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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温泉窒息灌X()(1 / 2)

29温泉窒息,浓精灌穴高h

已有两根巨物深插在体内,廖苏扭动着身体发出连连呻吟。身体被固定在池边,双手被带刺的锁链缠在一起锁住,双腿也各被一条锁链捆绑住向两两侧拉扯。机关卷动锁链,似乎只要再用些力气,廖苏的两条腿就要被从身体上扯下来。

杜禾坚挺的阴茎顶在廖苏的阴道口,硕大的龟头噗嗤噗嗤地在他的身体里来回进出。伴随着用力的顶撞,廖苏体内的假阳具不断向他的身体内顶。马上就要将他的身体顶穿。

“啊……老公……啊……”廖苏呻吟着,面色痛苦,他双腿被拉开,无法动弹,双手又被尖刺束缚,杜禾的不断顶弄撩拨着廖苏的敏感点,下体不断进入高潮,喷射出淫荡汁水。

杜禾低头伸出舌头吸吮廖苏的阴蒂,用力嗦食,牙齿轻咬。把廖苏从一个高潮引向另一个高潮。他用力嗦着恋人的阴道,力气之大将全部插入穴中的巨大玩具吸了出来。足有五十厘米长的大阴茎如泄洪一样出溜滑出穴道。廖苏体内一阵空虚,拳头大的龟头在外力作用下将廖苏的子宫扯了出来。就这样不断被男人扯来扯去的敏感私处又暴露在空气中。杜禾舀起一捧滚烫的温泉浇在廖苏被扯出身体的子宫上。滚烫的水不断冲刷着廖苏脆弱的子宫。

“啊,老公,不要了,不要了,好痛……”廖苏大叫着,发出痛苦和兴奋的呻吟,他扭动着屁股,肥臀一颠一颠,用力甩着。将后穴的巨大玩具也甩出了体外。

“啊……”廖苏长出一口气,愉悦地喘息。

“苏,舒不舒服?”杜禾抓住廖苏的下巴,板正他不断高潮的脸。

脚趾紧绷蜷缩,双目翻白,廖苏口中喃喃应声,眼泪、唾液,流的满脸都是。“嗯……嗯……唔……”

“乖,马上给你更多。”杜禾亲吻廖苏的嘴唇,蜻蜓点水般温柔时候是凶狠地啃咬。他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牙齿咬住上下唇瓣,血液唾液混在一起,情迷入魂。

“老公,好冷,子宫在外面好难受,快点操我。”廖苏难以动弹,委屈巴巴地像只受伤的幼兽冲着主人撒娇。

杜禾温柔火热的手掌扯着廖苏脱垂的子宫,手指翻弄敏感的肉馕,五指抓住小小的肉袋用力向廖苏的体内挤去。子宫包裹着拳头回到原本的位置。男人的半个手臂都插进了廖苏的阴道中。男人开始拳击似的一拳又一拳锤砸着廖苏的敏感,拳头在子宫口不断进出,将紧致的颈口扯松扯邂。

“嗯,啊——”廖苏被绑在水池边,尔杜禾身体站在水中,随着他们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大,水逐渐开始慢慢上涨,水漫过捆绑着廖苏的铁链,一点点末过廖苏的身体。大量的热水涌进廖苏的身体中冲刷着充满淫液的身体。

“水,小禾,水漫上来了,快松开我。”廖苏有些害怕,他强忍着呻吟唤着爱人的名字。

“没事,相信我,你会享受到极致的快乐。”杜禾吻了他。

虽然心有畏惧,但始终还是欲望过于强烈,廖苏点点头,抬起的上半身放弃挣扎躺进了水中。眼看着水淹没他的眼睛他的鼻孔他的整个脑袋。

杜禾快速抽出插入爱人身体中的拳头,肿胀不堪的阴茎已经肿大赛过大腿的直径,他托着巨大的阴茎噗嗤噗嗤用力地撕开廖苏的阴道,挤入早已经被他扯松的子宫中。崎岖的阴茎刮蹭着脆弱的阴道壁,巨大的龟头讲倒三角的子宫顶成快要破裂的气球。

“啊———”廖苏惨叫着,无数的温泉热水涌进他的喉咙、鼻腔,溺水的窒息感不断刺激着他上下的感官。他想要挣扎,可男人用力将他的头按在水中。硕大的阴茎不断撕扯着他的阴道,廖苏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腿正在慢慢失去知觉,被铁链拉扯的四肢快要断开,他仿佛被削掉四肢的人彘任由杜禾随意处置。他彻底变成了男人泄欲的容器,也只有他能够容纳这非人的欲望和庞然大物。

快要窒息之际,杜禾吻住了他,将一股空气送入他的身体。两个人在漫延的温暖水中纠缠拥吻。杜禾扯开束缚廖苏的铁链,将他完全抱起,两个人拥抱在一起。廖苏被杜禾巨大的阴茎贯穿,他被钉在男人身上不断摇晃着自己的屁股。所求,渴望。渴望阴道被巨大撑大撑裂,浓烈的精液射入廖苏的肚子中,比温泉水更加滚烫。粘稠的精液灌满了廖苏,他的肚子鼓起如同即将临盆的孕妇。

“还想要吗?”杜禾坏心眼地咬着廖苏的耳朵,揪住他棕色的长发。

“要。”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廖苏舔了舔嘴唇,像是地狱深处的魅魔,他抚摸着鼓起的肚子。露出微笑,“老公,你还没撑的我从上面吐出来。”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手指从喉咙滑向腹部,最终滑至插在他体内的阴茎上。廖苏深处双手也无法环握住杜禾的阴茎,他鼓鼓腮帮子,靠着柔韧性张开双腿再将自己用力向下压,“啊,哈,啊~”巨大的阴茎仅剩下两颗黑亮的囊蛋露在外面。

男人都阴茎太大了,廖苏抱住杜禾的肩膀费力地晃动身体,腰肢瘫软,被男人稍稍用力向下一压,当即发出一阵魅惑的呻吟。水声噗嗤不断,穴口淫汁流淌。廖苏苦苦哀求,坚硬的指甲在男人的身后留下道道痕迹。

杜禾又亲了一口廖苏,他抬起头,含住爱人的薄唇温柔舔舐。下体阴茎不断啪啪抽拍打在廖苏的屁股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从男人的阴茎中涌出,坚硬的生殖结死死卡住廖苏的子宫。长达数十分钟的射精填满了廖苏的子宫、肚子。强烈的压力冲破了子宫的薄膜,射入他脆弱的身体。最终那巨量的精液从廖苏的口鼻中汩汩涌出。

身体被摩擦着通红,廖苏脸色煞白,高潮迭起翻着白眼,整个人昏死过去。杜禾满足地抽出阴茎,将爱人的身体沉入滚烫的温泉水中。不死鸟凤凰的力量一点点恢复着廖苏被折磨残破的身体。

“啊——”廖苏浮出水面大口喘气,努力呼吸着新鲜空气。他看着站在身旁的杜禾,撅着嘴拍打着爱人。他被抱了起来,在水中绕了个圈。两个人再次跌入温泉水中。热情拥吻缠绵,发丝缠绕。廖苏靠在杜禾的肩膀,白皙的手指在男人健壮的胸膛画着圈圈。

他抬起头再一次看向杜禾,双手抱住男人的肩膀。像是只小鸟轻啄杜禾的嘴唇。水下,他抬起膝盖拨弄着男人的欲望再次抬头。比他腿还要粗大的阴茎勃起,随着男人眼中闪过的金黄,龙的第二根性器从腹中抬头。

廖苏跨坐在男人的阴茎上,撅着屁股将恢复如初的嫩穴贴在青筋暴起的柱身上。“我要……”

杜禾一个翻身握住廖苏的细腰,两根巨大的阴茎用力挺入廖苏新生的干涩嫩穴。

“啊——”

两个人一直折腾到午夜才缓缓结束,廖苏饿到肚子咕噜咕噜乱叫,实在是受不了老公的继续亲热,狠狠地推开不断耕耘的杜禾。他狼狈地水池子爬出来,站在户外的淋浴头下冲洗身体。凤凰自带的被动治愈能力让他的身体很快恢复过来,但青一块紫一块,甚至脖子上到处都是的亲吻痕迹依旧十分明显。

"不再做一次吗,我真的还想做。"杜禾化身可怜巴巴地大狗狗,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家跑路的老婆。他放干温泉水,稍微打扫了一下,免得他们欢爱的痕迹过于引人注目。杜禾钻进水流下,抱住廖苏亲了亲。

"弄得到处都是。"廖苏小声责备,"而且,已经快好几个小时了。"

"七个小时。"杜禾奇怪地胜负欲。

"好,就算是你不上班,也得休息一下吧。"

"和老婆做,上班怎么能比。"杜禾抱起光溜溜的廖苏将他抵在淋浴下。温暖的水流冲刷在他们的身上,此时月亮已经爬上头顶。寂静的山林中传来动物的鸣叫。

"是什么声音?"廖苏机敏地抬起头,他打断杜禾的亲吻,支棱起耳朵仔细搜寻着声音的来源。

"野外会有动物很正常,这处度假酒店包了好几座山。"杜禾放下廖苏,两个人清理干净,回到屋内更换新的衣服。

杜禾穿着一套休闲套装,廖苏换上之前购买的下一季新品露背套装。中性的打扮更加衬托廖苏面容的独特,他将棕色的卷曲长发盘在脑后,随手拿起一支酒店的铅笔当作簪子。

"去外面逛逛吧。"廖苏简单地画了个淡妆,牵住杜禾的手,"我记得酒店的酒吧就在山下。"

"应该很近,我们开摆渡车过去。"杜禾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一下下面的状况,婉拒了礼宾员的接送服务,决定带着老婆自己下山。

两人到酒吧时,里面除了夜班的工作人员外并没有看到其他的客人。杜禾揽着廖苏的腰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两个人在吧台着了两个临近的座位入了座。酒保真好就在他们面前,将酒单递给他们,并十分专业地推荐起这一季的新品特调。廖苏嗜酒,对这类花哨的特调没有什么太多的要求,随便点了两杯后就草草合上酒单。

"今天怎么不多喝点。"杜禾问。

"你就那么想看我喝多了出丑的样子啊。"廖苏勾住杜禾的下巴,蜻蜓点水地在爱人的嘴唇留下一吻。

"哪里是出丑,是可爱。"杜禾说。

样貌出众的两位在酒吧橘黄色暧昧的灯光下显得更加夺目,神仙眷侣引得工作人员纷纷侧目。如果不是他们已经对此类事件习以为常,怕不是各个都要春心荡漾,一脸羡慕。

酒店员工入职的必修课之一就是熟悉集团的领导者,尤其是那位在金字塔顶端的,杜家现任的家主,杜兰戈。俊美的长相,一头金色的中长发,永远那么耀眼夺目,人们说他是新时代的荣光,是商业上的暴君,是带领杜家走向新高度的传奇。

"一杯汤力水,谢谢。"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杜禾的身后传来。

杜禾松开廖苏的手急忙回头,看着一头金发的男人正斜靠在吧台桌的边缘,带着玩味的眼神看着他。"真是稀客,带着人来怎么不提前跟我打个招呼,我好仔细准备准备,招待你的这位爱人。"

廖苏抬起头,端详着这位打断他们的人。他对杜禾的家人并不是很熟悉,他们很少回家,甚至说几乎不愿与家里人来往。再加上廖苏的心思总是扑在表演和作曲上,很少关注商业上的事情,对面前的这位金发男人更是十分陌生。

"您好。"出于礼貌,廖苏带着微笑向他问好。他心想他们似乎并没有什么结仇的地方,走一步看一步。

"到是个漂亮的人。"男人视线上下打量着廖苏,突然间,他似乎从廖苏身上看到了什么。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笑出了声,"不死鸟。真是白瞎了。"

"这事跟你也没关系吧,坐在最上面的位置久了,怎么想起来体恤民情了?"杜禾倒是丝毫不客气。

"放个假,我到自己的企业休息几天,应该没问题吧。"

说话间,男人点的汤力水被送了过来,他轻搅杯中的冰块,长叹一口气。喝了一口,感觉十分不是滋味,或许这杯饮品中缺少他所需要的酒精,但是他现在并不太适合喝酒。

"忒修斯没跟着你吗?"杜禾说。

"他是我的秘书,不是我的管家。"男人将一缕金发别到脑后,眼神中带着气恼。

"我以为这没区别。"说着,杜禾掏出手机,发了些什么,然后他将它扣放在吧台上,将手边的酒一饮而尽。他又向酒保要了两杯威士忌,一杯给金发男人,一杯拿在自己手里。

"这事什么意思?"男人皱眉,他扶在吧台上的手紧紧攥拳。

"看来他对你的酒禁还是那么严,就那么喜欢听他的话啊。"杜禾抿了一口酒,"那么怕就别到处乱跑。"

"可笑,我自己的地盘,还轮得到你说话。"

杜禾耸耸肩。三个人之间陷入沉默。金发的男人坐上吧台椅,修身的西装衬得他像一尊雕塑。金色的头发在灯光下闪耀着淡淡的光,耳朵上佩戴的耳钉亮晶晶地吸引了廖苏的视线。对时尚敏锐的他,一眼就看出了这对耳钉出自名家,世界上难得一见的红色彩宝与湖绿翡翠毫不掩饰彼此的暧昧勾连。这是一对有故事的珠宝。接着廖苏越过男人的身后,看到酒吧中摆放的一架三角钢琴,为了缓和尴尬的气氛,他率先离开了吧台,走向了钢琴。他抬起琴盖,轻抚琴键,轻轻地按动几个音节,紧接着用最简单的和弦一点点弹奏着温和的曲调。

似乎是受到音乐的影响,金发男人与杜禾之间紧张的气氛也有所缓和。刚才剑拔弩张,咄咄逼人的两人,似乎开始聊起了家常。

"忒修斯惹你生气了,还是你惹忒修斯生气了?我想一定是前面的吧,我从小就没见过忒修斯生气。"杜禾拿过男人没动的威士忌,自己接着喝起来,"哥,说说这次又是因为什么从家跑出来了?"

金发的男人正是杜禾的大哥,现任杜家的老大,杜兰戈。他攥住手里仅剩下冰块的空杯子,刚才挺拔的身体瞬间缩了起来,"要你管,我是你哥。"

"那等他来了再聊。"杜禾说。

"你这臭小子!"

"忒修斯说他马上过来,诺,你看,就在半个小时前。"杜禾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

很快,屋外传来了一阵风声,直升机降落在附近的停机坪,搅动起周围的气流。一个黑发的男人从上面走了下来。他的衬衫最上面的几颗扣子大开着,脸上还带着血丝,似乎是被人打了一拳。即便有些不修边幅,男人还是十分帅气地迈着步子推开了门。他扫视着屋子,一下子看到坐在杜禾身边的杜兰戈。

"我还没说完,你怎么就跑了。"他喘着粗气,"给我个解释的机会。"

"哈?我跟你没关系吧。你的私生活,是你的事。"杜兰戈赌气似的说。

"什么没关系,兰戈,你当我们这十几年白过了?"

"就因为是从小长大,你自作多情还是我自作多情。"

"是我的错,但是,兰戈,你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健康开玩笑。"

"哥夫来啦,那我就先撤了。"杜禾趁机溜到廖苏身边,陪着他一起弹起钢琴。音乐白痴的杜禾在琴键上按出如同猫咪乱踩的节奏,廖苏气呼呼地踩了他几脚才肯停下来。

"到底怎么回事。"廖苏小声地问,眼神中充斥着八卦之魂。

"我哥,还有他老公。吵架了。"杜禾言简意赅。

"唔?你哥哥?可是,他们看起来完全是个外国人。"廖苏偷偷瞥了几眼还在吧台边的两个人。

"不是亲的,但,也不是不亲,比较复杂。我爸哥哥家的孩子,他身上有些不太好的传闻,总之就是,挺复杂。"杜禾说,"他秘书,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听说也是我大伯从国外一起带回来的。"

"哦,童养媳。"廖苏说。

"哼。他俩那柏拉图的样子,我觉得这辈子都不知道他们谁上谁下。"

"真的吗?我怎么觉得你哥哥是因为受不了他丈夫的【】才跑出来的?"

"啊?"

"第六感,你懂的,凤凰的第六感很准。"

目送杜兰戈被自家丈夫兼管家扛回去后,杜禾也没了继续呆在酒吧的性质,单手托起坐在钢琴凳上的廖苏回了他们居住的度假别墅。

一路上廖苏还端着手里没喝完的红酒杯,差点就拿起整个酒瓶对嘴吹。杜禾好声好气劝他放下酒瓶,才听话地上了车。司机等候多时,迅速将两人送走。

“车你开下去吧,还请您帮忙通知前台后天之前不要打扰我们。”杜禾搂着站不稳的廖苏冲司机说。

“好的餐饮需要为您提前准备吗?”

“不用了,别墅里的食物足够。”

“好的杜先生,我们会听从您的吩咐。”

见小车拐弯没了身影,杜禾抱着廖苏开始亲切问候。他挡下红酒瓶,又从廖苏的手中抽走高脚杯。酒劲在头的美人拨弄自己棕色的卷发微微低头,楚楚可怜地看向杜禾。

“小禾,你怎么又把酒拿走了,我很乖的,没有喝多。”廖苏眨眨眼睛,纤长的睫毛上下翻飞,湿润的眼角勾勒出红彤彤的眼眸。就像是开屏的孔雀一样夺目刺眼。

杜禾就差直接把他衣服扒下来拍几巴掌屁股了,抱着缠上自己的廖苏进了卧室。等两人半推半就躺在床上,廖苏仍扰到处乱抓想要他的红酒瓶。他的鞋子掉了一支在走廊,另一只半挂在脚上,衣服被杜禾扯开露出已经发红的白皙皮肤。两人之前才做过,又泡了温泉,再加上廖苏贪婪的嗜酒欲望早就满上表面。廖苏这糟糕的酒品,从他们第一次认识时杜禾就见识过了。好在老天爷开眼,廖苏之后也就只敢在杜禾面前这般放肆喝酒。每次独自外出时真是一点酒精也不敢沾。可就是这样,把廖苏养成了在杜禾面前肆意造作的习惯,可谁叫这是杜禾自己宠出来的呢。

廖苏迷迷糊糊地搂住杜禾的上半身,他盘在脑后的棕色长发已经散落开,凌乱张扬的美,十分具有攻击性的混血长相令他本就雌雄莫辨的样貌更加迷人。杜禾爱死了廖苏这副模样,不像是正常人类的模样,就跟他一样。正因如此在多年前它们才能彼此吸引,最终抵挡住层层阻拦在一起吧。

杜禾抱着廖苏从头到脚亲吻起来,他掰开对方纤瘦的双腿手掌扯开所有遮挡。粗硬的手指一根根揉捏廖苏温软的阴唇,捻动顶端的珠蕊。黏腻的汁液在火热的腹中流动,慢慢向外流出晶莹的液体。

亲吻皮肤的声响伴随着手指抽插进廖苏嫩穴的咕叽咕叽水声别提多淫荡动人。廖苏蜷缩起双腿,脚尖轻轻勾起,眼神迷离涣散口齿荡漾呻吟。

“啊……唔……好舒服。”廖苏扬起纤细的天鹅颈,高高扬起头。头发被扯开凌乱地铺在床单上,廖苏扭动身体手指抓动杜禾的肩膀后背。锋利的鸟爪留下一道道痕迹,他得意洋洋地继续享受男人亲吻的侍侯。

插入廖苏雌穴的手指蹿成一圈,像一个锥子似的不断搅动。指尖并拢又张开,一点点撑开狭窄紧致的阴道。已经扩张开了,杜禾看向被他们丢在床头柜上的红酒瓶心中突发奇想。他抬起身亲吻爱人的嘴唇,小声问:“老婆,还要喝酒吗?”

“唔,嗯?要!”廖苏眼睛亮了起来,他扭动屁股下腹用力吸允男人插在他身体中的手。对接下来的事迫不及待,灵巧的舌头舔了一圈嘴唇。微微张开等待投喂。

杜禾笑而不语,拿过酒瓶咬开橡木酒塞。香浓的葡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酒精挥发出一阵阵令人心跳加速的刺激性气味。他掌心拖住瓶底,倾斜瓶身,抽出插在廖苏体内的手压住他不安分的双腿。

冰凉的酒瓶口接触穴肉瞬间,廖苏意识到了事情发展和他预想的不太一样。他有些紧张害怕,但又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兴奋无比。杜禾要做什么?

管口大小的瓶口塞入了廖苏的下体,剩余的葡萄酒顺着通道流入体内,身体和瓶身来回晃动,这瓶中的葡萄酒也在瓶中与雌穴中交融混合。淫液和酒精掺在一起,汩汩的液体顺着穴道顶端的孔洞流入子宫。廖苏感觉似乎有些尿意,液体灌入体内越来越多,他主动抬起下半身容纳瓶子的进入。

“啊!好凉,唔,我快不行了。”廖苏蹬了蹬腿,双手乱抓。

“苏,别乱动,放松。”杜禾压住他的双腿,用力掰开,手中的瓶身像拧螺丝似的像廖苏的身体中拧动。瓶口向嫩穴深处紧扎,顶住内侧凸起的小小洞口。

“子宫,啊,戳到子宫口了。”廖苏呻吟着,生理性的泪水流下脸颊。酥麻的爽感不断刺激大脑,他抑制不住身体的颤抖,淫液喷涌而出。潮吹的淫水呲入酒瓶中与葡萄酒混在一起。

杜禾顺着液体喷涌制造的缝隙,再一次手掌发力,瓶身用力向廖苏的下体一顶,半个粗大的瓶身扩宽了整个雌穴口。酒瓶前端的瓶口扑哧一声插入了子宫颈突入子宫口。酒混着淫水完全浸湿廖苏温暖的子宫。冰凉的感觉比不上杜禾浓稠滚烫的精液,可酒精接触子宫内壁被渐渐吸收让廖苏醉酒的神情愈演愈烈。

足有成人小臂长的酒瓶仍有一半露在体外,杜禾握住瓶底在廖苏的体内来回捅插。冰凉坚硬的玻璃瓶身像是一根粗壮的棍子在廖苏的子宫内来回捣弄。他像是在用力捣搅着年糕在廖苏的宫腔内冲撞。

“啊,哈,好痛,好爽,要被捅烂了。子宫要破了!!!”廖苏惊呼着身体痉挛高潮,眼睛翻白,身体不受控制地紧紧收缩。紧致的雌穴也不断吸允着插入的酒瓶,巨大的吸缩让杜禾难以把酒瓶抽出来。

杜禾索性顺水推舟手掌握成拳,用力顶住瓶底。只见那暴露在外的酒瓶越来越少,直到猛的“噗嗤”声,巨大的酒瓶被完全塞入了廖苏的雌穴中。

被撑开的雌穴口隐约可以看见碗口大的瓶底,廖苏酥麻地抖动翻身骑上了杜禾的腹部,他亲吻爱人的嘴唇,脸颊发烫。肚子上被酒瓶顶出一个像阴茎一样的形状。他坐在杜禾的腹肌上扭动屁股,阴唇紧紧贴在上面吸吮着下腹,整个巨大的酒瓶被全部吞进了廖苏的雌穴内。两瓣阴唇紧紧闭合流出淫荡的汁液和红酒掺杂在一起。

廖苏一点点挪动着屁股,整个阴部骑贴在杜禾的脸上。男人的舌头灵活玩弄啃咬他外部的唇瓣与肿大的阴蒂。这场单方面的性虐谁才是得到快乐的人呢。

杜禾硕大的阴茎肿胀难耐,他挺出内裤拍打在廖苏的屁股上。

“老婆,你爽了,是不是该我了。”

廖苏呻吟发出淫荡的娇喘,“啊,好舒服,在用力。”两只纤细嫩手握住他根本握不住的庞然大物,“这不是还有一个洞嘛,老公,快点进来。还是说你想和酒瓶子一起草到我的子宫里?”

“这不是还有一个洞嘛,老公,快点进来。还是说你想和酒瓶子一起草到我的子宫里?”

廖苏撩拨人心的把戏信手拈来,解放天性以来在亲密的爱人面前愈加不遮掩。坦诚相见的身体之外还有坦诚相见的内心。着靠近彼此的心仿佛要将失散的五年时光狠狠补回来。廖苏沉浸于满足自己的杜禾,而与此同时,杜禾也对廖苏的温柔爱不释手。他们就像是紧紧契合的两块拼图,紧紧地连接在一起。

杜禾没有说话,他松开紧握酒瓶的手,看着深褐色的平底完全莫入廖苏的体内。紧致的雌穴重新闭合,晶莹的淫水在唇瓣周围留下痕迹。阴唇前端红肿的珠蕊敏感无比,杜禾低下头将小小的珠头吸吮进口腔。坚硬的牙齿在脆弱肿胀的阴蒂上磨蹭刮擦,不安分的火热舌头舔弄着廖苏娇嫩的阴唇。他们像是在进行一场氤氲情事的开始,而非已然进行过一场酣畅淋漓的冲撞。

对于杜禾来说确实如此,他喜欢看廖苏被各种玩具玩弄时的反应,他兴奋错愕,有时露出一丝玩脱的痛苦,所有的表情在杜禾眼中都是极致的视觉享受。没有什么会比小苏痛苦而高潮的表情更美丽。

一边吸吮着廖苏的雌穴,杜禾开始撸动下体不安分的硕大。阴茎充血,硕大的龟头坠在柱身,随着杜禾身体的晃动而不断拍打着廖苏的腿部。滚烫火热的性器官不断撩动彼此的激动的心。杜禾舌头深入廖苏的阴道,手指轻扯两瓣粉嫩的唇,露出深埋在体内的红酒平底。酒瓶依旧冰冰凉凉,在廖苏的体内不断强调着自己的存在。

廖苏杯撩拨得难耐,双腿想要加紧扭动腰肢。杜禾不如他意,硕大的性器顶在廖苏的洞口反复摩擦。他即不挤进去,又不去顶开廖苏的后穴,只等着廖苏的耐性能忍耐几时。

"唔……啊……"廖苏前后穴难忍得紧紧收缩,肉眼看见在他雌穴中的红酒瓶被收缩的穴肉向身体更深的地方吸进去。子宫颈卡住了瓶身最深的部分,尖长的瓶口在他的腹部顶出一个明显的轮廓。

"真是嘴馋。"杜禾手掌轻拍廖苏的臀部,光滑细窄的腰臀难以想象可以容纳杜禾毒巨大的性器,"不管多少次都觉得你的身体真是奇妙。"

"什么?"廖苏眯着眼睛,伸展双腿,他用力抬起腰,两条修长的腿搭在杜禾的肩膀上。

"你是怎么做到这么能吃的?"杜禾手指移向廖苏后穴,沾上淫水的指头直直顶入进去。三根指头在后穴中转动拨弄,柔软的穴肉在扣弄中不断紧缩颤抖。

"啊……老公,好舒服!"廖苏当即缴械,前穴喷出汩汩淫水。潮吹的淫荡汁水似乎要将酒瓶重新填满。前穴中灌入子宫的红酒,酒精在不断挥发中深入皮肤血液,廖苏醉意越来越重。他感到晕乎乎得有些难以控制自己的行动。他瘫软在床上,等待着杜禾的动作,像是完全昏过去似的。

"大概就是天赋异禀吧,呼呼。"廖苏仰着头大口喘气,双腿抬起来,屁股被杜禾垫上几个枕头高高抬起。他现在整个人像是要倒立似的。或者说他整个人像在做臀桥。要不是杜禾撑着他的腿,廖苏的腰可有的受了。

杜禾抽出手指,巨大的阳具在廖苏的肚子上甩了甩。鸵鸟蛋大的龟头又涨大了几分,像是一个巨大的塞子用力得顶开廖苏的后穴。在黏腻淫液的润滑下,只听扑哧的一声巨响,杜禾发出一阵舒爽的呻吟。

"嗯……"

"啊!"廖苏尖叫出声,眼看着屁股被撑开成巨大的碗状,后穴洞口的褶皱被扯得圆润光滑,隔着薄薄的腔壁,感受到前穴的酒瓶正在被另一个巨大的物体抢占空间。与以往硅胶的按摩棒不同,坚硬的酒瓶硬挺得挤在廖苏的前穴中,无法移动。

"好痛,前面,前面的东西挤得动不了了。唔……"

廖苏发出一阵呜咽嘤咛,双腿脱力整个人要晕厥过去。杜禾的龟头猛地拔出洞口,又发出一阵扑哧的声音。

"啊!"

硕大的龟头在狭窄的洞口间来回进出,用力的抽插顶弄令廖苏舒爽得哭叫不止。太舒服了,巨大的龟头,有力极具攻击性得全部插入廖苏的身体。两颗卵蛋在廖苏的屁股上来回拍打,抽插声,拍打声,越来越凶猛的力度让两人一同发出愉悦的呻吟。

"不行了,啊,要憋不住了!"廖苏双腿想要并拢,前后两穴被撑开顶弄,前穴的酒瓶随着杜禾在后穴的动作不断移位,隔着一层薄薄的阻挡,廖苏却感到前后双穴都在被蹂躏抽插。子宫内壁不受控制痉挛吸紧,仿佛要把整个瓶子吸入进洞内。高潮迭起,廖苏爽得下体失禁,汩汩的淫水从穴口中喷涌而出,紧崮在雌穴中的瓶身本剧烈的冲击推了出来,滑出身体。

"啊……啊……"廖苏衣服泄了气舒服的模样,双眼涣散。前穴空空的,后穴还在被杜禾顶弄。他撑开自己被撑大的雌穴,露出深不见底的洞口,双手用力向两侧拉开。想要将自己的手插进整个穴中。

杜禾抽出廖苏的后穴,凶猛的性器直挺挺地捅进空洞的雌穴。被酒瓶扩张的雌穴一下子就被更加粗大的东西插满。廖苏爽得直翻白眼,口齿不清地发出啊啊啊的声音。红酒在杜禾的抽查间流出了一部分染红了床单被褥。漂亮的紫红色混着香甜的葡萄香,还有廖苏身体自然发出的淡淡迷人体香。那味道醉人难忘。杜禾亲吻廖苏的嘴唇,双手紧紧抱住爱人的身体,火热的双手托住他的双臀上下颠慌。啪嗒啪嗒,剧烈的抽插声响彻整个房间。扑哧扑哧,巨大的龟头扯出薄嫩的子宫,又完全将它顶回廖苏的身体。

这样凶猛而刺激的体验远不是玩具死物可以达到的。廖苏满意地嗷嗷大叫,愈加缠绵靠近杜禾,他用自己的子宫吸吮着男人的阴茎,两人在进行一场肉体上的博弈。难分胜负。杜禾不断将廖苏的子宫抽出体外,而那柔软的肉整个包裹着男人的阴茎。交融在一起,实在是难以分开。

"吸的好紧。"杜禾泻出浓稠的精液灌满廖苏的肚子,他们满意地亲吻彼此。直到这时,杜禾使出能力分裂出自己的第二根阴茎。巨大的龙茎趁虚而入,在廖苏高潮的顶端直接送他去了极乐的天堂。

当那封盖着红色印戳的黑色信封从报告单中掉落,杜禾的眉头不由得紧紧皱起来。他从散落一地的白色纸堆里捡起信封,印制暗色鸢尾花的信封触感诡异令人不安。印戳图案中央是一只倒立悬挂在鸢尾百合上的蝙蝠。杜禾吸嗅,其中还夹杂着一种掩盖腐臭的特殊香脂,岩兰混杂着麝香,这令他永远也无法忘记的味道。

一封来自吸血鬼的信。

对于杜禾来说,处理超自然生物早就是日常,他会帮助村民清剿哥布林也会猎杀稀有的狼人。在人类眼里他是拯救村镇的救星,在怪物眼中他是可怕的魔鬼。当然,就算是真正的魔鬼见了这位嗜杀不眨眼的猎人也会自愧不如,至少魔鬼们有着自己的一套行事准则和规矩。杜禾没有规矩,他只有手中的猎枪和银刃,还有一张惜字如金的嘴。

而这位亲自找上门的猎物引起了杜禾的兴趣,他打开信封,仔细打量着其中由金墨书写在黑色纸张上的文字。信封晃荡着掉落一把秘银钥匙,带来一个更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疑问。这人到底想干什么?

"这是鸿门宴,你最好别去。"友人提醒他,"廖苏一直想除掉你。"

"我知道。"杜禾将信塞进口袋,他从墙上扯下外套和武器,匆忙擦拭武器归位。精致的银色匕首在火烛下泛着橘色的光,刀柄处镶嵌着彩色的宝石,或许是时间太过久远,已经有一些石头脱落。可杜禾依旧将它放置在贴身的衣物中,这是他最后的保命武器。

猎人骑上骏马乘着夜色来到深邃森林的宅邸。恢弘的城堡在银霜下宛如一座银制的神圣殿堂,若不是四处可见的黑暗怪物,杜禾仍旧觉得它是整个大陆上最美丽的城堡。寒冷惊走了马匹,杜禾知道自己必须独自前往这座神秘的古堡。他打开枪栓,拔出银剑,缓慢走向荆棘环绕的雕花巨门。

嘎吱声惊飞了群落的乌鸦,它们四散而逃飞得不见踪影。隐隐绰绰的黑色身影在漆黑的城堡周围飘荡,外侧的一圈圈坟墓仿佛在警告着它不欢迎任何来客。

吸血鬼的居所怎么还会有神圣的墓地呢?杜禾轻蔑地笑着,一边走过一座座灰色破败的坟墓,一边端详着一个个亵渎神明者的墓志铭。他们是廖苏成为怪物前仅剩的怜悯。吸血的怪物将整座城堡的奴仆埋葬在墓园之中,仅留下魔法驱动的使魔当作佣人傀儡。

欢迎来到「圣园」。

蝙蝠使魔在前厅等候许久,精美的标本塑造出与活物不相上下的完美人偶。将腐烂生命的永恒用另一种方式留住,不愧是吸血鬼的恶趣味。杜禾拿出手中的黑色信封,大面向紧闭双眼的木讷使魔说到:"你的主人在哪儿?"

"主人已经等候您多时。"没有感情的声音从傀儡紧闭的嘴中传来。

杜禾没有放下武器,他举起枪,扣住扳机。

一瞬间,魔法的烟尘在厅堂中蔓延。就如同友人的担忧,这是一场迎接猎人的鸿门宴。

"糟糕。"杜禾捂住口鼻,试图逃离大厅,他寻找着亮光跑到了另一个大厅,彩色的玻璃窗下映照出红色的光。那是一整面铺盖着红色玻璃的房间,杜禾被红光遮蔽双目,一阵晕眩过后倒了下去。

"主人已经等候您多时。"

他昏迷前仍能听见傀儡使魔冰冷的声音,那亦近亦远的声音,仿佛在每一个角落。

冰冷的刀刃划过皮肤,杜禾从细小的触碰下睁开眼睛。身体被束缚起来,他的衣服也在昏迷时被褪去。赤裸的健壮身体于周遭冰冷的环境格格不入,他深吸一口气,呼出一阵白色的雾。

“潮湿而寒冷的地穴,很适合你。”杜禾冷笑着抬起头,凝视站在他眼前的黑色身影。

一双红色的怪物眼眸在漆黑的空间闪烁寒光,像两颗红宝石镶嵌在寂静的夜。廖苏,这位杜禾许久未曾谋面的老对手此时正把玩着那把秘银匕首。

“赤裸相见,也很适合你。”廖苏露出吸血鬼锋利的獠牙,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匕首的刀刃。

秘银,传说中能够置吸血怪物于死地的武器此时像是一个美丽的玩物。在绝对的强大面前,什么都不能成为杀死他的工具。

廖苏抬起杜禾的脸颊,手指冰冷得像是刚拿出冰窖的冰块,他毫无血色的脸颊靠近对方滚烫的皮肤,长着尖爪的手指在对方的脖颈胸膛来回移动。他欣赏着自己得意的战利品,锋利的獠牙狠狠刺穿杜禾的血管。

滚烫的鲜血如同生命之水流淌进廖苏的口腔和腹中。得到满足的吸血鬼擦去唇边的鲜血,意犹未尽地抬起头。他没有转化杜禾,他需要留着他继续满足自己的欲望。无穷无尽的渴求,从来不会被填满。

滚烫的物体顶住廖苏的腿,那火热粗大的东西抬起头,丝毫没有掩饰。

“猎人先生,可真是不客气啊。”廖苏眯起眼睛,玩味地看着对方,他冰凉的手握住粗大的怪物。

被吸血后会产生生理反应是常事,杜禾仰着头不说话。冷冷地哼了一声。

“别急。”

廖苏两只手握住对方挺立肿胀的性器,弯下腰,低下脑袋,张开嘴含住那颗蛋大的龟头。仍在充血的性器比想象中要更快地变大,廖苏吃起来有些吃力,轻轻干呕几下后继续吞吐杜禾粗大的阴茎。

“彼此彼此。”杜禾正想讽刺廖苏人尽可夫的欲望,不了被对方伺候得差点早泄。粘稠柔软的口腔像是进入一个狭窄的洞穴,猎人的本能想继续深入。杜禾不由得以困难的跪姿挺起跨。双手被吊起借力,晃动身体开始在廖苏的口腔中抽插起来。

巨大的阴茎顶向口腔的更深处,廖苏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要脱臼了。他长着嘴,任由涨大的龟头和柱身插入他的喉管。柔软的腔道不断收缩,逐渐适应了男人的不断抽插。

“唔……唔……”

廖苏发出淫荡的呻吟声,口腔连通鼻泪流出生理性的泪水。他湿漉漉的红色眼睛不断流出红色的液体,像是融化了一样。

“我杀过那么多吸血鬼,没谁比你还骚。”杜禾笑着说,一边说更是长着自己的动作没有被反抗而愈加嚣张起来,“魅魔见了你都要自愧不如。”

不知道抽插了多久,杜禾巨大的阴茎勉强插入廖苏口中四分之一,他扭了扭胯,两颗硕大的卵蛋拍打着廖苏的脸。一股浓稠的精液灌入廖苏的口中。浓烈的粘液满上来弄脏了吸血鬼美丽的容颜。

廖苏眼神迷离,满意地舔干净杜禾的精液,不浪费掉任何一滴。他捧起依旧仰头的性器,将那根比他脑袋都要大的家伙捧在胸前。

之间吸血鬼一件件脱下自己的华服,露出白皙的身体。他纤瘦却又雌雄莫辨的模样令杜禾心跳加速。

那白皙的肌肤下血管清晰可见,一双平坦的双乳,乳头却如两颗草莓一般挺立。他平坦的腹部,无毛的下体,以及……没有阴茎,取而代之的是女性的阴部。

美丽。他棕色的长卷发披散在身上,像是被月光照耀的河流。

“苏……”

杜禾叫着他的名字。

吸血鬼赤裸着身体环抱住猎人,解开对方的镣铐。任由对方像一只野兽扑向自己。他红色的双眸微微露出弧度。

来吧,我的猎人。我的猎物。

被解开束缚的猎人松了松筋骨,他赤裸地从在寒冷的地牢中站稳。双手穿过吸血鬼的腋下将他整个身体抱了起来。猎人托住对方纤细的身体,两只手抬起对方的腰,膝盖顶开对方紧闭的双腿。

吸血鬼冰冷的身体没有温度,杜禾感觉自己像是在抱着一具从冰窟里刨出的尸体。毫无生气的如同死人的吸血鬼身体下却留下了汩汩淫荡的液体。本能的生理反应令杜禾感受到对方的身体上依旧留着一丝人类的气息。他将自己的头深埋进吸血鬼的脖颈,深吸一口气,闻到了被对方用繁复香料掩盖的腐烂死亡。

他曾经不是这个味道。

"怎么,伟大的猎人退缩了?"吸血鬼露出玩味的笑容,眼神中却带着沉重的哀伤,"要么杀掉我,要么成为我的食物。"

猎人将吸血鬼推向囚室崎岖的墙壁,凹凸不平的砖墙膈得人皮肉发红。吸血鬼本就苍白的皮肤在昏暗的房间中泛起一丝血色。一道道青色的淤痕出现在廖苏的身后,他无所谓似的抬起双手搂住杜禾的肩膀。像是一只骄傲的小鸟仰起头,露出锋利的牙齿。

廖苏的嘴角仍残留着刚刚杜禾泻入的精液,他再一次伸出舌头舔干净他们。男人火热的性器在吸血鬼看来就像是拥抱一团太阳。火热的光能将他瞬间点燃烧成灰烬。就算是这样,他依旧靠近男人的身体,不断用身体和神态勾引着猎人的"进攻"。

滚烫的性器此刻蓄势待发,在杜禾的双腿间来回晃荡。那巨大的家伙火热滚烫,无法掩盖其对眼前人的欲望。他渴望进入对方的身体,渴望钻进那狭长紧致的甬道。杜禾抬起自己的硕大性器,那颗卵大的龟头顶蹭着吸血鬼湿润的洞口,用力地整根没入。他感到自己像是在操弄一块毫无生气的肉块,一块冰冷的肉团。紧致的收缩又将他的精神拉回现实,他抱起吸血鬼,强健的臂膀紧紧将对方套在自己的身体上。杜禾将对方当作一支任他摆布的杯子来回抽插。

"叽咕叽咕。扑哧扑哧"肉体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杜禾满脸通红,下体充血。被吸血鬼吸血后陷入了某种性欲大发的状态,他原本克制的冷漠神情化为乌有,变成了只遵从本能行事的人性打桩机。双手紧紧陷入廖苏的臀瓣,掐出深紫色的印记。他用力将对方的两只腿向外掰开,仿佛要将对方的双腿脱臼。骨头脱离原位的声音过后,杜禾感到那狭窄的洞口更能容纳他的巨物。他主动啃咬起廖苏的嘴唇,咬破发紫的薄唇,留下猩红的血液。他舔食吸血鬼体内无法流动的血液,像是吸食了更多的春药。

"好舒服!啊!"廖苏仰起头,畅快地大叫呻吟,他感觉不到痛苦,只见自己的两条腿被杜禾掰开成一字,体内硕大的阴茎越来越大,那巨大的龟头顶入他的子宫,快要将他松松垮垮的子宫顶成破布袋子。就像他想的那样,剧烈的快感不断充斥着他的大脑。巨大的阴茎柱身直径比他的大腿还要粗大,顶端的龟头仿佛一个临盆的婴儿在他的子宫中蠕动。廖苏跟随着杜禾的一步步抽插发出高亢的呻吟。身体不断痉挛,陷入了难以控制的愉悦快感之中。他的眼眶和嘴巴里流出鲜红的血水,他的阴道被撕裂,下体更是血淋淋一片。

鲜血成了两人之间最为致命的润滑剂,它不仅仅刺激着猎人的性欲,同时也极其了吸血鬼内心受虐的欲望。廖苏大叫着,渴望着杜禾将他贯穿,将他从头到尾的插个彻底。

"真是贪婪的家伙。"猎人露出狰狞的表情,他硕大的阴茎再一次用力顶入吸血鬼的阴道,蛮力之下巨大的龟头像是一根铁柱穿破了吸血鬼的子宫,彻底挤入对方的内脏中。浓烈的精液射入吸血鬼的腹腔,射满他的身体内部。

"唔,啊,唔……"廖苏舒服得翻着白眼,整个人晕倒了过去。

原本被囚禁的猎人彻底占据了优势。他再一次泻完浓精的阴茎恢复原状,将对方的整个子宫抽出了他的身体。那破破烂烂的袋子似的宫腔翻了过来,已经被彻底撕裂成了上下贯穿的模样。

杜禾打量起囚室的周围,四周的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他的视线移向一根高耸的铁柱,那铁柱他双手难以环住,更是比廖苏的腰都要粗。铁柱上下布满锋利的倒刺,只要插入某物后就难以再完好拔出。稍稍一动就仿佛被千刀万剐得削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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