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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谢(父母情事、、喷水有)(1 / 2)

此时的卫国公府一片灯火通明。

摘星阁内

“你真是,你让娘说你什么好呢!就你那三脚猫的身手,你还是老实在家中待着吧,还好是镇国公府的谢世子提前找到了你。”长公主在床榻前来回踱步转悠,她是真的害怕。

在这个时代没有火车没有汽车,要是真的被拐到偏远的小地方去了,她可要怎么找啊…

“母亲,别气啦。女儿知道错了,是女儿大意了,保证再也没有下一次了!下次出门也一定带上侍卫。”萧爱灵知道让家里人担心了,也确实是她疏于防范过于大意了。

“对呀,母亲。小九知道错了就不要再责怪她了,平安回来就好。”秦氏也在一旁劝说。

“不早了,快睡吧,来葵水难受着呢,好好休息,别多想,一切有母亲在。”长公主坐在床边替萧爱灵掖了掖被角。

“好。”萧爱灵慢慢闭上眼睛,她是真的累了,再加上身子不太舒服,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长公主和秦氏轻手轻脚退出房间。

“琳儿,灵灵怎么样了?”卫国公焦急地走上来询问。

一旁的萧正毅也询问着自家妻子,妹妹怎么样了。

“行了行了,不早了,都回去歇着吧。灵灵无事,放心吧。”遣散众人离去,长公主又看萧正渠一眼:“小十过来,为娘有话跟你说。”

“是,母亲。”萧正渠这回没有撒娇卖痴躲过,是他的错,他不应该丢下灵灵一个人。

卫国公和长公主坐在上首,卫国公只管喝茶,似乎不打算插手他们母子间的谈话。

“跪下!”长公主威严尽出,一声严厉的呵斥脱口而出。

“咚”双膝着地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听得格外清晰。

“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长公主边说边端起茶盏却一直不喝,只拿在手上,“整日跟灵灵争谁长谁幼,你如此不稳重不靠谱如何当好一位兄长?且不说这个谁年长的问题,你已经十五岁了,不小了,为娘不要求你多有出息多能干。但是小十啊,什么事是重要的,什么事是不重要的,你要有自己的判断。无论何时何地自己心里重要的人都要放在第一位,你可明白?”长公主说完喝了一口茶,才把茶盏放回桌上。

“母亲,是小十的错,您罚我吧!小十不该贪玩误了时辰,也没有说到做到,寸步不离地保护灵灵。”萧正渠跪在地上低垂着脑袋愧疚不已。

“行了,下去好好反省反省。”长公主摆摆手示意他下去。

“是,母亲。”萧正渠站起身来,低落地走出去。

卫国公见长公主训斥完毕,迟疑问道:“琳儿,会不会太严厉了些,小十也才十五岁…”

“十五岁还小吗?再过两年都要相看人家了,就他现在这样人家姑娘眼瞎了才看上他呢。再说了实在是贪玩得不成样子,以前阿毅是一直克制玩心从小就懂事得让人心疼。本想着小十就不必让他跟阿毅一样,任由他自己开心就好,却不想养成了这样的小孩心性。还有灵灵,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一副淡然冷静的模样,对感情一事也是少根筋。唉,谁说养孩子养大了就好,大了要操的心更多。”长公主何时这么多愁善感过,她是真觉得养孩子不容易。

“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也不必太担忧。你呀,就是瞎操心,看看,白头发都冒出来几根了。”卫国公含笑打趣她。

长公主:“你个糟老头子,现在嫌弃我了是不是。哼!”

萧远致:“哪有,我最爱的就是你了。”

长公主:“咦,少肉麻了。”

萧远致:“爱你爱你爱你。”

长公主:“你个老不正经的。”

萧远致:“还有更不正经的,夫人要不要试试?”

望进男人带有浓重色欲的眼,赵琳儿伸出染上丹蔻的食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胸膛,明知故问:“哦?那琳儿倒想见识见识呢。”

光是听着妻子这声娇媚拉长的尾音,都能叫他全身闪过一阵酥麻的快感。

萧远致起身凑近她耳旁咬着她的耳廓,缓声道:“琳儿试过定会满意。”

话落,他伸出双臂把坐在椅子上的人举起来,自己则落坐在那把太师椅上,把抱着的人调转个面分开她的双腿,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还没等怀里人出声,萧远致便不由分说对着长公主的眉眼一路吻下去,吻到她的唇时不动声色地加重了力道,两人互相伸出小舌就着黏腻的津液在对方口腔中挑逗追逐。一边忘情吻她,一边用左手掐着她的柳腰,右手则是摸上她圆鼓鼓的胸口,指尖揉捻她胸前逐渐硬挺起来的奶尖。

两团欲火在两人身上弥漫开来,等吻得差不多了,趁着妻子晕晕乎乎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大手褪下她的底裤,从自己亵裤中捞出勃发的阳具扶住往前猛然探进去。

“嗯啊、嗯!你慢一点呀。”赵琳儿娇嗔一声。

萧远致嘻嘻一笑,在她耳边吐气,“你向来喜欢这样突然插进去,舒不舒服?”

“……”赵琳儿无言以对,他说的还真是事实。

故意敷衍他道:“还好吧。”

“嗯?”萧远致一挑眉,似乎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挺腰又猛地往她的幽穴中撞去,硕大的阳具在里头大力来回抽插,次次都是一插插到底,小穴被迫把整根肉棒全吃了进去。

“嗯啊,不、不许那么…快,啊呃、嗯…”赵琳儿难受又舒爽,双臂抵在男人胸前想把他轻轻往外推。

怀中妻子推搡的动作倒更像是欲拒还迎,萧远致喘着粗气又再次加快速度,不死心再问一遍:“舒、舒不舒服…”夫妻二十余载,她身上什么部位最敏感,最喜欢什么样的姿势他都摸得透透的了。不过才刚变换几下肉棒插干的角度,怀里人儿两腿间的淫水此时早已流得淅淅沥沥滴在椅子下。

“啊舒、舒服,夫君,啊呃、好厉害…”赵琳儿被肏得翩翩欲仙,半眯着眼眸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正当她被插干得快要丢了身子时,男人突然站起把她放在椅子上让她坐好。感受到填满小穴的巨物从里头被抽出,微微睁开双眸眼神中带有一丝幽怨,“干嘛呀……”

萧远致笑着没有回答她,蹲下身子脑袋凑到她的两腿间,张口含住了下面那张轻微翕动的嘴巴。温暖的唇舌包裹住两片贝肉,舌尖在阴蒂来回舔舐,时不时还用牙齿厮磨。敏感的豆粒传来一阵酥麻快感,穴口缩动,控制不住地流出许多水液。

阴穴紧紧夹住他的舌身,花芯被勾得淌出一波又一波汁水,赵琳儿舒爽得脚背绷紧,蜷缩着足尖圈住了他的脖子。

舌尖越入越深,每一下都戳在最敏感的骚肉上。

终于快要到了,微微拱起丰臀,配合地往他嘴里送,不过十来下穴肉开始有规律地收缩。

赵琳儿兴奋得浑身发抖,忽觉得小腹下一阵乱抽,控制不住发出一声高亢的长吟,穴中一股春水在一瞬间喷溅而出。

泄身后,赵琳儿无力地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睛,听到身下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不看也能知晓是身下的男人趴在穴间把她的淫水喝尽。

直到吸不出水液,萧远致才放开被他亲得殷红微肿的两片花唇,半蹲着身躯含笑看向座椅上的人儿:“夫人可还满意?”

赵琳儿支起身子,微微弯下腰来,伸出手指头戳戳他带笑时露出来的两个小酒窝,似喜似怨地骂他一句:“笨蛋。”骂完后,毫无预兆地从眼角沁出一大颗泪珠快速滑落砸到地上。

“怎么了。”萧远致一看到她哭了立马焦急起身搂住她,方才苦苦抑制的情欲被她吓得消散了大半。

赵琳儿紧紧抱住丈夫的精瘦腰身,用头轻轻磨蹭。

她方才是高兴得哭了,感动得哭了。二人的情事不算频繁但也还算正常,古代又没有有效的避孕措施,她一直觉得会再次怀孕。可是好几年过去了,她也未曾再怀过。直到几年前,在她的逼问下丈夫才全盘托出,告知自己他喝了绝子汤,所以她才未再有孕。

“夫君好棒,都把我弄哭了,哼!”赵琳儿离开他的怀抱,抬头恶狠狠地看向他,也放出狠话:“礼尚往来,我也要把夫君弄哭。”

见怀里的妻子还能与自己打趣开玩笑,萧远致猜想应是无事,方才紧张的一颗心慢慢放下。而听到从妻子口中放出的豪言壮语,他不禁无声笑笑,用揶揄的眼神看向她:“我可不信。”

说完,萧远致又拉过她放在自己腰上的一双小手,带着摸到自己两腿间已经翘起来的大家伙,委屈巴巴地诉苦:“再不喂喂它,真的要…”

“嗯…”萧远致未说完的话语都被长公主覆上来的唇,堵在了嘴里。

一记缠绵温柔的吻结束,萧远致沙哑着声音哄道:“琳儿,快快给我吧。”

“抱我进去。”

赵琳儿话音刚落,萧远致立马把她打横抱起,急切地问道:“然后呢?”

“今晚由琳儿伺候夫君好不好,我们进屋去,然后…”后面的话赵琳儿附在男人的耳边描绘得眉飞色舞。

萧远致听完抱着她急切地向内间而去,面上还一副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的模样。

已到深夜,月光依旧十分皎洁明亮,光线顺着大开的窗户照进屋内。

窗棂上还坐着一名玄衣男子,只见他背靠窗框,单腿支起,另一条腿悬挂而下,明明是要掉下去的姿势,男子却一幅悠然自得的模样,可见其下盘稳如磐石。

灰青和风钰两人在不远处侯着。

“风钰,怎么回事?回来之后世子为何一直坐在那里发呆。还时不时地咧开嘴浅笑起来…怪渗人。”灰青今日一整日都跟在七小姐身边,所以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风钰皱了下眉头,世子确实有些不对劲。

灰青又忍不住打了两个哈欠,他现在不关心世子为什么坐在那儿笑。他只关心世子什么时候去休息,这样他也能去睡觉了。

次日,慈静院的荣安堂内。

“孽障啊,孽障!”萧老夫人捂住胸口微微喘着粗气。

“老夫人!保重身体啊。”一旁的王嬷嬷见了立马赶紧上前安抚,过了好一会儿萧老夫人这才平静了些。

此时地上跪着一个梨花带雨的少女,正是杨馥琼。

“你说,你说!是不是你买凶欲对灵灵不轨!琼儿啊…你、你糊涂啊,这回祖母也保不住你了…”站着的老人一下子颓丧下来,连身形都稳不住晃了晃。

“外祖母!外祖母,我没有,琼儿没有!定是他人诬陷琼儿,外祖母!”杨馥琼跪着爬过去抓住萧老夫人的腿,希望外祖母能再救她一次。

“莫要狡辩了!琼儿,抓住的歹人已亲口承认,就是你的丫鬟水丽受你命令与他们做交易,水丽也都招认了。长公主能饶你一命已是宽宏大量,你、你就好好在香平阁静心思过吧。”萧老夫人说完转过身子背对着杨馥琼,吩咐道:“来人,送表小姐回房,没有我的命令不允许踏出房门半步。”话音刚落从两旁走出两名粗壮的仆妇,一人一边抓住杨馥琼的胳膊。

“外祖母…外祖母…”

凄凉的叫喊声渐行渐远,直到完全听不到了。

萧老夫人才把身子转回来,一下子跌坐在座椅上。

……

“杨表姐?竟是杨表姐要害我?”萧爱灵猜想过那些有可能加害她的人,唯独没有想过杨表姐会加害于她。

“就是她。你这颗单纯的小脑袋瓜子,还傻乎乎着呢。娘见到那丫头的第一眼起就知道是个不安分的,更不是一个善茬。要是知道收留在府中日后会加害我儿,当初说什么也不同意她在府中暂住。”长公主平日里不常生气,现下正阴沉着脸,可见这次真的是触及到她的底线了。

“娘,哪有这么多早知道。那…娘是打算如何处置她呢?祖母那儿?想必祖母心中也是颇为难受。”萧爱灵面含担忧。

“暂且先关着吧,你祖母那儿不必担心。她老人家是个通透的人,吃过的盐比你走过的路还多,心里明白着呢。”长公主轻轻拍了拍萧爱灵的手安抚她,又接着问起:“近日和宋二进展如何了?宋二这几日倒是不见踪迹,唯有今早一大早就急冲冲地赶过来,说是要探望你,娘给回绝了。”

萧爱灵沉默了,脑海中突然出现昨夜的画面。

那个从天而降,逆着月光站在门口说‘别动她’的玄衣男人,宽厚结实的胸膛,俊美又带着焦急的面容,修长有力的大掌托起她的腰…

“娘,宋二哥确实不是与女儿相配之人,况且女儿一直把宋二哥当作兄长,而不是儿女私情。”萧爱灵很认真地一字一句说出自己的想法。

“罢了罢了,此事你自己考量吧。娘就不操心跟着掺和了,要是你嫁不出去,娘大不了养你一辈子有何不可。”长公主笑着打趣。

“娘,嫁得出去,您就不要操心了。”萧爱灵看到自己母亲还要再详细盘问一番的模样,赶紧出声打断,“娘,我困了,要休息了,您快去忙您的事吧。”

“娘哪里有什么事要忙!快说,你有想嫁的人了是不是?是谁?快跟娘说说…”长公主双眼发亮,心中想着:这丫头莫不是要开窍了?

“睡了睡了,我睡着了,睡着了。”萧爱灵立马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长公主见怎么逗她都无动于衷,也无可奈何了,只好先行离开,想着下次找机会一定要好好问一问。

香平阁

“是我错了吗?不,我没错!我没错,我只是喜欢一个人有什么错?”杨馥琼坐在梳妆台前,手上拿着一把梳子梳着发尾一直在喃喃自语。

“水丽。”喊完之后她才想起水丽已经被发卖出去,现在真的只剩下她一个人了。水丽已经把信送到,为什么谢世子那边却没有任何行动?

……

“世子,查到了,杨表小姐意图加害飞翩郡主,现下已被萧老夫人关了永久禁闭。”风钰回禀着刚刚打探回来的消息。

“果然是她。”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不一般,她一定知道些什么,看来只能见机行事了。

一想起昨夜的乌龙事件,谢清韫就不由自主地显露出笑意,她真的很可爱。半掩在袖中的长指微动捻了捻,昨夜握住的细腰、靠在他胸膛上的香软娇躯他此刻都还记忆犹新。也不知道灵灵回去后怎么样了,有没有被吓到。

……

“郡主有令,打开房门。”桐花立在门口,对守门的婆子吩咐。

“是。”婆子恭敬回礼,从腰间拿出钥匙插进锁扣,“咔嚓”一声锁开,推开门,“郡主请。”

杨馥琼呆坐在床头,听到动静猛地回头,怨恨的目光直直射在萧爱灵身上。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恐怕萧爱灵已经死了不下千百十遍了。

“杨表姐。”萧爱灵细细打量床上坐着的人,不过才几日未见,杨表姐就已经消瘦得不成人样。

“惺惺作态。”杨馥琼知道自己奈何不了萧爱灵半分,所以她不想见到萧爱灵,更不想对方看到她狼狈不堪的样子。

“并没有。你怎么样与我无关,以往你看我不顺眼,或是在祖母面前上眼药,我都觉得无伤大雅。姐妹之间的玩闹而已,可是你竟想找人毁我清白…”顿了顿,目光直直看向杨馥琼,“你如今的下场也是咎由自取罢了。有因必有果,只是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能让你恨我至此。”

“哈哈哈!恨你不是应该的吗?没有你,我便是外祖母最疼爱的人;没有你,那个人或许也会倾心于我。都是你,都是你!你本来就不该出现的!”杨馥琼激动地站起身来。

那个人?

萧爱灵思索片刻,看来不止是因为嫉妒还有爱而不得而生恨,迁怒到她身上了?

“祖母向来都是疼爱你的,本郡主也没必要去刻意争宠,因为我知道祖母也是疼爱我的,她老人家对待每一个小辈都一样。至于,你说的那个人,本郡主并不知道是谁,是你的就该是你的,不是你的你抢也抢不来。”萧爱灵说完,转身往门口走去,要跨过门槛时又突然顿住站定,背对着杨馥琼轻叹一声,问道:“你把你十九年的光阴都放在嫉妒、怨恨,不甘上面,你觉得值得吗?这十九年你过得开心吗?”

你把你十九年的光阴都放在嫉妒、怨恨,不甘上面,你觉得值得吗?这十九年你过得开心吗?

杨馥琼盯着紧闭的房门,萧爱灵早已走远,房间又恢复了安静的样子,仿佛全世界只剩下她自己一个人。耳边是萧爱灵临走时留下的话语,重复着一遍又一遍,值得吗?快乐吗?

……

“灵灵,那日多亏谢四哥,今日你跟我一同去镇国公府府上拜谢。”萧正渠本就长着一张娃娃脸,此时一本正经老成的模样,倒是显得有几分滑稽。

“你这两日怎么了?被母亲训斥了?不怪你,是我自己的错。”萧爱灵想像小时候那样摸摸他的头,才发现与前一段时日相比,小十又窜高了不少。

“灵灵,我知道。再也不会了,是我没能好好保护你,没有下次了!”萧正渠像往常那样扯出一个大笑容,忽然意识到自己要成熟要稳重,立马又板起脸来。

萧爱灵被他的表情变化弄得忍笑不禁,“好了好了,不是要去镇国公府拜谢谢四哥吗,快走吧,去跟母亲禀报一声,挑些礼物带去。”

宋珣得知萧爱灵在灯会上遭遇劫持之事后担心不已,他想去探望萧爱灵却被长公主回绝了。今日已经是蹲在卫国公府府外的第三天了,从早到晚,可惜一直没能见到他想见的那个人。七夕那天他原本也是要去找萧爱灵,且已经准备好了那日要对她表明心意,只不过…

他外出游历的第二年,有一次路程耽误了没能及时赶回镇上,不得不停留在山林中留宿。许是他赶路过于疲惫,靠坐在树旁休养生息,不注意便睡了过去。醒时是被胳膊上的一阵刺痛惊醒,睁开眼眸便瞧见不远处树枝上,盘踞着的一条五花十色,他从没有见到过的毒蛇。此蛇应是剧毒,只是咬了一小口他便觉得意识开始模糊不清,准备晕倒在地之际隐约看见有一个人影走到他的身边,之后就失去了全部意识。

等到他第二日醒来,床边守着一个姑娘。听那位姑娘所言,是她路过那片山林救下中蛇毒的自己。经几日的相处他发现姑娘老实淳朴,于是离去时告知那姑娘他的身份和住址,许诺救命之恩他定会报答。

只要她有所求,他必应答。

他没有想到姚月会来京都找他,而且姚月言明心悦他,要做她的正妻。

“郡主,慢点。”

宋珣的思绪被门口那边传来的声音打断,双眼忽然一下子亮了起来。

“灵灵!”宋珣赶在马车出发前叫住萧爱灵。

“宋二哥?”马车另一侧是骑着马的萧正渠。

“宋二哥有事吗?”萧爱灵看一眼面前这个胡子拉碴的男子,心下有些复杂,“宋二哥是有话对我说吧?我们去那边说?”往后面指了指。

“灵灵…你没事吧?”宋珣打量了萧爱灵几眼,她的气色很好,整个人同往常一样,应该没有什么事。

“谢宋二哥关心,灵灵无碍。”萧爱灵想了一下觉得还是与他说开为好,“七夕那日在桥上,我看到了。”

宋珣瞳孔一阵微缩,脱口而出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姚月之间只是朋友,不是…”

“宋二哥,你听我说,我没有误会。姚月姑娘和你什么关系跟我也无甚关联,我知道宋二哥对我的感情,但是只能说声抱歉,我一直把宋二哥当作兄长,并无男女之情。灵灵还有事,就先告辞了。”萧爱灵瞧一眼不在状态的宋珣,也没有出声打扰他,只吩咐门口的小厮照看好他便乘车而去。

宋珣什么都听不见了,唯有那句‘我一直把宋二哥当作兄长’格外的震耳欲聋。原来最难的感情莫过于: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郡主,慢些。”桐花伸出手扶住正要从马车上下来的人。

萧爱灵今日一身葱绿色对襟襦裙,头发挽成一个元宝髻,无需过多的首饰点缀,也能从气质上看出这个姑娘的不一般。

“灵灵,你在这里等我。”萧正渠大步走向镇国公府大门。

“通报一声,就说卫国公府十公子与飞翩郡主来访。”萧正渠站定在门前对守卫吩咐一声。

守卫看了一眼萧正渠和他身后的少女,拔腿飞快地就往府中跑。

没过一会儿守卫就回来了,恭敬地行了礼,道:“十公子,郡主,我家大将军有请。”

镇国公府,正厅中。

“小侄见过谢世伯。”

“灵灵见过谢世伯。”

萧正渠和萧爱灵一同与镇国大将军见礼。

正厅上座坐着一位深蓝色长袍的男人,面容刚硬、面上蓄了胡须,身材高大魁梧,一双锐利的眼睛叫人不敢直视。萧爱灵和萧正渠快速打量对方的同时,谢松明也在打量着他好友的这一双儿女。这对龙凤胎果然是生得极好,尤其是这位飞翩郡主,小姑娘长得让人看着就很舒服,要是能和他家那小子…

“哈哈哈,好,坐。”谢松明做了个手势示意。

“灵灵是吧?早听你父亲提过多次,上次你及笄礼本将军也没能参加,今日才算是见着了。小十也是,以后还是有空多来镇国公府玩才是。”谢松明摸着胡子咧嘴笑起来。小姑娘真是越看越顺眼,得想个办法从老萧那里拐过来做儿媳妇。

“是,谢世伯,今日来府上也正是来拜访您和拜谢谢四哥的。”萧爱灵笑着说道。她觉得这个大将军并没有传说中那么吓人,笑起来还是挺和蔼可亲的。

“哦?阿韫做了何事?”谢松明有点摸不着头脑,这俩人认识?那可就太好了!

萧爱灵把中秋灯会的事简单跟谢大将军述说一遍,最后才说道:“不知今日谢四哥可在府上?家中父母备了薄礼特地让我与家弟交与谢四哥。”

萧正渠从进来就不怎么说话,外人看着不知道,还以为少年当真稳重少言得很。尽管他听到‘家弟’二字额筋跳了跳下意识就想反驳,但是最终还是忍了下来,他告诉自己要稳重不能无理取闹。

谢松明招了招手,一旁一个灰青衣饰的小厮走过来,“你带郡主与十公子去找世子。”

“是。”小厮对谢大将军行了礼才又转向飞翩郡主,“十公子,郡主,请跟我来。”

……

畔月院内

今日营里没有什么事,谢清韫把手头的事情做完也就回了府。府里也没有什么事需要他去处理,空闲之际只好在院中的练武场练起功夫。

练武场上一个身量挺拔,年纪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男子,手中握着一把银色长剑,一招一式干净利落飘逸,一身紧身黑衣衬托出男子宽肩、窄腰、长腿的好身材。面容更是美如冠玉,不笑时眉眼少了一些柔情,多了一些凉薄的魅惑。

“好!谢四哥好厉害!”萧正渠忍不住跳起来大声喝彩一句。

萧爱灵也被萧正渠的叫喊声打断了思绪,不知她最近怎么了,怎么老是觊觎谢四哥的美貌…

谢清韫收回招式,往身后不远处看去,惊讶地看向萧爱灵。刚才那瞬间他还以为是他练得太累出现幻觉了,大步向后头走去,“灵灵,你怎么来了。”

谢清韫控制不住地开心,因为他最近实在没有理由去镇国公府,而且,他也怕小姑娘害羞生他气。虽然大乾朝民风开放,但是毕竟灯会上发生的事也很尴尬。忽然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旁边:“小十也来啦,稍等片刻,我去换身衣服就来,”

萧正渠:站老半天了才看到呢,谢四哥莫非是眼神不好使…

“好,我们等谢四哥。”萧爱灵点点头,乖巧应答。

“灰青,伺候好十公子和郡主。”谢清韫说完返回房中。

“灵灵,谢四哥真的好厉害,挽出的那几道剑花看着就很强!”萧正渠即使坐在椅子上也忍不住用双手比划来比划去,神情激动又兴奋。

“萧小十你都说了八百遍了,你嘴没起茧子,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萧爱灵觉得萧正渠真的没得救了,仿佛谢四哥就是他的再生父母似的。

“在说我什么呢”谢清韫从外面走进来,落坐在主位上。

“谢四哥,你练的剑术好厉害!不知是师承何处?可还收徒?”萧正渠率先出声,装了大半天的深沉了。他表示真的好难,他装不下去了,不说话简直是要他的命。

“咳咳。”萧爱灵虚咳两声,对萧正渠使了个眼色。

谢清韫坐在上面早就看到两个人的小眼神了,她做起这种搞怪的表情也无任何违和感,还怪可爱的。

“对了,谢四哥,上次灯会的事多谢出手相救。家中父母备了薄礼,灵灵与家弟今日特来拜谢谢四哥。”萧爱灵和萧正渠一同起身,微微弯腰对谢清韫作了个揖,再次道谢:“多谢谢四哥!”

谢清韫连忙站起来虚扶住两人,“不必如此,以咱们的情谊这些都不算什么,既然道我一声谢四哥,那就不必客气,坐吧。”

“谢四哥说的是,咱们谁跟谁呀,对了谢四哥,你还没说你的剑术…”萧正渠的话匣子一打开就关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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