆尹,”

魏帝点了点头:“你自己上门求娶也就是了,怎得还需要朕来赐婚?”

魏帝也不傻,一个侯府的世子想求娶京兆尹的小姐,那京兆尹还不乐疯了,怎么会拒绝?

“当父当年同贺小姐的祖父曾定下过婚约,本是说好给家里的

小辈的。原本微臣如今这个样子,倒也不做什么痴心。这桩婚事便落到了微臣侄儿的身上,可是未曾想,他并不想娶贺小姐,心已有所属。”

颜寒州知道就算自己不说,宫里也会得到消息,还不如自己如

实的说出来:"家父已不在,可是微臣不能不故家父遗志。微臣如今

的情况,本是不想拖累贺小姐的,可今日初见贺小姐,便对贺小姐一见钟情,还请陛下成全。”

魏帝倒是难得听到颜寒州一次性说了这么多话,左不过是一个

赐婚,也就答应了下来。

“本就是朕许你之功,你如今有这个要求朕自然不能不应,朕便如你所愿。”

皇上虽说是赐婚,但是赏赐也是不少的。

还给贺清安添了嫁妆,说颜寒州看上的人,自是不会差的。

贺清安原本看着这么多的黄金还在高兴,可是没想到,两人才

一出宫,颜寒州便让人把东西都送到了他的府上。

"等一下。”

贺清安一听颜寒州的话就急了:“这是陛下赏给我的,为什么要拿去你府上?”

两个人大婚的日子虽然有些急,定在了下个月,但是也不能直接就让他给拿走啊。

“给你的?这都是用我的命换来的。”

颜寒州看着贺清安说道:“出嫁从夫,你懂不懂。”

“出嫁从夫,可我还没有嫁过去不是么?”

贺清安听着颜寒州的话就来气,可是又没有什么能反驳的。

"你家里的情况难道自己不清楚么?”

颜寒州上了车说道:“若是你就这么拿了回去,怕是等大婚当天,就全都没了。”

贺清安听完颜寒州的话愣了一下,是啊,家里还有那些吸血鬼呢。

贺清安回到府上,才一进门,便迎面接来一巴掌。

贺清安没有防备,这一巴掌便直直的打在了自己的脸上。

“孽障。”

是她的父亲贺远。

“刚才永定侯府来人说你未行礼便走了是怎么回事儿?"

“大小姐,你也太不懂事儿了,那永定候府岂是咱们家能得罪的?"

说话的是她的继母叶宁,后面跟着她的女儿贺清柔。

“是啊大姐姐怎能如此的任性?若是你不想嫁,大可以早些说,这桩婚事可是祖父亲自定的,你若不嫁,我就算有婚纸也要推掉嫁过去的。”

贺清柔在知道贺清安要嫁到永定候府以后,不知道闹了多少次,如今知道贺清安并未成礼不知道有多高兴。

贺清安听着几人的话却笑了:“你嫁过去?人家可是定的贺家嫡

女,你一个妾室所生,怎么嫁过去?”

叶宁原是妾室,还是贺清安的母亲不在了,这才被抬成了继室。

而贺清柔是在叶宁做妾的时候生的,自然算不得嫡女。

“现在说你的事,你说你妹妹做什么?”

贺远听着贺清安的话怒气更盛:“得罪了永定候府,你是想把全家都搭进去是不是?”

贺远听着外面传来的声音,瞪了一眼贺清安:“这下连圣上都惊

动了,若是你连累了整个贺家,我定不会轻放了你。”

说完贺远便赶紧上前对来传旨的公公笑脸相迎。

贺清柔更是一脸得意的看着贺清安:“姐姐啊”

"把你嘴闭上。”

贺清安却并不想听她说话,跟着贺远也走了过去。

宣旨的公公看了一眼贺远,尖锐的声音问道:"不知贺清安贺小姐可在?”

“臣女贺清安。”

贺清安体态得宜,对着他略微的俯身算是尊敬。

"大小姐有礼了。”

来的人是魏帝身边的大太监原临,原公公。

贺清安和颜寒州去的时候,他是见过这位贺小姐的,现在看到她如此给自己面子,心里自是高兴的。不过他也知道这可是以后的侯府夫人,他也不想得罪。

这时叶宁带着贺清柔也走了过来,自然是注意到了原公公脸上的表情。

原公公这才把圣旨再次拿了出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京兆府尹贺远嫡长大贺清安,娴熟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朕躬闻之甚悦。而永定侯世子颜寒州已弱冠,适婚娶之时,当择贤女与配。值贺清安待宇闺中,与世堪称天设地造,为成佳人之美,特将贺清安许配颜寒州为世子妃。

另则世子颜寒州大婚之时,赐袭永定侯爵位,贺清安赐三品夫人。

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操办,下月十五完婚。钦此。”

听完这个圣旨,不止贺远一家三口懵了一下,就连贺清安自己

都懵了。

刚才从宫里出来的时候,皇上也没说还给自己赐了诰命啊?

这怎么自己就成了三品夫人了?

这可是宫里娘娘们的母家才有的身份啊。

叶宁和贺清柔相对于贺远的惊讶,她们的眼里更是不甘。

凭什么,凭什么什么好事都让贺清安一人给占尽了?

"公公,这,这不会有错吧?”

叶宁不甘心的开口问道:“大小姐有已经有婚约在身了,而且还是颜家的"

“贺夫人,咱家还没眼花到看不清字,若是您对圣旨有疑问,待一会儿你们接完旨,再仔细看看便是了。”

原公公岂会不明白叶宁话里的意思,他这话可是一点儿都没给叶宁留面子。

"贺大人,贺小姐,二位这是高兴的过了头儿了,快接旨啊。”

贺远这才威胁一般看了一眼叶宁,然后赶紧接旨谢恩。

“麻烦公公跑这一趟,万请公公到堂在喝杯茶在走。”

贺清安也反应了过来,笑着上前塞给了原公公一个荷包。

这原本是贺清安准备要让采月给大夫的,现在正好用上了。

原公公笑着接过荷包说道:“咱家还得回宫里和陛下复命呢,茶

就不喝了。更何况,侯爷以前,还救过咱家一命,所以这才是咱家

应该做的。”

说完原公公便对贺清安行了个礼:“还请大小姐留步,待到大婚之时,咱家必定来讨杯喜酒。”

然后便走了,全程都没有看贺远和叶宁。

贺远见原公公走了,这才转过头来看贺清安。

"老爷,"

叶宁的脸色变了又变,这才笑着走到了贺远的身边:“这可真是

大喜之事啊,大小姐得了诰命,也是咱家贺府的脸面。虽说是没嫁

成颜世子,但是好在也还是嫁去了侯府。”

贺清安听着叶宁这挑拨离间的话还真是想笑。

果然贺远听完叶宁的话怒火更甚。

"父亲,这可是圣旨赐婚,若是抗旨,那可是全家都要掉脑袋的。”

贺清安不紧不慢的说道:“不过刚才贺夫人的话也有道理,不管怎么说,我嫁的还是永定侯府。若是贺夫人真的那么喜欢颜庭明这

个世子,便把二小姐嫁过去吧,也算是成全了她的一个心愿。”

"姐姐不可胡说。”

贺清柔一听贺清安的话一下子叫了起来,然后便拉着叶宁的衣服哭了出来:"父亲,母亲哪儿就有这个意思了。不过是家里的一句玩笑话而已,若是让外面的人传了出去,以后我要如何议亲。”

"老爷”

叶宁一听贺清柔的话也着急了,赶紧上前去拉贺远。

只不过贺远现在可没有心思去听她们母女两人的话了。

“你跟我去书房。”

贺远脸色阴郁,转身便走。

这个你,很显然是贺清安。

贺清安给了贺清柔和叶宁一个没办法的眼神,嘴角噙着笑便跟了上去。

"母亲。”

贺清柔到底年纪小一些,平日里又被叶宁娇惯着,看着贺远就这么走了,心里没底。

“父亲这是什么意思?我明年就及笄了,若是这个时候传了什么不好的名声出去…”

"你慌什么。”

叶宁听着贺清柔的话赶紧安慰她:“她入了永宁侯府也好,这样一来,到底是贺家的底气,你只会嫁的更好。你放心吧,你父亲最重清誉,是不会让不好的流言传出去的。”

贺清安跟着贺远进了书房,便坐在一旁等贺远开口。

"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贺远看到贺清安的样子也没有多说,而是直入主题。

“颜庭明不想娶我,而颜寒州想娶,就这么简单。”

贺清安无所谓的说道:“父亲不会以为我能左右圣上的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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