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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医生N油好吃吗(1 / 2)

不知是不是作为一名外科医生的职业病,黎深即使是在日常生活中也十分注重个人卫生。每次在医院以外的场所看到他,他都是一身笔挺整洁的西装,身上要么是洗衣粉的清香,要么是某种男士香水优雅沉静的味道,总之给人感觉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是干干净净的,让人很难不生出好感。

和黎深在一起后,你也逐渐了解了他的生活习惯,勤洗手勤换衣都是基本操作,你并不意外,可你没想到他还会有腋下管理。

窗外的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但影响不到拥有明亮灯光的室内。黎深带着一身水汽从你家浴室里走出来,只在下半身围了一条浴巾,上身大大方方地展示在你眼前。他抬手拿毛巾擦头发时,好奇心驱使着你忍痛把视线从胸肌腹肌鲨鱼线上移开,聚焦到一个不同寻常的地方。

“黎医生,你这是天生的还是自己刮的?”你指了指黎深因为抬起手臂而露出的白净的腋下,尽量隐藏自己的变态,用学术探究一般的正常语气发问。

黎深顺着你手指的方向低头瞥了一眼,语调平静地给出答案:“是我自己剃除的。”

他看自己身体的眼神和看躺在手术台上的病人一样全是理智毫无感情,或许还少了几分认真,半点也没有难为情之类的意思。似乎在他看来,这和洗手一样,都只是一种自洁手段。

你被黎深客观的态度影响得生出几分惭愧,果然不应该和医生讨论身体相关的话题,他们是t不到剃除私密部位毛发裸露皮肤的羞耻感的,但话说回来,这也不算什么私密部位,也不知道黎深下面是不是也会除毛。

你把脑海里的胡思乱想封印住,还没到暴露本性的时候,要继续维持学术探究的状态。

“啊……我记得看过科普说这些毛发有保护、排汗之类的作用,剃掉其实不是正确的做法,弄不好还会毛囊发炎之类的。虽说确实有点影响美观,但你一个医生总不至于在意外貌到忽略健康的程度吧?”

“除毛虽然对健康有影响,但不大,至少对我来说可以忽略。”黎深看着你,犹豫了一下才继续说道:“而且……我以为你会喜欢。”

啊?你睁大眼睛,有那么点被戳中心思的窘迫感:“你为什么会这么以为?我应该没提起过吧,虽然我确实喜欢。”你最后一句话是像蚊子一样在嗓子眼里哼哼出来的。

但黎深听清了,他微微扬了扬嘴角:“你上周五撤回的那条分享,我看见了。”

上周五……分享……

你想起来了,那是个男性博主的脱毛膏测评视频,你本打算分享给陶桃,结果不小心手滑发给了黎深,但马上就撤回了,没想到经常忙得几个小时看一次手机的黎医生那次会那么碰巧就看到了。

那个视频的名字起得很有意思,你到现在还记得,叫《脱毛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嫁妆》,现在想来黎深应该就是因为这个标题误会了。

看上去古板严肃的男人竟然会因为你一个不知真假的小爱好主动给自己剃毛来讨好你,这不是勾引是什么?!

你忍不住了,坐在床边,伸手勾住黎深腰上系得极其牢固的浴巾边缘,抬头盯着他,意有所指地问道:“所以,只刮了腋下吗?别的地方呢?”

片刻后,本来已经洗过澡的你们又出现在浴室中。

黎深坐在浴池边上,身下垫着的是原本围在他身上的浴巾。他看了眼一旁正在翻找脱毛膏和刮刀的你,随后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右手抬起捏了捏眉心,后悔之意止不住地往上涌,自己怎么就一时松懈,放任你让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了呢?

不久前,发现根本拽不开黎深浴巾的你果断改变了策略,指尖从浴巾与皮肤的缝隙中抽出,正好顺着腹肌胸肌中间的线条一路往上划,给面前的男人带来断断续续的痒意。

“别的地方……还没有。”黎深的大部分注意力都被你作乱的手指分走了,无暇思考你话里的深意,答话时坦诚得很。

你还是没有站起来,就这么伸直手臂在黎深身上摸来摸去,还故意在他说话时虚虚掐上他的脖子感受手心处喉结的振动。

黎深微微抬着头配合你,眼睛依然向下看着你仰起的脸,眼神中满是温柔纵容,和压不住的爱意。他一边不错眼珠地盯着你,一边凭感觉摸上你放在他脖子上的手,不是因为在意被你掌握住致命位置,只是单纯地想握你的手。

你在彻底被大一号的手掌包住前迅速把手抽走,放到黎深心口处,在他再次追上来时又移到另一边胸上,反反复复,就在黎深能碰到的范围内若即若离,像引诱灰狼往陷阱里走的狐狸。趁着黎深沉浸在你追我赶游戏里时,你轻声蛊惑他:“那……我帮你好不好?”

黎深在你的刻意放水下终于如愿以偿,把你的手攥在掌心,牵到唇边,轻吻一下你的指尖,被满足感包裹得一时上头,顺着你的意思稀里糊涂应了声好。

一诺千金。

在你拿着脱毛膏和刮刀走过来并拍了拍他的膝盖时,黎深即使再后悔也还是顺从地分开了腿。你踢了个小板凳过来,坐在他双腿之间,正对着他下体处卷曲的毛发和沉睡着的阴茎。

黎深洗澡洗得很干净,没有半点异味,硬要说的话也只能闻到一点沐浴露的香气,因为这是你家,所以还是你一直在用的那款。黎医生被你的气味标记了呢。你低着头,悄悄勾了勾嘴角。

与你的窃喜不同,黎深难得有些坐立不安。理智告诉他没关系的,这和刮胡子剪指甲没什么区别,没必要产生羞耻情绪;可感情上,在心爱的人面前袒露私密部位,还要被一直盯着,被反复触碰,如此暧昧的接触,偏偏目的还不是调情,这样的反差感让他很是不适应,不知该以怎样的心态面对。

“呲——”

你晃了晃手里的瓶子,按下手指,白色的内容物从瓶口喷出,遮盖住黎深小腹下面黑色的毛发,看起来就像是一盒酸奶打翻在了那里。但实际上那只是绵密的泡沫。

你的动作太突然,脱毛膏对于人的体温来说也冰了一点,于是,黎深在被泡沫喷到的下一秒就本能地绷紧肌肉,很明显的抖了一下。

出乎意料的有趣反应呢。你压制住自己意图翘起的嘴角,却压制不住坏心眼,刻意用同样偏凉的手去揉他缩紧的小腹,效果当然适得其反,逼得黎深又来抓你的永远也不老实的手。

你当然又在被握住的前一秒逃走了,脸上丝毫没有做坏事的心虚感,反而十分正经地嘱咐起来:“我要开始刮了哦,刮刀会有些凉,你做好心理准备,忍着点。否则要是再这样抖一下可是很容易受伤的。”

那瓶脱毛膏的作用和剃须膏相似,不是那种能直接脱毛的化学刺激型,所以,刮刀才是今天的主要工具。

黎深“嗯”了一声,没追到目标的手恋恋不舍地在你脸颊轻轻摸了摸才放回身侧。

你的侧脸被他过于轻柔的动作弄得有点痒,可两只手又都空不出来,干脆直接偏了下头在黎深结实的大腿上蹭了蹭。

黎深腿上本就紧实的肌肉立刻绷得石头一样硬,他刚想说点什么,就被突然贴到皮肤上的冰凉刮刀打断了思绪。这次黎深牢记你的话,只是手上默默抓紧了身下铺着的浴巾,身体一点没动,稳稳当当地坐在那任你施为。

你虽然一开始是抱着不那么正经的想法提出帮对方除毛的,但这并不代表你不会认真对待这件事。

因为怕伤到黎深,你的动作很是小心细致,聚精会神到都忘了观察他的反应,也自动屏蔽了任何声音。在刮到阴茎周围时,你自然而然地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托起那根很有分量的东西,帮助它避开刀锋,然后又随意放下,就像扫地时把碍事的垃圾桶踢走又拽回一样自然。殊不知此时的黎深惊讶地睁大眼睛,怔怔看着你忙碌的头顶,张了张嘴却欲言又止,只发出一声压抑在嗓子里的喘息。

阴茎根部那一圈想刮干净很需要细心,你只顾着不要刮伤皮肤,无意之中把他的阴茎当成个普通物件拨来推去好几回,直到那根东西在你手指的反复触摸下开始逐渐充血变硬,你才猛地意识到自己做了些什么。

如梦初醒般抬起头,视线里,黎深的耳朵已经红透了,薄唇轻启,随呼吸发出隐忍的喘息。他没看你,蹙着眉偏着头,眼神落在没有半条花纹的墙壁上,不知道在看什么。

这短短几分钟对黎深来说简直度秒如年,刮刀的凉意不难忍受,难捱的是你到处乱摸的手指——为了防止皮肤随刮刀的力度移动导致划伤,你总是会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按在目标周围让那片皮肤绷紧。爱人温热柔软的指尖不轻不重地在最敏感的地方按压,一下又一下,摸过阴茎,蹭过睾丸,撩过会阴,黎深浑身肌肉都绷紧了,僵硬得堪比雕像,他本能地想并上双腿,膝盖都已经微微内扣,可还是硬生生忍住了,只能继续全力压制自己的欲望。

这种情况下,若你是在故意挑拨他还好说,偏偏你是在认真做正经事,你的动作皆是无心之举,道德底线极高的黎医生觉得如果自己有了反应,会显得他是个不知羞耻的、不分时间场合发情的纵欲者,这和他想留给你的稳重包容的年长爱人的形象大相径庭,他不想这样。

可生理反应无法因人的意志而改变。

性器硬起来的那刻,黎深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你看了一眼黎深后又低下头利落地刮完最后几刀,把刮刀往浴池里一扔,转而拿起花洒。残余的泡沫和毛发随水流离开,露出光滑白净的皮肤,衬得那根已经完全充血的阴茎更加显眼了,你这次真真正正有意识有目的地握住了它。

黎深立马一个激灵低下头,正好和再次抬头的你对上视线,你眼睁睁看着他耳朵上的红蔓延到脸上。

“生理反应,我控制不住。”黎深声音有些哑,不知是在解释脸红的原因还是性器勃起的原因。

你猜是后者。

“没关系,我理解。”你笑嘻嘻地安慰他,手上却毫无预兆地撸动起来。

“别——”

黎深猛地抓紧了身下的浴巾,发出一声压不住的短促呻吟。

“别客气,我的服务就是这么周到,放松,我帮你解决。”

因为平时的训练,你的掌心有一层薄茧,稍微用力摩擦过敏感的阴茎时会给黎深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越来越重的喘息和时不时溢出的气音都在向你反映着他的舒爽。

你爱极了黎深这副沉浸在情欲中的样子,情不自禁地站起身。你弯着腰,一手在他身下继续动作,另一只手覆在他的手上,手指摩挲他的手背。你在手的支撑下向前俯身,去亲吻他发烫的脸,亲吻他湿润的唇,往下一路舔咬,在他的喉结、脖颈、肩颈都留下星星点点的吻痕和牙印。

黎深一开始还能回应你,松松搂住你的腰,礼尚往来地啄吻你的眉心和耳垂,与你耳鬓厮磨。但逐渐他失了力气,也没有多余的意识做出什么动作了,只能被动承受你给予的快感,两条腿本能地合拢,紧紧夹住你的腿,你都能感觉到他的肌肉在颤抖。

“哈啊……啊……嗯——”

突然,黎深屏住了呼吸,右手蓦地抓住你的手腕往远离自己的方向拽。他现在能提起来的那点力气对你造不成什么影响,反而提醒了你现在的状态。

你坏笑着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另一只手也不断在睾丸会阴处抚摸按压,几秒后,黎深皱着眉仰起头,腰腹狠狠挺了两下,精液从阴茎顶端的小孔中喷射出来,一半溅到他自己的胸腹上,一半弄脏了你的浴袍。

黎深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从极致的快感中回过神时,正看到你用手指刮了一滴白浊观察着。

他的脸好像又红了几分,牵过你的手腕,拿起一旁的花洒帮你冲干净手指:“别看了,也别碰,脏。”

你深知不能得寸进尺的道理,没再说什么刻意逗他。

黎深开始冲洗自己又出了许多汗的身体,你趁空闲换了一件干净的浴袍,顺便给他找了一条新浴巾。

把弄脏的浴巾浴袍塞到洗衣机里时,黎深恰好洗完,站在你身边擦身上的水。

“黎医生,你看它像不像奶油?”你指着刚刚放回洗衣机旁边架子上的脱毛膏问道。

一看到那瓶脱毛膏,难免回想起刚刚的情景,黎深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脸又要变红。他努力维持着平常心,一边用浴巾再次把自己包好,一边回应你的问题:“是有些像。对了,想不想吃蛋糕?”

你手指屈起放到下巴上做思考状:“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是你想吃了吧?”

黎深笑了笑,应了:“嗯,是我想吃了。那我在那家24小时营业的甜品店订一个送过来,你陪我吃?”

“不用。”你摇摇头,把他拽到厨房,打开冰箱门,得意地摊开手臂,向他展示冰箱里的蛋糕:“当当!我中午买回来的!刚好够我们两个人吃!”

你说完,双手搭在黎深的肩上,还顺手捏了捏手感极佳的肌肉,用力把他的身子往门的方向扳。

“黎医生,我卧室最左边的柜子里有一个折叠的床上桌,你先去找出来,我们在床上吃!”

黎深的表情看上去很想说一说你这个不好的习惯,但最后还是选择了纵容,转身走出了厨房。

等他走入视线死角后,你飞速跑到客厅,悄无声息地从某个角落隐蔽的抽屉里掏出两样东西,迅速跑回厨房,鼓捣了几下后,背着双手往卧室走去。

黎深已经把你要的小桌子找了出来,正要往床上放,可看到你的神情后又默默放回地上——你又肯定有什么鬼点子了,毕竟那个蛋糕可不像是能藏到身后的样子。

即使有了心理准备,黎深还是被你拿出的沾了奶油的黑色假阳具惊得深吸一口气。

他张了张嘴,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半晌才憋出一句:“浪费食物不可取。”

你早就知道这人看着严肃,实际上很是能纵着你。你半点不惧,直接就顺着他的话往上爬:“黎医生把这些奶油都吃掉不就不浪费了吗?”

黎深终于明了你的意图,瞥了眼已经递到他唇边的柱形道具,再看一眼满脸恳求的你,妥协地探出舌尖,试探着舔了一下。

奶油入口即化,一点也不甜腻,因为放在冰箱里,还凉丝丝的。

算了,就当在吃冰淇淋。黎深成功说服了自己,就着你的手舔起奶油。

你的思想可不像黎深那样正直,话说回来,黎深现在的样子也让你正直不起来。

面容冷峻的男人对着假阳具又吸又舔,表情平淡又认真,与形状逼真邪恶淫靡的假阳具形成鲜明反差,给了你一种蒙骗正经人下海、看正经人懵懵懂懂地被玷污的隐秘快感。鲜红的舌尖与黑色柱体色差鲜明,白色奶油粘在嘴角,很容易被幻视成某种同样浊白的液体。

你咽了口口水,觉得自己也有点馋奶油,凑上去就把黎深嘴角的那点奶油用舌头卷走了。

黎深停下动作,眸色暗了暗,低声问道:“好吃吗?”

你诚实地点点头。

黎深闻言笑了笑,把还剩下一点奶油的假阳具往你那边推了推:“那这些让给你吃?”

你上头归上头,但还不至于被黎深反套路。

“好啊,但我不要这么吃,我要换个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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