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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yFas 0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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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阿斯代伦深吸一口气,推开哈尔辛搀扶他的双手,对方火热的手掌似乎要将他背部的皮肤灼伤。凹凸不平的旧伤仿佛再次被撕扯开,曾经的一次次折磨仍然历历在目。泪水划过他的面颊,阿斯代伦用力推倒哈尔辛,晃动着自己腰和屁股对着那根又粗又大的凶器狠狠坐了下去。

“唔——”他扬起纤细的脖颈,皮肤下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阿斯代伦双手张开,十指深陷在哈尔辛健壮的肌肉中。他锋利的指甲在对方的身上留下一条条鲜红的痕迹。身体绷直颤抖,在痛苦残忍的性爱中,阿斯代伦找回了熟悉的感觉。这一刻令他短暂的安心。比起被床伴温柔的对待,他更熟悉如何去承受痛苦。

就这样他们继续着第一次的性爱,阿斯代伦难得占据了上风,他开始做着曾经服务客人所做的事情。热情而魅惑。他脸上的慌张和心动再一次被隐藏在乖张的微笑背后。他只需要招待好眼前的帅气男人,一切便能皆大欢喜。

“阿斯代伦?”哈尔辛试探着呼唤阿斯代伦的精神,眼前的这个人与他们在酒吧相见时大相径庭。或者说,从刚才的痉挛之后,阿斯代伦就仿佛变成了一个被掉起来的提线木偶。

哈尔辛有着超乎常人的敏锐力,这一部分要归功于他从事的动物保护事业。长期与野外自然相处的哈尔辛确实有足够的本事令人们尊称他一生“大师”,甚至在自然保护办公室中,他们也将“德鲁伊大师”这一头衔并非开玩笑的授予了他。很大程度上他真的比起人类更像是大自然的动物。他擅长与自然相处,当然比普通人更容易察觉动物的精神状况。它们无法说人类的话语,但却在用另外的方式发出求救。

眼下哈尔辛找到了阿斯代伦对自己产生的致命吸引力的原因。因为这个他有所耳闻被无数人调侃成“婊子”“荡妇”的苍白身影,内心完完全全的是一片孤岛。他的笑容背后是痛苦的血与泪,这关乎阿斯代伦的过去。哈尔辛不知为什么,他停下了步伐。他决定在这个本应该是一夜情的床伴身上找寻更多。

哈尔辛托住阿斯代伦颠簸的屁股,他放慢自己挺动腰肢的频率,不顾阿斯代伦的抵抗,哈尔辛还是将阿斯代伦抱在了怀中。他轻轻揉搓白色的卷发,就像是轻抚打理猫咪的毛发,他抚摸阿斯代伦颤抖的细腰与身体,在他耳边轻轻吹拂暖风。一次次的撩拨对方的敏感地带,哈尔辛逐渐摸清楚了谁也不曾记在心里的细节。那些细微的,柔软的,可爱的,只属于他们之间的秘密。

“快射进来,快点,我快不行了。”阿斯代伦撑在哈尔辛的上半身,他晃动着干瘪的屁股,用力讨好这个粗壮的男人。他从未对造访过他身体的客人动下多么深刻的感情,但面对哈尔辛的温柔,阿斯代伦只能笨拙地回应。他越是努力想要回报他,表现出来就越令哈尔辛眉头紧皱。

他在生气吗,阿斯代伦脑内不断涌现想法。他也会像其他人一样吗?阿斯代伦憋住眼角的泪水,低下头。哈尔辛的阴茎正正好好插入了阿斯代伦的阴道中,他庞大的龟头顶入他的子宫,粗壮的柱身被火热紧致的穴包裹。他们的身体完全融为一体,紧紧地楔入。快感涌上阿斯代伦的脑袋,他蜷缩脚趾,浑身紧绷,战战兢兢。他高潮了,甚至被哈尔辛弄到了潮吹,阿斯代伦咬住了嘴,将他最引以为豪的呻吟憋了下去。

阿斯代伦泄了气似的即将瘫倒,一双健壮的手臂将他托住。阿斯代伦浑浑噩噩地眯起眼镜,脑袋正枕在宽阔的肩膀上。“哈尔辛……”阿斯代伦微微张嘴,他的喉咙沙哑,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走。

“你太着急了,ylove,好好休息一下,我来让你快乐。”哈尔辛撩开阿斯代伦垂在额前的几缕银发。一个个银色的小卷像是被精心雕琢的白银。

“你怎么还没射,一般人可经不住我刚才那一套。”阿斯代伦懒散地说,他有些力不从心。职业生涯遭受了灭顶的挑战,还好卡扎多尔已经归西,至少他回家后不用再遭受一次痛苦打击。

“你感受过,ylove,我并非一般人。”哈尔辛低下头,他们的鼻尖轻轻碰到一起,这有些像大自然中一些动物伴侣间表达爱意时会用到的动作。

阿斯代伦不讨厌它们,至少他暂时能将“哈尔辛讨厌自己”这糟糕的想法从脑海中踢出。鼻子痒痒的,他有些想打喷嚏,然后他全身上下用力发出“啊欠”一声。他的鼻子红彤彤的,眼角的泪水也随之滑落脸颊。阿斯代伦窘迫地吸吸鼻子,缩成一圈,将脑袋埋进哈尔辛的怀抱中。

“哦,原谅我忘乎所以,yheart,你的鼻子很敏感,耳朵也是。”哈尔辛微笑着说,他像是发现了大自然的珍宝,恨不得将阿斯代伦吻个遍,好找到对方诱惑的敏感点。

哈尔辛总是能抓住阿斯代伦那细小的敏感,从里到外,从精神到肉体。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终于有一天,阿斯代伦在哈尔辛的怀中被操到泣不成声。他赤裸着后背,那些伤口全部暴露在哈尔辛的眼中。凹凸不平的伤口,一条条精心设计的疤痕增生。哈尔辛抚摸着它们,如同抚摸着阿斯代伦残酷的过去。

“在每个夜晚,他们还是会造访我的梦境,我想摆脱他们,却永远也逃不开。”

长期遭受的性虐待,让阿斯代伦再也离不开性,他厌恶他们,却又无比的渴求它。直到哈尔辛的出现,阿斯代伦感到自己似乎真的又活过来了。除了日常的拍摄,阿斯代伦已经许久没有找其他床伴了,他和哈尔辛似乎彼此深信不疑,这段关系即将迎来一个重大的变化。

“试着去用刺青改变疤痕的图案呢?”哈尔辛提议,他撩起自己散开的长发,露出右侧脸,脸颊上一条条红色纹路的图腾纹身神秘而富有力量。

“那你的另一边疤痕可没遮上啊。”阿斯代伦窝在哈尔辛的怀里,纤细的手指玩弄哈尔辛的长发,他灵活的指头在编着一条条可爱的小辫子,这能让哈尔辛红棕色的头发更加具有原始人的气息。

“你想知道它是怎么来的?”哈尔辛有些尴尬,“说起来有些……不可思议。”

“快跟我讲讲,哈尔辛daddy,我等不及听故事了。”阿斯代伦语气轻佻,哪里是在正经地请教,简直是明晃晃地勾引。

哈尔辛被子下的手用力抓住阿斯代伦的屁股轻轻拍打了一下。他两只手握住他们,将阿斯代伦的身体抱在胸前。

“如你所愿,ylove”哈尔辛说,“在几年前,我和闲庭的人去北地考察,那里的棕熊很出名,我们带着一位优秀摄影师准备拍些记录照片。结果路途中我们遭到了一头刚从冬眠中醒来的母熊袭击。”

“哦,你被母熊抓了一巴掌。你可真是受熊欢迎。”阿斯代伦说。

“非常尴尬的事情,即便是我这样的专家,在野外遇到危险的概率也不低。”哈尔辛紧紧抱住阿斯代伦,“后来我在闲庭升了职,暂时管理这座城市的分公司。”

“所以你就开始了放荡不羁的生活?”

“不,虽然你们这么理解。对我来说,享受自然赋予的性爱是人类的本能。但你的出现改变了我的看法。”

“什么?”阿斯代伦急切地从床上抬起头,他跨在哈尔辛的腰上,脸色微微发红。

“ylove,你改变了我。我本是一阵飘荡的风,而你抓到了我。”哈尔辛神情严肃,可他正握着阿斯代伦的屁股,“我们要不要尝试深入一下我们的关系?”

“哦,darlg,我等你这句话好久了。”阿斯代伦急不可耐地将双唇贴了上去,“现在狠狠地操我,别再说话。”

等到塔夫再一次与两人见面时,他发誓自己从没见过如此下流的画面。阿斯代伦正像一只缅因猫紧紧地贴在哈尔辛身上,而哈尔辛被灌了迷魂药似的对阿斯代伦又亲又抱。

“所以你们这是?”

“我们在一起了,darlg。而且我不会与你分享我亲爱的daddy哈尔辛。”阿斯代伦恃宠而骄地发出一阵令塔夫感到反胃的声音。那声音就像是九曲十八弯的angirl才有的语气。

“真的?!”塔夫来不及合上自己的下巴。

“别在意,我的朋友。是实在的,这对我来说都是人生的第一次。阿斯代伦令我印象深刻,欲罢不能。感谢你将他送到的身边。”哈尔辛用宠溺的眼神深情凝视着爱人的嘴唇。塔夫发誓他似乎看到哈尔辛将一只手伸进了阿斯代伦的衣服里。

“哦,好,我想没别的事了吧。”塔夫想撤,他不想在这里站下去了。他的那双眼睛多看一秒这对黏黏糊糊的情侣都会折寿。而且他也并不想煞风景一样主动在两人中间提起阿斯代伦的频道,要知道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更新了,不仅仅是塔夫,几乎他频道的所有粉丝都在虎视眈眈。最令塔夫不可思议的要属哈尔辛与阿斯代伦对待他们的关系格外认真,他们玩真的了。不是炮友、不是床伴,不是开放性关系,而是圣洁到能在教堂高唱颂歌的只有彼此的相处。

作为两人的旧友,塔夫不免内心忐忑,他似乎比起当事人们更关心他们的两性关系是否入所见的健康。他很担心他的朋友们,尤其是阿斯代伦。卡扎多尔的死在他们的计划中,可塔夫并不能确认阿斯代伦的内心真的能从过去的阴霾中走出来。他只是作为一个朋友将他推出阴霾,让面黄肌瘦脆弱的阿斯代伦重新回归温暖的怀抱。可他也不会忘记阿斯代伦做了近乎一辈子的“吸血鬼”生活,这样直接把他暴露在阳光下,会要了他的命。

而哈尔辛是塔夫在众多可信人中筛选出来的佼佼者,他是最适合治愈阿斯代伦的人选。不仅仅是他能在最表层满足他们那旺盛的性欲,而是塔夫对哈尔辛的为人十分信服。一个温和、大智若愚的成熟男人,最适合去安抚一只湿漉漉的“流浪猫”了。

目送塔夫深藏功与名的背影,阿斯代伦从刚刚浮夸的状态稳定了下来,他从哈尔辛的身上爬了下来,重新做回椅子上。他扯了扯自己半开的衬衫领,几根深色的头发从他的衣服中跑了出来。他打理好,歪着头喝了一口水。没错,杯子里装满的冰块已经融化成一杯冰水,在这之前它是一杯带着冰块的冰水。

“哦,天啊,你掉头发了,哈尔辛。”阿斯代伦说。

“是你早上扯我的辫子是留下的吗?”哈尔辛凑过头。

“我不知道,但不打理好今天拍摄可能也会拍进去。”阿斯代伦甩甩手,他盯着哈尔辛面前的那杯白兰地。眼看着对方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他只咽口水。

“还不能喝酒,我们说过这件事。”哈尔辛深处指头抵在阿斯代伦的嘴唇上,他深沉的嗓音就像是大提琴,弓弦的震颤不断刺激着阿斯代伦的神经。

阿斯代伦扭了扭身体,斜靠在哈尔辛宽阔的肩膀上,他伸出白皙的手高举在半空中。酒吧的光线穿过张开的五指缝隙,像是舞台上投射过来的刺眼灯光。他感觉身体有些酥酥麻麻,一团暖意从腹部袭来,从离家出门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阿斯代伦屏住呼吸,小声地问,“我们能回家了吗

darlg?我有些累了。”

哈尔辛从口袋中拿出一只遥控器似的东西,将开关调换了一个新的档位。阿斯代伦直接泄了气似的瘫软下来,他靠在哈尔辛身上,咬紧牙关。

“要不然先去卫生间把它拿出来。”哈尔辛关心地问。

“不,还不行。我们打车回去,我得回去拍摄影片的末尾。”

真是尽职尽责的阿斯代伦。前段时间他购置了一堆新奇的成人玩具一度刷新了哈尔辛对世界的认知,他并不是排斥,而是感慨世界在某些方面的发展总是出人意料。在他们同居后哈尔辛在他的别墅里特意布置出一个空房间专门供阿斯代伦拍摄使用,前前后后哈尔辛也大概了解到阿斯代伦对这些小玩具的品评十分着魔。他甚至会在他们做爱的间隙开口描述炮机会深入到他身体的哪个位置,而他想要哈尔辛用那根硬挺的凶器攻击它之类的话……哈尔辛不会对小玩具产生醋意,他甚至对此也逐渐产生了兴趣,就比如他们可以尝试更多的道具来提升两人的亲密关系。

回到家阿斯代伦就扭着屁股直奔拍摄的房间,他打开相机开始就绪,准备记录他使用这件小玩具外出的体验。他准备好营业的表情,卖弄着风骚的面部表情,很不得当场高潮似的脱下衣服。当他脱下自己仅剩的一条丁字内裤时,他坐在宽敞的椅子上抬起自己的屁股。紧闭的阴唇红彤彤的,缝隙中正拼命向外寄出淫荡的液体。阿斯代伦将镜头对准身体,准备好特写镜头的机位。这时他才想到遥控器正在哈尔辛的手中。体内的东西发出嗡嗡的声响,随着档位的提升震动频率越来越大。在镜头下阿斯代伦直接潮吹喷出汩汩淫水。他仰头呻吟,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与红晕。

身体的汗毛直竖,敏锐的神经捕捉到他的身后站着一个人。来者并不会被摄影机拍摄进影片中,阿斯代伦安心似的开始扭动着身体呻吟。下体淫水越来越多,随后噗嗤的一声巨响,一颗鸡蛋大小的跳蛋从他的阴道中滑了出来。

“啊……哈……”阿斯代伦张着嘴不断啜泣,口水顺着下颌流向脖子,他浑身上下都是湿乎乎的。这时他终于开始讲话,“啊。还不错的玩具体验,最高档确实令人欲罢不能。唔——”紧接着阿斯代伦的身体中又滑落了几颗跳单,一颗、两颗,总共有五颗鸡蛋大小的跳蛋被塞入他的身体中。

“唔,可算都出来了,你们看到了,我可是相当饥渴~darlg~五颗才勉勉强强满足我,不过我能给它一个及格分。我的评价是,不如的我亲爱的~如果实在饥渴难耐,可以考虑多加一些。会增加性爱情趣的小道具。”

接下来就是onlyfans付费视频的环节,阿斯代伦准备上安装好坏龙玩具的炮机,一屁股坐在上面开始晃动。随着一股股浓烈的人造精液涌入他的体内,这场持久的拍摄才真正结束。等到视频剪辑完成,最后上传时已经到了深夜。

阿斯代伦并不是那种在意剧本中是否会出现激情戏的人,只要情节符合逻辑,内容恰当且令他没有感到不适,他都会十分敬业地接下工作。虽然他在心里会咒骂导演一番,但脸上和表演上都要摆出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这就是他长久以来用心经营的演员人设。

“但我也不是被什么都能操的婊子!”阿斯代伦拿着手里的剧本一巴掌甩给了导演塔夫。对方好声好气地安抚几句后,他依旧说着十万个“不赞同”。

“你们认真的?让我跟熊来一段激情戏?就为了证明你们的游戏自由度有多高?你知道我讨厌这些,而我的角色也讨厌被当作婊子,你这是完全在误导观众。”

“但宣发部说这会起到很重要的传播话题度。”塔夫说,“你放心,哈尔辛是个很不错的演员,他演过许多舞台话剧和音乐剧,他说他乐意接受这项非同小可的挑战。”

“可他看起来能当我爸爸了!”阿斯代伦大叫。他还很大。阿斯代伦咽下后半句,深吸一口气。是的,哈尔辛那高大的身材简直就像他家门口的大橡树,他们真要演起来,他可能会先被吓晕过去。

还有一点阿斯代伦有些难以启齿,与其说他害怕对方过于雄壮的身材,他害怕自己被对方的好伙计勾了魂。成人的欲望,这很常见,而符合阿斯代伦性癖好的却格外难得。虽然他演戏驰骋情场多年,他那花花的小心思也在期待着一棵参天大树的拥抱。

“我是怕自己在拍摄时出了岔子。”阿斯代伦嘟囔着,他捂着脸,耳朵有些红。好吧他甚至害怕自己会弄出什么液体把遮挡性器的道具浸湿。然后哈尔辛会发现他的搭档是个相当不称职的糟糕演员。

他攥着剧本在化妆室踱步,此时他已经换上戏服,就差化妆师在他脸上动动手脚。当他决定要提前几个小时来影棚时,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没错,一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绝对不做额外白工的阿斯代伦正兢兢业业地为一场惊世骇俗的激情戏做准备。也不见他对任何文戏表演如此上心。

按照他床戏无数荤素不忌的演员身份,这般紧张兮兮的模样也十分不符合人设。他只是对性爱的表演熟练而已,又不代表他真的喜欢演这种东西。阿斯代伦牙齿紧紧咬在一起发出咔嚓的声响,两颗吸血鬼似的小虎牙咬在唇边似乎要将嘴唇咬破似的。真希望他不会在给对方口的时候把牙齿狠狠咬进去。

摄影棚搭建的是一个夜晚的森林,夜幕天穹上还点缀着一些闪闪的星星。阿斯代伦内心感激塔夫导演没真的去找片树林让他们野战。布景师们正在紧锣密鼓地为场景进行收尾工作,场务也在周围进行设备清理。毕竟这段剧情是塔夫导演的“秘密”计划,他在此之前已经用各种烟幕弹来打发工作人员了,等到正式开拍,除了阿斯代伦和他搭戏的哈尔西,只会留下几个机位的摄影师和导演。

眼下还没开始清场,那么距离阿斯代伦上餐桌还有一段时间。他又溜达回自己的化妆间,靠在角落的沙发上闭目养神。大脑高速运转,一遍一遍地播放着剧本会发生的场景。他需要这样……然后那样……再然后被对方抱起来这样那样……阿斯代伦根本没法睡得安稳,在眉头紧皱中昏昏欲睡。

“阿斯代伦先生,该准备化妆了。”化妆师终于走了进来,她背着大包小裹的箱子,将化妆品一一摊开,“我刚才去画了哈尔辛先生耽误了一下。他说你可能在睡觉,我就晚来了一小会儿。”

“唔?”阿斯代伦睡眼惺忪一脸茫然,“哦,化妆。”

他从角落的懒人沙发堆里钻出来,迈出第一步险些没站稳。他踉踉跄跄晃悠几下,靠着墙勉强站住了。坐到化妆镜前的椅子上时,阿斯代伦打了个哈欠,眼下遮不住的黑眼圈令化妆时十分为难。

“您又没有好好休息,这段时间频繁熬夜了吗?”化妆师一边用沾上粉底的刷子在他的脸上涂涂抹抹,一边对阿斯代伦眼下那两道青黑的印子十分为难。

“我的角色就要这种半死不活的模样,粉底也不用涂得很厚。你随意弄一下就好。”阿斯代伦说,“哈尔辛居然在另外的化妆间,塔夫难得没在这方面省钱。”

“导演说要在拍摄前保持神秘感,将两位的化妆间分开设置。”

阿斯代伦不屑,心中念叨这省钱鬼才塔夫全把主意打在他头上了。如果不是他们的老交情,他才不会同意今天离谱出格的拍摄。

“清场了?”阿斯代伦姗姗来迟,他见导演正在和哈尔辛谈论着拍摄内容,走了上去。

“都准备好了。哈尔辛,阿斯代伦,你们对一下随时就能开始了。”塔夫露出称心如意的笑容。

那分明是奸笑,阿斯代伦拽着哈尔辛到布景的角落,他指了指位置和地标。意思是警告对方按照剧本走,千万别做多余的事情。见哈尔辛露出一张亲切温和的微笑对他说没问题时,阿斯代伦暗想这场戏可能会有大问题……

“别担心,我会带着你进入状态。”哈尔辛又摆出温厚纯良的表情。

阿斯代伦满脸狐疑,但还是咽下口水努力去相信对方。

在塔夫的打板声下,阿斯代伦瞬间变成表演的营业模式。他扯着僵硬的笑容,露出两颗吸血鬼牙齿,靠近站在大树旁背对着他的哈尔辛。

目前来说很顺利,阿斯代伦说着剧本中的台词,可他脑子却神游天外,他想着塔夫居然亲自打了场记板,他想今天晚上想和家人吃蜂蜜土豆,他想结束后要泡个澡……

换到另一个近景机位,阿斯代伦已经被哈尔辛抱起来靠在树上。他们唇齿相贴,舌头在口腔中来回搅动。哈尔辛的技巧令阿斯代伦十分满意,他垂涎若渴。

剧本在这里会出现一个选项,有关剧中哈尔辛这位德鲁伊是变成一头熊还是保持理智继续与爱人肌肤亲近。

塔夫在这里跟他们说随意发挥就好,反正熊都是需要后期制作出来的,他们不如先拍一段类人生物的性爱镜头。就像塔夫的叮嘱,哈尔辛显然也是想先把他们最“精彩”的尽头完成。一切行动都是由哈尔辛来引导。他们脱光了衣服,只留下身体上掩着生殖器的肉色遮挡。

阿斯代伦仰着头,享受着哈尔辛的亲吻和抚摸,白皙和小麦色的皮肤交叠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美妙的风景。他们过分的体型差让阿斯代伦难以言表地有些小兴奋。他感到自己快要被点燃了,被哈哈尔辛这团烈火燃烧。

“啊,唔……”阿斯代伦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呻吟,这并非他的本意,但塔夫似乎对这样的发展十分满意。

哈尔辛的亲吻阿斯代伦纤细的脖子,然后是肩膀,腹部,直到他那火热的口腔将阿斯代伦被包裹住的性器含在嘴里时,阿斯代伦才察觉事态不妙。他睁大眼睛,有些难以置信,但他的身体根本无法抵抗哈尔辛的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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