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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第一次()(1 / 2)

不管怎么说,要亲自指点他人来侵犯自己,这种行为还是够别扭和羞耻。华彰故作镇定,看着孟扬赤裸着精壮强悍的上半身,胯间的阴茎也压迫感十足地翘着,按他的指示把避孕套套在粗实的手指上。那种认认真真的样子,和第一次见面时他那认真做工的模样别无二致。慌乱和兴奋共同作用着,华彰感到指尖都期待到有点发疼。他目测那物的尺寸,看似轻描淡写道:

“能放进四只手指的时候,就可以进去了。”

孟扬点点头,分开金主的双腿跪在那其间,看见那处和他一样的器官时,仍是不可避免地感受到生理上的排斥。于是他只匆匆扫了一眼,便主动把视线偏移到对方大腿内侧,那里的皮肤看起来白嫩细滑:“那么,我开始了。”

“嗯。”华彰简短回应,把脸撇开,仿佛这样就可以避免暴露更多什么情绪似的。

孟扬一手去掰华彰的腿根,带着避孕套的手指往下摸索,到了那处小小的洞口。那洞口的褶皱和因为生人造访而瑟缩起的硬块一样的触感,都和他所熟知的女人不同。这时候孟扬还在想着为什么男人能从这种地方获得快乐,胯下本来已经兴奋起来的阴茎现在多少有点萎靡。

他试探性地戳了戳,那洞口只缩的更厉害,根本进不了一点:“我进不去啊华先生。”

他这样为难地说着,只能根据经验先打着圈让润滑油充分起作用。而这时他竟也没能明白华彰身体这样的拘谨意味着什么。华彰闻言倒是配合似的放松了些,孟扬趁此机会把手指插了进去。

伴随着华彰一声隐忍的闷哼,孟扬的手指被热情地吸住了。指节隔着薄薄的套子传来甬道里头叫人肉麻的惊奇触感,简直像咬着他手指的小嘴。孟扬到底是个没什么文化的粗人,遇到这种情况本能地就想要低骂一些什么粗俗的脏话。这样可没什么床品,所以他极力忍住了,但手指像控制不住了似的往里继续进,那里头夹的更厉害,吸得他几乎丧失了思考能力,实在是忍不住了,只好换了个用词宣泄:“哇,好那个啊。”

华彰没有回应他,身体紧张得厉害。而孟扬因为别扭,抵抗想要亲眼看看那小洞是如何咬着他的冲动,但显然这也并不妨碍手指直接感受那地方的窄紧湿热。里头分明是软的,却因紧张而收缩得很有力,根本就是色情,让人分不清那张嘴究竟是在排斥推拒,还是稍稍得到满足而索求更多。

孟扬情不自禁开始抽送起来。但那些软肉因此反应更甚,不管是退出,还是开拓都非常卖力地吸附着,紧的要命。这才两根手指,真不敢想这地方一会儿吸起鸡巴来会是怎样。

该死,他竟然在期待操男人吗?

孟扬开口想要转移注意力,声音不自觉间就有点哑了:“华先生,这样还可以吗?”

华彰没回答,他抬头去看。不看还好,华彰指节紧抓着床单,身体都绷紧了,蹙着眉,那平日里总带着几分傲慢和不耐的眸子因情欲而有些涣散,红晕染上白净的脸颊,形状美好的嘴唇微张着悄悄低喘,分明深陷情欲,仍徒劳地想要隐忍。

这可跟刚才盛气凌人一副“我开钱我了不起”的模样大相庭径。孟扬终于后知后觉这个高高在上的人,或许唯一能叫人瞧见弱势的时候,就是在床上。

浪的孟扬见得不少,却没见过这样忍着的,意外地很能煽动他血液的征服欲、毁灭欲。那些欲望粗俗而凶猛,叫嚣着想要击碎眼前这个男人堪堪维持的忍耐,想要听他被自己弄到失控浪叫、把他弄哭、要他不能再矜持。

这时候孟扬都没空思考身下是个男人这件事了,他实践所得到的技巧在此时派上用场,手上动作频率逐渐加快,专注地观察华彰的反应。他简直要痴迷于华彰身体那些生动的、煽情的反馈,既是对他努力的嘉奖,也是对他欲望的催化。

不够,远远不够,他想要华彰崩溃,再也无法隐忍,被他操控,被他支配。

这样的恶劣念头驱使他低下头,手和嘴双管齐下,手指继续插弄,嘴上色情地舔弄轻咬刚刚开辟的胸口性感带,果然看到华彰难耐地身体颤抖起来。孟扬这就上了些门道,手指操弄的速度也配合着舔吮放慢了些,技巧性地换角度在穴里顶弄起来。

华彰现在头脑简直是混乱的,这种给又不给全的挑逗也不知是享受还是煎熬,穴里被手指塞着,刚开始分明是有点疼的,而后是强烈的异物感,再渐渐转为一种饱胀。胸口的麻痒和快感分散了相当一部分注意,和身下手指不断顶弄的感受相互作用,结果竟是穴里分明已经吃到东西了,还莫名其妙想要更多。

被操就是这种感受吗?华彰恍惚地想着,极力忍耐叫声逸出,但身体违背他的意志,十分诚实,没被插上一会儿就忍不住幅度极小地摇着屁股去吃男人的手指。

尽管动作很不明显,还是被孟扬发现了。这也太骚了,孟扬就有点难顶,只好手指操得更用力了些,手上探索不停,误打误撞擦过那触略微凸起的地方,华彰失控哼出声来。

“啊!”

孟扬听得清清楚楚,那声音是短促而动情的,他脑中雷达响起:弄对地方了。

华彰没有告诉他什么前列腺高潮的原理,也没有说男人屁股里弄哪会爽,所以此时孟扬只是心底带着一丝“男人也有g点吗”的疑虑,十分具有钻研精神地继续往那点进攻,果然得到华彰一连串破碎的呻吟。

“哈啊!啊!”

孟扬总算是清晰听到华彰的呻吟了。那声音本应该是带着上位者的冷傲强势,现在却因为性刺激而变得有些克制的媚意,性感极了,搞得孟扬这回真没忍住,低低骂了一声:“操…好骚啊…”

好在华彰似乎沉浸得厉害,并没有指出他的粗俗。

孟扬跪在华彰腿间,居高临下尽览全景。如此,华彰的性器也避无可避地呈现在他眼前。但这回他原先的那种排斥却不知不觉慢慢地消失了,只因他发觉那器官比它的主人更诚实:那东西笔直的挺立着,顶端因为兴奋渗出了晶亮的粘液,竟是被他两根手指就这么操硬了。而且这会儿认真看了,他竟莫名觉得华彰的阴茎比他的好看,颜色干净,形状漂亮,甚至连阴囊的颜色都比他的浅。

孟扬还记着华彰要四根手指才算扩张完的话,这时才不自觉有些急了,要再加一根手指。现在他也顾不上什么看没看过男人的屁股了,低头直视那小洞确认位置,就看见那穴口边缘的褶皱都被他三只手指撑开,已然被反复的进出磨成淫靡的红色,泛着润滑和和分泌出体液的光泽,还在饥渴地吞吃着。他怔怔的,只感觉里头比刚才吸的还要紧,本能地往里插又往外带,反复几遭,仍然还是有些艰滞。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亲眼看着三根手指干穴带出叽啾叽啾的细小响声,和华彰的性感的低吟配合着,听着十分催情。

孟扬固执地对准刚发现的敏感点反复碾磨,享受操控这个男人性快感的成就感,多少有点失控,金不金主的反正他是忍不住了:“被插屁股就这么爽吗,您都硬成这样了,华先生。”

这种话实在太下流刺激,华彰身子一抖,竟然就这样失控地呻吟着射了出来。

眼睁睁看着一个看起来清冷矜贵的男人被自己指奸到射精是什么感觉?孟扬很难形容,只是他全身血液都因此沸腾不已,鼠蹊部阵阵发热,这才发觉身下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已经涨到发疼的境地。

孟扬的三指还在被高潮的穴肉规律得紧紧夹弄着,真是受不了了,他把第四只手指跃跃欲试地往穴口抵入。

“操…为什么?一定要四只手指吗?”

“啊!…别!”

华彰还在高潮中,反抗的力度根本不及正欲望昏了头的青年,就这样被第四只手指进入。这时的穴里简直进退维艰,孟扬只好草草地扩张了几下便抽出。而华彰,像是被这一场高潮打开了身体里某个淫荡的开关似的,穴里饱胀充实变为骤然空虚,竟是让他瞬间尝到了什么叫欲求不满。

好在孟扬对于带套熟门熟路,很快就准备好,把华彰一腿架起便真枪实弹地把鸡巴抵在他穴口,叫他不至于忍不住去求出口。孟扬的声音声音低哑得要命:“应该可以进去了,对吗华先生?”

操就操了,今晚花钱本来就是让他操的,在这种时候又何必非要得到他的首肯?华彰头脑昏沉地想着,那抵在他穴口的肉柱有着梦里没有的热度和硬度,让他头皮发麻,但又因为欲求不满而热烈的期待着。这就是他一直没能迈出最后一步了,身体又本能往后微微退了退,和之前每一次一样。

但这一次,他感到欲望大于恐惧。

现在反而是孟扬忍不住了,见他后退的动作,又不满地、强势地往前抵了上去,仍是坚持要得到他指示才会插进去的样子,但那张棱角分明锐气十足的脸上现在已经写满了进攻的欲望。大概是先前三番几次的语言冒犯都没有被斥责,孟扬胆子也大了,还没等到华彰自己做好心理准备应允插入,他就忍不住激将法似的道:“还不知道您还会欲拒还迎。”

华彰心头涌上几分羞恼,穴都被孟扬区区几根手指干软了,嘴还是硬的,反讽道:“还不知道有人第一次操男人也能硬成这样。”

殊不知那高潮的余韵让他面色潮红,非但没有威严,反而莫名的色情。

所以孟扬完全没有被激到,满足欲望和嘴上吃亏这两个选择,他当然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他从华彰被区区两句话刺激射这件事中微妙的察觉到华彰似乎很吃这一套,而人在极度的渴望面前是会灵敏的察觉到当前怎样的处理方式最最有利,于是他跃跃欲试地用鸡巴去刮蹭华彰已经被玩弄的湿而软的洞口和会阴,语气有点乖,又有点固执,说的话却很下流:“嗯…是我没出息,您好色,我鸡巴都要爆炸了。所以可以进去了吗?华先生。我想操您。”

他说这话时阴茎已经很不客气地浅浅入了一个头,华彰低低惊喘,那种将插未插的感官刺激像电流一样瞬间打过四肢百骸,连刚高潮过后的疲倦都抵不过诚实至极的欲望,穴口本能地就含了上去。他颤栗着,没空再计较什么,声音难掩渴望:

“进、进来。”

孟扬早就忍到了极致,一经许可,不再废话,扶着他尺寸傲人、硬烫如烙铁的性器在穴口外色情而缓慢地磨了磨,腰一挺,不容推拒地像推针注射一样推了进去。

“呃!…”

两人同时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孟扬是爽的,华彰是痛的。孟扬甫一入巷便遭到负隅抵抗,虽然已经用手指扩张过,但那种程度对于他的尺寸来说,显然还是太不足。孟扬才进了一小段就被穴口狠狠的咬住,再难深入,他忍不住低叹:“太紧了!华先生…”

孟扬已经动作很慢了,况且扩张也已经做了很久,华彰没得怨,也不想停,只好咬着牙发着抖深呼吸逼迫自己放松。

男妓的优势就在此时显现出来,孟扬敏锐地察觉到了华彰的配合,便在此时开始攻陷:顺势往后退一点,在里边的软肉挽留似的缠上来时,再轻重得当地往里插。这实在需要极高的技巧,否则都会让承受的那方难受到无法将这场性爱进行下去。如此反复几轮,华彰的身体终于被彻底打开了。

整根没入的时候,孟扬发出餍足的叹谓,伴随着华彰类似于破碎的隐忍呜咽。孟扬低头一看,呼吸都屏住了,华彰额上出了一层薄汗,眼眶蒙上了一层湿意,眼神涣散,似乎真的辛苦得要命。这真的很难不激起孟扬的某种爱怜的心情,产生一种是他占有华彰第一次的错觉——但怎么可能呢,他能买自己,自然也能买别人。

华彰如此神情刺激得孟扬前头的凶性都被暂时收束了些,他的阴茎被华彰那高热紧致的穴肉咬着,忍着这就开始挺腰抽送的欲望,忍得很辛苦。他弯下身子本能地想去吻华彰,都近在咫尺了,又突然想起自己的男妓身份,亲吻未免僭越。于是一个本该缠绵缱绻的亲吻变成了擦过脸颊的、羽毛轻抚般的触碰,然后孟扬克制地用鼻尖和嘴唇在他的耳际轻拱轻蹭,以示安抚。

这样做完他仍然感觉有些不妥,只好有些尴尬地抬起头来,转移话头道:“还很痛吗?等一下我再动…”

而华彰只是有些失神地看着他,也不知是不是看穿了他那些顾忌所以不吝怜悯,手臂揽上孟扬的脖颈往下拉——华彰主动吻了上去。

华彰的脆弱似乎只是一时的。他吻得直白又霸道,舌头直接侵入孟扬带些厚感的嘴唇在里面翻搅。同样被翻搅的还有孟扬的理智,他被接吻的快感煽动得厉害,亦像是从这种氛围里感知到了某种默许,他小心翼翼地边接吻边慢慢抽送起来。

一边接吻一边挨操带来的快感几乎可以说是煽情至极的,让整个性爱的氛围都不知不觉变得粘稠。华彰被激得鼻腔和喉咙都呜咽不止,还未能完全适应孟扬那根存在感极强的阴茎,进出时又难受又爽快,他身体都止不住地颤抖,头脑愈来愈昏沉。

等到孟扬感觉到抽插较开始顺畅,便开始有意往先前发现的敏感点蹭弄。果不其然,才没剐蹭几下华彰便忍不住连亲吻都没办法继续了,嘴唇逸出断断续续的性感呻吟。

“啊!、…呃哈!…”

孟扬得偿所愿,先前收敛起的征服欲得到被再次释放的信号,手撑着床单,架着他的腿撑稳了,粗喘着进出的幅度愈发变大,顶着那点熟练地挺腰猛干。他用实际证明他确实是做爱的能手,华彰被他操得呻吟不止,叫声动情而失控,分明没有女人那种娇媚,却反而叫孟安倍受刺激。

先前手指插穴的时候他就已经硬到发痛,真的进去又被迫一直在忍耐,现在听到这样煽情的声音,居然就有些想射。孟扬不得不暂时把节奏缓下来,华彰也得以休息似的张着嘴喘息,稍微恢复的理智在孟扬直白的注视下唤醒羞耻,他抬起一只手去遮挡自己的眼睛。孟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只觉得爱死了他这幅反差感,就像他能控制他的身体,让他为他疯狂似的。

想欺负他,想更进一步打开他,想要他失控。

“您为什么要挡着眼睛?”在这种时候用着敬称,不知怎么的更有一种调侃的意味,孟扬得寸进尺,坏心眼地去扯他的手臂,又开始忍不住想说些下流话,鸡巴还挑逗似的顶了顶:“您知道吗?华先生,您叫床好骚,能让我多听听吗?不要忍着了…还是说,只有鸡巴用力操进去才能让你叫成这样吗?”

“啊!…不、不要说…嗬呃…!”

华彰果然反应极大,颤抖着身子动情地、规律地缩紧了,分明是再次临近高潮的反应。孟扬脸色一变,不得不挺腰快速冲刺几十个来回——竟是就这样被夹射了。

“哈啊、啊啊啊!!…”华彰也被他射精前的狂猛抽插搞得受不了地失控呻吟。

孟扬结实的手臂还撑在华彰身侧,喘息着把精液射完。他有些懊恼自己挖了坑给自己跳,明知华彰对这种下流话反应极大,还偏偏在自己有点忍不住的时候去刺激他。

孟扬什么时候碰到过这种情况,这才插进去多久?他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一边把甚至还没疲软下去的阴茎拔出,一边尴尬地、诚挚地想给自己找补:“抱抱歉,华先生,我平时不是这样快的。”

但孟扬不知道的是,却最后那段冲刺没能足够让华彰一起高潮,却适时地把华彰体内的淫虫全部勾起来了,身体自发回味着阴茎勃发到极致时在穴里快速抽插那种灭顶快感。

不够。

华彰不自觉舔了舔唇,手克制不住地伸向刚才让他欲仙欲死的肉棒:

“刚才那种…还有吗?…还有更厉害的吗?”

刚才还隐忍着不肯叫出声的人,现在居然媚眼如丝欲求不满地摸着他的鸡巴,说这种索求的话。孟扬愣了愣,身体的反应很直白,简直还没软下来,就要被他摸的更硬。他眼神都变了,声音听起来有点危险:“粗鲁一点也可以吗?”

华彰白皙的脸都因为刚才强烈的性爱变得酡红,哪里还有半分之前冷漠的模样。手中那沉甸甸的肉杵跳了跳,华彰就垂眸盯着,也没答话。

而孟扬也根本没等他回答,直接单手把他从床上抱了起来,力道强悍而霸道,足以证明之前孟扬到底是有多温柔。华彰的浴袍在此时终于尽数滑落,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强硬地摆成了跪在床上的姿势。这时他终于后知后觉这个姿势的不妥之处,想要抗议挣扎。可孟扬不知是早有预料还是本身就有点强制的癖好,早就将他两手反剪在身后,左手紧紧扣住他的两腕,右手利落换了一个套。

孟扬这会儿急着洗刷刚才秒射的耻辱,多余的调侃也不说了,强迫华彰用这样跪着的姿势抬起上半身,重心仅只能集中在跪着的双膝和被他牢牢控制住的手腕。把他用力的拉向自己,在他吃痛惊呼开始斥责他的粗暴之前,更粗暴地、不容抗拒地直接操了进去。

“啊啊!——”

华彰发出类似于痛苦和爽极的长吟,尽管他淫性大发想吃鸡巴得要命,但这样一下子整根吃进去再整根拔出来也未免吃不消。但这次孟扬没再表现出半分怜惜,像在用行动证明自己承诺的“能干”似的,毫不客气地大开大合干起来,啪啪啪的肉体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只是听频率就知道干的有多猛。

华彰一下子就腰全软了,每一次都被撞得重心不稳的向前倾,又被孟扬强悍的臂膀稳稳地拉住挨操,根本就是被钉在孟扬的鸡巴上。那种失重的恐慌和爽到近乎残忍的快感让他瞬间崩溃了,丝毫无法顾及廉耻和形象地放浪呻吟着:“太深了!哈啊…!孟扬!呃!不要嗯啊!…”

孟扬正值盛年,这样干起来竟也不觉得吃力,他操的又猛又深,既满意于华彰的失控,又被他的浪叫勾引得欲罢不能,喘息着着问他:“不是要更厉害的吗?现在给您了,怎么又不要了呢?…您看,不是吃的正好吗?”

这种姿势征服意味十足,又被他说着这种下流话刺激着,羞耻把快乐放大到了无可复加的境地。他的理性丢盔弃甲,实在爽到了难以承受的地步,毫无尊严地求饶道:“哈啊!…不行…这样受不了、太重了…啊啊啊…”

孟扬这样操够了,满意了,终于大发慈悲暂缓节奏,把他身子放低了,让他得以腾出一只手自己撑着。华彰还在喘着气缓冲过量的快感,孟扬根本没打算停。他干得不过瘾,也根本不打算换姿势,却还记着要做个体贴情人,另一只仍未松开的手换作禁锢住华彰上臂,使了点劲又把华彰上半身提起来,这样更能直观的看到华彰腰背向后弯成极具观赏性的弧度。

他的鸡巴还埋在那臀缝里头,动作也不肯停下,鸡巴缓慢抽到穴口,复而缓慢地、紧紧地插到底。华彰肥翘的臀紧贴着他的小腹,被他这样操得臀肉都向上推挤出一道凸痕。华彰只能支配的那只手虚虚在床上支撑,被他撞得往前顶,本能的想要撑住、想要调整成更舒适的姿势,屁股就一上一下地被迫往他鸡巴上凑,动作煽情得要命。

先前肉体撞击声太大,现在慢下来,孟扬才发现不知何时起交合处的水声就变得比先前手指操穴时要更粘稠、更大声,简直就像一张吃鸡巴吃得津津有味的小嘴。

“洞都湿透了,男人也会流水吗,华先生。”孟扬被这无意的勾引撩的不行,另一只空着的手放在他的屁股上,情不自禁地揉捏,总有种想扬手打下去的冲动,就这样欣赏着自己的阴茎在殷红泛着水光的肉穴进进出出。他前头几次下流话都没有被华彰斥责,现在就有点管不住嘴:“…好吃吗?您知道您真的很骚吗”

“…男人的屁股怎么也能那么骚啊。”

“啊…放开我、…哈啊”华彰什么时候被这样侮辱过?更不要说还被摆成这种充满着被征服意味的耻辱姿势。这样对比起来,他给前任女友的性爱体验简直是清汤寡水,也难怪人家会说他没有什么激情,没有什么冲动。他脑子里一片混乱,身体却诚实得紧,被孟扬的话刺激到穴里的软肉又没出息地去缠绞那根硬烫的肉棒。

“您休想再把我夹射第二次。”孟扬被夹得闷哼一声,性致高昂,这样慢条斯理的抽插就有些不够了,还要把猛捣的理由赖在华彰头上:“讲两句就馋成这样。喂您就是了,好好吃下去啊…”

他支起一条腿,像公狗一样又深又重地往已经被干得湿软的淫洞高速打桩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华彰浑身紧绷,才缓过先前的失重的猛干,又接着这一波狂捣,先前孟扬那样抓着他的双手,还要顾及着不让他失重倒下去,现在没了这个顾忌,力量和速度尽显,华彰这才知道先前还算是孟扬放了水。更别说现在的姿势更容易掌控方向,孟扬就一直在坏心眼地往他那块敏感的地方捣弄,过量的快感源源不断从交合的地方侵袭全身,爽到根本失了语。

孟扬畅快淋漓地操他、搞他,像纵情驰骋的牧马人,又根本是发了情的公狗。他满意地欣赏自己亲手造就的美景,享受身下男人高亢失控的呻吟,他身体里的成就感跟施虐欲一样的多,似乎在这样狂乱的性事里终于找回了些作为下作的鸭子而被华彰摔在地上的尊严,他节奏未乱,无不自满地逼问:“舒服吗?华先生,这样操能满足您了吗?”

华彰被操得双眼都有些翻白,身下被塞的满满的,身前的阴茎跟着孟扬的节奏在空中晃动不止,马眼挂着被刺激出的前列腺液,在晃动间四下飞溅。他哪里答得上话?孟扬的动作根本没慢下来,他就只能在这种疯狂节奏里吟哦不止,或者,思考的能力早就已经离他远去了。

孟扬没听到想要的回答,就猛地停下不操了。

快感骤停,华彰一阵茫然,只身体一阵一阵地抖。

“华先生,我这么卖力,您怎么能不理我。”孟扬粗喘着,既是吊他,也是中途休息,还故意问道:“还是要够了呢?”

华彰那岌岌可危的理智早就在狂风骤雨一样的操弄中被彻底击碎了,对于这样恶意使坏甚至没有指责的余力。体验过那样极致的快乐,作恶的物什都还在他屁股里严丝合缝地插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如同痒意噬咬着他,只希望能被好好碾磨一番。华彰开了口,嗓音竟是又哑又媚,带着鼻音:“不够还要”

孟扬这会儿倒是不满于只能看见他的背影了,于是鸡巴还深插在里面,就这样把华彰翻过来变成对着他淫荡地打开双腿的姿势。

他看着华彰沉浸在性爱中的迷离模样,满意了,又还不够不满意,就刻意去撩拨他。阴茎沉甸甸顶进去,又刻意变着角度在穴里碾转,缓慢地往外抽到了底,让粗硬滚烫的大肉棒自己因惯性弹出,再又慢又深的再次插进流着水的洞里。

如此往返几遭,果然看见华彰被撩拨得眼里一片模糊水色,嘴唇都因渴望而微微发抖,一副难耐的模样。孟扬知道是时候了,刻意提示道:“嗯…华先生,什么不够?您还要什么啊?是要我的鸡巴吗?直白点告诉我可以吗?”

“哈啊、嗯…鸡巴操进来!…操我!求求你!”

华彰被折磨的厉害,什么都顾不上,甚至带了点哭腔求出了声,被他带坏了,下意识说出那种粗俗的字眼。那低哑性感的声音让孟扬终于获得无上的满足。于是他有力的臂膀架着华彰的大腿往胯下一拖,身子前压把华彰身体几乎对折在身下,以这种毫无反抗余地的姿势不再吝啬地给。他不愧是靠肉体营生的,腰力惊人,像上了马达似的高频捣弄起来,又快又狠,硬如铁杵的肉棒直直往那处爽点顶。

快感像潮水一样把华彰淹没,他无处可躲,手指本能地要抓住什么,就在孟扬宽阔有力的背上胡乱地抓出了一道道红色的印痕,仰着脖子一遍遍崩溃一般地高声呻吟:“啊——哈啊——”

孟扬保持频率狂猛地顶弄被淫液弄得泥泞不堪的穴口,专注地看着他沉浸的表情,不肯放过每一次眉头皱起的细纹和眼睫的颤动,或许沉浸的不止华彰,他自己也在这一场性爱里疯了魔。他固执地追问:“是这样操吗?华先生,喜欢吗?”

“喜欢!哈啊——鸡巴肏的好舒服——”

在巨大的满足面前,羞耻完全被华彰抛诸脑后,整个人都被操开,脚尖绷紧,被进入和抽出的快感比他期待的还要强烈。前面已经射过一次,现在身体里尽是那种将射未射的躁动,那种鼠蹊部的酸意让他焦急不已,释放的渴望太强烈了,忍不住一只手回到身前握住自己硬挺得流水的阴茎疯狂的撸动。

“要射了!嗯哈——好爽,还要、还要啊——给我!…”

同样身为男人,孟扬自然这种紧急时刻需要的是什么。他没再说什么刺激他的话了,卯足了劲深捣,动作又凶猛又狂野,满脑子只剩下想要满足他的那种专制而霸道的雄性本能,他想要侵犯他、撕咬他、操烂他。

“啊啊!——”

华彰就在狂风骤雨般的操干中高亢地浪叫着射了出来,高潮中的小穴色情至极,一抽一抽地吸绞孟扬的阴茎,几乎要让他又一次亢奋到想要射精。汗水顺着他线条利落的下颌线滑下,他绷紧小腹硬生生忍住射意。

华彰还在射精的余韵中,无意识地张着嘴,神色迷离近乎痴态,一副爽极了的骚样。他的精液喷薄在两人胸膛间,阴茎上也挂着,股间淫液更是被捣得黏腻。空气间弥漫着一股情欲的腥膻气息,淫靡不堪。

这时孟隐约就有些理解男同了:他把一个本该那样高傲不可一世的男人,尤其他还跟自己不是一个世界,有着云泥之别的男人,操成这种乱七八糟的样子,真的该死地让人兴奋。他血液里的征服欲都在颤抖的叫嚣着满足,那是一种和生理上的满足不同的充实感,其中还夹杂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像狐狸望着挂在够不着的藤上那串色泽艳丽果实饱满的葡萄。

华彰带着哭腔哀求的样子和情难自禁说着淫词浪语的样子还在他脑海里不断重复,孟扬就感觉小腹起火。这样的画面他其实没少看见,这样的声音他也没少听,但他第一次知道这种话如此带劲,或许因为变成这样的人是那个清冷矜贵,高高在上的华彰。

孟扬居高临下,有点着迷地看着华彰半张的嘴中隐约露出的嫣红舌尖,还硬涨着的阴茎深深埋在他体内不动了,动情地粗喘着,俯下身吸吮他的颈肩、胸口,留下星星点点失控的红痕,又去毛毛躁躁地亲吻他的面庞,但无论如何,他总是有所顾忌,即便不久前华彰早已准允似的吻过了他,他仍没有真的往最想亲吻的华彰的嘴唇上亲下去。

做的最凶的时候还霸道得很,粗俗的下流话也没见收敛一点,这会儿却跟一定要征求华彰同意似的。对孟扬来说,吻得意义终究是不太一样的,然而是什么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

华彰似乎从欲海中找回了一点神志,像是准确接收到了他行动里头暗示的信息,勾住他的脖子把唇凑了上去,毫不吝啬地和他接起吻来。

孟扬受宠若惊,性器还火热而硬实地埋在他身体里,也不舍得抽出来,只是放下华彰的腿转而半搂着他,把他压在床上,吻地克制而小心。这一次是孟扬主导了,他的吻技意外地显得有些生疏,但那其中蕴含着爱慕、喜悦、还有心愿成真的满足,甚至让他那种霸道专制的气焰都变得柔和了些。

两只火热而柔软的舌尖不断交缠着,津液也在其中翻搅出催情的水声,把性爱的余韵气氛再度拖向了某种旖旎的沉沦。让华彰缓够了,孟扬才再次挺了挺腰,示意这场性事还远没有结束。

华彰被顶得一颤,沉默着没有拒绝。所以孟扬就在津液交缠间再度由缓而重地挺腰抽送起来。而这一次,每每孟扬挺入,华彰都挺起腰迎合,里穴也懂事地在抽出时绞紧内壁依依不舍地挽留。孟扬几乎要被他这姿态骚疯了,操着操着就又有些难顶,停了下来。

“抱紧我。”孟扬忍不住了,伸手揽住华彰的肩背和腿根,把人从床上抱起。

华彰因悬空的恐惧本能地攀紧他壮实的肩臂,双腿也缠上他有力的腰,等他站定了,这才明白,就是要抱着操。华彰怎么也没想到他第一次和男人做爱就用上了这么色情又高难度的姿势,很是紧张:“别!…会掉下去!”

“不会的,相信我。”孟扬两手抓紧他的腿根,往上托了托,托稳了,鼻尖靠近他亲昵地在他脸颊上蹭了蹭,似是安抚。等华彰没那么抗拒了,他便掰着他的臀瓣不停往上顶拱。这姿势入得极深,华彰整个人重心全落在孟扬的鸡巴上和支撑着着他的手臂上。

“哈啊…好、好深!…”

孟扬知道他紧张,便用额抵着华彰的额,底下密密实实插着,用欲壑难填的眼神直勾勾地和他对视着。和孟扬以往服务对象不一样,华彰接近一米八的个子,虽然算不上强壮,但也绝不瘦弱。孟扬肏得不快,却又深又重,华彰很快再度被插得红着脸浪叫起来。沉沦欲海的模样在彼此眼中一览无遗,催化着彼此的欲望。

他们肌肤相贴摩擦,带着情欲的气息喷薄在彼此的脸上,热极了,渴极了,看着彼此的眼睛,好像当中还有什么直击灵魂的东西。

孟扬到底年轻,又天生一副好腰,也不觉得累,一开始还百般不情愿,真的做起爱了,又满脑子就只想着让他爽。贲张的紫红肉棒把初经情事的娇嫩穴口捣得咕叽咕叽作响,先前华彰射出的精液跟着抽插的动作滑落,掺杂着汗水和华彰分泌出的淫液,从两人相连的地方滴下,落在孟扬的腿上、地上,一塌糊涂。孟扬越插越爽,就这样捣干了好一会儿,直到汗液把身体都弄得黏滑,难以保持姿势,他才再度把华彰放回床边。但即便这样,他也难掩那种占有和强制的癖好:他趁着华彰被干得身子发软无法拒绝,像摆弄性爱玩具似的,让他屁股整个在床边悬空,然后就这样啪啪啪地猛干。

他已经得到了两次准许,便没有再假意顾及些什么,低头吻住华彰,他从前甚至不知道一边接吻一边做爱是这么舒服的事情,只觉得华彰的嘴唇好像有魔力,吸引着他,叫他根本舍不得松开。他用舌头攻池略地,下半身也卖力耕耘。在喘息的间隙往下看,欣赏他今晚上的杰作。

华彰本来白皙的带着冷凋的皮肤都已经被情欲染成上粉色,汗涔涔的,一副不胜操干的表情,却仍沉默的纵容着他。那滑腻湿黏的穴口已经被捣成淫靡的瑰色,还在不停吞吐着他的阴茎,那根形状漂亮挺直的柱体也跟着在空中淫荡地甩动。

一种充实到几乎可以称之为幸福的感受充斥他的胸腔,让生理性的快感不知为何变得尤为庞大。熟悉的射精欲望再度涌上,孟扬再无暇顾及其他,最后的冲刺又猛又凶,连技巧都顾不上了,紧抵着华彰敏感的前列腺,低吼着射了,有力的搏动甚至让华彰战栗着再度高潮,只是这一次他射出的只有一些稀薄的精水。

孟扬血气方刚,用实力证明了他的身价。要不是身上只带了三个套,而第三次结束的时候华彰已经身体餍足、精神疲惫地睡去,他怕是真的要再去买套,让华彰一次性体验十个人的服务。夜里三点将近,这场性事才算是结束了。

1万一晚的嫖资还是值的——华彰被抱进水温适宜的浴缸时昏昏沉沉地这样想。

他眼皮睁不开,一时仍能模模糊糊的感知一些事情。孟扬给人清洗的动作似乎特别麻利,像是很有经验似的。青年大概是嫌还要多洗一次澡麻烦,给他洗了一会儿又犹豫着也一并进了浴缸,把他抱在怀里,让华彰伏在他肩头。水漫出的声音短暂地让华彰睁了一下眼,昏昏沉沉间有灼热的硬物杵着他,跃跃欲试的想往腿间钻。他本能的感知到有些危险,但实在是累的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抬。青年似乎也很犹豫,最终还是克制地挪开了那东西,坚守本分保持一定距离,而至于那到底是怎样的姿势华彰也根本记不得了,他就这样睡了过去。

这天晚上,那叫他焦渴的躯体没再出现在他梦里。

一夜好眠。

第二天华彰醒来时,孟扬已经离开了。

他从床上起来时腰腿酸疼,股间隐密的地方更是明明白白地通过感觉告诉他,它昨晚承受了多么暴虐的疼爱。

华彰耳根慢慢红了,但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他从床上站起,慢慢适应。按了窗帘开关,阳光随着帘子拉开逐渐充满整个房间时,他察觉今天是个好天气。

卧房的地板似是被人简单收拾过,有昨天晚上孟扬急着更换套子随手扔在地上后,又捡起来弄好时留下的一些不明液体的干涸痕迹。华彰的表情有些不自在。

他打了电话叫人送来衣物,往套房的客厅走,隐约嗅见食物香气。桌子上放着一份像是粥的包装,袋子上印着某个知名的连锁快餐品牌,不知孟扬什么时候出去买的。华彰皱起眉。尽管这品牌也有入驻万赫的商业区,但对于他而言,仍是无法入口的东西。而且只要按下服务铃,就会有穿戴整齐彬彬有礼的侍应生将需要的早餐送来,为什么要如此周折。正打算扔掉,就看到包装下边压着一张从酒店意见收集单上撕下来的一张纸条,上头的笔迹平凡而普通,却能看出写字的人有努力让字迹显得工整一些。

纸条上写着:醒了联系我。

后面跟了一串电话号码。

华彰思索片刻,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他夸口要开一万嫖资,睡都睡了三轮,居然还没有付钱。

华彰嘲弄一笑,某些早上醒来还能回味的余温就这样迅速冷却。

孟扬真是个理想的情人类型,他想。养眼,活好,体力充沛,屌大,体贴。

可惜是个卖肉的鸭子。

“砰。”

装着食物的袋子被他毫不客气地扔进了垃圾桶里。

“华总对不起!是我冒昧了…我不知道您不喜欢这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干净柔软的大床边,赤裸的年轻男人捂着肋下,忍着疼痛面色焦急地跪着辩解。华彰已经从床边站起,一脸怒容地扣上衬衫和西裤,看样子是不会再给什么机会了。他眉眼间尽是厉色,怒火有如雷霆:

“你怎么敢?!你当你是什么货色?滚!”

年轻男人知道再没戏了,捡了地上的衣服,脸色青一阵红一阵悻悻离开。华彰还在扣着表带,电话就响起来,是把刚才那个年轻鸭子带过来的高端娱乐会所的张老板。说真的,这种生意往来中的特殊需求总是不少,就算华彰并不热衷,但门路总是要有的。他们已是老相识了,张老板靠着s市这群有钱人的特殊需求发家致富,之所以能屹立不倒,口碑是摆在那里的。他在隐私保密方面做的极好,华彰一向认为其为人可靠,对他很放心。

只是这服务他亲自体验之后,感觉和其他合作伙伴夸口的质量并不相符。

按下接通,张老板带着刻意讨好的声音就传来:“华总消气啊。年轻人不懂事,冒犯您了。我再找个合您要求的现在给您送过去还是要高个子麦色皮肤、服务风格比较野的那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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