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江杳愣神的片刻,段逐弦托着他的屁股,一把扛起,放到几米外的沙发上。
“明天是周日。”
段逐弦面对面把住江杳大腿,以膝窝折叠的状态向江杳胸口推,松散的丝质睡袍衣摆纷纷受重力影响,滑落堆叠在腹部。
“所以呢?”
江杳受不了这个四脚朝天的傻逼姿势,想要放下腿,却被段逐弦桎梏住。
段逐弦埋下头,在他露出的腿心处亲了一下,哑着嗓子说:“所以时间还早,再来一次。”
“每天让你舒服。”
在沙发上不尽兴,两人又回到主卧的大床上。
夜半三更,欢愉落幕,天际的月亮像是偷窥够了,悄然潜进一层薄薄的云里。
江杳困得要命,准备回自己卧室,刚坐起身,就被一条赤裸的手臂拦腰拖了回来,面对面塞回被窝。
“别回去了,直接搬到我这里来住。”
气息和嗓音一起落向耳际,一只手堂而皇之摸到他身后。
他还以为段逐弦又想对他做什么,在被窝里踹了段逐弦两脚,才意识到段逐弦是在给他揉腰松背。
还挺舒服。
江杳渐渐舒展四肢,眯着眼享受了一会儿,故意调侃:“手法不错啊,段总专门学过按摩呢?”
“我还有更多手法,留下来,以后每天让你舒服。”黑暗中,段逐弦的嗓音说不出得蛊惑。
江杳:“……”
他刚才故意打岔,结果还是没逃开。
来自对面的鼻息隐约打在面颊上,沉稳,灼热,耐心,像夜行动物狩猎。
明明夜视能力很弱,但在只有一盏小夜灯的黑暗中,江杳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段逐弦正直勾勾盯着他,等待他的答案。
这间主卧,江杳光顾过很多次,以往办事都是在这里。
主要原因,床够大。
而且他懒得收拾战场,每回结束后,要么满地狼藉,要么床单报废,想想都头疼,直接提裤子走人,别提多爽。
但段逐弦刚才那个提议,他竟然莫名有点心动。
纠结半晌,江杳给出一个折中的回应:“先试住。”
段逐弦问:“有考察期限么?”
江杳压根没考虑这个问题,随口给了个数:“一周吧。”
段逐弦似乎低笑了一声,呼吸凑近了一点:“看来我得抓紧让你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