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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猎人与吸血鬼:来自古堡的邀请吞入喉中的食物(前戏)(1 / 2)

当那封盖着红色印戳的黑色信封从报告单中掉落,杜禾的眉头不由得紧紧皱起来。他从散落一地的白色纸堆里捡起信封,印制暗色鸢尾花的信封触感诡异令人不安。印戳图案中央是一只倒立悬挂在鸢尾百合上的蝙蝠。杜禾吸嗅,其中还夹杂着一种掩盖腐臭的特殊香脂,岩兰混杂着麝香,这令他永远也无法忘记的味道。

一封来自吸血鬼的信。

对于杜禾来说,处理超自然生物早就是日常,他会帮助村民清剿哥布林也会猎杀稀有的狼人。在人类眼里他是拯救村镇的救星,在怪物眼中他是可怕的魔鬼。当然,就算是真正的魔鬼见了这位嗜杀不眨眼的猎人也会自愧不如,至少魔鬼们有着自己的一套行事准则和规矩。杜禾没有规矩,他只有手中的猎枪和银刃,还有一张惜字如金的嘴。

而这位亲自找上门的猎物引起了杜禾的兴趣,他打开信封,仔细打量着其中由金墨书写在黑色纸张上的文字。信封晃荡着掉落一把秘银钥匙,带来一个更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疑问。这人到底想干什么?

"这是鸿门宴,你最好别去。"友人提醒他,"廖苏一直想除掉你。"

"我知道。"杜禾将信塞进口袋,他从墙上扯下外套和武器,匆忙擦拭武器归位。精致的银色匕首在火烛下泛着橘色的光,刀柄处镶嵌着彩色的宝石,或许是时间太过久远,已经有一些石头脱落。可杜禾依旧将它放置在贴身的衣物中,这是他最后的保命武器。

猎人骑上骏马乘着夜色来到深邃森林的宅邸。恢弘的城堡在银霜下宛如一座银制的神圣殿堂,若不是四处可见的黑暗怪物,杜禾仍旧觉得它是整个大陆上最美丽的城堡。寒冷惊走了马匹,杜禾知道自己必须独自前往这座神秘的古堡。他打开枪栓,拔出银剑,缓慢走向荆棘环绕的雕花巨门。

嘎吱声惊飞了群落的乌鸦,它们四散而逃飞得不见踪影。隐隐绰绰的黑色身影在漆黑的城堡周围飘荡,外侧的一圈圈坟墓仿佛在警告着它不欢迎任何来客。

吸血鬼的居所怎么还会有神圣的墓地呢?杜禾轻蔑地笑着,一边走过一座座灰色破败的坟墓,一边端详着一个个亵渎神明者的墓志铭。他们是廖苏成为怪物前仅剩的怜悯。吸血的怪物将整座城堡的奴仆埋葬在墓园之中,仅留下魔法驱动的使魔当作佣人傀儡。

欢迎来到「圣园」。

蝙蝠使魔在前厅等候许久,精美的标本塑造出与活物不相上下的完美人偶。将腐烂生命的永恒用另一种方式留住,不愧是吸血鬼的恶趣味。杜禾拿出手中的黑色信封,大面向紧闭双眼的木讷使魔说到:"你的主人在哪儿?"

"主人已经等候您多时。"没有感情的声音从傀儡紧闭的嘴中传来。

杜禾没有放下武器,他举起枪,扣住扳机。

一瞬间,魔法的烟尘在厅堂中蔓延。就如同友人的担忧,这是一场迎接猎人的鸿门宴。

"糟糕。"杜禾捂住口鼻,试图逃离大厅,他寻找着亮光跑到了另一个大厅,彩色的玻璃窗下映照出红色的光。那是一整面铺盖着红色玻璃的房间,杜禾被红光遮蔽双目,一阵晕眩过后倒了下去。

"主人已经等候您多时。"

他昏迷前仍能听见傀儡使魔冰冷的声音,那亦近亦远的声音,仿佛在每一个角落。

冰冷的刀刃划过皮肤,杜禾从细小的触碰下睁开眼睛。身体被束缚起来,他的衣服也在昏迷时被褪去。赤裸的健壮身体于周遭冰冷的环境格格不入,他深吸一口气,呼出一阵白色的雾。

“潮湿而寒冷的地穴,很适合你。”杜禾冷笑着抬起头,凝视站在他眼前的黑色身影。

一双红色的怪物眼眸在漆黑的空间闪烁寒光,像两颗红宝石镶嵌在寂静的夜。廖苏,这位杜禾许久未曾谋面的老对手此时正把玩着那把秘银匕首。

“赤裸相见,也很适合你。”廖苏露出吸血鬼锋利的獠牙,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匕首的刀刃。

秘银,传说中能够置吸血怪物于死地的武器此时像是一个美丽的玩物。在绝对的强大面前,什么都不能成为杀死他的工具。

廖苏抬起杜禾的脸颊,手指冰冷得像是刚拿出冰窖的冰块,他毫无血色的脸颊靠近对方滚烫的皮肤,长着尖爪的手指在对方的脖颈胸膛来回移动。他欣赏着自己得意的战利品,锋利的獠牙狠狠刺穿杜禾的血管。

滚烫的鲜血如同生命之水流淌进廖苏的口腔和腹中。得到满足的吸血鬼擦去唇边的鲜血,意犹未尽地抬起头。他没有转化杜禾,他需要留着他继续满足自己的欲望。无穷无尽的渴求,从来不会被填满。

滚烫的物体顶住廖苏的腿,那火热粗大的东西抬起头,丝毫没有掩饰。

“猎人先生,可真是不客气啊。”廖苏眯起眼睛,玩味地看着对方,他冰凉的手握住粗大的怪物。

被吸血后会产生生理反应是常事,杜禾仰着头不说话。冷冷地哼了一声。

“别急。”

廖苏两只手握住对方挺立肿胀的性器,弯下腰,低下脑袋,张开嘴含住那颗蛋大的龟头。仍在充血的性器比想象中要更快地变大,廖苏吃起来有些吃力,轻轻干呕几下后继续吞吐杜禾粗大的阴茎。

“彼此彼此。”杜禾正想讽刺廖苏人尽可夫的欲望,不了被对方伺候得差点早泄。粘稠柔软的口腔像是进入一个狭窄的洞穴,猎人的本能想继续深入。杜禾不由得以困难的跪姿挺起跨。双手被吊起借力,晃动身体开始在廖苏的口腔中抽插起来。

巨大的阴茎顶向口腔的更深处,廖苏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要脱臼了。他长着嘴,任由涨大的龟头和柱身插入他的喉管。柔软的腔道不断收缩,逐渐适应了男人的不断抽插。

“唔……唔……”

廖苏发出淫荡的呻吟声,口腔连通鼻泪流出生理性的泪水。他湿漉漉的红色眼睛不断流出红色的液体,像是融化了一样。

“我杀过那么多吸血鬼,没谁比你还骚。”杜禾笑着说,一边说更是长着自己的动作没有被反抗而愈加嚣张起来,“魅魔见了你都要自愧不如。”

不知道抽插了多久,杜禾巨大的阴茎勉强插入廖苏口中四分之一,他扭了扭胯,两颗硕大的卵蛋拍打着廖苏的脸。一股浓稠的精液灌入廖苏的口中。浓烈的粘液满上来弄脏了吸血鬼美丽的容颜。

廖苏眼神迷离,满意地舔干净杜禾的精液,不浪费掉任何一滴。他捧起依旧仰头的性器,将那根比他脑袋都要大的家伙捧在胸前。

之间吸血鬼一件件脱下自己的华服,露出白皙的身体。他纤瘦却又雌雄莫辨的模样令杜禾心跳加速。

那白皙的肌肤下血管清晰可见,一双平坦的双乳,乳头却如两颗草莓一般挺立。他平坦的腹部,无毛的下体,以及……没有阴茎,取而代之的是女性的阴部。

美丽。他棕色的长卷发披散在身上,像是被月光照耀的河流。

“苏……”

杜禾叫着他的名字。

吸血鬼赤裸着身体环抱住猎人,解开对方的镣铐。任由对方像一只野兽扑向自己。他红色的双眸微微露出弧度。

来吧,我的猎人。我的猎物。

被解开束缚的猎人松了松筋骨,他赤裸地从在寒冷的地牢中站稳。双手穿过吸血鬼的腋下将他整个身体抱了起来。猎人托住对方纤细的身体,两只手抬起对方的腰,膝盖顶开对方紧闭的双腿。

吸血鬼冰冷的身体没有温度,杜禾感觉自己像是在抱着一具从冰窟里刨出的尸体。毫无生气的如同死人的吸血鬼身体下却留下了汩汩淫荡的液体。本能的生理反应令杜禾感受到对方的身体上依旧留着一丝人类的气息。他将自己的头深埋进吸血鬼的脖颈,深吸一口气,闻到了被对方用繁复香料掩盖的腐烂死亡。

他曾经不是这个味道。

"怎么,伟大的猎人退缩了?"吸血鬼露出玩味的笑容,眼神中却带着沉重的哀伤,"要么杀掉我,要么成为我的食物。"

猎人将吸血鬼推向囚室崎岖的墙壁,凹凸不平的砖墙膈得人皮肉发红。吸血鬼本就苍白的皮肤在昏暗的房间中泛起一丝血色。一道道青色的淤痕出现在廖苏的身后,他无所谓似的抬起双手搂住杜禾的肩膀。像是一只骄傲的小鸟仰起头,露出锋利的牙齿。

廖苏的嘴角仍残留着刚刚杜禾泻入的精液,他再一次伸出舌头舔干净他们。男人火热的性器在吸血鬼看来就像是拥抱一团太阳。火热的光能将他瞬间点燃烧成灰烬。就算是这样,他依旧靠近男人的身体,不断用身体和神态勾引着猎人的"进攻"。

滚烫的性器此刻蓄势待发,在杜禾的双腿间来回晃荡。那巨大的家伙火热滚烫,无法掩盖其对眼前人的欲望。他渴望进入对方的身体,渴望钻进那狭长紧致的甬道。杜禾抬起自己的硕大性器,那颗卵大的龟头顶蹭着吸血鬼湿润的洞口,用力地整根没入。他感到自己像是在操弄一块毫无生气的肉块,一块冰冷的肉团。紧致的收缩又将他的精神拉回现实,他抱起吸血鬼,强健的臂膀紧紧将对方套在自己的身体上。杜禾将对方当作一支任他摆布的杯子来回抽插。

"叽咕叽咕。扑哧扑哧"肉体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杜禾满脸通红,下体充血。被吸血鬼吸血后陷入了某种性欲大发的状态,他原本克制的冷漠神情化为乌有,变成了只遵从本能行事的人性打桩机。双手紧紧陷入廖苏的臀瓣,掐出深紫色的印记。他用力将对方的两只腿向外掰开,仿佛要将对方的双腿脱臼。骨头脱离原位的声音过后,杜禾感到那狭窄的洞口更能容纳他的巨物。他主动啃咬起廖苏的嘴唇,咬破发紫的薄唇,留下猩红的血液。他舔食吸血鬼体内无法流动的血液,像是吸食了更多的春药。

"好舒服!啊!"廖苏仰起头,畅快地大叫呻吟,他感觉不到痛苦,只见自己的两条腿被杜禾掰开成一字,体内硕大的阴茎越来越大,那巨大的龟头顶入他的子宫,快要将他松松垮垮的子宫顶成破布袋子。就像他想的那样,剧烈的快感不断充斥着他的大脑。巨大的阴茎柱身直径比他的大腿还要粗大,顶端的龟头仿佛一个临盆的婴儿在他的子宫中蠕动。廖苏跟随着杜禾的一步步抽插发出高亢的呻吟。身体不断痉挛,陷入了难以控制的愉悦快感之中。他的眼眶和嘴巴里流出鲜红的血水,他的阴道被撕裂,下体更是血淋淋一片。

鲜血成了两人之间最为致命的润滑剂,它不仅仅刺激着猎人的性欲,同时也极其了吸血鬼内心受虐的欲望。廖苏大叫着,渴望着杜禾将他贯穿,将他从头到尾的插个彻底。

"真是贪婪的家伙。"猎人露出狰狞的表情,他硕大的阴茎再一次用力顶入吸血鬼的阴道,蛮力之下巨大的龟头像是一根铁柱穿破了吸血鬼的子宫,彻底挤入对方的内脏中。浓烈的精液射入吸血鬼的腹腔,射满他的身体内部。

"唔,啊,唔……"廖苏舒服得翻着白眼,整个人晕倒了过去。

原本被囚禁的猎人彻底占据了优势。他再一次泻完浓精的阴茎恢复原状,将对方的整个子宫抽出了他的身体。那破破烂烂的袋子似的宫腔翻了过来,已经被彻底撕裂成了上下贯穿的模样。

杜禾打量起囚室的周围,四周的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他的视线移向一根高耸的铁柱,那铁柱他双手难以环住,更是比廖苏的腰都要粗。铁柱上下布满锋利的倒刺,只要插入某物后就难以再完好拔出。稍稍一动就仿佛被千刀万剐得削开。

杜禾托起昏迷的吸血鬼,手指扯开对方仍未被拓展的后穴,沾满他们淫液的手整个塞了进去,他撑开紧致的骚穴,将昏迷的廖苏整个人对准那根铁柱,将他压了下去。

"哦哦哦哦哦呜呜呜呜。"剧烈的刺激让廖苏瞬间清醒过来。他低下头,眼看着那根布满倒刺的铁柱贯穿了他的菊穴。剧烈的压力下,铁柱势如破竹,顶穿了他的后穴结肠,直肠,直接穿透了层层交叠的小肠插入胃中。剧烈的异物感让廖苏不断挣扎,杜禾又用力卸下了他的手臂。四肢全部脱臼的吸血鬼被贯穿着钉在了巨大铁柱上。

铁柱的顶端从廖苏的口中穿出,此时他像是那些被处罚极刑的犯人,遭受着最痛苦的折磨。吸血鬼不会死,可他也从未活着。折磨一个吸血鬼远比杀死一个吸血鬼得到更过的愉悦。

那种从头到尾的掌控感,令杜禾上了头,他扯着廖苏脱出阴道的子宫,用力将它们揉捏。最终他捡起地上拿把秘银的匕首,将锋利的刀刃在上面一片片化开口子。

鲜血不停流,杜禾仿佛要放空廖苏全身的鲜血。让这位邪恶的吸血鬼彻底变成一具尸体。

猎人是一个完美的是虐者,他深知吸血鬼每一个不为人知的脆弱与敏感点。他掐住对方的喉咙,欣赏廖苏漂亮的眼睛翻白,血泪不断在那张漂亮的脸上留下痕迹。他拽住对方柔软的棕色卷发,上下扯弄。只见那具漂亮的尸体在倒刺上来回移动,留下更多的血迹。吸血鬼的肠子在上下移动中被扯了出来,同他雌穴脱垂的子宫血淋淋的碰撞在一起。

如此美妙而神圣的场面。伟大的神明,会喜欢这场血淋淋的献祭。

极品的吸血鬼遭受着最为愉悦的刑罚。

"苏,我最爱的宝贝。"杜禾声音颤抖,张开双臂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猎人才是这场狩猎的赢家,自始至终。

吸血鬼不断颤抖痉挛,身体在不断抽动。那并非是临死的痛苦,而是不断高潮迭起的顾不自暇。"小禾,好舒服,好爽啊。啊,唔。"鲜血不断在他的前后穴喷涌,就像是在不断潮吹。他湿漉漉的眼睛愉悦地享受着这场凌虐。

只不过,结束后他又要补充许多血液填饱肚子了。

一阵腹中的空虚唤醒了沉睡的吸血鬼,他饥渴地爬起来。柔软的长发从颈间滑落,露出赤裸的白皙身体。白如死尸的皮肤上青一块紫一块,像是一块块难看的尸斑。廖苏抬起手轻轻嗅着皮肤上的气味,还好没有发出什么令人作呕的腐烂气味。尽管是身份显赫的高阶吸血鬼,廖苏还是残留着曾经是人类时的某些习惯,比如他对自己气味的过于执着。他从床头柜拿起香水瓶,用力在周身喷洒,也不顾味道已经过于浓烈,让床上的另一个人打起喷嚏。

"啊嚏!"枕边人被香水刺鼻的香味熏昏了头,从枕头仰起头,迷迷糊糊地看着廖苏正在身体上拍打着香薰精油和身体乳。他皱眉嘟囔着,"你不用涂这些东西。已经很好闻了。"

"你不明白。"廖苏气鼓鼓,盘腿坐在床上,身体上的淤青和伤痕已经在休息的间隙自我修复完好。他红色的眼睛在眼眶中转悠,测过身又躺会床上。柔软的床铺一晃一晃,廖苏盯着仍然带着困意的杜禾,手指在对方的腹部来回移动,抚摸对方解释紧致的肌肉。

杜禾装作无事发生,任由对方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一道道微乎其微的吸血鬼爪印。然后他看着吸血鬼穿着那件轻薄的丝绸睡衣跨上自己的腹部。对方低下头,柔软的卷发来回移动,柔软的舌头在杜禾的脖子上来回舔弄。然后杜禾感受到锋利的牙齿陷入自己的皮肤,扎入血管。血液从身体中抽离的感觉无比奇妙,杜禾感到自己的下腹一紧,欲望再次抬头起。廖苏赤裸的下体正揉蹭在他的阳具上,随着身体的吮吸,他们的身体交叠在一起。

廖苏松开牙齿,意犹未尽地舔着嘴角留下的血痕,"虽然比不上下面的营养,但对吸血鬼来水补充血液是最管用的。都怪你玩得太狠了,我又要喝掉不少血。"

"你只是馋吧,我看你恢复得挺好。"杜禾抬起手握住廖苏的一半屁股,在上面拍打了一下。柔软的臀部翻起波浪,软软的。杜禾又忍不住捏了几下。

"反正也死不了,真是便宜你了。"廖苏翻了白眼,双手撑在杜禾身上,抬起下体,一点点把杜禾的阴茎坐进体内。

"咕叽咕叽"一声过后,廖苏满足得获得了充盈的饱腹感。薄薄的肚皮被撑起来,他晃动几下屁股坐得更严实紧致,把身下的男人当做是自己的泄欲玩具似的开始扭动屁股。

如果说昨晚的地牢邀请是刺激的烈酒,那么今日的温存将是属于两个人的氤氲蜜糖。廖苏喜欢刺激,也喜欢对方的温柔。

杜禾两只手放在脑后,看着廖苏在自己的身体上卖力,享受着对方主动带来的快感。两人动作的节奏截然不同,所以有时尝尝廖苏的主动也是格外有趣。可杜禾总感觉自己像是看着自家的小猫来回折腾,可无论怎么折腾都没有折腾到要点。不免有些遗憾起来,他双手又回握住廖苏的腰,开始顶起自己的胯,阴茎开始在廖苏的体内涨大,肉眼可见得将廖苏狭窄的阴道撑开成薄薄一层。

"你别动。"廖苏不满,"猎人先生要有当禁脔的自觉。"

杜禾举双手投降,"真的吗?"他用刻意且无辜的语气问。

废话!这不是显得我堂堂吸血鬼很没面子!廖苏咳嗽一声,双手撑住杜禾的身体,抬起自己的屁股,扑哧,巨大的阴茎从他的雌穴滑了出来。然后他又将那硕大推进了自己的后穴。廖苏后穴插着整根巨物,靠在杜禾弯曲的双腿中。他岔开自己的腿,在杜禾面前用手扒开已经被扩张的雌穴。他像是在展示自己似的,用两只手的手指将两瓣阴唇扯开。刚被巨物扩张过的穴洞仍记录着进入者的松弛,微微收缩中狭小的子宫口正在其中。

宫口明晃晃的暴露在杜禾的眼前,他两眼一黑,真不知道廖苏又玩什么幺蛾子。他馋廖苏的子宫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虽然他们才做过没多久。刚才他的小兄弟还没在廖苏的阴道中待够就要被赶去后穴开荒拓土。他又不是真的愿意自甘为吸血鬼的性玩具……杜禾怎么想怎么不过瘾,于是抬起手,攥成拳头,钻入了廖苏自己扯开的阴道中。硕大的拳头虽然比不上杜禾的阴茎粗大但拥有特殊的骨头坚硬感也是别开生面。

廖苏爽得发出淫荡的叫声,他晃动屁股,向后仰倒。杜禾的阴茎此时插入廖苏的后穴更深了,他更感到自己的龟头插入到更深的地方,更细长狭窄的通道正在等待着他的闯入。双手松开阴唇的两边,两只手抱住杜禾的腿想要寻找支撑自己的力量。

一只手并不够,杜禾又伸出另一只手,两只手并在一起攥成拳头一前一后的插入廖苏的阴道中。抽插扭转中杜禾深沉得嘶吼,随着廖苏身体的颤抖,他也能感受到对方后穴紧紧收缩带来的快感。

"啊……好舒服,我要死了……"廖苏呻吟着,"啊,啊……"

"还死不了呢。"杜禾笑着说罢,两只手并在一起,一同进出廖苏的身体。

"咕叽咕叽"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快。

"啊啊啊啊……"廖苏下体不断喷涌出淫液,沾满了杜禾的整个腹部和下体。

杜禾的双手像是沐浴在泥泞的潮水中,他伸出指头轻轻拧捏肉壁的细肉,然后轻轻戳进微微张开的宫口。昨夜被玩弄破坏的子宫如今恢复如初,这就是吸血鬼的好处,无论怎么样都会恢复完好,不管是柔软紧致的膜瓣还是紧致的子宫口,甚至是薄薄的子宫壁,都是一副未曾开垦的模样。都怪廖苏这贪吃的小妖精实在是忍不住,杜禾还想享受更多新鲜的尝试。不过现在他可以再一次享受开垦子宫的美妙体验了。

"小禾,你轻点。后面,后面怎么又涨大了,啊啊啊……"廖苏仰着头,双腿蜷缩在一起,他想并起双腿,可又被猎人用双肘撑开。

指尖拉住子宫的小小洞口,杜禾探进去两根指头,然后用力向外一拉。见子宫丝毫未动,杜禾不得不加重力度,继续用力。两只手指不够,他又插入了几根,用力向外扯开廖苏的子宫。紧接着他像是翻花似的讲廖苏的子宫从阴道中翻了出来。一朵红彤彤的囊袋耸拉着垂在体外,摊在杜禾的肚子上。杜禾双手捏住廖苏的子宫揉搓,手指依然不依不饶地戳动子宫口。

"啊……好好舒服……小禾……我下面好痒,好难受……"廖苏扭动身体,他后穴的阴茎又涨大了几分,似乎前穴已经被顶得没有任何可以容纳的位置。紧接着他感觉自己的腹部一热,一股股暖流从拉出体外的子宫内流了出来。血液混杂着淫水弄湿了两人的身体。杜禾的第二只阴茎一点点在他们身体的连接处探出头。那第二根巨根与第一根别无二致,甚至长着更为夸张的龙茎才有的骨头和逆鳞。

"好舒服,苏,你准备好了吗?"

廖苏点点头,颤抖着身体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他主动将自己被扯出身体的子宫套在杜禾另一根巨大的阴茎上,像是在玩弄别的什么似的,开始上下玩弄自己的子宫和肉壁。

"啊,好舒服,好舒服……"廖苏呻吟着,颤抖着,他看着自己的嫩穴正被自己拿在手中,正被自己套在杜禾的阴茎上玩弄。又羞耻又充满欲望,他微笑着露出尖尖的吸血鬼牙齿,十分饥渴。

别墅度假的日子过得飞快,廖苏身体的适应能力也异乎寻常。两人本想在这舒适的假期继续悠哉悠哉,工作的电话却时刻在耳边敲响警钟。

"关掉。"杜禾不耐烦地把头埋进廖苏的身体,他加深了身体的动作,恨不得令魂不守舍的伴侣更加束手无措。

"电话,如果错过了什么……"廖苏颤抖着伸出手,摸索床头,身体用力拱起,肩膀磕碰在杜禾的下巴上。两个人僵持着扭打在一起。

"都说了,这是假期。"

"不行,马上就要到颁奖季了,我必须要准备好电话畅通。"

"烦死了,我去把委员会收购了,你要多少个奖都行。"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廖苏翻过身,用力跨在杜禾的身体上。他坐稳了,双腿紧紧夹住杜禾的腰,"听话,不许动。"

廖苏接起电话,一边还要控制着身下不老实的大型犬。好在电话那头的人知道廖苏处于休假阶段,长话短说。

短短的一分钟,廖苏和杜禾都经历了各自不同的煎熬。杜禾如果是听话的人那就对他的理解大错特错了。廖苏咬着嘴角,下体痉挛,一面还要应付着电话那头的随时应答。最终他实在是咬不住嘴角,气鼓鼓地像只膨胀的河豚,用力收紧阴部。

"啊——"杜禾被夹得大叫起来,硕大的阴茎险些命丧于此。

挂断电话,廖苏双手叉着腰,依旧跨坐在杜禾的腰上,他看着眼角带泪的男人,说:"知道错了吗?"

"呜呜呜,老婆,这可是你的性福啊。"

"得了便宜卖乖,我自然是比你有分寸。"廖苏从床上爬起来,下体与杜禾紧紧连结的部分带出不少黏腻的体液,汩汩精液顺着腿根流淌而出。他也不管那根肿胀被夹得通红的阴茎,自顾自地过上浴袍去了浴室。

杜禾起的火,现在无处发泄,可怜巴巴地望着廖苏的背影,望梅止渴。作为自省的证明,他决定面壁思过,拿起自己的手机处理起令他讨厌的工作。

水流从淋浴头喷洒而出,廖苏扬起头观赏着露天浴室外的郁郁葱葱的景色。半高的玻璃幕墙形成一道若有似无的格挡,别墅周围山林中的声响被掩埋在湍急的水流中。水流之中鸟儿张开翅膀,打湿的羽毛顺滑的贴在背后。双腿颤抖的伤痕慢慢愈合,夹杂着血丝的阴户和被撕扯的伤口收拢回原本的位置。腹腔中因巨物而移位的内脏也在复原。酥麻的疼痛感像是另一种令人愉悦的快感。廖苏扬起头,呻吟着变化出凤凰原本的模样。通体红色的大鸟飞出淋浴,站在玻璃的边缘。他迈着步子一步一步抖动着身体的,锋利的爪子扒开窗户,一脚踩进杜禾的肚子。

"好痛!老婆你轻点。"杜禾放下手机,两只手像是托起一只小鸭子似的抱住廖苏的鸟肚皮。鸟类最柔软的部位被他摸了个遍。他煞有介事地端起廖苏,放在自己的脸上,深吸一口气。

"香喷喷的老婆,多吸一会儿。"

廖苏歪着嘴,扇动翅膀,任由杜禾温热的呼吸气息扑打在他的鸟腹之上。坐暖和的红色凤凰,张开嘴巴,说起人话来。

"小禾,把我放下来吧。"

"可是老婆我还想多摸一摸,羽毛真暖和呀。"

小鸟愤怒地张开翅膀扇出毫无攻击力的一巴掌。他在杜禾的脸上转了个圈,小巧的生殖腺在对方的鼻子上来回蹭弄。廖苏以为鸟类的泄殖腔对杜禾是一种冲击挑衅,可他还是小看了自家老公的变态程度。

只见杜禾毫不客气地伸出舌头顶向了廖苏的泄殖腔。被突然顶入的冲击,狠狠冲击到了廖苏的脑神经。无奈的小鸟扑扇着变回了人类的模样。他棕色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淫水泛滥的雌穴享受着老公的伺候。

杜禾丢下手机,两只手把廖苏托起,两人再一次翻滚在一起。

"做完再跟你说事情吧……"廖苏投降。

"明明老婆也是很想做嘛,别害羞。老公满足你。"

"那你得卖点力,我要求很高的。"

没泻完的火此时终于找到了可以释放的出路,杜禾甩着巨大粗壮的性器在廖苏的会阴出来回摩擦,恢复如初的阴唇滑嫩无比,像是顶撞在一团弹弹的布丁上。

廖苏的下体光滑无毛,愈合的伤口隐约透出白皙皮肤下的红色血肉。敏感的阴蒂被粗壮的龟头针对,粗糙的阴茎深入廖苏紧绷的腿缝中试图撬开蚌壳紧闭的门扉。黏腻的透明液体从穴口缓缓流出,处子之泉再一次准备迎接它的客人。

"这次想要什么体验?想要老公粗暴点?"杜禾托起廖苏柔软的身体,将他推倒在床上,两人仰面的姿势顺着柔软的床铺和被单滑向木地板。廖苏撅着双腿,摆出一种极其高难度的扭曲动作。抬起的双腿中间正正好好让杜禾得了方便。他手指一伸,两只指头将廖苏紧闭的阴户向两侧拉开。蚌肉吐出晶莹剔透的丝,短小阴道中是一条狭窄的薄膜,隐约看见尽头小小的宫口正在向他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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