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害怕,又控制不住被弄得完全勃起。
“唔……唔……”
呜咽声也变了个调。
像是舌头般的触手舔上了两个子孙袋,每舔一下都会流下许多粘稠的液体,粘湿了少年所有的肌肤。
那具抗拒的身体渐渐的在变小,眼中的泪水欲泣不泣,脸颊上两片殷红,喘得不行,每一根触手上似乎都长着密密麻麻的舌头,随着游走,就像被无数张的嘴在舔。
“呜呜~~”
少年眼含泪水,又控制不住身体的愉悦。
身体失去了警惕。
不知不觉,一根触手舔上了股缝间的菊穴。
湿湿凉凉的舌头绕着皱褶处打圈,少年晃神中清醒过来,摇着脑袋拒绝。
不要!
他下意识缩着菊穴,却被扒开了屁股,越舔越快,冰冷的舌尖试图钻进去。
不可以!
少年眼中惊恐的摇头,那处怎么可以被钻进去?
可惜,他的抗拒,没有得来停止,反而迎来触手的兴奋,紧勒着他的身体抬高,喷出许多黏液,用力的钻了进去。
啊——
少年无声惊恐的大叫,脸上的粉色退去,满脸苍白的被触手插进了菊穴里,混着粘液,混着血液,快速的在甬道里抽插。
无人能救他,少年满眼绝望。
身体痛苦中带着隐晦的愉悦,他恨死了这恶心的触手,也恨透了自己竟然会有反应。
胸前的两颗乳豆被吸得高高肿起,勃起的性器,把含得射了一次,还没消下去,又被舔得立了起来,再次吞含起来。
一刻钟的时间,就像经历了许久,少年绝望的闭眼,认命般的承受。
盖头因为晃动落了下来,嘴里的布被卷走,空隙间,少年绝望的喊了一句。
“救……我……唔……”
嘴中被插进了一根恶心的触手,绝境中少年仍是希望有人能来救他。
也只是这么一声,被幕婉曦铺抓到了。
河对面,幕婉曦被哥哥抱着坐站在河边,那条河浑浊泛着恶臭,娇子停下,他们也停下来看。
“怎么忽然停了?”
幕惊鸿根本就不关心为什么停下来,专心的帮妹妹梳起了头发,梳出好看的发髻。
幕婉曦盘腿挺背,小手手摁在大腿上,眼睛认真的看着对面,看到触手出现的时候,“咦”了一声,“好恶心。”
“那就别看了。”
幕婉曦没听,继续盯着看。
那触手也不知道钻进去干嘛,娇子晃来晃去的,新娘的哭声也变得断断续续,幕婉曦有些迟疑的问道。
“哥哥,娇子里发生了什么?”
她根本没想到,触手还有别的作用,原谅她仅有的欢好知识都是哥哥教导的,不知道触手也能玩出花来。
幕惊鸿把发钗插上发髻,摸着柔顺的披发,眼睛都没落在对面,但声音还是听出来了,“不要看,会恶心的。”
哥哥干嘛不直接告诉她?
幕婉曦总算察觉到了不对劲,下意识拿出了佩剑——望舒,握在手中。
“哥哥,我感觉有些不对劲,要不我们去看看?”
“会很脏。”
“我不怕。”
总算知道哥哥不愿告诉她原因了,是因为触手太恶心了吧?
幕婉曦也很恶心那触手,但是万一那新娘子出什么事了呢?
就算是真爱也不能不要命吧?
还是去看看比较放心。
入凡尘,本就是妹妹的历练,所见所闻,要做什么,都由着她。
“好。”
两人正准备过去,就听到了“救我”二字,幕婉曦不再犹豫,立马拔出望舒剑,率先飞过了暗河,剑气化冰,直直劈向喜轿中的黑雾。
里面的触手意识到了危险,直接退出了少年的身体,迎了上去,挡住了剑气。
触手低估了剑气,一触碰上就被冰快速的蔓延上了所有的触手,不给任何反应的机会,寸寸碎裂,化冰雾而消失。
翻涌的黑雾在空中顿了一下,犹豫了下,消失在山体和地下,本来在涌动的暗河见识到厉害,立马沉寂下来,连波纹也不动一下。
幕惊鸿轻轻落在妹妹的身边。
幕婉曦扫了一眼四周,她知道这些鬼魅都在暗中观察着,但她并不怕。
看向娇子。
“喂,娇子里的人你安全了,出来吧。”
喜轿内,少年绝望的眼中一亮,胡乱的整理了下凌乱的衣服,缓慢的从娇子中爬了出来,当他看到白衣似雪的两人时,宛如看到了两位仙人。
这时候,他相信自己得救了。
跪在地上,不敢亵渎神圣,“是两位仙人救了我吗?”
一定是上天看他可怜,所以才派了两位仙人来救他。
本章完
幕婉曦愣了一下,新娘子的声音怎么有点粗?再定睛一瞧,原是男身。
“哥哥,新娘子怎是男的?”
幕惊鸿也没见过男子穿新娘喜服盖盖头的,迟疑道:“也许,有些地方的习俗不一样。”
他们的声音并没有刻意隐去,少年听得一清二楚,想到自己的遭遇与屈辱,他望向两位仙人,匆匆解释。
“不是这样的,仙人,我不是自愿的,是被迫的。”
幕婉曦看着他跪在地上,不习惯,“你先起来,说来听听。”
少年艰难的从地上缓慢站起,下意识遮严实了光裸嘞痕的双腿,被操得有些狠,身子摇摇欲坠,冰冷的精液被包裹得久了,有些温热的顺着菊穴流了出来。
少年垂着头,屈辱的咬着下唇,无措的整理着婚服。
那副柔弱又可怜的样子,就算同为男子,也忍不住想要抱进怀里怜惜轻哄。
幕婉曦完全感觉不到,也没有想要去搀扶的想法,而幕惊鸿更不用说,眼里只容得下妹妹一人。
“两位仙人,我姓吴,名为贵秀,是吴家村的人。”
吴家村相邻的三个村子,分别是刘李赵四个姓氏村子,小时候的吴贵秀一直不明白怎么每隔三个月都会有人半夜出嫁,父母告诉他是山神娶妻,是所有出嫁新娘的福气。
从小他就因为长得漂亮被所有人洗脑,将来长大是要嫁给山神的,小时候他还因此沾沾自喜。
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越来越疑惑,为什么每月出嫁的弱冠及笄的哥哥姐姐们,再也不见回来?
山神月月娶妻做新郎,却没人觉得不对,反而觉得山神神通广大,是很正常的事情,更加盲目的祭拜山神。
直到有一天他亲眼见到了真相,他们祭拜的山神因为新娘不和他的心意,吞吃了一个村民泄愤,叮嘱他们,新娘必须要长得漂亮,否则下一次就是吞吃十个村民,吴贵秀这才知道这哪是山神?分明是吃人的恶灵。
然而,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恶灵,还要逼着他嫁,他不愿,却被父母喂了迷药,亲手捆绑推上喜轿。
自知这一嫁,就是去送死,吴贵秀哭哭啼啼的哭了一路。
说道自己伤心处,又掩着低低哭泣了起来。
“呜呜……幸好两位仙人来得及时,不然我就死定了。”
吴贵秀哭得伤心又后怕。
幕婉曦不会安慰,干巴巴的说道,“呃……不要哭了。”
完
阴森鬼火的山洞内,长相阴冷俊美的男人坐在高位,一身以怨气化成的黑色长袍披身,冷白的手支撑着下颚。
它忽然睁开了一双鲜红的眼睛,俊美的脸上皲裂出丑恶的原型,脸上流出恶心的血煞黏液,衣摆下的赤裸双足化出了根根恶心的触手,黏腻的蜿蜒在地下,一根一根的滑了出来,蜿蜒扭曲在山洞的角落里,缓缓涌动。
“呵~看起来来了一位厉害的修灵者。”
恶灵以为幕婉曦是修灵者,根本没放在心上,它明白这些修灵者见到他们定会咬住不放,他不但不逃,反而待在洞穴里等着修灵者杀进来。
恶灵吞噬过太多血肉,实力强悍,没有成为神灵的修灵者觉得不足为惧,因为它是这片区域里最厉害的恶灵,方圆十里的鬼魅精怪都诚服于他的脚下。
区区有些能力的修灵者,面对他的真身又是在老巢,决定能反杀了修灵者,吞吃其血肉。
恶灵想想口水都流出来了。
连带着每一根触手上都在加快的分泌出液体,把整个巢穴都整得湿黏又恶心。
它现在伪装的样子就是曾经一位猎杀他的修灵者,之所以能占地为王,就是吞吃了修灵者的肉身,实力暴涨,成为强大的恶灵。
也因为它吃的是修灵者,会一些隐蔽手段,避免了许多的麻烦。
恶灵想象着修灵者的肉体,回味着交媾的滋味。
相比于屠杀吞吃,他们更喜欢折磨怨灵,因为折磨得越惨,怨灵散发的怨气就会越浓烈,他们这些以怨气鬼气为生的恶灵鬼魅,自然更喜欢后者。
既能强化自身,又能让自己快乐到,当然更喜欢迎娶新娘。
这就是为什么恶灵圈地,没有捕杀村民还保护了起来的原因。
每月一个,还不会赶尽杀绝,就像圈养的牛羊,生生不息的次次给他们提供新的怨气。
还能得到一些信仰的供奉,它简直是天才。
这只恶灵有些特殊,因为当年吞吃了一位修灵者,用了他的皮囊,竟然能接收一些信仰供奉。
洞穴很大,下面有一千只大大小小的鬼魅精怪,看到恶灵终于有了放松的表情,这才敢熙熙攘攘的议论起来。
恶灵恢复了伪装,对众鬼道,“那修灵者有些能力,把我的新娘们都困住了。”
恶灵完全不觉得自己会输,本来他想牺牲那一批新娘,消耗一些她的念力,没想到她会把新娘全部困了起来。
恶灵每个新娘都会先自己玩一个月,等到来了新的,才会分给手下,自己玩新鲜的。
这样也好,本来小弟就多不够分,没有损失新娘,小弟们就不用每次打架争夺每次使用新娘的行使权了。
恶灵想到刚开始只有几个新娘的时候,就头疼,花了几十年才好不容易攒这么多新娘的,能不消耗掉就别消耗了。
所以它没有强硬的控制新娘们突破阵法。
一挥手,让所有小弟们埋伏起来,准备生擒。
当幕婉曦塌进洞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湛蓝的天空下,满池的荷花绽放,微风吹来,幽幽荷香扑鼻而来。
而在不远处的凉亭中,一位身穿浅绿色的公子,执笔画丹青。
微风撩开凉亭里浅绿色的纱,露出了那张俊美的脸庞,不由得让人感叹,好一位纤纤俊美公子,一举一动都说不出的雅致。
似乎发现有人意外闯了进来,微微讶异后放下手中笔,向她伸出了手,带着诱惑力的说道。
“姑娘,过来。”
幕婉曦戴着斗笠,恶灵看不清她的神色,见她乖乖走了过来,嘴角上扬,瞬间就破坏了那一份美感,显得诡谲。
手中准备偷袭的能量,就在它以为自己成功用幻术诱惑住幕婉曦的时候,变故发生了。
幕婉曦抬手就一剑率先劈向了它。
她没有受到任何的幻境影响,一来就透过皮囊看到了原型,被丑到了。
忍无可忍的先来了一剑。
恶灵受创,幻境瞬间消失,哪是荷花凉亭,分明是在恶心的巢穴里,无数的触手伺机而动的等待在旁边。
恶灵被剑气伤到了身体,感觉伤口正在凝冰蔓延,低头看了眼伤口,果断舍弃这具他用了几十年的身体。
它一脱离,没有了能量的抵抗,皮囊瞬间结冰,随后粉碎化雾消失,恶灵看着这一幕有瞬间的慌乱,但又快速的恢复镇定,化出无数的触手,全部翻涌着盖向幕婉曦。
想把她捆缚在触手里面。
幕婉曦原先是天灵根水系,后来不知道哥哥做了什么,变成了变异灵根冰灵根。
冰灵根是水灵根的加强版,修炼起来会更快,可惜,这里不是修仙大陆,灵力少得可怜。
幕婉曦运用丹田处储存的大量灵气,挥剑掐决使用大法术——冰封术,散发的灵气把所有想要近身的无数触手,寸寸冰冻。
不给她法术施展完全的机会,所有埋伏起来的鬼魅精怪,一拥而上。
它们快,幕婉曦结印的动作更快,所有的灵力几乎运用空竭,冰封术以她为中心,寒冰寸寸冰封。
幕婉曦手握望舒剑,灵力顺着剑绽放出灵力,强大的冰封术,使她身上也沾染了冰晶,动了动结了冰晶的眼睫,转动手腕,再次释放冰术。
所有被冻住的恶灵鬼魅恶心的触手,以裂纹开始寸寸碎裂,最后轰然崩塌,粉碎化雾,消散于天地之中。
灵力枯竭,她立马拿出哥哥炼制的丹药,吞了一粒,丹田处总算聚集了一点点灵力,没有那么塞痛了。
支起身体,拔出插在地上的望舒剑,吐了一口浊气。
“呼~”
“还好有你。”
望舒剑微微抖动,似乎在回应。
幕婉曦笑了一下,收剑往回走。
恶灵轻敌,又有望舒剑的加成,配合她冰灵根的冰封术,发挥出堪比金丹期运用的能力,不然绝对不能一击击杀所有的邪祟。
还好有望舒剑,身穿法衣,又有法器符咒护身,则不然,她不会有把握只身前来。
洞穴门口
幕惊鸿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逃窜出来的一抹怨气,催动手中的灵力顷刻间湮灭。
本章完
动动手指,就连缩身躲在暗河底的一缕无害小小怨灵也被绞杀。
在等妹妹的幕惊鸿浑身充斥着负能量,金色的灵力夹杂着黑,旁边略微有一动静,便会移动僵硬的眼珠,直到所有的怨气被消灭,才转动眼珠移到喜轿上,目光诡异的落在唯一的活口,瑟瑟发抖流着眼泪的吴贵秀身上。
幕惊鸿眼中浮躁又嗜血,只想用杀戮来平息躁动的血液,把周边所有活着的东西都杀掉。
清明的理智渐渐要被黑暗吞噬,又挣扎着吞噬黑暗,以此反复重复。
此时的他,满脑子在想,是杀?还是不杀?
理智与杀意交缠,眼中的黑暗明明灭灭,就连身上的灵气也是金色和黑色的相互吞噬。
时而金色多,时而黑色多。
直把地上流着眼泪哭都不敢哭出声的吴贵秀吓得大气不敢喘。
一直僵持到幕婉曦出来前,这场诡异的画面才结束。
幕惊鸿身上的所有负面气息收敛得干干净净,当幕婉曦出来的时候,哥哥又是平日里仙气飘飘,气息冰冷的美男子。
要不是刚才明明晃晃的发生过,吴贵秀真的会以为刚刚经历的是一场噩梦,那恐怖气息和诡异眼神都是他的错觉。
“哥哥。”
幕惊鸿上前接住妹妹伸出来的手,握住。
检查到没有受伤,只是灵气消耗一空后,才把担心放下。
虽然自己分了一抹神识在妹妹的身上,只要妹妹身上受到一点伤,他就会离开出现,但还是会担心妹妹受到丁点的伤害。
“我没受伤。”
“灵力损耗太大,先养几天。”
“好。”
幕婉曦听话的点头,然后说了下那些新娘们的事,“哥哥,那些新娘怎么办?”
“去看看。”
幕婉曦拉着幕惊鸿重新进入洞穴,完全被遗忘的吴贵秀,忍着恐惧跟了上去。
当他们走进来的时候,阵法里的那些新娘们狰狞着互相撕咬。
没一会儿,那些实在忍不了的男新娘就把女新娘压在了身下,或是女新娘在上面……一边痛苦的撕咬着对方,一边扯掉双方的衣服,终于在交合在了一起后,安静了下来,嗯嗯啊啊的纠缠在了一起。
幕婉曦震惊,又被他哥哥挡在了身前,屏蔽听觉,面对面谁也不准看。
完
被子下,吴贵秀把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衣服底下,是密密麻麻的嘞痕与细细的印子,就像有密密麻麻的小嘴,嘬过他的肌肤。
吴贵秀哈喘着气,抚摸着自己的衣服,双腿扭动在一起,盖在身上的被子被他踢开,露出一张白里透红的娇弱脸庞,嘴巴微张,娇喘吐出。
“好热。”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自己扯开,双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全身发热发烫。
就像一条扭动的水蛇,怎么也得不到满足。
吴贵秀在洞穴看到过新娘们淫毒发作的样子,当时的他震撼又害怕,根本没想那么多。
以为只是被恶灵射了几波精液,并不是中了淫毒,还心存侥幸,原来那样就是被注射了淫毒吗?
吴贵秀后悔没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