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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当做娃娃抱着C后入C被诬陷是松B被主人用手堵着精(2 / 2)

狮人直接扑上去,大掌握住和他肤色反差巨大的雪峰一口舔了上去,对准乳孔用舌头灵活的弹动,让整个奶子都随着灵动的跳跃,整个大屏都切到女孩被玩的抖动的乳头,甚至能看到翕张的乳孔,观赏感十足。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舔!不要舔我的胸——好疼啊啊啊,轻一点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别看,别看!!”

狮人用自己舌头上的倒刺一口一口的往女孩身上舔,从胸部到乳沟,舔着女孩全身的汗珠,一路往下,女孩身上凡是被舔过的地方都被刮红,在雪白的娇躯上尤为明显,刺激着看客的感官。狮人抬起女孩一条腿把穴展开给台下所有人看,只有小半个手掌大的桃色阴户,无毛光洁的下半身,中间裂开一小条粉色的缝隙,连菊花都是粉色的一点点缀在上面,和狮人巧克力色的身体,巨大的肉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刺激着在场所有雄性最原始的性欲。台下欢呼尖叫声一浪盖过一浪。

主持人很满意台下不多见的盛况,提醒狮人

“多舔一会,别马上提枪就干。”

狮人停顿了一下,把一条腿驾到了自己肩膀上,扳开鼓起的馒头逼用力舔下去,沿着那条粉色的缝隙就往里挤,火热的唇舌卷起微凉的阴唇边往嘴里送,用尖利的犬牙磨里面的嫩肉,不管小穴抖成什么样都稳稳当当的舔在上一次舔过的地方,直到那一块发烫红肿才放过朝更深的地方舔去,用舌头上的倒刺去剐蹭穴壁上的嫩肉,嫌不够深把整个头都伸到女孩的阴户,抱着肉感十足的屁股就死命的往嘴边送,伸舌头用舌尖肆虐女孩未经人事的花穴,甚至舔到了处女膜的地方,用舌头轻女孩的阴道瓣。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会死的,好烫!别舔那里啊啊!——要化掉了,下面要烫化了——不要舔了,不要了——已经都被舔完了!不要再顶了,到头了啊啊啊啊啊啊!——妈妈,救救我啊!妈妈”

众人听到女孩被舔的喊妈妈都开始兴奋起来,从狮人抬到肩膀上的那只雪足的剧烈挣扎就能知道舔在小穴里面的动作有多大,如果不是压住了腿,女孩挣扎得都能翻下去。脚掌上五颗雪白的脚趾都被舔的疯狂抓握痉挛。女孩整个人都在痉挛抽搐,腰腹被舔的不停向上弓,雪乳都被舔的上下左右甩动不堪。终于,整个人浑身一僵,双眼翻白,抬臀张开大腿,向前喷出了一道水柱,狮人把女孩腿扳的更开,向台下展示穴口水柱喷涌的场景,双手扣住穴口边缘,用力往两边拉开,让所有人都能看到女孩高潮的穴道。水柱喷到台下甚至有人去接四溅的水花。

美人潮吹的画面引起了场内的高潮,有些忍受不了的看客随手抓起地上的性奴给他口交,有的甚至直接插入早就湿润好的洞口,整个会场开始了淫靡的乱交派对。

狮人抽出调教的鞭子,还没等女孩喷完就用鞭身抽向大腿,顿时留下了一条血红的鞭痕,拿着鞭头磨搓着被舔开的缝,教导女孩叫床

“这叫骚穴,不叫下面”

“啊啊啊!好疼,不要打啊——啊啊啊啊!——不要打我的骚穴,我会好好叫的啊~”

等潮吹结束,女孩像是小死了一回。但被舔开的穴看起来更加漂亮,大大小小的花唇都绽放开,露出翕张的穴口和圆润的花蒂,狮人对着花蒂用舌头疯狂的上下摩擦,逼着女孩再次进入高潮状态

“啊啊啊啊!饶了我,不要再来了——啊啊啊嗯啊嗯呃——饶了小骚穴,骚穴快来喷没了——我会死的啊啊啊啊!——嗯啊嗯啊~怎么这么会喷——不要在喷了啊啊啊啊!”

阴蒂刺激着女孩一股一股的又喷出来,就算累晕过去也要被抽醒清醒得被舔射,女孩整整被舔了20多分钟,喷了大小10多次潮吹,整个人都变得红彤彤的,涎水流满了嘴角,舌头都被喷的吐出来,喷地翻白眼,腿也不自觉的从狮人肩膀上落下,被抽打都清醒不过来。

狮人边看女孩喷边撸自己的性器,等女孩喷的昏迷过去,拎起自己的凶器准备叫醒女孩。

台下的观众都聚精会神得盯着这一幕,巨大的黑色肉棒,冠头的小孔还流着色情的胰液,头部就已经比女孩整个裂缝都大了,如果插进去就能把女孩整个人都串起来,跟别说她是第一次就要吃这么大的极品,以后还不知道多么淫荡。所有人都在等待女孩的开苞,看她从纯洁的处子变成淫乱荡妇的开始。

狮人用自己的肉棒敲打女孩的阴户,把女孩打的一抖一抖的,虽然在昏迷的状态,也知道马上要经历不好的事,边小口喘气边往上躲,可是男人下一秒就伸手卡住女孩的细腰,抬起她的下半身就要往里一发中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滴!商品已拍下”

一声机械女声,终于有人买下了这只被玩的凄惨的小羊。

狮人喘着粗气,虽然听到了提示音,知道这只小羊已经有主了,但身体叫嚣了要捅进去,尽然不管不顾地想要使用这件已售商品,他脑子里只想着插进这个雌性的肥穴了,肉棒抵到穴口就知道这里面有多么的软,多么紧滑湿热,非常的好肏!

主持人马上上前阻止,联和其他工作人员把欲望上头的兽人拉下场去。小羊也被打包好,送到了卖家的手上。徒留现场的观众继续这场淫靡的盛事。

顾伊有个怪癖

他喜欢看同班的小羊哭,她一哭,不用任何触摸他下体就会硬起来。

顾伊是10岁那年发现他丧失了哭的功能。

罪魁祸首是家庭的过于严苛的精英教育,看着自己捡到得小狗被摔死在自己面前,他就知道哭没有用,只会被父亲罚得更狠。对可爱小动物的喜欢和软弱的眼泪被强行分化到无用的类别里。

直到遇到小羊转学过来的那一天。

那是高二刚开学,顾伊去办公室交物理特长班的申请表,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一直不苟言笑的班主任语气温柔得在安慰道,

“你情况比较特殊,没事的,有问题就来问老师知道吗,老师班上是不会有人欺负你的。”

另一个软软的,声音很小,带着哭腔特有断断续续的声音响起,

“谢谢~老师……”

顾伊哭腔一击即中,脑中一道白光闪过,像是喝了烈酒一样,从喉咙一直烧到心里。手指兴奋得颤栗,像在沙漠中渴了很久的人终于找到了一处绿洲。

口干舌燥,顾伊的喉结不受控得上下起伏,从门缝里能看到一个齐肩短卷发的背影,

一个小兽人穿着略显宽大的蓝白校服站在班主任面前,小小一只目测只到顾伊的胸口以下。短短的羊角和尾巴都露在外面,毛茸茸的白色尾巴紧紧得贴着校服裤子。大眼睛还含着一汪泪水,蓄得满满得才从眼角落下一大颗,顺着婴儿肥的粉嫩脸颊,一颗接着一颗落到了顾伊的心里。

怎么会有人长的这么漂亮,完美地全长在顾伊的性癖上。那里都正正好,一分一毫都落在他心上。

姝色极丽的外貌却带着一脸怯懦不安的神情,稚嫩的年纪却有着丰盈美满的曲线,矛盾体揉杂成一副特别招变态喜欢的样子。

班主任张老师是个人类,正手忙脚乱地拿纸巾给她擦眼泪,女孩被校园霸凌了一年,被兽人保护组织送来,正好是他接手。

女孩无父无母,身形怯懦,被欺负都不敢还手的弱势小兽人,读书也晚了一年,但人看起来比实际年纪还要小3,4岁,和他班上的刺头野兽不是同个物种。张老师听了她的遭遇也是很心疼这个女孩。

顾伊看着女孩细白的手背擦过眼泪,被打湿的莹白皮肤被窗外金色的阳光一打显出一顾透明质感。

夏日的午后一瞬间变得安静,窗户把阳光制成一道道金色的丝,将女孩的眼泪串成一串珍珠。

本可以是一场青春校园的青涩邂逅,顾伊当下却只有肮脏的欲望——

他想舔女孩的眼泪,

舔她的手指,舔她湿漉漉的涨鼓鼓的稚嫩脸颊。

圆润微凉的甘露会沁入顾伊的肌体,向他四肢百骸蔓延,他全身陷入找到了心仪猎物的亢奋。

最后顾伊偷走了办公桌上被匆忙留下的纸巾,被打湿的透明,手指都沾上了湿意———顾伊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理智的弦嘭的一声,断了。

小羊坐到了顾伊身边。

女孩一到班级就引起了轰动,兽人火热的眼光打在女孩身上,把她看的都不敢抬头,纯人类也惊讶于她的美丽,

还有萌器:头顶的小角身后的小尾巴。

简单来说——全被萌翻了。

下课还有其他班的同学聚到窗边看她。

最后是最强的兽人顾伊把她纳入保护圈,才稍微阻挡了那些觊觎的目光。

这个年纪还不能控制兽人特征的多数是低能儿兽人,有的会半边脸布满鳞片,有的会一条腿是蹄子,不一样长走路会跛。类同人类中的残废。

但她就像一个意外。小小的角和尾巴让她看起来更加可爱,青春期异于常人的外貌很容易被关注,加上女孩是个内敛胆小的社恐,不俗美艳的脸庞,又搞不清楚社交的潜规则,很容易沦为恶意者霸凌的对象。

那天女孩做完值日,出校门的时候天都黑了,正路过回家必经之地的小巷子时,被几只手从黑暗里拽了进去。里面是一群猛兽兽人,他们把惶恐的小羊围起来了,推搡至墙角。

“谁同意你转学的?!敢跑?你能跑到哪去?”

他们是小羊之前的同学,霸凌的主要团体。

苏林把女孩逼入死角,手拦在女孩身边两侧,他本体是鳄鱼,家里有权势学校簇拥者很多。第一眼就看上了女孩,但又嫌喜欢一个残废的兽人丢脸,所以觊觎化为恶意中伤,身边的人看到他的态度也跟着欺负女孩,

女孩生性怯懦,面对巨大的恶意害怕的更紧,可怜的姿态让霸凌者更加肆无忌惮,甚至在他们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时候,催生出一些恶心的情欲。

在被关在厕所浇水被撕开衣服拍照的时候,终于有看不下去的人帮了女孩一把。事情被闹大了,但一句“我们只是闹着玩”就让那群人毫发无损,帮人的林溪和受害者小羊却只能转学。

林溪直到转学前都和她说,她不怪她。

但小羊至今都觉得就是自己害了林溪,明明那么善良却因为她被迫转学,愧疚和害怕的阴影让她变得越发不敢和人交流。

“别这样……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啊!”

女孩被拽的直踉跄,被大力甩到墙上,肩膀撞的生疼,受不住得倚着墙滑倒到地上,一群人对着女孩捏捏手拍拍脸,力气不大,但挑逗性侮辱性极强。

害怕的眼泪一下子就滚出来,粉嫩的脸颊沾上湿意更加可口,像恐慌的小鹿一样的眼睛惴惴不安,连看向男人们的勇气都没有。

周围的人一瞬间都安静了下来,神情古怪地看着女孩可怜兮兮的姿态,有些人呼吸都开始加重了,盯着她说话时候漏出的一点艳色,想着她的嘴唇一直这么红吗?

苏林眼神变得阴霾密布,他桎梏住女孩纤细的手腕,拉起来举过女孩的头顶,一条腿插进她两条腿之前抵上女孩的胸部。逼着女孩把全身展示出来,他从下往下盯着女孩,

“谁同意你走了?你忘记了上次这样拍的照片吗?”

女孩被孟浪带侮辱的姿势堵在墙上,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声音微不可闻:“对,不起,我,错了,放,放过我吧呜~~唔,照片,照片求你别,别发出去”

明明不是她的问题却要道歉,害人者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内心的恶意越靠近女孩越被放大。苏林看着女孩哭的满脸泪痕,被迷得精神都有些恍惚,想着前段时间逮不到人对着照片打飞机的样子,就想凑上前去像是要亲女孩的嘴。

女孩动不了连哭都憋着,不敢哭大声,整张脸被憋得通红,清澈的圆眼噙满了眼泪。纤长的鸦羽缀满了硕大的珠子,被压得垂下来,半遮半挡惹人心里痒痒的。

最后一刻是顾伊出现赶跑了那群人,他蹲在抱着脸哭瘫在地的女孩前,英挺的眉毛微蹙,绅士地问她有没有受伤。

女孩感激地带着哭腔给他道谢,深怕自己给同学惹麻烦,问帮她会不会牵连到他。

顾伊看着她湿的一踏糊涂的脸,内心热浪翻滚,手心紧紧握拳压抑着,才能用正常的语气说话,呼出的气息都炙热。

看着一派冷静助人的样子,其实内心比前面的人还要变态,他不仅想要舔哭得一塌糊涂的女孩,他还想要把手指伸到女孩嘴里,想要顶开她敏感的上颚,想要抽挖她的喉咙,逼她哭得更狠。

想要她带着哭腔喊他的名字,求他不要那么用力,边哭边自己坐到他几把上。

想要她被艹哭得晕厥,梦里也眼睛湿湿的。

他已经硬了。

女孩哭的太凶,被打湿的睫毛掉到了眼球下面里,磨的睁不开眼。顾伊拉住她想要揉眼睛的手,

“别拿手揉,要用润眼液冲出来。”

被哄骗上了车,错过了逃跑的机会,也错过了顾伊一脸病态的欲望。

顾伊压制住肾上腺素飙升的兴奋,控制住自己想要把手伸到她嘴里淫玩的欲望,将润眼液滴到她费力半开的眼睛里。

一滴,两滴,三滴。。。睫毛早冲了出来被顾伊一手抚开,但滴润眼液的手却没有停,手指反而愈加用力,药瓶都被挤得变形。

本来就哭的眼睛红肿,这下被大量的液体冲得更加不敢睁开眼,女孩感觉滴的太多了,但又不敢多嘴,整个人坐在后座上惴惴不安,顾伊对她来说太高了,光站在她面前就有压迫感。

之前的事让她对任何异性都怕的保持距离,但想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刚刚帮过她,也是因为她的眼睛的问题才弄的润眼液,她嗫嗫半天也说不出口让他离远一点,别再弄了。

“啊~太,太多了,流出,来了——呼~呼~冲,冲出来了吗?”

顾伊语气淡淡的回应她“还没好,还要再拿一只。”

转身却拉下了裤头,把硬得发疼的性器放了出来,手握着和他年纪不服的巨大狰狞肉棒,抹着从女孩脸上流下的液体润,看着女孩自慰起来。

眼泪混和润眼液沿着眼角一直流,像小羊一直不停地哭,除了被顾伊当成润滑剂,其他的把衣服前襟全部打湿了,衣服贴在了小羊弹软紧实的娇乳上。

眼睛被大量润眼液激得有点难受,只有两个人的密闭空间让小羊非常不适,她有种小动物的敏锐感,整个人在顾伊手下的时间越长,越想逃走。

情欲上头的男人才不会放她走,他舒服得灵魂都在战栗,他要掌控她的身体,她的情绪,她的一切。

他要让她一直哭,被他关起来艹弄,要哭的全身都泛红,哭得背过气去,全身发软,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就像抱着他的命一样,他可以和女孩一起死在眼泪里。

“别动!”顾伊动作越来越快,盯着小羊的眼光越加狰狞,

小羊睁不开眼,耳边偶尔能听到窸窸窣窣布料摩擦的声音。她过于信任把她从苏林手下救出去的人,根本没想到正义的同桌正满眼猩红得对着她的哭脸和身体撸鸡巴。

那天晚上顾伊把女孩送回了家,之后借着帮助同学的名义,只要小羊晚归就送她。顾伊和张老师说了那天被围堵的事,他恨不得小羊每天都被顾伊送回去。小羊根本拒绝不了“为你好”的借口,只能笨拙得承担了给顾伊带早餐的任务。

傻乎乎的小羊以为他们是互帮互助,就这样度过了夏天迎来了冬天,她真以为自己又幸运地交到了朋友,对着顾伊也逐渐放下心防。

所以在顾伊以除夕一个人过太孤独为理由,邀请她去家里过节时,毫无防备心就跟顾伊走了。

那座远离市区的别墅,会是小羊最深的噩梦。

小羊还背着一书包的作业沉浸在和顾伊一起学习的幻想里,就被顾伊手里的照片打的稀碎。

——那是张裸照,里面的女孩只穿着保守幼齿的小背心和内裤,满脸泪痕的被绑在男厕门把手上,双腿跪在自己的校服上。一股子稚嫩恐慌的色情模样,激得人愈加想要欺负揉碎她。

女孩整个人都在发抖,她不敢抬头看顾伊,她已经开始觉得不太对了。

什么朋友会把她的裸照藏在手机里。

眼泪一颗颗打在手机屏幕上,小羊听到对面男孩开始大声急促的呼吸。

交朋友的幼稚游戏结束了。

女孩像照片上一样被顾伊绑在门上吊了起来,更过分的是,顾伊嫌弃她的内衣难看,把她全部扒光了,是全裸着跪在地毯上,

“求求你了,放我走吧——别这样,别这样啊!我们不是朋友吗?呜呜,”

顾伊根本听不见她在说什么,他掐着女孩的脸重重地舔女孩的泪水,从下巴一路舔上眼睛,手上拿着女孩的内衣裹着自己怒发的巨大阳器在大力地撸,

“我的。

你多哭一点好不好,再哭多一点,哭,哭出来!大声哭!!喊我的名字!”

“啊啊啊!顾伊!顾伊!顾伊!啊啊啊!别这样啊啊!”

上一秒被哭湿的脸颊,下一秒就被男人滚烫干燥的舌头刮过,烫得女孩觉得自己的脸都被刮破了,

小羊被顾伊畸形的癖好吓得僵硬,她从没有见过这么变态的人,全身防线都被打破。

如此不堪的袒露在男人的欲望下,崩溃得像小孩一样大哭起来。斗大的泪珠砸在男人脸上,顾伊像吸食了兴奋剂,兴奋得双目赤红,像狗一样极速去舔女孩的眼睛,舌尖描绘着眼皮的缝隙,想要撬开,女孩怕的大力尖叫挣扎,

“啊啊啊啊啊啊!变态啊!别碰我!别碰我!别碰我!”

女孩双手用力的砸门,剧烈的挣扎一下就撞出了青紫,还不觉得疼一样拼命地砸。

顾伊紧紧的擒住女孩自残的手,把她一把捞在怀里,火热的吐息胡乱喷在女孩的脖子脸颊,急促又滚烫,顾伊全身像火一样,贴近了小羊她被烫得想死,更加想要挣扎开男人的怀抱。

“别躲宝贝!别躲!你帮帮我,帮我弄出来我就放开你,好不好?帮我弄出来,你好漂亮,好香啊”

一只手就能压制住她的男人像一头发情的野兽,气息粗喘,似乎在拼命忍耐着什么,变态又急促的语气不停地诉说着让她害怕的东西。

男人肮脏粘稠的欲望紧紧缠着女孩,躲不开的裸体,雪白又丰盈的皮肤被男人糟蹋得青紫遍布,小羊从来没有这么疼过。

“不要!不要!疼啊啊啊!好疼!你放开我,放开我啊!求求你了——走开走开!不要摸我!啊!救救我啊,”

“闭嘴!你喊谁来救你呢!”顾伊掐住女孩拼命挣扎的双手,颅内高潮急促的深呼吸,双手用力的在小羊全身上下揉捏,像是要把怀里的人都揉碎了。

被弄疼才会乖,弄疼了更会哭了!

“你有朋友吗?你身边围着的都是野狗,恨不得骑在你身上操你,你真的以为别人喜欢你吗?苏林还是其他肉食兽人看你的眼光你真不知道是什么吗?”

顾伊残忍地打破她美好单纯的生活幻想。她一直吸引着觊觎的目光,没有家人,胆小不敢社交,但还是很希望有人能和她在一起生活,她只是太孤单了,想要一个朋友而已。

“你看看你的奶子,哪个人像你一样长得这么大,还有你的角和尾巴,露在外面勾引谁呢?天天一脸懵懂,被欺负了也怕得要死不敢还手,你真觉得有人会想和你交朋友?”顾伊突然拉着她的脖子逼她看了一段调教视频,

视频里有只兽人全身被绳结绑了起来,另外一个人要她把耳朵和尾巴放出来,就开始往她身上带东西,乳头被拉得很长,然后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十多个人全部上去了,拽着她的兔耳像骑马一样骑在她身上……

“这是,什,么,他们,在,干什么?”声音含糊又抖出颤音,女孩怕得不敢看下去,顾伊捏着她的脸不准她躲。

“被买去当家庭性奴的兽人啊,她还需要主人调教的时候才会露出来当情趣,而你,”顾伊温柔的摸摸女孩头顶的小角,

“你是天生的性奴,不是我也会是其他人的,你想去苏林家被一群人操,还是被我一个人操?”

女孩被打碎地抖如筛糠,眼神都空洞了,她好不容易交到的朋友和她说她是性奴,因为她本身就很不堪吗?

男人看着女孩绝望的眼泪,心里却觉得从小被遗弃的空洞被填满了。

毛绒绒会哭的可爱小动物,单纯的可怜,他动作急促地撸着自己的性器,龟头对着女孩腿心,那里粉色的肉缝被紧紧夹住,干净漂亮得诱惑着他口干舌燥,全然不顾女孩哭的多凄厉,扒开女孩的双腿驾到肩上,对着中间那条肉粉色,重重得舔上去。

“啊啊啊!难受!疼啊啊!烫,烫啊,你干什么!别,别舔啊,好脏,好疼啊,真的好疼,别碰我啊啊啊!放我回家,我要回家啊!呕~”

女孩还太小,她体会不到炙热口腔给她带来的愉悦感,她只觉得下面烫的要融化了,嫩肉都会被烫坏掉。性快感和疼感她现在分不清,被恶心的欲念迎面打得想吐。

顾伊急促地舔开女孩青涩肥嘟嘟的花唇,被里面一阵馥郁的香气迷住了,不管不顾硬的往里面深挖,舔得滋滋作响,抱着女孩不停后退的臀部往自己头上压,想着之后自己巨大的阳器要在窄小的里面抽插,射精,他的欲望就升腾得更快,像个变态一样对着稚嫩的女孩发泄,

双手死死地卡住女孩的肉臀,陷进肥润的屁股里,女孩绝望地挣扎也只能被迫往男人嘴里送逼。挺拔的鼻子顶着阴蒂撞击,小逼被舔地湿漉漉的,舔弄吮吸声越来越大,唇舌激烈的玩弄花阜,滚烫的舌头不断从穴口舔到阴蒂,

“好甜!啊~好香,好可爱啊小羊,乖乖躺着给老公吃,真可爱!好乖好乖啊”狂热的小羊迷恋者,独占者。

女孩还在发育的身体软嫩敏感,被粗糙强硬的舌头鞭挞地疼苦不堪,她疼得又哭起来?喊顾伊,试图唤起男人的一丝良心。

“不要,不要!顾伊我好疼啊,呜呜呜~那里不行,求求你了,只要别玩那里就可以,求求你啊!我会死掉的啊!“

女孩凄惨的哭喊声居然真的让男人停下了动作,男人濡湿的下半张脸都红了,他神色挣扎地盯着女孩哭湿的脸和恳求的眼泪,突然放下女孩的腿和手,温柔的神情和刚吃痴迷吃穴的好像不是同一个,抱着女孩坐到沙发上,语气不正常得缱绻,舔着女孩的脸,

“好,好,我不玩那里。小羊还没长好,看,都被我吃得哭了,长大了再给老公吃好不好?”

女孩被吓的神经脆弱,整个人缩在顾伊怀里,娇小的像个洋娃娃,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惶恐不安的啜泣着,

“好,好,好……”只要能让她从这次噩梦里醒过来,

只要能让顾伊停下来,让她干什么都可以。

女孩哭了多久顾伊就舔了她眼泪多久,他捏着女孩不再反抗的手包在他滚烫的阳器上,哄骗女孩用柔软细腻的手心给他手淫。

俊朗的男人阳器却大得可怕,比女孩的手腕都粗,上面的青筋在女孩手心里疯狂跳动,给第一次接触到男人性器官的小羊吓坏了,她不知道这是在干什么,只觉得非常羞耻,手都酸了还在不停撸,但是性器越来越胀,还会突然跳一下,变得更硬更大,女孩抖得不行,她觉得这样下去不对,

顾伊也难受得直喘粗气,女孩的手很舒服,但手法太生疏了,这样下去根本撸不出来,顾伊把女孩放下沙发,固定住她的头对着龟头,

“张嘴,帮我舔一下,就一下,呼呼~”

女孩慌张的摇头,大大的眼睛里全是拒绝,她亚着嗓子反抗顾伊的手,哭得水到渠成,

“不要,不要,不要啊!不能舔那里,唔唔!我不要舔,你拿开,拿开啊啊!我不要舔,救命啊!”

小羊跪在地上膝盖都磨红了,今天一天的苦难比她前18年加起来的都多,她根本接受不了那么多,又哭又躲,头都开始剧烈的疼起来。

“哈哈,能吃的,老公能吃穴,你吃老公鸡巴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你全身上下的洞都是老公的鸡巴套子,现在不吃,以后也要吃的。张嘴,听到没有!”

顾伊理所当然地说着令人胆寒的话,拿着很长的性器抽女孩的脸,用着泪水润滑几把降温,女孩哭得过度的样子今天他看的很满足。

她今天确实哭得太多了,现在有些呼吸困难,嘴唇都有点变紫,眼睛开始向上翻,全身被顾伊猥亵刺激得剧烈的颤抖,

她哭得缺氧了。

顾伊把着女孩的脸,看着女孩碱中毒翻白眼的样子,青筋直跳的紫红鸡巴怒张喷出胰液,他举着鸡巴往女孩脸上戳,沿着嘴巴不停地往里面塞,逼着女孩只能屏息憋气,终于一声漫长的吸气缓过了过来,纤细白嫩的脖颈伸到最长,整个人无力得向后倒下去,

‘啊啊啊~”

女孩再也关不住嘴巴,大口大口地喘息,整个人都在陷在被窒息后缓过来的动不了的状态。

顾伊走到女孩面前,下体大开地站在女孩脸上,一脸面无表情的又掐开女孩的嘴,把性器塞进了无力反抗的女孩嘴里。

硬挺的鸡巴戳着女孩敏感的上颚肉,被顶的口涎不断溢出,贴着舌头不断抽动,女孩被插得身体抽搐痉挛,被顾伊蹲在头两边的姿势锁住了逃走的可能,双手乱拍又因为没有力气只能给女孩营造出可怜无力的氛围,毫无用处,

“啊~好舒服,好厉害啊小羊,你嘴巴怎么这么舒服!以后天天给我口好不好,啊~你就是个天生的性奴!天生给我艹的!还不信!不信啊!”

顾伊舒服的每个毛孔都展开来,一身结实的肌肉桎梏着下体的女孩,晶莹的汗水从他的宽肩窄臀滑落,他伸手撩开额前的碎发,俊朗的脸却带上了一副野性暴烈地的性张力,瞳孔的颜色由黑转绿,形状也变成了野兽的竖瞳。性欲激发了兽性。

小羊全身进入僵直状态,因为挣扎而消耗大量体力,全身赤裸着被变态压着上半身猥亵。血脉里的恐惧让她直接进入假死,潜意识里也认为今天的打击太大,假死比醒着更幸运。

顾伊固定住女孩的头,腰腹起伏开始猛烈地撞击,他爽得升直脖子大吼,心理的满足感让他骇人的性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不然按他的兽欲,晕死过去也要操醒过来被插逼才行。下体被含在小羊被插漏的甬道里,贴心地给女孩当精液塞子。

口水在口腔里被捣成白沫挤出口外,女孩的嗓子眼细吞不下全部,连一半都吞不下去,但是巨大的阳器捣进窄小口腔的画面让顾伊痴迷不已,他粗喘着气次次都捅进女孩的喉咙里,力气大到女孩被捅得身体向前,被淫荡得拖着走,

“啊!啊!好舒服!这!么!舒!服!不!给!老公!舔!鸡巴!,你拿什么乔!你想给谁舔!操死你!操得你喉咙都是鸡巴的形状!”

顾伊一字一下往女孩喉咙里抽插,女孩在昏迷状态里都被顶得喉咙干呕,急速收缩得口腔夹得男人舒服得要死,死在小羊第一次口交就天生性器的身体上。

又吸又紧致有弹性,大鸡巴狠狠贯穿女孩的嘴巴,龟头猛抵上颚一直再喷胰液,口水不断被插喷出来,激烈的动作操得小羊昏过去还在抽搐,嘴巴被当做骚穴被狠狠入坏了。

“要到了!要到了!操烂你操烂你!不给我当性奴就肏烂掉你的逼!都喷给你啊——”

顾伊一个挺身抽出,大吼一声对着女孩的脸就射了上去,量大的乳白色精液多的能给小羊洗脸,顾伊刮下一部分送进女孩嘴里,又扳开女孩大腿要涂在她阴户上,结果发现,小羊失禁了,尿液打湿了身下的地毯,还在不停得流,小羊被玩的全身脏汚,睡在自己尿里的淫贱不堪的表子。

但是他最爱的表子,他一个人的性奴,他愿意余生守护她,都送给她的歌莉娅。

顾伊看着呼吸急促,下体又开始硬起来,他拿着相机从头到脚得拍了一遍,抱起小羊乱七八糟液体糊满得全身,

“连你的专属房间都没进去就晕了,以后可怎么办呀?”

一股长久欲望被满足的餍足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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