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刚开口,就被虞乐一鞭子抽在了胸口。
他闷声吃了一鞭,嘴角却慢慢地勾起一个笑容。
虞乐讨厌他嘴角的那抹笑,就好像傅砚辞在嘲笑他一样。
他抬手就是第二鞭、第三鞭、第四鞭……
不知道打了多少,傅砚辞胸口一片红肿,鞭笞的痕迹遍布。
越到后面,虞乐鞭笞他的力气越小,最后像挠痒痒一样不痛、但有点痒。
傅砚辞扯起嘴角调侃道:“乐儿,怎么不用力了?是舍不得吗?”
“不用舍不得,你有多么恨我,你就用最大的力,打到你气消为止。”
虞乐沉默了好一会儿都不回答,过后喃喃道:
“傅砚辞,你好像从来没真正地见过我的发情期……”
“以往的那些都不算,那些都不算发情,现在的才是。”
“你闻到了吗?我的信息素,是不是很浓郁?闻起来甚至不像一个劣质oga?”
“这——才是我发情期的样子。可能因为拥有刻印的原因,就算是劣质oga,我的信息素浓度也不输优质oga,每次发情期,我要靠无数的抑制剂才能度过。”
“其实,我很敏感,特别是在对你完成第一次刻印之后,每天晚上,在你沉睡的时候,我都要起来打抑制剂,一针不够就打第二针,第二针不够就打第三针,反反复复,直至我的信息素变得淡薄。”
可能因为视线被遮挡的原因,傅砚辞对于黑暗里的一举一动都敏感得不行。
虞乐要命一样的喘息、浓郁的信息素……
傅砚辞隐忍道:“乐儿,还需要发泄吗?发泄够了,就松开我。没够就继续,为了你,我还能再忍一会儿。”
虞乐能感受到他的隐忍和愤怒,他不怕死地把脸靠在傅砚辞的胸口上,听着耳边传来的猛烈的心跳声,他伸手满意地点在上面。
“砚辞……你不是喜欢我这样叫你吗?”
“你想知道刻印是怎么进行的吗?”
“刻印和标记可不一样,标记是……你只要进入我的生腔,在里面成结就好了。”
“但刻印,我需要在心里一遍一遍叫着你的名字,脑海里一幕一幕想着你的模样,然后——”
“轻含住你的耳朵,用力地咬上一口……”
傅砚辞被虞乐说的全身燥热难耐,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狠狠折磨!
他咬牙切齿地说:“乐儿,这是最后的机会,解开手铐、或者拿开领带,你选一个。”
虞乐:“元帅,我们再来一次刻印。这次,我要大声叫着你的名字,睁开眼睛记住你的模样……”
即使手铐的质量再好,可在傅砚辞一次又一次不要命的挣脱之后,慢慢出现了松动的迹象。
虞乐不上不下,含住傅砚辞一侧的耳朵。
“砚辞、砚辞,傅砚辞!”
“元帅……老公……”
他伸手拿过早就放在床头柜上的针头,对准傅砚辞脖颈就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