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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41:强行撞开生殖腔(1 / 2)

“呃啊啊啊”

“小猫叫的好好听,”奥斯年舔干净腺体渗出的血珠,转而吻住绷紧的颈侧,近距离感受着他喘息时喉咙的振动,隔着薄薄一层衣服接触到的皮肤都软的不像话,奥斯年在暗红上留下新的吻痕,语气病态痴迷的喃喃着:“好喜欢小猫啊,好温暖。”

“因为蛇唔嗯是冷血动物呼啊”

都这种时候了还能顶嘴,倔的样子也可爱,奥斯年抬高了他的腿弯,从下往上彻底贯穿甬道,在他后仰着脖颈时叼住了他的喉结,“对啊,所以小猫的温暖都要给哥哥,不许对别人笑了。”

“你他妈啊”

盘踞柱身的青筋在缓慢抽送时蹭过凸起,麦叶其好不容易提上来的气又散了,太大太深了,麦叶其有一种要被开膛破肚捅穿的濒死感,过往几天的噩梦一一涌现侵袭而来

不行!不能害怕,不能向这个变态屈服,麦叶其深呼吸喘匀点气,开口泄出的却全是呻吟:“蛇啊待在阴凉嗬你也见不得人”

“知道我呼那几天为什么呃啊不问你名字别撞那嗯”

不问名字是根本不想有以后的交集,奥斯年当然知道,提着他的腿弯对着紧闭的生殖腔口猛撞了几下。早就清楚的事情被猫咪这么说起还是会生气,好在猫咪虽然嘴硬,穴壁软肉却乖觉听话的缠附着柱身吸吮,美妙的滋味稍微消解怒火,奥斯年就还能控制得住脾气,听到他疼的吸气后又放慢速度慢慢磨着湿却紧窒的甬道。

奥斯年刻意放轻了语气,笑着回他:“名字只是个称呼而已,就和我喜欢叫小猫一样,小猫爱叫什么叫什么。”

“反正我知道叫的是我,也不可能有别人能吃到小猫,这就够了。”

“打了肌肉松弛剂还这么紧,小猫好会吸。”

“别人打不开手环的,小猫有那个闲心,不如想想怎么哄我高兴,多叫两声哥哥,哥哥说不定愿意给你解开。”

这个混蛋!死变态死骗子!做他妈的白日梦!麦叶其只能不甘的在心里骂他两句,雪松味信息素的凛冽寒冷席卷全身,冷意褪去后情热烧上来了,仿佛受了寒发烧的状态,把脑海烧成一团浆糊,思绪在里面混乱昏沉。

滚烫的呼吸拂过头顶,奥斯年稍稍松了点手,让他顺着臂弯往下滑了滑,湿热温暖的小穴也顺势把性器全部吞下,龟头抵到紧闭的生殖腔环口,嫩滑销魂的触感,羞涩紧闭的颤抖都像一吸一吸的贪吃小嘴。

“唔你要干嘛滚”

少年察觉到了狰狞巨物对隐秘处不怀好意的停留窥伺,但肌肉松弛剂起效的绵软身体除了气喘吁吁的喊两句,什么也做不了。

“放松点乖猫,不在发情期要进去是会痛一点的,别怕,”奥斯年低头叼住樱唇亲吻,吻势缠绵,像一个残忍的猎人用最温柔的语气按住了他的猎物,给他介绍着他要被撬开肚皮、在最柔软甜美的蚌肉里嵌入巨物的痛苦死法。

鹿眼流出好多生理性泪水,还没来得及落下就被眼罩吸收,只在眼罩上洇开湿润暗圈。他抱着麦叶其走了两步,双脚悬空的不安感更加浓重了,更要命的是跟随步伐越来越深的顶弄。麦叶其后背抵上粗糙的树干,唇舌间肆意掠夺的舌头仍旧没停,气息和津液一并被那条深入喉关的舌头攫取干净,麦叶其恍惚间,觉得那条蛇信子一样的舌头要是再长点,能一直伸到喉管深处,把自己的心脏扯下来一并吃掉。

注意力分散在上下两处,不知道该先为哪里的侵犯担忧,又或许担忧什么都没意义,因为他什么都做不了。

后背有了支撑,奥斯年放开他一边的腿,提着另一条腿的腿弯,往外折抬到最高,粗大“砰砰砰”的全根抽出又撞入,每一下都重重叩击在生殖腔环口上。

“唔”

少年秀丽的眉头紧皱,含糊的哼唧了一声。

浓厚的麝香味钻进鼻腔,裹在手套里的手指握住了那枚银红色的锁精环,将放大松开的小环暂时取了下来,然后握住了那根憋得通红的玉茎撸动。

“不嗯不要停呃”

麦叶其在深喉舌吻的间隙里抽噎着,比起痛苦,他更不能接受的是在这个变态手中获得快感,生理上的痛苦是难熬,但总有结束的时候,过去了就过去了,可是那种高潮他是男人!他怎么可能从强奸中获得快感?

“好,不停不停,小猫乖乖挨肏,哥哥会让小猫舒服的,”奥斯年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笑着去捉四处闪躲却无处可躲的小舌头,缠住了吸进嘴里,手中握着那根玉茎,指甲按过的冠状沟轻搔,撸动的速度随着肏弄越来越快。

不经玩的敏感玉茎很快射了他一手,高潮牵引着后穴紧缩,生殖腔腔口哆哆嗦嗦的被撞开指甲缝大的小口,喷出小股小股的温热淫水,兜头浇在贯穿甬道的阴茎上。

太爽了,奥斯年眼底铺上猩红血色,都不需要怎么动,阴茎泡在温暖舒爽里稍微搅一搅,抽搐蠕动的软肉就自觉的缠紧了柱身不想它出去,奥斯年放开被吃肿了的樱唇,轻轻舔了舔少年潮红娇艳的脸颊,按住了他发抖的腰肢。

然后对着那张吐出淫水的小口挺胯贯入。

“呃——”

麦叶其的魂魄都要被这一下撞离体了,腔口被强行撬开的剧痛强行把他从高潮时的云端拽下地狱,头皮发麻,无法承受的疼痛让他全身紧绷,可在药效的作用下连蹬一下腿的力气都没有。

他像被那根阴茎钉死在了树干上,肉体撞击的声响在耳侧回荡,狭窄的生殖腔被肉冠一次次强行剖开挤满,进的太深顶弄太快了,难以适应的速度和力度撞出了反胃感,腿侧一片湿濡,是阴茎抽送间带出来的湿液蔓延过皮肤,暴露在空气里变凉凝固,微风吹过,激起彻骨凉意。

奥斯年注视着少年娇艳的小脸,隔着眼罩亲吻湿濡鹿眼,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失神翻白的,少年在性事上总是羸弱,经不起他旺盛的欲望和粗暴的征伐。

他亲到他滴血般通红的耳垂,用舌尖描摹过可爱耳廓,沾染情欲的声音低哑性感:“如果别人看到了,会不会觉得一个帝国理工的学生,饥渴的要在医院这种地方偷欢?”

少年因为这句话惊醒一点,却连骂他的声音都微弱的几不可闻:“去你妈”

沙哑的、气喘不匀的一字一顿,像在调情。

奥斯年于是不和猫咪计较了,他笑着吻遍他的上身,在脖颈上快要褪去的吻痕上覆盖新的,收敛了力度抽插几百下,成结射精时把他揽进怀里,在后颈腺体上又咬了一次。

“小猫还不知道吧,彻底标记后成结覆盖的次数越多,标记就越难洗,别乱想些没用的,免得到时候苦吃了罪也受了,标记一点都洗不掉。”

“你唔”

奥斯年用嘴堵住了说不出好话的樱唇,把少年平坦的肚子射的鼓了起来,搂抱着他等结消退了,拿手帕轻轻擦拭着他一片狼藉的下体。

整理完毕后脱下披风,裹着他抱起来,穿过那条少年没能走完的、花香弥漫的小路,将他送回了病房。

眼罩进了水沉的压鼻子,麦叶其感觉自己像个不能自理的废人,被一条腿支撑着靠在墙壁上,任那个变态和前几天里一样,抚摸全身占尽便宜,里里外外洗干净,再擦干净水珠抱回床上。

那只微凉的手掌盖住了眼睛,给他换了干爽绵软的新眼罩。

被子底下什么都没穿,麦叶其好像又回到了那些失去安全感失去光明、情热不断的、任人侵占的日子,可是这次肌肉松弛剂的药效还在,他连往被窝里缩都做不到。

“小猫喝水吗?”奥斯年看了眼时间,含了口温水嘴对嘴哺喂给他。

他拱着小舌头不肯吞,大多数水都流到了枕头里,奥斯年手撑到床上,卷着那条粉嫩的小舌头吸了吸,没多贪,赶在猫咪炸毛前就把他松开了。

这间单人病房的采光很好,黄昏柔和的光线从整扇窗户洒进来,照出他脸上细小的绒毛和水润润的唇瓣,那双澄澈鹿眼就这么看着他,奥斯年的心里意外的宁静下来。

半晌,猫咪才积蓄一点力气开口:“又蒙我眼睛,你是不是见不得人啊?”

奥斯年也想看看那双鹿眼,很好说话的解开了他的眼罩。

蒙了太久的眼睛不适应光线,麦叶其眨了眨眼睛才看清那副雕刻逼真的黑蛇面具,他坐在床边,像坐在自家客厅一样闲适淡定,还用果叉叉起一小块蜜瓜,喂到了自己嘴边。

烧过的嗓子确实渴的难受,麦叶其没再拒绝配合着吃了,清甜润过喉管,看着外面烂漫的夕阳,才找回一点回到人间的真实感。

“naga”脸上肌肉不能动,表情都是麻木的,麦叶其打开了智脑的录音功能,尽量平静的又问了一遍:“你真的是naga?”

“小猫这么好奇,态度也这么好,是想和我回莫萨尔城吗?”

他没有否认,耐心的拿纸巾按了按他嘴角的果汁。

隔着面具的声音更沉闷了,麦叶其瞪他一眼,这里的通讯信号也是被屏蔽的,应该是他身上带了什么屏蔽器,联系不上别人,也动不了好烦,又是这种境地

“好啦,不愿意回就不回嘛,小猫别总瞪着哥哥,”他的声音听着还挺委屈,说着说着话锋一转:“那把匕首我叫人拿走了,小猫喜欢玩刀,哥哥下次来给你带新的。”

还有下次?麦叶其的怒火都快从眼睛里喷出来了。

他低低笑了一声,手指抚摸着铺在枕上的湿润乌发,沿着发丝摸过眼睛、鼻梁和唇瓣,最后轻轻捏了捏下巴,语气温柔,仿佛在哄闹脾气的宠物,不把这点反抗放在眼里的漫不经心,“乖,离别人远点,小猫有哥哥就够了。”

“表现越好,哥哥就越早给小猫解开手环,这个也是。”

药效时间快到了,奥斯年遗憾的抱了抱他,头埋进他颈窝里最后深吸一口橙花清香,手伸进被窝,挑逗着那根玉茎重新挺立,将锁精环戴好又勒软回去。

麦叶其牙齿都快咬碎了,餍足的男人给他掖好被角,慢悠悠站起来理了理身上衣服的褶皱,大摇大摆的要从门口离开。

“对了,”他停在床尾朝他丢了个飞吻,好心提醒不听话的猫咪:“手环和锁精环外物毁坏的反击电流判定是连通的,还有定位器,别乱动噢乖猫。”

麦叶其顿时想起劈的那一下快被电糊的烧灼剧痛,房门被关上的声响传进耳中,仿佛他终于不用强撑着的信号。

他克制不住的发抖,naga的信息素好像渗进了骨髓里,身体透风似的,从里到外冒着寒气。

他只是离开了那个房间,一举一动还在naga的掌控中。

鹿眼里的黑色眼珠转了几圈,麦叶其看着天花板里的嵌灯,这房间里是不是还有没拆掉的监视器?naga是不是还在看他?

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挣扎,看着他撞上罗网撞得头破血流,最后还是摆脱不掉被亵玩的结局

麦叶其深呼吸了几下,发现能动后第一时间坐了起来。

他顾不得后腰连着屁股的撕裂痛楚,爬下床把那件披风丢到地上狠踩了几脚泄愤。

不能害怕!不能顺着naga的计划掉入他预设好的陷阱,他就是想让他恐惧,玩弄猎物一样,残忍卑鄙、不入流的套路,他不会上当的!

再强大的敌人,没正式打过一场,麦叶其是不可能认输的!

这都是一时之痛一时之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吃一堑长一智妈的,下次管它什么枪,他直接把他脖子抹了。

私立医院自动贩卖机的业务齐全,麦叶其用智脑支付买了烟和阻隔贴,找到吸烟区的灭烟器旁蹲下,扯到后穴又疼的跳了起来。

他懒得理旁边人的惊诧打量,点着烟深吸一口,指侧被热意烫了一下,才驱散一点冻入骨髓的寒冷。

naga身上应该还带了干扰器之类的,智脑什么也没录下来,不过也没说什么有价值的话……麦叶其上网搜了搜强奸案的处理和判刑,跳出来一堆心理诊所的广告。

靠,无良商家!人血馒头都吃,也不怕噎死你们?麦叶其一一记录下来发给禾禾,让她全给黑了为民除害。

麦叶其自我感觉心理素质还算过硬,刚把年哥哥送到医院他就找验伤科查自己身上可能留下的痕迹,那个机器人撑开后穴采集体液的时候麦叶其有多屈辱,得知体液、指纹、信息素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就有多想死

现在也想死,但要先把naga杀了再说。

麦叶其没有烟瘾,抽完了一支冷静下来后就把烟和打火机收起来了,他点开地图往医院门口的综合楼走,宁愿绕远路也不踏进那片树林一步。

没医保又在战时的破世界,医疗资源贵的吓人,而且因为naga,这破医院麦叶其一秒都不想多待了,他来综合楼是想先把自己的出院办完,但在自助手续机器人前打出了自己和年哥哥的账单后,麦叶其看着上面一串零的余额陷入沉思。

埃文替学校交的?这么大方?年哥哥那个失血过多的重伤就算了,自己这需要预存三十万?

他换了自己的衣服,那条牛仔中裤下露出细长笔直的小腿,白袜裹着脚踝伸进红白相间的球鞋里,奥斯年想起树林里踩在鞋面上的可爱一脚,又想起做到他受不住时脚趾突出颤抖的小痣,喉结滚动咽下口水缓解了干渴,才出声叫住他。

“其咳咳”

伤重未愈的声音嘶哑低弱,说了一个字就被胸腔难受的闷咳声打断,麦叶其回过头看到面色苍白拄着拐杖的alpha,顾不上散架的骨头,飞奔过去扶住了他。

“年哥哥,你怎么出来了?”

真乖,奥斯年往他单薄的肩头靠了靠,美中不足的是贴完阻隔贴闻不到醉人的橙花白兰地了,只有淡淡的烟味,他藏好喜悦和满足,虚弱的看向一脸担忧的少年,“其要出院了吗?”

“是啊年哥哥,你放心住着好好养伤,我每天都来给你送饭,”单纯的少年对身边人的恶意一无所觉,还抬起那边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更好的扶着他,少年不好意思的笑,笑起来眼下卧蚕也弯成浅浅月牙,“好像是学校把住院费都预存了,我联系埃文还回去。”

“年哥哥,对不起啊,你这次都是被我连累的,肯定要由我负责,我一定一天三顿营养餐,当牛做马到你痊愈,对不起对不起。”

太善良了,奥斯年忍了又忍,才按捺住想把他搂进怀里揉进骨血的冲动,声音依旧有气无力的,笑着反问:“一辈子都负责吗?”

“嗯嗯,负责负责,”麦叶其愧疚的就差给他跪下磕一个了,小鸡啄米一样连连点头,“以后出现什么问题我也负责到底。”

这么善良纯白的少年,承诺了的事是会做到的吧。一辈子,这个和永远同义的词,这条荆棘丛生的、黑暗冰冷的路,第一次因为一个人的出现,多了灿烂明媚的阳光。

阴暗因此得到养分滋生疯长,却自觉退避不忍玷污光芒。

奥斯年第一次体验到这种情绪,心脏柔软酸胀,他想抱他想亲他,想剖开胸膛把那颗跳得过快的心脏拿给他看,告诉他自己就是naga,自己伤害了他,还卑劣的披着受害者的皮和他站在一处,贪婪的汲取着他的温暖,自私的想把他占为己有。

然后看着这双干净澄澈的鹿眼问他:看,这么恶劣的人,你还会负责一辈子吗?

“年哥哥,”麦叶其见他没反应抬头看他,他眼窝深邃眉骨精致,浅金色的睫毛后,眼珠是清透明亮的冰蓝色,对比起来爬上眼白的几缕血丝就格外明显,麦叶其随口问道:“年哥哥眼睛怎么红了?”

越逼真的仿生瞳越容易出现排异反应,时间仓促没有测试,奥斯年又是第一次戴这个他叹了口气,少年关心的是因为伤害他而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微不足道的痕迹,他永远不会关心naga,不会主动离naga这么不设防的近

骗来的温暖也是实实在在的温暖,只要骗局永远维持下去不被揭穿。

“没什么,”奥斯年对他温柔一笑,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在这里休息不好,其说要照顾哥哥,那一起回家照顾吧。”

“啊?年哥哥还没脱离危险期吧。”

“没关系的,医生说没事,”奥斯年想起了少年的同情心和自己登堂入室用的人设,眸光闪了闪,语气心疼又纠结,“而且这里的费用太高了。”

“不用担心费用啊,年哥哥,我有钱的”

“咳咳咳——”

不是,他批过的随意一笔研究经费都够买下全杜尚别的医院了,怎么能对着这么单纯的少年、葛朗台附身说出来这种话的啊?站在门口的希卡利亚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她弯着腰猛烈咳嗽一阵,平静下来的时候嗓子都咳的刺痛。

那种手术都做了,现在看着少年转过来疑惑的眼神,希卡利亚竟然会有迟来的、为虎作伥的愧疚感。

“咳——他说的没错。”

失血过多是真的,但是没伤到要害,加上用凝血剂和输血及时,没什么大的问题,不然也不会还能分身去她调整呼吸清了清嗓子,拿出医生面对患者很普通的亲和微笑。

“年轻人恢复能力强,”顶级alpha和异能者的双重加持下身体素质更是变态,希卡利亚拿出早就写好的药单,“这是每天需要换的药,回去后注意营养补充和休息,忌烟忌酒,一个星期后来复查。”

“好的,谢谢医生。”

钱倒是其次,主要麦叶其真的不想来naga来过的地方了,陪年哥哥复查总比每天跑三次送饭来的少,回家了照顾起来还方便,皆大欢喜。

麦叶其拿完药结清医药费,按预存金额补齐60w寄放在这里,退费卡用邮件发给了埃文老师,他做这些事的时候扶着奥斯年坐在旁边,单手拖出虚拟屏付款,再写好简短又诚挚的感谢信一起发出去。

奥斯年看着他漂亮的侧脸,少年不笑的眸光也是柔和的,他认认真真感谢着别人的善意,明明自己心情很糟,却不会把负面情绪带给任何人。

活的像永远积极向上的小太阳。

永远散发着温暖的光。

那场惩戒性质的性事消耗了少年大部分体力,他上了出租车就睡了。车子走的是距离最近的悬空车道,离天空也更近了,他面朝着窗外,皎洁月光洒在他脸上,卷翘睫毛平稳安静的合着,挺直鼻梁下樱唇抿起,睡着睡着脸色渐渐红润,唇角梨涡浮出盛着如水的光。

是做了什么美梦吧,奥斯年轻轻揽住他往怀里带,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

少年从出生开始的详尽资料奥斯年都看过,福利院长大的物质条件当然好不到哪去,勉强维持着温饱,但他却没有一点童年不幸留下的性格缺陷,积极阳光的令人嫉妒。

和另一个世界的来处有关吗?

五千年前的文明实在追溯困难,又是主动迁徙湮灭了绝大多数痕迹奥斯年的手搭上少年柔韧细腰,低头在他唇角亲了一口。

单纯善良的猫咪很好懂,不用心急,慢慢了解总能弄清,反正他又不是对古文明感兴趣,用不着本末倒置白费那么多工夫。

到底是恢复自由后第一个安稳觉,麦叶其睡得很香,醒来的时候四周昏暗,窗外的月光洒在床边,照出熟悉放松的环境。

是他的卧室麦叶其裹着松软被子翻个身想继续睡,又想到什么陡然没了睡意。

他怎么回来的?他不是和年哥哥打车的路上睡着的吗?不会是年哥哥把睡得死沉的自己弄回来的吧?麦叶其往被窝里一瞅,还脱了鞋袜换了睡衣

虽然都是男的还是好别扭,尤其是刚经历过naga的事情,算了算了,重点是年哥哥还受着伤呢,麦叶其翻身下床,不仅是智脑终端放在床头充电,床边的拖鞋都对着他放好了。

呜呜呜好细心的年哥哥,麦叶其正感动着,卧室房门被轻轻敲响,温柔好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其,你醒了吗?下士把饭做好了。”

好细心好暖的神仙哥哥!

麦叶其在心里夸完他,愧疚感更重了,笑着态度更好的应他:“起来啦年哥哥~你先吃,我洗漱一下就出来。”

刷牙的时候麦叶其看着镜中的自己出神,明明五官没什么变化,但他怎么感觉就是变女气了呢?一定是跟突然长长的头发有关,麦叶其想到一个经典表情包:你醒啦,你已经是个女人啦jpg

“呸呸呸!”麦叶其吐掉牙膏沫漱口,洗牙刷的时候想起那根往喉管里捅的牙刷和暧昧调笑的话,又是一阵恶寒。

还有这两个破环恶心恶心恶心!早晚杀了naga,不然不能解他心头之恨!

这个家有下士每天打扫,还维持着麦叶其走前的样子,长方形餐桌上放着热气腾腾的饭菜,是他回家前给下士指令让下士做的。

“谢谢下士,更谢谢年哥哥,”少年整理好心态又是笑容明媚的模样了,他穿着那套奥斯年给他换上的纯色睡衣睡裤,他走到奥斯年旁边拉开的椅子上坐下,往前倾身看了看奥斯年的胸膛,“年哥哥怎么不叫醒我啊,你还伤着呢。”

“没事,其很轻,”单手就能抱起来的柔软身体,手感好的抱上了就舍不得放开,甚至还想回家的路再长点奥斯年故意侧身给他看了看洇血的绷带,然后拿出他的捆画绳,坐近了些,“其的头发长了,扎起来方便吃饭。”

“好哒~”

少年欢快应了,乖乖转过去让他扎头发,及肩的长度更像华贵的黑色丝绸了,柔顺蓬松,奥斯年忍不住嘴角翘起,怎么哪里的手感都这么好啊,更舍不得放手了呢。

自制力起了作用,奥斯年尽量如常的把乌黑发丝拢到一起用手梳顺,用棕色麻线编织的捆画绳绑在脑后,忍着欲望的声音有点发涩,“吃饭吧。”

“年哥哥手好巧,”麦叶其没把年哥哥声音的变化往深了想,他伸手摸了摸,鹿眼亮亮的,显得是在真诚夸赞,“还扎了个蝴蝶结。”

从来没有别人给他扎过头发,虽然他是个男的没人扎头发很正常上次头发疯长长到背后了,是麦叶其去战场的时候不小心中弹发现的——那次擦过心脏的枪伤奇迹般的五天痊愈,连个疤都没留下,应该是异能作用。还有从那之后对疼痛的承受能力就变低了,皮肤也变敏感了,原来十几块钱的衣服随便穿,后面料子稍微差一点就会过敏。

麦叶其摇摇头,把突然出现在脑海的“豌豆公主”甩出去,站起来给年哥哥盛汤,目光不经意的从他搭在桌面的手指上扫过。

年哥哥手长得挺好看的,指节好长,组装机器人的时候也特别灵活麦叶其大脑宕机了一下,突兀的问道:“年哥哥怎么不好奇我头发变长了啊?”

禾禾不问是因为知道那次枪伤见怪不怪了,从麦叶其醒来开始,那个希卡利亚医生、埃文老师,伊森警官,都对突然长长的头发提过一嘴,九天变的这么长,好奇才是正常心态他为什么要问年哥哥这个?他刚才都没想到,就自然而然脱口而出了?

奥斯年垂眸喝汤,明明是一样的菜谱,机器人的调料和烹饪时间还控制的更精准,可就是没有其熬的好喝,他抬起头对怔愣的少年笑,体贴又有分寸,“和咖啡馆那次警察问询一样,其不想告诉我的,我不会多问。”

“其也是啊,不探究别人隐私,是因为不希望别人来探究你的,对吗?”

从他住进这里开始,少年就没有再上过二楼一次了。

对别人散发善意的同时保持着平等的尊重,是这个世界不多见的、教养很好的正直孩子。

所以按他的好性格来回答,会很招他的好感。

他刚才是在怀疑年哥哥吗?麦叶其在心里给了自己一个巴掌,异能带来的、过于灵敏的第六感第一次出错了,年哥哥和naga有什么关系?他怎么能因为年哥哥尊重自己反过来去怀疑他呢?

麦叶其又看了眼他深领睡袍里缠着的绷带,咬了咬下唇,“年哥哥,我睡几天沙发吧,你受着伤呢爬楼梯不方便,先去我卧室睡。”

“你在沙发上睡不好吧,”奥斯年演着温柔学长,又喝了一口汤才把那句“一起睡”咽下去。

没到时候,还在提心吊胆的警惕猫咪会很排斥和别人的亲密接触。

更何况现在是oga,他这个好学长作为alpha,就更需要保持距离了。

“没事,我经常在沙发上睡啊。”

的确,他好像很喜欢软乎乎的布艺沙发,有时候下课回来窝在沙发边吃水果写课程作业,写着写着就会倒在沙发上睡着了,侧着睡一只脚从薄被里掉到旁边的地毯上,小脸在枕头上压出白腻的脸颊肉,和醒时反差的稚气,可爱的让人想把他捞进怀里紧紧抱着。

奥斯年对他感激的笑,“那谢谢其了。”

吃完饭洗过澡,麦叶其就把自己的被子抱出来,床品全部换了干净的,还从储物柜里拿出新的洗漱用品在洗手间摆好,周到细致的给年哥哥腾出卧室。

然后尽力去想开心的事淡忘阴影,倒在沙发上继续睡觉。

“变性手术做了,永久标记了,还能放他一个人出去玩,啧啧,搞不懂你。”

听到耳机里利昂嘲笑的声音,奥斯年翻书的动作顿了顿,他抬起头看了眼猫咪昨晚睡过的长沙发,半夜的时候他起来看过,猫咪睡得太香了,他就只是亲了亲没舍得打扰。

一起吃过早饭,其说要去超市买东西,重伤的借口反而成了限制他的理由,奥斯年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郁闷。

好在其说会在午饭前回来,像一个合格的妻子在出门前,和相爱的丈夫亲昵的交代归期。

精神紧绷太久会出问题的,虽然其的精神力很强悍,但到底是个单纯的小孩子,既然选择放了,奥斯年会把链子的范围再放远点,让乖巧可爱的猫咪在外面消耗精力,放松心情。

这样安慰着自己,奥斯年捏着书页的手指还是收紧,在崭新的书页上捏出了指痕。

好友一直是这个性格,伪装出来的绅士模样给了外人,温柔学长的完美面具戴在swifts面前,高冷全给了自己……面具还没完全揭下,swifts看到的naga也只是冰山一角,利昂知道他不回答但是在听,故意笑着刺激他,“赫拉陪他逛街你也不介意?”

“嘶拉——”

捏在手里的书页被撕了下来。

这个世界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的,比如随处可见的送货上门机器人就深得麦叶其的心,在海上的时候烧得浑噩迷糊,双脚落地、“死里逃生”,钱不再是卡上没用的数字,花起来就不太收的住。

购物使他快乐。

看着swifts换了第六家甜品店,咬一口可颂面包就扔掉后,禾禾终于出声劝阻他烧钱烧胃的浪费行为,“这家也不支持定制甜度,你嫌腻还买,有病啊?”

要死,这些人都是打着胰岛素长大的吗?找家合适的店定早餐面包怎么那么难啊妈的,麦叶其吸了口芒果汁压一压甜得发齁的反胃感,和上次异能自愈后的变化一样,他的五感更加敏锐了,以后吃外面卖的东西得先小口试毒麦叶其看了眼地图索引栏,扯了扯禾禾的衣袖,“走,买厨具去。”

周末商场的人流多,禾禾和他肩并肩走,小声问他好点了没。

“我好得很,我现在能杀十个naga,”麦叶其吹完牛,对上禾禾看神经病的眼神,皱起五官搞怪,“我真没有在自虐,破味觉又变灵了,我得先把我的胃照顾好吧。”

“真的?你上次不是说长头发是女生才留的吗?这次长了怎么不剪?”

禾禾一提醒麦叶其想起来了,他把早起画的图从口袋里摸出来,“喏,我的新发型,这不是不好意思让你等我做头发嘛。”

“好酷!好适合你!”禾禾一直都有打扮swifts这个漂亮少年的爱好,就和小时候给芭比娃娃搭配衣服一样,提到这个瞬间来劲了,挽住他的胳膊往直达电梯走,“我知道哪家头发做得好,我带你去。”

摆在玄关柜上的老式雕花卉立钟准时敲响13下,奥斯年把那本撕毁的书丢进垃圾桶,下士推着吸尘器过来打扫地板上的纸片,情绪检测系统在另一个主人身上读出了巨大的愤怒,它歪着圆脑袋,电子屏上显示出一个??_??无措卖萌的表情。

奥斯年打开了定位器的追踪,看着那个小白点在黑色地图上离自己越来越近,才勉强压抑下怒火,对着反光的玻璃整理好表情,在引擎轰鸣声响起时低下了头。

一辆黑色车身蓝银色车座的重型机车停在楼下,少年心有所感的抬头,摘下头盔朝他招了招手。

他原本及肩的黑发两侧剪短剪了个侧铲的形状,只保留了中间像条短短的狼尾,发尾剪的很碎,挑染了几缕克莱因蓝和薄荷绿,微分刘海被头盔弄乱了,隐隐可见额头和头发同色的乌黑发带。

他坐在机车上咧嘴对他笑,鹿眼和眼下卧蚕组成满月的光华璀璨,樱唇扬起露出单边虎牙和梨涡,张扬明媚,本来就漂亮的小脸因为新发型的修饰,显出几分中性的率真潇洒来。

奥斯年想起少年在学校大礼堂外的阶梯上对别人竖起中指的帅酷模样,那时抓不住的、桀骜不驯的风又吹到面前,依旧迷的他挪不开眼睛,甚至脑海出现了几秒无法形容的空白。

是第二次看还会怔住的满目惊艳。

“年哥哥!我帅不帅?”少年抱着头盔朝三楼挥手,用清脆嗓音欢快的喊:“上来说上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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