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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脐橙后精/Y喷在脸上(产卵预感)(1 / 2)

在这个漫长的吻结束后,易为春的唇像是抹了胭脂,红得妖冶。

他直起背,加紧双腿,生殖腔道一上一下地吞吐起江入年青筋暴起的的阴茎。

他腔道痒了一夜,现在自己抬腰捅玩,居然有种异样的快感。肠道层层叠叠包裹着欲望高涨的男根,肠道内咕噜咕噜地响。每一次深吞,都饥渴地把男根整根吞下,龟头破开宫口,撞击着腹中巨大的精卵。

精卵极其柔软,像是团浆糊,被顶到时咕咕地压扁,小腹鼓起的曲线变得更加夸张,看着淫荡放纵。

易为春劲瘦的腰线如被弹拨的琴弦般颤个不停,臀部起起伏伏,身上蒙层薄汗,原本苍白的肤色越发鲜活,脸上的艳色与恹恹垂下的眼角相互衬托,那么饥渴浪荡的行为,在事不关己的神色下,反倒带着艳鬼的媚态。

他仿佛是极乐地狱的鬼妓,天生就是为了交配。对于性爱早已熟稔麻木,一切都出自本能,不会因此羞愧。

江入年下体硬地发烫,刚猛地挺胯要一击灌射,但易为春却迅速抽身离开,白浊的浆液大部分射到易为春小腹上。有些溅得远,黏在他薄红瘦削的脸上半坠不坠、有些粘在下颚鼻尖,有些卧在在锁骨窝、还有些浓密翘起的眼睫上摇摇欲坠。

易为春用手背抹了一把脸,好奇般细细端详手上的精液,突然说:“那个卵好像要出来了。”

那就是没有怀孕。易为春送了口气。

易为春腹中坠胀,腔体内那颗巨大的卵在他方才的骑乘下终于成熟,不再黏着在肉壁上,反而在腔宫里滑溜溜的滚动,试图突破宫口的束缚,挨挤出腔道。

但被绞破重凝的卵肥大且外表崎岖不平,竟然一小半挤满腔道,剩下的还牢牢被宫口禁锢,卡在宫内。

加上前后穴同事含着的尿液,易为春眉头皱起,原本能止小儿夜啼的阴暗神色,在江入年眼中却如同缩在角落里的流浪小狗充满戒备的低吼般可怜可爱。

江入年摸了摸易为春微长的黑发。

易为春这段时间都忙于为任务做准备,对头发疏于管理,本来打算领了佣金再去剪发,一直拖着没管,结果现在头发就有些长了。

这种长度在打斗中容易被人揪住,不利于行动。但很适合被人缠绕在指间玩弄。

发丝轻轻扫过脸庞,有些痒。易为春有些不适地皱眉,但只是很乖顺地仰着脸,任由江入年懒懒靠在自己肩头。

易为春的心却早已偏离这里,突然回到老师第一次教自己毁尸灭迹的时刻,很简单的,一个人存在的印记就这样轻飘飘被抹掉,不会比干毛巾擦干玻璃窗上的水珠困难多少。

想来也奇怪,他过往的人生平淡规范,和其他一同在幼儿培育园成长出来的孩童没有什么差别。但在同一批园员到了工作年龄离开培育园,规规矩矩地按部就班各司其职的时候,只有他隐瞒了分化的性别,抛弃身份证明开始流浪。明明oga培育园的宣传做的非常不错,不少园员都期待能够幸运分化成oga过上不用努力的生活。珍贵的、稀少的、需要人爱护的oga。

易为春突然笑了一下,那笑太浅,几近嘲弄。等江入年抬头去看时,只能看见易为春低着头不知道在发什么呆。

但这姿势这距离实在太适合接吻,江入年没忍住吻了上去。那一刻他的想法极其冲突扭曲,一边又想把易为春制作成最好的标本,泡在马福林里,每天都能看见;一边又恨不得把命给易为春,哪怕这个吻带毒,也甘之如饴。

江入年把易为春带到房间内的小卫生间里,这里比起楼上那个宽大却乱七八糟的浴室正常多了。25平米左右,东西一应俱全,简洁白净的装修。

江入年这人深谙狡兔三窟的道路。好端端的小楼底下被被改造地如同地下巢穴。

他表面上是住在一楼房间内,实际上房间内有暗道通往另一个地下室,那才是他真正住的地方。

这个地下室隐蔽安全,和那个大大咧咧丝毫不加以掩饰的充作杂物间任人活动的地下室截然不同。

易为春坐在在马桶上,塞在下体两穴里的东西被取出,一瞬间液体横流,鼓起的小腹渐渐平坦,但凸起的圆团却还是相当明显。

他小腹用力挤压腔体内的卵,宫口如孕妇般开了几指,腔道通红的软肉抽搐不停,不停地有淫水滴出。

易为春没点经验,找不到发力点,卵咕噜噜地在宫内打转,怎么也出不来,把他折腾得够呛,额头渗出层薄汗。

他弄得烦了,曲腿露出下体,一抬下巴:“有东西可以吸出来吗?”

江入年闻言,想了想,走前两步,蹲下身,把手伸到腔道口揉捏,经过昨天的开拓,腔道已经猩红软熟,轻易就吞入了半个手掌。

手掌打着圈向更深处钻进去,痒地易为春呼吸粗重,腔道也下意识绞紧,腔道翻涌推阻,把卵往宫外挤出一点。

江入年皱眉,轻轻抚摸易为春的大腿根内侧,安抚:“不要紧张……放松一点。”

说着伸手拧了两片蚌肉中含着的蒂珠一下,拧地易为春浑身发颤,身体控制不住向下滑落。

身体的所有重量压在江入年插入花蕾的手掌上,含泪呜咽一声,便把一整个手掌吞吃进去,穴口绷成圆圆的肉环,卡在手臂最粗的地方。

易为春两腿绷紧,双目失神,忍不住催促:“快点……快点。”

快感让他每一个字都发颤,含糊不清,听起来简直像是个刚刚学会说话的小孩。

江入年的手指已经顺利进入到腔宫内——捅得太深,

反而把卵深深捅回宫内,挤成扁饼。

江入年尝试抓握,出乎意料的难,犹如融化的油脂中取新剥的蚌肉,滑溜溜根本握不住。用指尖去戳勾,卵又到处滚动。

江入年用另一只手按压推动易为春的小腹,内外齐压,到处滚动的卵才算安分下来。

江入年五指一拧,终于握住浑圆的卵,腕部发力,生生拖着白卵往宫外挪。

白卵缓缓推堵到到了宫口,被挤压地颤颤巍巍,紧紧吸附岩石的贝肉般吸附着宫口不肯肥嘟嘟地颤动,难以挤出。江入年捎一用力,宫口一同被挤压地拽动往腔道挪动。

易为春痛楚地哽咽,两腿乱颤。痛苦和愉悦的边界早已模糊不清,透过蒙蒙泪光中,他仰起脖颈,看见灯的白光水波似地荡漾。而他的骨仿若早已被抽出,皮肉融化成甜汤,黏黏腻腻滴滴答答。

“啪”地一声脆响,伴随着阴道淫水失禁般喷射——卵在拉扯的过程中碎裂,碎片摩擦着内壁,又痛又爽。两腿间也淅淅沥沥水光一片,易为春迷迷糊糊中感觉什么黏糊糊的轻轻碰了碰他的唇,然后滑进口腔里勾了勾舌尖,口腔内顿时充满腥臊味。

“啊,以后要用尿不湿了是不是?”有人在他耳边笑着说:“小狗又尿了。”

等清洗完产道内的碎片,他已经疲倦不堪。加上生殖腔的欲望被满足后,被药物改造的沦为性器官的后穴也生出欲望,江入年这个变态就打着放东西进去磨一磨止痒的旗号,把硬了好久的阴茎往易为春后穴里塞。

易为春小腹酸软的稍稍一压便发痛,江入年挺胯抽插的时候又喜欢狠狠掐着他清窄劲瘦的腰,让他动弹不得,只能用肌肉丰满的大腿紧紧缠在江入年腰上,像是暴雨中的乘船人只能紧紧抓住船檐一般,任由风雨飘摇。

楔入体内的肉刃竟然成了唯一的支撑点,身体每一次下坠都成了灵魂的高潮。易为春汗光淋淋,腰臀震颤不休,任由凶器在滚烫紧蹙的肠道内肆意妄为。

江入年脸上总是带笑,在做爱的时候也不例外,那种少年感的笑看起来年轻漂亮、生机勃勃,极其讨人喜欢。但当江入年把过于充沛的精力用在易为春身上时,那种笑就带有胜利者得意洋洋的小恶魔意味了。

把易为春恨得咬牙切齿,心底诅咒他不仅年少肾虚,更要精尽而亡。

在终于结束了仿佛见不到尽头的性爱运动后,易为春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如果失去江入年的支撑,他只会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喘息地试图从地上爬起,然后再次跌倒,只能蜷缩在地上等待恢复体力。

但哪怕现在他被江入年揽腰前行,行动起来还是相当费力。他穿着江入年的浴衣,下身赤裸,行走时带起的凉风卷过,下体都敏感地蹙张淌水。

而胸部也同样敏感,绵软的浴衣轻轻拂过肿大的乳尖,都像是有人在轻轻呵气抚摸,酥酥痒痒。更何况浴衣裹得紧,一行动浴衣就绷直狠狠擦过整个胸脯,一路走来易为春就像是被人剥了皮抽了筋,稍稍一碰就颤抖出水。是案板上一块极为肥美的嫩肉。

易为春一躺到床上,眼皮就黏在一起,不多时便要进入梦乡。江入年偏生要折腾,趴在床边玩弄起易为春满是骨感细长手,那手上的伤痕与茧子带有硝烟的杀气,一看便是天生拿刀的武者手。但关节并不粗大隆起,所以又有几分钢琴家的雅致。

江入年指腹在他掌心轻轻地摩挲着,痒地易为春十指拢起,又被强行剥开,抽又抽不走,只能颤抖着受人玩弄。

江入年在易为春掌心横画,询问:“除了烟你还要什么?要糖吗?”

他这话问得天真,稚气、甜蜜。

易为春想笑,又实在是困得不行,半梦半醒之间呢喃:“医用胸贴、黑金朗姆酒、印制剂……”

声音越来越轻,最后陷入梦中。脸微微侧着,总是皱起的眉头终于舒展开,眉眼间凝聚的郁色随之散去。

江入年轻轻拨开易为春腮边的碎发,点头无声的应了一声。然后继续数:要买衣服、食材、零食……还有什么?

要养一个人需要买些什么?

他轻轻离开地下室,准备进行罕见的大采购。

15分钟后,易为春睁开眼睛,躺在床上静静听了会儿,然后慢慢起身,伸手摸到连着自己脖子和床头的铁链。

铁链很细,用锁固定。这种锁易为春开过,很容易就能撬开。

他按住自己的脖颈,有些不适地拉扯一下束缚在脖子上的链条,顺着细链一路摸到床头的锁上。

最后停下动作,困倦似的打了个哈欠,又躺下闭上眼睛,真正陷入梦里。

神经病医生,居然在房子里装那么多监控,这又不是保险库。

易为春彻底放弃挣扎。

之前他在发情期,脑子有问题,什么都难以注意。现在好不容易清醒了点,才发现房间里密密麻麻都是微型监控。

那些监控无声地张开看不见的网,沉默地把猎物包裹在其中。安静地、柔顺地、无声地——嘲弄地注视。

但凡踏错一步,配套的安保设施都会做出反应。

见他躺回去,角落里对准他的微型监控静静地转回原位,转动的声音太轻,就算有人听见也只回以为那是幻听。

江入年回来雨下大了,身上溅上雨痕,粘上淡淡的潮湿的土腥味。

他把购入的东西从车上提下,分门别类放好,然后非常洁癖地去洗澡。

易为春已经醒了,很无聊地趴在床上发呆,头发有些散乱地落在枕头上。

听见江入年进来坐到床上,头也不抬,伸手去勾江入年的脖子。

他这一套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轻轻一扭,骨头卡的一声,手底下的生命先是会一颤,然后就彻底安静,死掉。

但这次他的手刚搭在江入年的脖子上,就停下了——江入年没有管他,拿着烟点上,轻轻地说:“w。”

杀手不会用自己的真名活动,他们都有用来称呼的代号。有些生动形象符合外貌,有些花里胡哨听起来有模有样,还有些随意敷衍。

而易为春的代号是——“w”。

他当时懒得想代号,从名字里截了一个字母。

易为春抬起头,盯着江入年。

江入年把烟塞到易为春嘴里,没有丝毫停顿接着说:“你有个老师,叫挨尓梅,他的墓在k6区白湾西岸。他有个女儿叫魏莱,在e1区工作,她在证券交易所工作。你有时候会去e1区的一家餐厅,靠窗的位置刚好能看见她平时下班的身影。对了,餐厅里的服务员叫莉玛。v9区疗养院里有个病人,他下身瘫痪,独自生活很多年了,他曾用名是钠灯,他是你的师弟。”

易为春感到自己呼出一口温热黏腻的气,仿佛带走了身体内的所有温度,指尖不知为什么有点发颤。

他咬着那支烟想,y那个情报达人暗地里搜集齐他的过往,然后把他卖了个底朝天。

不愧是y啊。

现在的问题是,面前的这个人到底是谁。

易为春按在江入年脖子上的手松开,掐着烟,靠在床头,被江入年拽入怀里。火光在指尖明暗闪烁,他神色晦暗难辨。

不过他也早有防范。墓的地址是错误的,师弟也是假的。只有魏莱……老师当年不想干涉她的人生,于是他也只不过是几年前去看过她一眼罢了。真是可怜,好端端的生活,结果就这样被他牵连了……她才刚结婚没几年呢。

江入年从易为春嘴里抽出燃烧到一半的烟,丢进新买的灭烟盒里。轻轻拨开黏在易为春脸庞的碎发,声音带笑:“买给y是卖,卖给我不也是卖吗?我出价可是很高的。”

卖命和卖身是两个概念。易为春嘴角抽搐,被这段诡异的交谈雷的直冒冷汗。然而他什么也没说,任由江入年把他从柔软温暖的浴袍里剥出来,轻轻抚摸着他赤裸的脊背。

卖给谁不是卖呢?只不过,死在易为春手里的雇主可不少。

易为春笑了一下,问江入年什么时候吃饭。

江入年明显地僵了一下,有点郁闷地瞪着他,匆匆重新把睡袍给易为春裹上。

易为春有种不妙的预感:“你不会要自己烹饪吧?”这得等到什么时候。

“你就活该天天喝营养液。”江入年咬牙切齿。

两人同居了一段时间后,江入年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决定切除易为春脖颈后的腺体。

天降的好事不要白不要。易为春又不需要被alpha标记,加上不管是发情期还是发情时身上散发的信息素气息都相当妨碍工作。如果不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医生,加上腺体切割需要极其高超的技术,易为春早就把那块肉给切了。

江入年估计对beta不能标记oga这一点相当不爽,一直想在易为春身上留个标记,于是在手术中见缝插针,多割了几刀,把伤口切成了一个漂亮的符号,等伤口愈合时木已成舟。

那个由“n”和“w”共同构成的图案就这样留在易为春脖颈后。

易为春身上的伤口很多,不差脖子上这点,他懒得管。江入年倒很喜欢,总是会轻轻来回抚摸,温热的指尖带来电流掠过一样的酥麻。

有时候江入年会提议打游戏,但总会被易为春过于惨绝人寰的游戏水平气地牙痒痒,然后扑过去,开始性骚扰。

原本搭在脖颈后的向下滑去,点过脊背,在腰窝一圈圈打转,不知是要害落入人手的戒备还是敏感点被触摸,身体忍不住颤栗。

先是指尖在下体拨撩勾抹,然后是滚烫坚硬的性器从湿漉漉的穴口捅入,眼前的东西天翻地覆,身体被强行翻了个方向,翘起的性器在体内碾了一圈,大开大合水光接天。

桌子上的冻莓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塞入嘴里,然后一枚一枚塞进下体,冻地易为春捂住肚子想逃,又被捉住脚踝拖回来,双腿掰开,阳根重新贯穿,腹中的冻莓被顶入更深处。

易为春哽咽地抽搐,冻莓在嘴里含化,胡乱地咬出点鲜红的汁水从口腔溢出。江入年见了伸舌舔舐,慢慢变成细碎靡靡的舔吻,在易为春身上落下深浅不一的痕迹。

易为春紧绷的小腹鼓起一块,他腰瘦窄,连腹内阴茎的轮廓都能看见,体内又滚烫又寒冷,湿红的肉壁软的像是要融化,润滑液滴滴答答。

江入年玉柱捣药般捅入生殖腔里,易为春内腔受了刺激,缠得更紧,迫切地汲取暖意。江入年被夹地阴茎突突热跳,时而笔直深入,时而浅浅点刺,只觉得撞入温吞软绵的巢湖。

易为春筋骨像是泡满了春潮,沉软地无法抬起,只能随着江入年的顶弄舒张身体,被戳到敏感点的时候猛地一卷腹,像是一尾被鱼钩吊起的鱼一样在地上扑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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